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再靠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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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佟夏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身子也被绑在一根水泥的柱子上。
使劲睁了睁眼睛,才看清楚走进她的这个人,梁佟夏不禁愕然,“李制片?!”
李制片猥琐地笑了笑,“记性还不错。”
“你想干什么?”梁佟夏还是有些害怕的,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李制片愤恨地扯了扯她的头发,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报复。”
还不等梁佟夏再问,李制片瞪着她,口水都喷到了她的脸上,“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妻离子散,无法在影视界立足。现在我一无所有了,我也要让你一无所有。”
最后一句话近乎怒吼出来的。
梁佟夏倒是镇定了许多,对着他扭曲的脸淡淡地开口,“我本来也就一无所有。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
“不用骗我,你的手机在我手上。”说着李制片就开始翻看他的电话薄,“言非,他现在是不是你男人?”
“不是。”梁佟夏一口否决。
说着李制片伸出手用力地在梁佟夏的脸上使劲拍打了几下,“别嘴硬了。只怪你的仇人还不止我一个。”
梁佟夏不解地看着他,“还有谁?”
李制片没有理睬她的问题,刚要拨出言非的电话,就被梁佟夏及时制止了,“你打另一个人的电话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言非和我只是普通的朋友。”
难道那个女人骗我?李制片自言自语了一句。看了看梁佟夏,都这种情况了,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了。
李制片问她哪个人的电话。
梁佟夏跟他说,按快捷键1就可以了。
李制片照做了,可是电话通了之后却被挂断了。
“你骗我啊?不但没有人接还被挂断了。果真女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李制片也不想跟她浪费时间了,转而又拨了言非的电话。
至于李制片跟言非说了什么,梁佟夏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林厉尧居然挂了她的电话,这让梁佟夏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心有种被凌迟的痛,一切都真的该结束了。
李制片也不是要真的报复,只是想着从言非那里得到一大笔钱,然后再跑去国外。
虽说言非的伤恢复的很快,可到底腿部的伤还未痊愈,尤其是左腿,两次被伤到,恢复起来有些费力,如果稍不注意就很可能就留下后遗症。言非赶到废弃工厂的时候,左腿还是一瘸一拐的。
看梁佟夏没有伤到,言非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他把提来的一个大包扔给李制片,“拿着钱赶紧滚。”
李制片打开包看了看,满意地点头笑了笑。
言非解开梁佟夏身上的绳子,替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没受伤吧?放心,没事了。”言非还没有来得及抱着她,她就挣开言非的手,跑向李制片,拽住他的胳膊,疯了一样大喊,“把手机换给我。”
梁佟夏气到没有理智了,她始终不信林厉尧会在这个时刻挂断她的电话。
李制片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有个这么有钱的靠山,还在乎一个手机干什么?!
连言非都不明白梁佟夏是怎么了?这么失控的她,言非突然有点没有适应过来。
扯得李制片烦躁了,他随手推了她一下。他这一推直接把心神不宁的梁佟夏推得老远,梁佟夏失去重心头不偏不倚地撞在水泥的柱子上,昏了过去。
言非急忙拦腰抱起她。
梁佟夏后脑的血浸染在言非灰色风衣的袖子上。
李制片看情况不妙,抱着钱跑了。
梁佟夏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
无力地睁开眼,看到病床前站着一个胡子拉碴,衣服上染着大片大片血的英俊男人。
梁佟夏摸了摸太阳穴,拖着疲惫的声线问,“你是谁?”
言非见她这样问,有些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才开始按铃喊来了医生。
医生替梁佟夏检查完,“没什么大碍,只是头部失血过多,有点后遗症。”说完,医生指了指言非问,“记得他是谁吗?”
梁佟夏摇摇头,“不记得。”
“可能是暂时性失忆。”
在医院待了几天,言非就把她接回了自己住得地方。
对于过去的事情,梁佟夏从来没有问过言非。有时候言非都觉得有些奇怪,她似乎对过去的事情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过,她不问,言非也不说。言非想,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错,忘记一切,重新开始。他又有了重新拥有她的机会。
只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星期之后,梁佟夏不见了。
这次没有不告而别,她留了一份信给他。
“言非,我走了。请不要找我,我想要一个人出去走走。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也好,这样我也就可以一身轻松了。或许这样对那些爱着我的人不太公平,可是我就想任性地自私一次,谁也不想,谁也不爱。期待我们下次见面,你能看到一个全新的我。梁佟夏留,勿念。”
握着信纸的手有些颤抖,言非终究是明白了,不管梁佟夏有没有忘记过去,他们之间都不再可能了。
那么久的挣扎和争取,甚至还昧着良心欺骗了她,最终都成了一场空。言非有些懊恼地一拳打在床沿上,这辈子他注定是要失去梁佟夏了。
年少时的错过,便注定了今后一生的错过。言非在她梁佟夏的世界里,终究成了一个过客。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
、第36章
林厉尧跟方舒雨订婚了,但是相较之前,林厉尧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更冷淡了些。
虽然已经订婚,但林厉尧仍然不开口让她住到他的别墅。方舒雨也有意无意地提过几次,林厉尧一般都会选择直接忽视。
如果方舒雨直接开口说,阿尧,我们都订婚了,我搬去你哪里好不好?照顾你也方便些。
这时候林厉尧会用淡淡的语气回答她,“我不需要人照顾,而且我们还没有结婚,住到一起不方便。”
梁佟夏连你的未婚妻都不是,就可以住到你那里?方舒雨很想这样大声地质问他,可惜她这样一问,他一定不会给她好脸色,而且还会说她是无理取闹,更说不定他一气之下会把她这个得来不易的未婚妻的头衔给撤掉。
为了不自讨苦吃,方舒雨很少提及住到一起的事情了。
订婚宴上梁佟夏没有出现,林厉尧一直在耿耿于怀。
想当面质问她那天为什么没有出现?去过她的小庭院,她都没有在。去许智宸的公司,许智宸说,梁佟夏很早之前就辞职了。
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去,但是林厉尧始终有些放不下面子。其实面子在梁佟夏面前也不算什么,可林厉尧怕的是,他深爱的女人在跟别的男人双宿双栖,你侬我侬的。
林厉尧又想到了一个人。
其实淳熙一点都不奇怪林厉尧为何要约见自己。
这几天淳熙也打过电话给梁佟夏,但都是处于关机的状态。夏夏也许还在为林厉尧订婚的事情伤心难过吧,想着可能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淳熙就没有再打扰她。
淳熙进到林厉尧的办公室后直接开门见山,“夏夏,没有跟我联系过,而且我打她手机都是关机。”
林厉尧还没有说什么,淳熙又拿出手机拨了梁佟夏的手机,这次不是关机却是拨打的号码不存在。
“拨打的号码不存在。”淳熙总是隐隐感觉梁佟夏发生了什么事,“夏夏,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话音还未落,林厉尧随手拿起外套出了办公室。
梁佟夏又逃了。这么些年来,她爱逃跑的习惯一直都没有变过。
他拨了言非的手机,丝毫不拐弯抹角,“国际商务会馆见。”
休闲沙发上,两个同样盛气凌人的男人面对面而坐。
“她去了哪里?”林厉尧直接开门见山。
“实话,我也不知道。”言非点了一支烟,“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问有关她的事情吗?”
“我没有资格,你就有?言非,你还真的想得开,她早就不爱你了。”林厉尧捻灭了手里的烟,冷笑了起来。
“她不爱我了,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障碍?”言非将剩下的半截烟直接扔在了烟灰缸里,站起身,“她很好。你有时间还是去关心一下你的未婚妻吧。不然她闲的无聊,说不定又会玩出什么幺蛾子呢。”
林厉尧摊开修长的双腿也站起了身,“你这话里有话。”
言非无奈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转身离开的时候,林厉尧拽过他的胳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你他妈的就会拐弯抹角。”
言非嘴里一热,有股血腥子味晕开。他抿了抿嘴角,还了林厉尧一拳,“你他妈的不拐弯抹角,还不是伤害了她。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出现,这样她就能过得很好。”
男人就习惯用拳头解决问题。拳脚相向之后,或许就没有先前那么恨对方了,反而能谈得下去。
还好,会馆的房间足够大,够两人施展拳脚。两人过了几招,因为言非受过伤的关系略占了下风。
似乎都有些累了,仰坐在沙发上喘气。
言非先开得口,“你订婚那天,她被绑架了。”
一听到这些林厉尧立刻坐了起来,脸色都变的阴沉了。
“只是撞伤了头,暂时性失忆。即使她忘记了过去,但心里还是容不下我。她留了一张纸条,走了,说不让我去找她。”言非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说,“我想那天她第一个求助电话是打给你的。”
“我并没有接到。”林厉尧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蹦了起来。原来,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而自己却不在她的身边。林厉尧后悔只想杀了自己。
“那是你的问题。”过了很久,言非还是决定把先前那个秘密说出来,“她那天流产不是因为救我,而是吃了流产的药物。”
林厉尧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们见面之前有人给她吃了流产的药物。而且因为药物没有流干净,医生还重新做了手术。”言非说完,林厉尧已经站起身来,揪住他的衣领作势又要打他,“你他妈的不早说,你他妈的真是自私。”
“我承认这件事我做得不对。但是在爱面前,谁他妈不是自私的。你敢说你不自私?”言非拨开林厉尧的手,“我想,即使她忘记了过去。她心里的那个人还不会是我的。”
林厉尧要走,但是走之前,言非又提醒了他一句,“等把你身边的都处理好了,再去找她。”
林厉尧停顿了一下,被对着言非回了一句,“放心。”
药物流产?!林厉尧一定要找出这个人,并且不能轻饶。
梁佟夏的圈子小的不能再小了,女性朋友只有淳熙和方舒雨两个人。林厉尧脑海突然言非说的,订婚宴上梁佟夏有打电话给他,可是他却没有接到,而且手机也没有记录。
回想了一下,那天方舒雨有问他要过电话,说自己的手机没电了,用他的手机打个电话。那时他也没有多想,就直接给了她。
这样说来,一切都不是巧合。
而且近来他和梁佟夏发生的种种误会似乎都是有人在可以安排。
所有的事情他想着先放一放,立刻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梁佟夏。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就这样带着没有他的记忆去重新开始。
再想到先前对她的伤害,林厉尧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他的夏儿该受了多大的委屈,承受了多大的痛楚啊!
林厉尧收拾行李的时候,方舒雨来了。
“你这是要去哪啊?”方舒雨想着他可能要去出差,也随手替他叠起衣服来。
林厉尧低着头没有看她一眼,语气冷的很,“去找夏儿。”
叠衣服的手突然停下来,一脸委屈地对着林厉尧,“阿尧,我们都订婚了。”你不该再跟她有什么牵扯了。
“订婚?!”林厉尧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阴冷着脸似笑非笑,“结婚了还可以离婚。何况只是一个根本没有意义的订婚。方舒雨,你别再我面前装腔作势了。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就可以瞒天过海。”
方舒雨心里如擂鼓,表面还强作镇定,“阿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林厉尧突然逼近她,掐住她的脖子,幽深的眸子里是勃然的怒意与狠戾,“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真是该死。”
随着林厉尧手指的用力,方舒雨呼吸有些困难起来,但也没有挣扎。她明白林厉尧这一刻是恨透了她。
见方舒雨没有挣扎,眼角也被逼出了泪水,林厉尧松开了手,“不过我现在没时间,我要去找夏儿。等我们回来了,我再好好跟你算算之前你欠下的账。”
林厉尧浑身散发的寒气,让方舒雨不禁打起了寒颤。脖颈的晦涩难受远没有心里的痛来得真切,更让她疼。
林厉尧连带着行李把方舒雨一起拖了出去,把行李交给佣人,“把这个放到我车里,还有以后这里不准这个女人出现。”说着林厉尧随手就把方舒雨扔到了一边,“滚。”
佣人暗自无奈摇头,豪门恩怨多啊。
到底还是输了,输的灰头土脸,颜面无存。方舒雨走在寒冷的冬夜里,走着走着便哭了。
多么可悲,不但没有得到爱的人的半点怜惜,还做了那么的不可原谅的错事。
方舒雨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马路中间,报应会来的吧?!她仰起头,泪水又一波倾泻而出。
突然之间,刺眼的车灯光,一阵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