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兔女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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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在路上看见超市,想了想,让停车。
“要不要买点见面礼?”她是真心觉得去看望长辈要送点小礼物表示礼貌,可车里两个男人,一个说不用客气,一个说她:“你以为你真是去见家长啊!”
等到了吃饭的地方,包间门拉开,里面走出来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保养的很好,身上穿着她那天选的衣服。
这就是蒋妈妈了,白雪心道。
蒋妈妈拉着白雪的手,一点也不生分的说:“哎呦,小雪吧,你好你好,饿不饿啊?我们开饭吧!”
说完示意服务员上菜。
、24你给不给追
蒋妈妈一愣;哎呦哎呦抱歉的笑说:“真不好意思;阿圣啊你怎么来了?”
莫联圣笑了笑,深深看了白雪一眼。
圆桌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是蒋峰的爸爸,父子俩非常像;只见他冲蒋峰挑挑眉,蒋峰点点头。
大家往圆桌去,蒋妈妈想拉白雪坐身边聊聊私房话;却见莫联圣拖着椅背一拉;自己坐在了她手边;同时拉出身边另外一侧座椅对白雪说:“坐吧。”
蒋峰不计较的笑着;拍拍白雪;让她坐下;自己坐她另外一侧,于是,两个男人又夹着一只小白兔,分毫不让。
与此同时,蒋妈妈的视线也一直放在这边,白雪倍感压力,菜都不敢多夹,可两边男士说好了般,纷纷往她碗里落食物,还都是她爱吃的肉肉。
蒋妈妈感觉不对,与蒋爸爸交流眼神,蒋爸爸让她稍安勿躁。
莫联圣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突兀,反而如同主人般淡定,收到蒋妈妈视线还能镇定露出一丝笑。
原本是相看儿子心上人的,可是看来,这姑娘招人疼啊!蒋妈妈叹口气,说道:“阿圣好久不来看我了,好像瘦了点,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莫联圣指了指白雪说:“她每天监督我吃饭的,干妈放心。”
确实,给老板买饭是小秘的工作之一。
可是,话怎么说的这么暧昧啊!啊啊!
蒋妈妈脸一僵,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他却自己说的欢快:“她算是跟了我最久的了,平时傻里傻气的,但我还挺喜欢,也不求她多能干,照顾好我就成。”
这是把话往歪的说,白雪在桌下踢他,莫联圣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不好意思?”
***
蒋峰说:“怎么当时就没找给我当助理呢?白雪特别能干,上次我胃出血她还给我报仇呢!”
白雪差点就把脑袋埋桌下去了,上次她是喝多了被送回去的那个啊蒋总!
“恩,还是我送她回去的。”莫联圣接了蒋峰的话。
噌的,被挤在中间小媳妇样的白雪站了起来,对着蒋爸蒋妈鞠个躬,说自己肚子痛,抱着包包就跑了。
她不傻,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她不喜欢,不喜欢拿出来说。
这时候脚下那双香槟金平底鞋就显出了优势,任身后人怎么唤,她头也不回,蹬蹬蹬跑得欢快。
可一到门口就傻眼了,莫联圣的黑车停在那里,司机下来给开了后门。
白雪盯着车门看,就是不进去,脚尖转了方向要离开,下一秒就被人攥住手腕,莫联圣说:“跑什么跑?晚上加班不知道啊?”
这样说着,把她往车里塞。
“我要坐前面!”白雪不服。
“再多话让你跑回去!”
得,又变成那个傲娇毒舌男了,所以,刚刚饭桌上含情脉脉的又是谁?
白雪坐在车里气鼓鼓的,脸朝着车窗,觉得自己跟只猴似的,莫联圣眼里隐着得意,抬手戳戳她手臂,她炸毛般甩开手吼:“你到底想干嘛!”
他幽幽看着她,没有说话,是白雪HOLD不住如此的视线,默默又转过头去,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车子驶回齐圣,偶尔有加班的员工下楼来买饮料零食什么的,见着老板赶紧问好,奇怪的看着老板身后一脸不情愿的小秘。
***
白雪心想,敢欺负我,等等不给你泡咖啡,哼!
可进了总裁室,她就哼不起来了。
莫联圣把她重重压在门上,轻声与她说:“你问我想干什么?”
玻璃桌被窗外点点灯光照得明幽幽,他说:“我想这样。”
说完,覆上她的唇。
完全不同于上次那个吻,这次他很小心,没有一点逗弄的心思,近乎虔诚的,在她唇上轻吮,一点一点的,舔过她的整片下唇,然后衔住丰润唇珠,用门牙压下齿痕,再移到嘴角,这姑娘刚刚逃的太快,来不及擦嘴,这里,还有肉香味的酱汁。
他用舍尖细细舔过,微微离开一些,满意的看白雪吓傻了,动也不动,嘴角沾染他的晶莹。
他宠爱的把她搂更紧一些,静静等待她会有何有趣反应。
只见她颤悠悠的,尾音带着飘,问他:“老板,你是不是喜欢我?”
同一天,问了两个男人同一个问题,这两男人还是齐圣两大山脉啊啊啊!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惹得他抬手摘去了那副镜框,落入眼眸的,是令莫联圣感叹的美丽。
又圆又大的眼,黑白分明的眼球,一下就能望入心底,这双眼的主人毫无心机,在齐圣大楼内,每天快乐而真实的活着,笑,哭,醉,每一样都惹人动心。
她有笔挺的鼻梁,上面滑稽的印着两片镜框脚的红印子,只见她皱了皱鼻子,那红印子也跟着动了动,很可爱,皎洁的像某种动物。
他看入迷,低声呢喃在她耳边,“给不给追?”
说完,不等她同意,按耐不住的亲过去,满意的感觉怀中小家伙的反抗,带着笑,桎悎她的手腕过头顶,侧脸找准角度咬下去。
***
刚要进一步,想好好的吻她,吻得她红唇艳艳,却被铃声打扰,莫联圣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关机,被惊扰的小家伙哪里再肯,挣扎着脱开他怀抱,脸庞在幽暗下格外动人。
“莫甜甜你想死吗?”接起电话的同时,单手拉住想要逃跑的某姑娘。
“哥……我在公安局……你来救救我,呜呜呜……”
莫联圣挂了电话,看看白雪,拉她往外走,带着一起去了。
莫甜甜一脸衰的在跟警察叔叔喝茶,死活也不敢报她家老头的大名,只好等哥哥来救人,一个电话过去哥哥居然非常嫌弃她,这让莫甜甜的玻璃心碎成渣渣。
她拿着手机绞尽脑汁想着还能给谁打求救电话,不禁又想到了过世的大哥,大哥虽然不爱说话,但总会来救她的,带她出去后,不骂不问,还会给买一盒酸奶做压惊礼物。
正怀念着,后脑勺忽然被拍了一掌,差点撞到桌上,莫甜甜不用回头都知道,二哥来了。
赶紧表情整整好,可怜兮兮的转回去,喊人:“哥……”
“又打架了?”莫联圣轻车熟路。
“这是你妹妹吧?小小年纪就在酒吧跟人打架,都把人打骨折了送医院去了,你们家人好好管管!”
莫联圣不说话,脸色不好,很快,律师也来了,交了保释金放了人,说会私了。
莫甜甜一直看着她二哥学着大哥的样为她处理这些事,这么做,有多久了?
公安局门口,趁他给她拦车没注意,莫甜甜拉开了莫联圣的黑车后座,想要蹭一回哥哥的车回家,却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因为看见车里坐着个姑娘。
天上下石头她二哥车里都不会坐女人啊!就连方卉那小蹄子这么多年也是拿她二哥没办法啊!
“你谁啊?”莫甜甜瞬间把白雪立为眼中刺。
“要你管?”白雪还没来得及说话,莫联圣就把莫甜甜揪了出去。
他让计程车送她回家,一脸不高兴,莫甜甜忽然就哭了,眼泪唰唰往下掉,却见莫联圣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黄桃味酸奶递给她。
她不哭了,一口一口吃着,老老实实离开,还恋恋不舍的挥着小手。
***
在送白雪回家的路上,明显可以感觉到莫联圣的心情不好,虽然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却是更低的气压,他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道了晚安,目送白雪上楼,他干脆下车走回去,天上有一轮明月,小花园里已经听不到知了的鸣叫,他打开家门,难得一见的是,他家肥兔子居然扑过来迎接主人回家了!
他与肥球贴脸蹭了蹭,一颗心才算从冷风中回暖一些。
白球球这一晚,乖巧的挨着他,一步不离。
第二天一早,蒋峰就送了玫瑰花上来,知道莫联圣看他不爽,很快便撤退,十分钟后,另外有快递送花上来,一模一样的玫瑰,只是壮大了一圈。
玫瑰想请病假半年未果。
白雪先给蒋峰打电话,说以后不许送花,然后往房间里也打一个,声音就小多了,嘀嘀咕咕的:“不许送花!”
玫瑰想自插双眼然后自己毒哑自己。
甚至,到中午的时候,蒋妈妈居然也来了,直接到顶楼找人,拉着白雪说:“小雪啊,中午陪阿姨吃饭好不好?”
白雪是不会拒绝长辈的要求,就如昨天虽然知道不应该去赴宴,但长辈已经等在哪里,不伦怎样,都是应该去一次的。
可一次就够了,她只是齐圣一枚小小秘书,想好好工作赚钱寄回家给爸妈养老,哪里会有嫁入豪门的心胸抱负,正思量着该怎么拒绝,莫联圣就出来了,拉过白雪的手说:“干妈,她没空的,要陪我出去一趟。”
白雪如找到救命稻草,连连点头,补充道:“很重要的,是我的工作。”
莫联圣听她这么说,就笑了。
蒋妈妈哼了哼,“工作也是要吃饭的啊!”
白雪张口比莫联圣快,急急忙忙表示:“我减肥的!”
说的对面正在咬糖果的玫瑰一阵脸红。
、25按我说的算
蒋妈妈也不是儿子每一任女朋友她都会这么热情的;虽然这些年蒋峰身边没少过人;但他从来不会在家里说,可这次不一样,当他拿着衣服回家,说是喜欢的女孩给挑的时候;脸上那种很久没出现过的认真神情,让她在还没见过白雪时就已经有了好感,一定是个好姑娘;才会让儿子放下了心头的结。
她看着这个好姑娘被带走;一高一矮的背影;那姑娘绊到脚;阿圣拉了她一把;嘴上还不饶人:“你是小脑发育不良么?”
可牵着她的手;就再也没放开。
莫联圣在电梯门关上后,狠狠的点了点白雪的脑门,嘴上什么也不说,看着她弱弱的护住脑袋,嘟囔:“再扣我奖金这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他停住手,玩笑问她:“去我家怎么样?”
白雪当场吓呆,忙躲在角落双手护胸,“不是陪你去工作吗?”
这一说脑门又被戳了两下,男人恶狠狠的提醒她:“我都是为了谁才翘班的?”
原来……是这样啊……
白雪揉了揉脑门,低头看鞋尖,不说话了。
到底莫联圣还是没把她往家里带,让车子绕了几个弯,去了一间咖啡馆。
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杯咖啡后把菜单推给白雪。
白雪一改往日形象,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莫联圣勾勾手,重新点单,三明治、小热狗、、烤翅、薯片、松饼加香蕉船,听得白雪唾液分泌旺盛。
等东西上来,她一吃就吃出了与动车站那家小小奶茶店的不同,是那种很高级的口感,松饼上面抹着厚厚的冰淇淋和奶油,一口咬在嘴里是香甜与冰凉的美味交织,带着微微巧克力酱的涩涩口感,还有榛子果仁的脆香,让她几口就把整个松饼解决掉,吃完才想起对面男人还没吃。
“恩……再要一份?”她试探,不好意思的抬了抬眼镜。
“不用了。”他说,却撑着圆桌覆过身来,侧脸,把她嘴角的奶油舔干净。
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所以驾轻就熟得姿势优美!
嗷嗷!白雪吓得往后缩,椅子向后倒,一屁股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完全不指望这男人来扶她,还听他凉凉说道:“下次再躲就把你脱光。”
呜呜,白雪从地上爬起来,离这男人远远的,坐在软沙发上,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
“喂!”他在身后叫她。
“……”
“喂!”
“……”
“喂喂!”
白雪原本还是沉默,却被人从后面圈住,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她耳后,敏感的酥麻起来,他揪起她耳垂向外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听她哇哇喊疼才松手,下一秒从沙发外翻过来,顺势躺在了她的腿上。
轰!白雪脸爆红,推他脑袋,听他又威胁她:“再动,我就……”
他还未说出口,她就认怂了,只敢小声嘟囔:“我还没让你追呢!”
“你的意见被驳回,按我说的算。”以为睡着的人,忽然开口说话。
他好像很疲惫,眼下有着淡青,他昨夜一晚没睡,她知道的,她在他暖烘烘的怀里窝着,见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整夜。
所以,她此刻安静的一动不动,怕把他吵醒。
她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多少事,但她能猜到那一定是不可触碰的疼痛。
太阳从早晨的微弱到午后的温暖,他睡得沉,她双腿全麻,一点知觉都没有。
整整,就这样盯着他的脸看了好几个小时。
这张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能见到的脸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看在她眼里,有了些不同,因为,她这样盯着他,心脏会扑通扑通跳的欢快。
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听见。
待到太阳渐渐没了热力,幽幽下山回家,膝上男人才转醒,睡得那么沉,醒来时眼眶微红,朦胧着水意,定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