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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痛煞-第14部分

小说: 痛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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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也许还活着,也许还活着,自己太慌乱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叫救护车呢?

婴宁颤抖着手在身上乱摸,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保时捷Boxster上了!完了,完了,她为什么要逃走,说不定他还有一口气。

这样想着,她跳起来,喘着粗气,又开始往回跑,跑过了空间开阔,由中心下沉式的椭圆艺术广场雾泉和两组长方形喷泉组成艺术广场,艺术雕塑散布其间,平时能够充分领略到奥地利维也纳的田园风光的艺术广场。

刚跑到接近生态溪谷的路口,蓦地,一辆救护车鸣着笛,飞速从她身边驶过。

有人,有人打120了吗?她呆立了半晌,继续往案发地点跑。

可是,被撞了的栾骐已经不见了,地上残留着不多不少的鲜血。栾骐,栾骐,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婴宁转头离开,背脊几欲痉挛,冷汗直流。

蓦地,脑海里浮现出栾骁的面庞。

如果,如果她害死了他仅有的哥哥和妹妹,他们之间还能在一起的可能,用英语俗语说,恐怕是要once in a blue moon了。



正文 25、



此时她已经疯了!保时捷Boxster停到哪儿都不记得,只好拼命三郎似的,恶狠狠地蹬着那双SaLVatore Ferragamo银色镶水晶镂空高跟鞋,顶着混沌成一片浆糊的脑袋,挥汗如雨,气喘如牛,朝着离朝阳公园最近的医院,团结湖医院,夸父逐日似的狂奔而去。

冲到医院就直奔急症室,急症室里,医生护士病人家属来往匆匆。医生劈头就告诉她医院B型血短缺,她立即输了450CC,然后扶着有点昏眩的脑袋,背靠着墙在手术室外坐下。

警方过来问她情况,对她说了很多,然而一切却如杂讯般,断断续续,杂乱无章,与单调呆板的PHNIX中央空调的“嗡嗡”声响连成一片,密密杂杂的,塞得她脑子生疼;看着那些一张一合的嘴巴,她实在很想笑,莫名其妙就是想笑,真是有够荒谬的一出烂剧啊。

“因为感情纠纷被砍了五刀,情况危殆。”

突然之间,这句话钻进耳膜,并且产生了微小的涟漪,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等警察离开,旁边有人在咬牙切齿,忿恨不已:

“我倒是更同情那位年青有为的男主角,明明前程锦绣,却偏遇上这个女人,而最不幸的是──他是真的投入真感情,还陷得很深很深。傻得以为鲜花美钻名牌巧克力浪漫约会缠绵情话,掏尽金钱,掏尽温柔,掏尽心思,只差不能将活生生的心脏放在银碟奉上,就可以感动她。殊不知那女人根本无心。”

这话听得婴宁心惊肉跳,耳朵里血涌似的乱鸣。

“真心奉上,对于她来说,却只是可有可无的礼物,即使恨极的伤害,只怕也无法在那冷漠迷蒙的眼里溅起半点波纹,一片赤诚被如此糟蹋,现在还因为砍伤她,得要锒铛入狱,赔上前途与名声,这个男人不可怜不可悲吗?这样的女人不可恨吗?”

明白了,原来不是栾骐,不是栾骐,只是一个被深爱而无法得到她的男人砍伤的女人。

可是,方才的那番话,字字泣血,说的不正也是她吗?

她的眉攒得很紧,唇抿成紧密的直线,紧握的指关也泛白。

整个人钻进了绕不出逃不掉的死角,顽固地拼命地非得钻出个所以来,最后却逼迫得自己每条神经都岌岌颤动。

蓦地,肩上一记轻拍,吓得她像只受惊的麋鹿,猛然抬头,睁着一双惊惶的眼,茫然戒备地瞪着前方那张冷峻的脸。

“我满世界地找你,你却在这里为陌生人献血。”

惨淡的灯光,空调的声响,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她想起自己在医院;英俊刚毅的脸,清冷的眼神,似是极力忍耐的神情,她记得这人是栾骁。

她不自觉地呼了口气,正欲做番言辞,他抬手阻却了她已到唇瓣的话语。

“什么也不要说,你一定还没用午餐吧?”

低垂螓首,望见他那双手工250个小时造价2500美金的Berluti 定制鞋,边假装欣赏边不断告诉自己必须勇敢,必须坚强,必须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想到鲁迅先生的这句名言,她忍不住勾起丝缕苍白的笑容。

“别傻笑了,饿坏了吧?”

话音未落,便有Dior玫瑰金蛋糕宝盒送到她面前,用专业眼光一鉴赏,方知这蛋糕宝盒的设计灵感源自于Alhambra幸运草图案的guilloché饰纹,闪烁着两行璀璨的圆钻。她抬抬眉,动作轻柔地打开宝盒。

“Schwarzw?lder Kirsch torte?”

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就开始闻名的德国黑森林蛋糕。融合了樱桃的酸、奶油的甜、巧克力的苦、樱桃酒的醇香,完美的黑森林蛋糕经得起各种口味的挑剔。

“有意大利谚语说,人生充斥了太多的不确定性,还是先给自己来份小点心吧!”

栾骁的这句话,瞬间让婴宁泪盈于睫。

“是你做的?”

“我人生中第一次尝试黑森林蛋糕,专为你而做的,快尝尝。”

听他这样说,她也就不再忸怩。虽然翻译是黑森林蛋糕,但其实直译是黑森林樱桃蛋糕(Schwarzw?lder Kirsch torte),樱桃就像是黑森林蛋糕的精神一样,甚至巧克力脆皮和奶油里也有它的味道。

急症室前的嘈杂瞬间远去,婴宁慢慢品味。

整个蛋糕分六层,第一层的奶油,巧克力脆皮和酒渍樱桃,第二层味道较甜而柔软的巧克力蛋糕,第三层的奶油第四层的樱桃酱,第五层较苦的巧克力蛋糕和第六层甜腻松脆的蛋糕托,一起组成了很多层的口感和味道。

第一口的感觉却是非常简单纯粹的,就是很浓郁的樱桃酒的香味。慢慢才能透过微微辛辣的樱桃酒,感觉到不同的甜和不同的苦。

她在细品蛋糕,他在旁边诉说:

“婴宁,你是否觉得,品味一块黑森林蛋糕,就像体验一场老夫老妻的婚姻,当所有的年少轻狂的激情都不被记起,往事的甜味和苦味也都会被一笔勾销,这些过往中慢慢酿成的感情才是最后浓郁的酒味。”

他顿了顿,继续说,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然遁去,整个世界只剩他们二人:

“而婚姻,多么简单的一个词语,像是只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关,却是两个家族的结合。个中的甘苦和摩擦都被‘婚姻’一个词淡淡省略了;这样的组合就像极了黑森林樱桃蛋糕,即使有着巧克力脆皮,奶油,它也只是叫做樱桃蛋糕——这一个简短的称呼便省略了所有的过程的艰辛。”

她能理解这些话的意思,他确信,他栾骁并非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

既然无法再自欺欺人甘于现状,那就将现状改变到自己满足为止吧。积极、进攻、掠夺、冒险,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才是他的个性。

虽然这样想显得太过无情无义,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也许妹妹的殉情,能够让他的婴宁从此以后没有选择地留在他身边,就算是以赎罪的理由也好。

妹妹的死已经可以让婴宁无法再做只随心所欲的自由鸟,喜欢去哪便飞去哪,她对他必然怀有深切的愧疚,而必然会努力爱他,努力陪在他身边。

那么,他就有的是时间去软化她的心,让她从身到心都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

——对,这样的想法和算计,对于妹妹栾骊来说,是太过冷酷无情了。

从一开始,他便忽略了对妹妹的亲情。

可是一个成功的男人,绝不会只想着自己的缺点,只顾虑风险与失败,而束手束脚,他们把握机会,勇于尝试,大胆革新,于是总踏上一般人难以登上的高峰。

他才不会像砍伤急症室里女人的那个男人那样,把爱变成伤害,最后毁掉彼此二人。他有的是手段,有的是算计,有的是阴谋。

栾骁雄心**。

他找院长安排了间已消毒的空置手术室,让婴宁安心享用蛋糕。两人在无影灯照耀的偌大手术室里,他看她继续拿刀切开蛋糕。

银晃晃的U型蛋糕刀,辉映着洁白的指,玉指芊芊,有一种澄澈得隐隐闪烁着性感的透明感,攫住了他的目光;当她将切好的蛋糕递来时,他已不自觉地捉住她的手。

“栾骁?”

“你的手真美。”

他介于古铜色和小麦色的肤色映衬下,她的手更显雪白细腻;与厚实粗犷的大掌相比,她的手是精致的骨感;修长的指点缀着平整光滑如樱贝的指甲;这是一只优美而贵气的手,是钢琴家是显贵子弟,再不然也是书香世家所有的。

栾骁轻揉着她的手,他的宝贝婴宁,全身上下,都是这种精精致致的漂亮。

“我想到一句话,被人用烂俗了的话,”凝眸细赏她那清雅的眉眼,他似是漫不经心地道了句,改而与她五指相握,掌心相贴,冷然的唇角似是满意地轻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本想笑话他用这句恶俗的话,微一抬头,却蓦地撞见他深凝的瞳眸。

那一瞬,婴宁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光线的折射,空气的流动,声音的震动,一切一切都凝住了,在这明粲的手术室里,她掉进一片子夜深蓝色的大海。

她一直都知道栾骁有一双深邃迷人的眼,也知道他的眼神可以温柔得令人沉沦不起,只是栾骁并不经常像这样看着她,偏偏现在却如此看着她。

相比起涵元殿栾骁的暴烈狂怒,这样深沉的温柔更令她惊慌,掌心传来的体温暖得她全身酥麻,扎痛她的神经,让她本能就想把手抽回,然而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们,圆房吧。”

他轻轻松开她的手,站起来,解下手中的Bijou Montre手表,她低头去鉴赏,橄榄石、石榴石、紫水晶、黄水晶、拓帕石共2。75 克拉,VS 天然钻石共0。9 克拉。

再抬头他已经脱去Jil Sander的Yves Klein Blue外套,她没想到,叛逆暴烈又高贵冷艳,王子的新衣原来可以透视,Lanvin的贴身效果故意造成紧张,腰部以多层叠加令人缭乱,是透视腰封?还是从女装的轻舞薄纱直接进行雄性变奏?

等他把Hermès的麂皮短靴也脱下,她才了解他的意图。

带着晶莹薄汗的介于古铜色与小麦色之间肌肤,无影灯的映照下,闪动着原野的粗犷;正挑逗性地抚弄着垂在额前的短发,手臂肩膀甚至是胸膛上的强健肌肉都随之平缓地起伏,每一下,都隐隐带动着强大的力量。

劲瘦的腰身,精钢似的六块腹肌,犹如野豹般强悍而优美,瞧得她早已经口干舌燥,当目光及至他的Calvin Klein背带无裆男内裤时,她差点要喷鼻血——天,他竟穿背带无裆内裤!

她难耐地转移视线,转移话题,“原来你每天健身三小时,就为了我们今日的圆房?”

栾骁一挑眉,只见那双素来看他时平淡若雾的眸瞳深处,隐隐跃动着妖丽的魅惑的强烈的焰火,将那轻淡的毫不避讳的眼神也薰得暧昧而炽热。

似乎只要被她这*的眼神触及到,就能挑燃起他每一处微细的感官,教他喉咙发紧。

“并不是只有卓祝南,才有让女人春心荡漾的身型。”

话音未落,她已经走过来捧起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浅浅一笑:

“我要的就是你这种男人──或许不用太帅,只要五官端正,高大,刚阳,强壮,剽悍。”

听着耳边传来轻柔若棉絮的话语,栾骁顺着她的目光,看她那纤长洁白的手,顺着他刚硬的线条,自肩膀抚至手臂,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觉得既*又挑逗。

转眼,她低垂的睫微微一掀,那眼神那笑容都是反过来勾引他。似是堕入黑寡妇精心编织的散发着糜烂香味的死亡陷阱里,偏偏自己就是知道还是忍不住步步前往,一只手悄然搭*的腰肢。

“还真没想到你如此喜欢肌肉男。”

“我只是喜欢强壮的男人。”她纠正,“肌肉太夸张我接受不来,像你这样就刚刚好。”

“苦练身材这么久,看来没有白费。”

她却蓦地垂睫,*一声“对不起”,然后讨好似的,极尽挑逗地*着他的宽肩,比起之前那如羽毛轻擦而过的蜻蜓点水,今次是更深入的赞叹,又或是研究,她轻轻地搓捏着,感受着那坚韧厚实的手感,感受自肌肤底下传来的温热脉动,眼神越发炽烈,甚至微微抿了一下唇。

下一瞬,栾骁攫住了那双难耐*的薄红唇瓣。

牵扯出浪魅的银丝,这是一个激烈而深长的吻。

踉跄几步,他们两人双双跌入手术室PVC环保地胶中,舔过细柔的齿龈,*着那驯服的舌,栾骁迫切地索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揉着她的发,揉着她的后颈,而扶着她腰肢的手早已潜入衣服里面,肆虐于那片光滑的背,又溜至那丰美的双丘上徘徊。

那谈不上温柔,却狂野而纯熟的**,轻易撩拨得婴宁敏感的感官兴奋地微微战栗起来,她哼出闷闷的鼻音,一手抓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流连于那宽厚温暖的背,红舌勾过他躁进的舌,温驯却又蛊惑地加深在彼此口腔里的交缠,身体轻晃,隔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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