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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爱情殊途-第12部分

小说: 爱情殊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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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莉娜“扑哧”笑了,把手交给我,我从手掌开始捏揉,她的手毫无瑕疵柔弱无骨。“手绵的人有福。”
她忍住笑:“也请你本着科学的态度,不要讲迷信。”按完两只手两条胳膊,安莉娜看着我的眼睛,很真心地说:“谢谢你,舒服多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到阳台上去抽烟。安莉娜白天睡过两觉,把床头升起来看电视,又是《情深深雨濛濛》,除了陕西二套还有广西卫视,两个台一起放,进度不同,每次插广告她就把台换过去,分秒必争。“陕西二怎么晚上也放?”
“是呀,白天是重播。”“我服了你了,一天看三遍。”
“那又怎么了?好看呀。”
我只好耐着性子看,居然看进去了,也跟着情绪起伏,一会儿温馨浪漫,一会儿伤心难过,一会儿义愤填膺。这个电视剧里的男人都有些女人气,很像以前看过的一部越剧电视剧,不管生末净旦丑,一水的女演员,就连白发苍苍的老家奴,也是女的黏了些胡须,怎么看怎么别扭。“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数天上的星星……”片尾曲起来时,安莉娜心满意足,微笑问我:“好看吧?”
“好看,确实好看。”
“你呀,别看是个画家,实际还是缺乏主流文化熏陶。”听了后我内心挺感慨的,又到阳台去抽了支烟,看这肥皂剧的时候,居然被吸引得忘了到阳台抽烟,怎么了,堕落了,升华了,还是庸俗了?
安莉娜不睡,我也不好意思睡,她叫我躺在陪护床上,我一直以喜欢坐着为由拒绝。然后不停到阳台抽烟,延缓困倦的到来,想着等她睡着了,和衣在陪护床上歪一会儿。我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拉开推拉门进来,冻得哆哆嗦嗦。安莉娜看看我:“请你本着科学的态度,躺到床上去。”
我不好意思笑笑,歪在陪护床上,头靠床头,拉被子捂腿,继续陪她看电视。看了屁大会儿就撑不住了,不知不觉迷糊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惊醒,转头看了一眼安莉娜,她还没睡,斜靠在床头上,曲起右腿垫在一个笔记本下面,正艰难地用笔在上面写东西。这个笔记本我在床头柜抽屉里见过:“写啥呢?”“你醒了?日记。”
“日记?”
“天天都写,一直从初中写到现在,前几天漏写了。”“写日记的女生都是好女孩。”我笑笑,“你都写些啥呀?”
“你别管。”
“写我了没?”“没写。”安莉娜看我产生了兴趣,有些紧张,合上本子不写了。
“写了肯定也没什么好话。”我感叹着躺下来,并把脸转向另一侧,“这样总行了吧?你写吧,我不打搅你。”


第十四章 欢喜几许愁几何
更新时间2011410 22:07:32  字数:4142

 又几乎看了一天的《情深深雨蒙蒙》,如今我只恨电视台放的少,这种所有角色都把心里话自言自语说出来的编剧方式,看起来特别轻松,都不用动脑子。每集最后的字幕里有制作年份,二〇〇一年二月,这么好的电视剧我咋不知道呢,光顾了看玉观音征服、大宅门亮剑,回头一定买套《情深深雨蒙蒙》的碟,看个全,看个够。
傍晚时分,徐小姐坐着梅梅的车来接替夜间陪护,梅梅并没有上来。小徐果然挺漂亮,长了一副水花眼,以前听梅梅说她业绩是最好的,处理事情也很周全。徐小姐先问我要了手机号,然后不停地和我说梅梅,如何如何干练,如何如何善良,好像我不认识梅梅似的。我能察觉出来,她是晴雯命,总想通过一切手段谋些利益,就像收集糖纸的小女孩,带糖块的糖纸当然最好啦。“马先生,你喜不喜欢打保龄球?回头我请你。”
“不会。”
“那我请你打高尔夫,怎么样?”“也不会,我没有运动天赋。”
“是吗,呵呵,听说你是画家,我最佩服画家了,什么时候有空,邀请我去你的画室玩玩。”
“我那儿,没什么玩儿的。”“就去坐坐,聊聊,玩儿嘛。”
“行,没什么玩的,那就玩我。”
“嘿嘿,你真有意思。”我下楼坐进小奔,梅梅一边操纵方向盘转弯,一边问:“怎么下来这么慢?”
“还不是你那小徐,拉着我说话,甩都甩不脱,把你夸成了花儿。”我看看梅梅,“我不是告黑状,她好像没见过男人一样,真有意思,居然提出要去画室看看。”
梅梅笑了:“她就是这样。不过这招也挺厉害,很多业主被迷得昏昏沉沉,乖乖买了房子,吃了钩,还没咬到饵。大帅哥,她把鱼漂都喂你嘴里了。”“估计是把我当成大鲸鱼了,鲸鱼现在可有公约保护,不让捕了。”我长叹一声,“唉,咱可是有公约的人了。”
“切!”梅梅更轻蔑,“她不上档次,咱俩结婚后,这种事情会更多,那些才是真正的绝世美女,什么模特,主持人,小演员,小歌星,等等等等。男人嘛,我不反对,你可以逢场作戏,只要心里有我就行了。”
我听完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车到了画室,我下车她走,又回SOHO公社去忙活,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交心话,我突然有个怪想法,梅梅不会是故意用小徐试探我吧?梅梅走后,我就昏死在床上,从夜里七点睡到早上八点,梅梅打了三个电话也没闹醒。第四个电话终于吵醒了我,催我赶紧去医院把小徐换回来,今天来看房子的人特别多。我到了医院,让小徐赶紧去SOHO公社,她还是紧咬不放,像饥饿的母狮子。不知道她用的什么香水,喷香刺鼻,吸一口就到了后脑勺,估计加了某种雌性动物发情期的分泌物,怪不得业绩那么好。这无异于性骚扰,我话语里开始夹杂不屑,小徐那么聪明,应该能听得出来,但还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紧着拿热脸贴我的冷屁股。
安莉娜恢复得很好,不过心情越来越烦躁,护士长曾经说过她是密室综合症,小徐一出门,她的症状就发作了,喊叫着让我赶紧打开窗子通风:“石膏下有股怪味儿,长时间没洗,馊了,难闻得很。”
“没有呀,我闻不到。”“你被香水儿熏坏了鼻子,怎么能闻到?”
我知道她所指何事,也乐了:“你是女的,应该有这方面的知识,她那是什么香水,喷鼻子。”
“麝香。”安莉娜咯咯笑着,“我憋了一夜的气儿。”上午安莉娜闲来无事,用手机参加交通广播台的热线,居然获了一个纪念品——仿真公仔。从午饭前就鼓动我去领奖,一直噪噪到下午两点,我只好去了,决心把脸抹在袖筒里。好不容易在建西街找到地方,在礼品部领了公仔,一只兔子尾巴大小的动物,半猴半狐的样子,两只小豆眼晶晶亮。妈的,我原以为是公仔屋里那种大毛绒玩具,怀着抱回去的打算来的,谁成想装在了棉外套口袋里。
路过一家公仔屋,联想到安莉娜失望透顶的表情,我于心不忍,也想把事情办得漂亮一点,就进去买了只大长毛狗。要是安莉娜自己来领,失望是她的事情,我来领,高兴是我的责任,谁叫她的腿,是我家梅梅搞断的。
我把长毛狗颁发给安莉娜:“鄙人谨代表西安交通台,把本年度最热心听众奖,授予安莉娜小姐。”安莉娜嘴都笑歪了,振颤得左腿又疼了起来:“哎哟,你瞎搞什么,领错了吧?把人家几等奖拿回来了,我是纪念奖,就一个小公仔,挂在包包上的那种。”
我听傻了,把小狐猴掏出来:“是不是这个?我建议他们以后发纪念奖,再附赠一把放大镜。”
安莉娜又笑了,把眼泪都笑了出来,然后赶忙掩饰,低头把狐猴拴在手机上,瞪大眼睛挂好了,两滴泪花也掉了下来,打在被子上。她抬头冲我笑笑,泪水充满眼眶四周,然后抚摸狐猴光滑的毛皮,举起来朝我舞动,企图遮住泪眼:“叫哥哥,叫哥哥。”
安妮娜提前出山,下午就赶了过来,晚上要陪堂妹睡觉,我寒暄了一下就走了,路上给梅梅打了个电话,让她今晚就别叫小徐过来了。李梅挺生气:“说好了的,咱们白天他们晚上,现在二十四小时都要咱们的人!”
“她男朋友不是出差了嘛。你那里那么多女孩儿,轮换一下不就得了,我还有两天就要给组委会交作品了,起码得给我个晚上的时间。”
“你别那么积极,到时间你走你的,她家里自然会有人去陪。”“我做不出这样的事儿,如果你不安排人,画展那边我就不管了。”
“她是你亲戚!”
“对,她就是我亲戚。”我俩在电话里沉默了很大一会儿,却没有挂电话,梅梅退了一步,让我不要管医院的事了,一切由她安排。
于是我就开始忙画展的事情,有时顺路就去医院看看。售楼小姐们白天轮番来医院陪护,安莉娜的朋友们负责晚上,夜班已经排到了程华东回来。想想我要是住院,估计倒没个朋友这样,就只有梅梅和爸妈来陪床了。人越成长彼此就越疏远,圈子在扩大知心在减少,到最后朋友就只剩下了老婆,亲人就只剩下了父母。陪护这几天,我几乎见遍了安家的亲朋好友,七大叔八大姨,三表哥二妗子,还有安莉娜的同学、同事、好姐妹,就连她在青年路小学时的同学也有来的,想想我斗鸡小学的同学,早十年前就扔到爪洼国去了,相比之下,我的处世方式似乎有些问题。
画展顺利开幕,恩师不但去了,还带去了他的很多名家朋友,这个人场站得很圆,主持人介绍我时大声鼓掌的都是他们。展览最怕冷场,特别和四个国画的比较,他们每个人师爷徒孙的来了一大帮子,有一群孩子还是莲湖公园书画班的小学员。我能从恩师眼中看到欣赏之色,不过搞油画的人围圈闲聊时,他还是提起了我给他当伙计的事情,不过没什么,他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也林却没来,叫我非常遗憾,这小子怎么回事?不出所料,《回家》特别受欢迎,看门道和看热闹的都夸,表现政治热点的艺术总能受到欢迎,中国人向来喜欢政治,我想如果春节时候印上一部分,恐怕还有山民会拿它当年画,贴在墙上。《回家》的框子上贴着非卖品的标签,大家议论纷纷,绝大多数人认为被国家博物馆预定了,其他四幅画也很顺利,午饭前就被人号走了,价钱均在五千以上。
在西安的同学给我举行了一个小型庆祝,大吃一顿后,又找了个地方喝咖啡,开车来的人不少,顺便醒醒酒,肚子里也如同这次画展一样,弄了个中西结合。话题从我的圣诞节爽约,转到怕老婆上面,接着就议论梅梅,评价我这人运气贼好,天上掉馅饼不说,还是嚼好的,要少奋斗不知多少辈子。羡慕的嫉妒的戏谑的,各种隐义都有,只有也林一言不发。
回家时候我和也林顺路,同坐一辆出租车,历数身边的哥儿们朋友,也就他一个交心的,我们属于平时生分危难时两肋插刀那种的,如果他杀了人我会冒着坐牢的危险窝藏他,如果我嘎嘣死了他会照顾我父母一辈子,当然这些事情不会发生,所以就君子之交淡如水,反倒显得不那么亲近。走到半路他突然问我:“你真的打算画一辈子画吗?”我难以回答。“你觉得呢?”
“我看,西安恐怕又要多一个商业巨子,却要再少一位绘画大师了。”也林感叹了一声,“也好着呢,都行。不过从今往后,你所有的成功和失败,都不是你自己的了,都是李梅的,我了解你,你自己也清楚,你没有喜悦了。”
也林一句话道破天机。我和梅梅最近小矛盾不断,想原因想得人头皮发麻,一直在核心周围徘徊,却总找不到病根。可不是咋的,我和梅梅的矛盾不在当前,是在以后,我这人最害怕失去自我了,而和梅梅继续下去,我只能依附于她。爱一个人就要奉献全部,把爱情当做全部的人,我做不来。今年闰七月,阳历和阴历凑得越来越近,春节就在眼前,我和梅梅为了画展的成功也小庆祝了一下,找了个小馆子小撮一顿。吃到中间,我提出来一起去宝鸡过年的事情,见见我的父母。梅梅笑着答应:“行啊,咱们认识一年多了,我还没见过你父母,也该见见了,他们是不是还要挑我?”
“那当然了,我妈还不放心把儿子交给你呢。”
梅梅有些小兴奋:“那我可得穿朴素一点,免得他们说我扎眼。”“无所谓,他们看的是人。”
“趁着过年,咱们开商务车去,多拉点东西,贿赂贿赂他们。”
正说着李梅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接听:“贾宁你好……我正在吃饭……没有,一个人。”然后看看我吐了一下舌头,“真的?那太好了,我约了几次,人家避嫌,就是不出来……就是他,主管我们这个项目……你太厉害了,真是师兄出马,一个顶俩……好,我马上过去……”梅梅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拎起手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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