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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上垒吧-第48部分

小说: 上垒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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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答应了,只要躺在身边了,为什么非得要深究呢?
他以为只要是她的给的感情,自己总是能满足的。
可等爱到了面前,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较真的人……不满足,不满足,他饥饿得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进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一局、往昔今朝

“投牵制球不给队友暗号,你当别人都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梁夏一把掀了面罩,冲着投手丘上的王瑜大喊。
王瑜小姑娘被她吼得小脸刷白,犹豫不决地站那没动,拿眼角余光扫着梁夏额头上的纱布。
嘴唇也咬破了,脖子上贴了好几个创口贴,怎么看怎么像刚被家暴过。
站一垒的方梦连忙安慰:“没事,没事,再来……”
王瑜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又向梁夏说:“梁副队,我一会儿会注意的。”
一直在一边看着的张小春也拉了梁夏一把:“吃枪药了你,这么大火气?”
梁夏深吸口气,把护具脱下来交给他:“你先顶会。”张小春接过去,眼睛也往她额头和脖子那瞟,试探着问:“跟肖队吵架了?还是……担心下一场比赛?”
梁夏斜眼看他,露出个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是啊,下一场对手可是黑镰呢。”
走到场外,简清正坐阴凉处喝堆得小山一样高的冰沙,见她过来劈头就问:“有没有把握赢呀?赢了就能争取到Miriam的支持了吧。”
梁夏拿了水杯喝了一大口:“我都尊称你一声顾问了,就别问这么门外汉的话——你想被人说你这个头衔是钱(和谐)权交易拿到的?”
“说就说呗,本来就是。”
“……”
简清见她不吭声,拿手边的小扇子在她胳膊上轻敲了一下:“喂,昨晚到底干嘛去了?打架了?还是玩□□啊?”
梁夏白了她一眼,起身去朝着场内走去。
孔佳宜今天也来了,梁夏住肖静林家的事情她是早知道的,犹犹豫豫地不停往她身上瞥,却又不肯上前去问。
训练完了,还是要回家休息的。
梁夏对着球场卫生间的镜子看了半天,找方梦蹭了一晚上——隔天就是比赛了,实在不愿意再闹,也不想于雨看到了追问。
方梦原先只是猜测,这时就料定事情跟肖静林有关了,气鼓鼓地问她:“小夏姐,他打你了?”
梁夏愣了一下:“什么?”
方梦指着她额头:“我听他们在议论,说……说你和肖队吵架了?”
梁夏靠着床头翻着名单:“谁说的呀?”
方梦结结巴巴的:“中午的时候肖队来过了,顾远嘉送他来的,就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见你在忙,也没进来就走了……小运就说,准是吵架了。”
梁夏抬头:“老肖来过?”
方梦点头。
梁夏掏出手机来,她傍晚时候发了消息,很短的一条,肖静林也回了,一如平时一样简单而默契。
但是谁都知道,那默契其实只是给各自一个空间而已。

第二天的比赛是在上午,一开赛,天就朦朦胧胧下起了小雨。观众席的上座率却很高,媒体也来了不少。毕竟是曾经的“魏副队”和黑镰打比赛,光冲这个噱头就有不少球迷挤破头要抢这场比赛的票。
柯诗新在下半局开始时打电话过来,大约是在看直播:“你脑袋怎么了?被谁套麻袋揍了?”
梁夏直接就给挂断了,戴上帽子就出去了。
肖静林受伤,场上投手是程放,见她出来,有些复杂地露齿笑了笑。
程放在黑镰的位置其实挺重要的,但是知名度却远没有肖静林和顾远嘉高,就像是日日伴随身边的空气,一不小心就忽略了。可到了关键时刻,譬如肖静林负伤,他的重要性又凸显出来了。
哪怕当年他孩子气地跟梁夏表白说“只要是魏前辈的暗号,手臂残废了我也要投出去!”,球迷们也还是没能牢牢记住他的名字。
梁夏站到了等候区,程放瞥了几眼之后就恢复了状态,他的球速虽然不及肖静林,控球却很稳,李仅风指东他绝不打西。
孔佳宜里参加比赛,一大半就是为了和黑镰打一场,怎么也预料不到肖静林会受伤住院。但是人毕竟还在休息区看着呢,整个人斗志还是很昂扬的。
梁夏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背影,心浮气躁、想出风头,全是大忌。
程放是不会轻易露破绽给对手的好投手,哪怕当年在二队的时候,也一心向上老找她请教呢。
投出来的球果然难打,孔佳宜挥空了两次,才勉强擦棒,照样还是三振出局。
二出局,只有孟小运孤零零地站在一垒。
梁夏站起来,站到捕手身侧,李仅风冲她笑:“魏副队多多指教。”
梁夏瞥了他一眼:“喂,别乱喊啊,谁姓魏了?”
李仅风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起身接住程放投出的坏球。
果然要保送她,梁夏瞥了眼休息区,严杰抱臂站着,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肖静林也来了,坐得比较里面,见她看过去,微微笑了一笑。
昔日同袍,如今全是“敌人”了。
程放的进步显而易见,缺点也还是那些,但是要压制现在的春天,并不困难。梁夏跑向一垒时,一垒手那身标志性的黑红球服看得她一阵恍惚。
雨渐渐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大部分球员都用尽了准备的备用内衫,最后只能穿着湿透的衣服继续比赛。
顾远嘉在第五局把程放换了下去。
主审裁判看看天气,和其他人商量要不要提前结束比赛。
比分差距并没有大到很夸张,三分,一个本垒打就可能把分拉回来。但是,想要在黑镰手上打出三分本垒打,难度也是相当大的。
雨势加大到比赛不得不暂停,露天的观众席上伞花开成一片,两边的球队隔着休息区遥遥相望,朱筠打车去买了批内衫,送到休息区来。
赵美女裹着大毛巾一边喝热水一边嘀咕:“以前觉得冒雨打比赛帅死了,没想到这么受罪,我刚才还摔了一跤,吃了小半口泥巴。”
孟小运嘲笑她:“谁叫你笨手笨脚的,我就没摔。”
梁夏听着他们有一句每一句的在那嘀咕,突然见对面有人冒雨小跑过来,迅速站了起来。方梦一直关注着她的动静,见她起来也马上站起来,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看。
黑红双色的球服,跑得近了,可以看到上面明显的“16”号数字。
黑镰的十六号,程放。
有记者留意到这边,也举起相机咔嚓咔嚓拍照,程放一点没管,噼噼啪啪踩着湿漉漉的泥巴继续往这边跑,一扎头冲了进来。
大家都有些无措,梁夏倒是见怪不怪,不开口先抓了干毛巾扔过去。程放接过来擦头发,一边擦一边眼睛锃亮地看着她:“我刚才投得怎么样?”
梁夏瞪着他:“你就不能打电话?”
程放摇头:“我没你号码,远嘉和队长不给我。”
“那不能等比赛结束?”
“等不及呀,到底怎么样?”
梁夏给了他个高高竖起的大拇指,程放笑得脸颊上绽开两个大酒窝,然后就听到对面严杰在咆哮着喊他名字了。
程放扭头看了一眼,缩缩脖子,把毛巾还给梁夏:“哎,倒霉,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得走了。”说完,扭头就跑,跑了两步又回转头来瞪梁夏。
那眼神说不出到底是怀念还是愤怒,隐约还夹杂着点失望,瞪了足足有半分钟,这才痛痛快快跑远了。
张小春嘀咕:“他不是有病吧?我以前怎么都没注意到,黑镰还有这么个神经病?”
梁夏笑了笑:“疯子一个,我们都习惯了。”
“一直都这样?”张小春狐疑,“以前看采访啊比赛啊,都挺正经的啊。”在媒体和公众面前,程放岂止是正经,简直要消失在黑镰的光芒里,就跟一背景板一样没存在感。
“那是因为没人跟他聊球,你跟他聊棒球,聊球种,说得偏激点,他就来劲了。”
梁夏倒是了解程放的,那小子谈恋爱一年分三次手,三次全是因为对方女孩不认识他喜欢的棒球选手。
梁夏出事那时,他反应也激烈,一个劲说棒协是官僚主义弄错了,非得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去给她验明正身。后来还是魏冬憋不住,挣脱众人把他揍了两拳,这才讪讪地被肖静林黑着脸赶出去了。
程放跑得飞快,很快回到了黑镰的休息区,才进去,就给严杰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肖静林在一边坐着没说话,看着雨幕中的球场发呆。
雨势在一小时后缓和了下来,比赛继续。
观众席上有人唱歌,很快有人应和起来,一点点传播开来。不知是不是下雨的影响,球迷们看着场上跑得满身泥水的球员,看着一直在四分五分这个分差缓慢上升的分数,心情都有点阴郁。
春天的实力确实不强,但是明显也是针对黑镰做了准备的,队伍的核心人物梁夏又是曾经的黑镰捕手,对黑镰各个球员的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
看着曾经的“场上指挥塔”利用球种和战术将曾经的队友坑出局,哪怕比分领先,这样的情形无论如何都是有些伤感的。
第三棒姚越性子急躁,下场时先骂了句“叛徒”,坐下了之后又憋不住嘟囔了句“黑心的烂货”——骂完突然觉得身边人的视线都聚了过来,有些莫名其妙地抬头,正对上面沉如水的肖静林。
其他人也都有些尴尬,对于梁夏,大家的态度都有些暧昧的复杂,愤怒埋怨甚至痛恨都是有的,但是要拿“黑心烂货”来形容,又都觉得过了。
这要是在当年,谁敢这么骂他们的“魏副队”,别说他们,就是外面那些球迷都能把人打出血来。
而如今,他们的队友说出了这样的话。
似乎没什么好反驳的,却又没办法赞同。
最后还是程放最贱打破沉默:“人家就是烂货,也压得你死死的,还拿别人黑心给自己找借口,没劲。”姚越还想说什么,被大家哄笑着取消了。
是啊,他就是出局了,就是被她的配球逼得一棒也没挥出来。
这一点,连作为外人的路明天都觉得没什么好反驳的。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的古言新文,有萌有虐~~
《宝刀妹纸乃别跑》
热血女山贼压倒腹黑萌王孙!
身为山大王千金,虎落平原算什么?掠卖为奴又算什么!蠢萌迟傻又……算什么!收个别扭小宠、拜个腹黑师父。那个富二代,你也可以上这驾战车,让我们杀开一条血路!
等一下,你说谁是王孙?
还有,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没有人看见吗喂!?

、第七十二局、未来

比赛输得没有什么悬念,两人队在雨中握手,然后背向离开。
梁夏面上一派轻松,脸上全是雨水,张小春扭头看了一眼那些头也不回的黑镰球员,作为老球迷的心狠狠地拧了一下。他干咳一声,走到梁夏边上,抬起胳膊搭着她肩膀:“输了就输了,咱们这个胜率也可以了,T城前四绝对没问题。”
梁夏“嗯”了一声,然后说:“队长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这么多人看着呢。”张小春悚然一惊,连忙把胳膊放下来,四下转头,雨幕中看不到是不是有人盯着他们拍照,眼皮一个劲狂跳。
换好了衣服,朱筠拎出准备好的雨伞各人发了一把。
因为在本市,并没有准备专门接送的车子,张小春和朱璇自己开了车来,打算把女孩们分批送走。
孔佳宜这几天一直别别扭扭的,临上车了,突然探出头来:“喂!”
梁夏扭头看她:“我叫喂吗?”
孔佳宜迅速变脸:“不爱听拉倒!活该业余队混一辈子!”话是这样说,脑袋却没缩回去。梁夏撑着伞走近两步:“到底什么事情?”
孔佳宜抿着嘴唇瞪着她,半晌才说:“你这样混下去没什么意思,不如来打垒球。”
梁夏咧开嘴笑了:“庄妍找你当说客?不如她自己来嘛。”
“说你妹客!”孔佳宜一把摇上车窗。驾驶座的朱璇瞥了她一眼,淡定地说:“一个个报地址,我按最短路线来送。”
一个个全是怪胎!孔佳宜气闷地靠在座椅上,对上后视镜里王瑜小妹妹投过来的目光,没好气地问:“看我干嘛?”
王瑜移开视线,隔了一会儿,小声说:“过了今年生日,我爸妈就不让我玩棒球了。”
除了充当司机的朱璇,大家都看向她。王瑜的声音细细的,还带着点委屈:“他们也觉得打业余队没前途——是男孩,还能往职业球员的路子发展,而我……就是努力奋斗,有梁副队这样的水平,也压根没地方可去……”
“那就来打垒球啊!”孔佳宜恶声恶气地打断她,“你投球不错,现在跟着我开始练习下手投球,以后就来我们队,我跟我们队长说。”
王瑜低着头不答话,孔佳宜憋不住又问:“你什么时候生日?”
“……六月四号。”
“靠!”孔佳宜气闷地摇下车窗,“我那时候也要打职业赛,那她不真成光杆司令了?”
一直没吭声的朱璇冷笑了一声:“都觉得自己能耐死了,谁缺了你们就活不下去了?不想玩就滚蛋,多有奉献精神似的。”
孔佳宜立马就要继续呛声,冷不防朱璇一个急转弯,差点把她胃甩出去。
车里一片寂静,只有带雨的风从没关进的车窗斜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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