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垒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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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美女迅速瞪住他:“敢抽到黑镰,直接灭了你。”
灭你妹啊!
张小春愤怒了:“换不换城市,谁来抽签,大家投票决定!全队公投!”
今天,本来就是全队投票的日子。
到了球场,果然全队人都在,柯诗新有些意外:“人来得挺齐的嘛。”
梁夏迈着跟魏冬几乎一样的外八字往球场走去,柯诗新跟在后面。方梦大老远就看见他们了,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赵美女斜眼:“哟!哟!看到帅哥脸红了?春(和谐)心荡(和谐)漾呀!”
方梦脸红得更厉害了,却不争辩,只目光灼灼地看着一晃一晃过来的那两个人。
张小春看看人数:“行了,全来齐了,都围过来!”
柯诗新不明白前因后果,十分得意:“这么热情干嘛,正常训练就好了嘛。”
张小春见他多了,那点职业球员的神秘面纱也逐渐消散了,想起前几天春天在棒球论坛上受到的攻击,就愤懑不已,没好气地瞪着他:“关你屁事,我们要开队务会议了,不相干的人走开!”
“我怎么不相干了,”柯诗新揽住梁夏肩膀,理直气壮地宣布,“我是随队家属!”
他跟梁夏的事情大家隐约都是有点知道的,可是看梁夏这样一脸满不在乎地被他揽着,冲击还是非常大的。
方梦撇开脸瞪着地上的草皮发呆,孟小运眨巴了下眼睛瞅着梁夏:你倒是说句话呀!这么乖巧好不习惯啊!
黄隆沙总有种眼前其实是两个男人,冲破世俗搂一起公开示爱的错觉。
要是弄个新闻图片,起码要打上“禁忌恋”之类的标题吧。
梁夏拉下口罩,冲着张小春道:“队长,会议你来主持嘛。”
张小春很想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把你身边那个花蝴蝶弄远一点,可看他们俩那暧昧的站姿,又觉得柯诗新那模样愣是有种男(和谐)宠上位嚣张跋扈的感觉——男宠的话,似乎就该劝“陛下”不要因为美色误国了。
他舌头尖发颤,没能把内心的情绪给精确表达出来。
柯诗新非常没有自觉,跟着他们一起坐下来。
张小春努力忽略他,干咳两声:“同意留在T市打比赛的举个手。”
孟小运和赵美女飞快地举起了手,另外好几个T市本地的小伙也举手了,黄隆沙犹豫了下,也举起了手。
朱璇和方梦看着梁夏不吭声,柯诗新推了推她:“人家都看你呢。”
梁夏掏出烟塞进嘴里,下一秒就给柯诗新把打火机抢走了,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也举起了空着的左手。
朱璇和方梦也迅速举起了手。
张小春张张嘴,叹气:“那咱们就留着——下个月就开放球员和球队注册了,我们总人数是够了,但是还缺个教练。”他看了一眼梁夏,“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梁夏干巴巴地叼着没有点燃的烟:“我明天去看毕老,试试吧。”
柯诗新侧目:“毕老?毕闻骏?”
梁夏伸手要他拿手里的打火机,被他躲开:“毕教练不打死你已经很客气了吧,你想让他把导尿袋砸你脸上啊。”
梁夏又跟黄隆沙要打火机,黄隆沙无奈地掏出来递给她,柯诗新迅速地一把抢走。梁夏嚼了嚼烟头上的白色过滤嘴:“总得试试不是,报名注册的事情咱们不急,教练这个事情交给我吧。美女,你那拉拉队找得怎么样了?服装都定好了吗?”
“别叫我美女!”赵美女嘟囔着,“人是有,但是吧,都要钱……还有啊,什么时候咱们球队的队服才能改成短裙呀?”
这话一出,全部人都震惊了。
无论职业联赛还是城市排名赛,对球队服装都是有统一要求的,一人穿短裙,那全部人就都得穿短裙。
赵美女是夺目了,他们这些人怎么办?
一群大老爷们穿裙子去打比赛,这是滑稽戏吧!
不是大老爷们的方梦也十分激动,都想跳起来逃跑了。她这么胖,穿短裙,简直要人命!
梁夏乜了赵美女一眼:“谁说我们要改球服了,是满天星要改球服。”
这下轮到柯诗新惊讶了:“满天星改球服?满天星穿裙子打比赛?”罗松终于不满满天星的不温不火,打算下猛药了?
这是要把球迷雷死的节奏啊!
朱璇见梁夏完全没解释的意思,有点看不过眼:“不是张毅队长那个满天星球队,是……是满天星集团新注资打算筹建的满天星女子棒球队。”
柯诗新呆了呆,接着直接捅了梁夏一下:“那你还折腾什么,直接去那边不就得了?”
张小春的脸色瞬间就黑了,黄隆沙等人也看向梁夏,方梦更是连眼眶都红了。
梁夏挪开了一点,避开柯诗新的毛手毛脚:“别在这儿乱传谣言啊,动摇军心可是要斩立决的。我不去满天星,你们谁想去自己去。”
赵美女的表情有了那么点不安定:“满天星招人的要求是什么呀?”
“你想干吗?”孟小运迅速瞪向她。
“问问而已。”赵美女嘟囔着把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
方梦小老鼠似的挨到梁夏边上:“小夏姐,明天……要不要我陪你去?”梁夏伸手揉了揉她脑袋:“行啊,穿漂亮点,震死老头子。”
柯诗新觉得光梁夏那个脸就够震死毕闻骏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局、探病
魏冬听到开门声,迅速把烟头掐灭,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柯诗新的声音:“那胖妞进步挺大的,你真不考虑去满天星?”
魏冬正想重重地咳嗽几声彰显一下存在感,却见玄关边上的玻璃门倒映出来的两个人影,挨得极近,暧昧而亲昵。
他当然是不喜欢柯诗新的,可梁夏这么难得看上了一个呢,总得给人的个机会吧——
魏冬硬生生止住了棒打鸳鸯的脚步,退回到房间内,把门轻轻掩上。
柯诗新几乎把梁夏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手揽在她腰上,听到书房的关门声之后,干脆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门上,缠缠绵绵地吻起来。
梁夏瞥了客厅方向一眼,轻推了他一下,没推开,便回抱住他。
柯诗新自觉受到了鼓励,舌头灵活地扫过她半合着的牙齿,嘀咕了句“张嘴”,更加用力地吸允她薄的有些过分的下嘴唇。
听说薄唇的人薄情,他微微睁眼,就见她果然没彻底闭上眼睛,探究似的眯眼打量着她,对上他的视线,弯了弯眼睛,配合地闭上。
柯诗新把手从她衣摆下伸了进去,有些粗糙的手掌抚在纤细的腰线上,催促似的轻掐了一下,重复:“张嘴。”
梁夏不为所动,他便直接凭着经验靠着舌头和嘴唇硬撬了进去,手探到后背微微凹陷下去的脊椎骨上,一节一节探上去。
内衣带子像是锁链一样束缚在紧绷的背脊上,背上的皮肤还出了点汗,摸上去有些潮热。柯诗新愣了一下,微微松开她:“很紧张?”
梁夏靠着门板喘气:“是啊,第一次遇到你这么禽(和谐)兽的人。”
柯诗新刚刚冒出来的那点怜惜迅速就消散了,重重地在她唇瓣上狠咬了一下:“我禽(好和谐)兽?你以为我千里迢迢来干吗的?总不至于是第一次吧?”
“属狗的吧你。”梁夏偏过头,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又咸又甜,果然咬出血了。
说话的瞬间,就觉得后背的扣子一松,他的手掌继续往上,抚上了翅膀一般凸起的肩胛骨上。
套在她身上的衣服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而高高悬起,露出白皙而健美的腰部。
“我记得你们黑镰宿舍条件挺好的,全是双人间,”柯诗新拿下巴蹭着左边的脸颊,微微冒头的胡渣刺在皮肤上,又麻又痒,声音也低沉得挠在人心底上,“你住过没?跟谁一屋?”
梁夏皱了皱眉,按住他往前挪动的双手:“住过又怎么了?”
柯诗新有点不高兴了:“和谁,肖静林?顾远嘉?”
梁夏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边往屋里走边问:“你下午几点的飞机?”
“心虚了?”柯诗新紧追不放。
梁夏不答,伸手进裤兜里去掏烟,柯诗新一把夺过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一起训练一起比赛,没可能一点都没觉察吧?”
梁夏的手还维持着拿烟的动作,侧头看着他。
柯诗新被那种□□裸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干吗这样看我?”
梁夏垂下眼皮,又去看垃圾桶,最后才抬头看他:“你以前也这样谈恋爱?”
柯诗新没接腔,梁夏坐到了沙发上,想了一会儿说:“有缘分的话,以后再一起打比赛吧。”
柯诗新盯着她:“什么意思?”
梁夏坦然地看向他:“我以为卖相好的东西也一定好吃,现在尝了两口,觉得也不大合胃口——”
柯诗新的表情精彩极了:“所以你想吃了不付钱?”
“我都没咽下去。”
“你咬了!”
梁夏舔了舔出血的嘴唇:“是你咬的吧?”
“那你也没拒绝。”
“我现在拒绝了呀。”
“你这是在玩弄感情!”
“因为你付出五分我付出四分,然后我先收回那四分要求你也收回那五分,我就是玩弄感情?你的感情也太容易被玩弄了。”
“你有付出四分?”
“我要是没有四分你肯定也没有五分。”
……
“总之,你不能不负责!”吵到最后,柯诗新斩钉截铁地表示。
梁夏无奈地靠在沙发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哪怕我们真有什么,你难道会怀孕?你吃什么亏了?没交过女朋友?之前没跟人亲过?没跟人睡过?”
“没有!”柯诗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那解内衣扣子挺熟练的,天赋?”
“就是天赋。”柯诗新一硬到底。
梁夏于是站起来,也十分无耻地表示:“婚检不合格还能退货呢,你现在就是验货通不过,我肯定要退货的。”
“凭什么?”
“就凭你那一看就是后天养成的天赋。”
柯诗新还想再说什么,魏冬把书房门打开了:“吵什么!”还吵得那么低俗,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马上吵完了。”梁夏看了自家大哥一眼。
“没完!”柯诗新瞪着她,“要分手?我的回答就两字,没门!”
梁夏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起身要回自己房间,柯诗新抬腿就要跟过去,魏冬看不下去了,连忙阻拦:“年轻人别冲动,天涯何处无芳草嘛。我妹妹有什么好的,长得难看脾气也差。”
柯诗新和梁夏一齐回头:“你脾气才差,你长得才难看。”
魏冬抖了抖嘴巴上的烟灰:“我帮你呢,你还说我。”
梁夏瞪他:“你长得跟我一样,我难看你肯定也难看。”
柯诗新跟着点头,点完头又去拽她:“别转移话题,我们把话说清楚。”
“分手啊,我都说清楚了。”
“不可能!”
两人又绕回去了,魏冬听烦了,扯着柯诗新往外走,柯诗新反握住他胳膊:“你妹妹怎么能这样?她凭什么退我的货,我哪儿不好了?我个高人帅钱多器大活好还是第四棒,凭什么退我货?”
魏冬都想把烟头掐他脸上了,梁夏面无表情地跟过来,“啪”一声关上门。
世界彻底清净了
。
肖静林看看时间,九点一刻,仍旧不见有人从球场出来。又等了十来分钟,才见梁夏拎着花篮和水果,和方梦一起慢腾腾地晃了过来。
方梦最近确实瘦了不少,又穿了一身深蓝,干干净净地脸颊上带着点清淡的笑,见了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肖静林冲她笑笑,方梦自发自觉地坐到了后座,梁夏把东西也一起放到了后座,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来。
肖静林发动车子,瞄了她明显肿了一小块的嘴唇一眼:“嘴巴怎么了?”
梁夏闷闷的回答:“吃东西咬到了。”
肖静林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踩下油门,车子朝着医院驶去。
毕闻骏做完手术后恢复得一直不好,便一直都在医院静养,肖静林经常去探望,护士站的护士也都记得他,但是印象更深的,显然还是不大出现的梁夏。
也没别的什么原因,能被病人举着椅子打出来的探望者,谁能不印象深刻呢。
梁夏自己也瞅着病房的门牌有点发憷,拽着肖静林的袖子说:“要不然你先进去吧,帮我跟他问个号,再喊我进去。”
方梦惊讶地看着她,肖静林安慰似的拍了拍她手背:“行的,你先在这儿等着。”说完,等梁夏退到一边了,就推开门进去。
方梦正要说话,突然就听到身后一个声音说:“你怎么来了?”转过头,就见一老头拎着吊瓶,瞪着眼睛看着梁夏。
老头边上还站着一男人,反戴着棒球帽,手插着运动裤的裤兜,看着她们俩也一脸惊讶。
陈……陈冠霆!
方梦张大嘴巴,梁夏只瞥了陈冠霆一眼,就老老实实地冲老头喊了声:“教练。”
毕闻骏瞪着她:“又来干吗?”
梁夏笑笑:“来看看您。”
“看个屁!”毕闻骏把吊瓶举高了点,示意她们让开。
肖静林进去没看到人,听到这边的动静,连忙出来接毕闻骏手上的吊瓶:“教练,我来吧。”
毕闻骏躲开他的手,执意自己举着瓶子往病房里走。
陈冠霆无奈地耸耸肩,跟着梁夏他们一起进屋。梁夏小声问:“你来这儿干吗?手没事了?”
陈冠霆皱皱眉:“这里是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