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性人生-冥国传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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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滨:“你们在干什么?我把健身房所有器材折腾一遍,仍然没法平静心情,总闹心,怎么办?”
青屏:“刚回屋,朋友们发现山里有口悬棺,吵着明天把它弄下山,我们不去,看能否收到好东西。”
鸿滨:“啊!这不刺激我吗?更坐不住了,成天回忆野外生活,让他们暂时别上,我早点过来。”
小洁冷哼一声:“去豁嘴岭都发抖,还想去棺材洞,找死!”接着读。
青屏:“你踏踏实实的卖奶粉吧,涉及未来大事,这边的零星小事就交给我们。”
小洁微笑:“对,跟她毫无关系。”
鸿滨:“我不管,下放完权力,再把工作安排一下,由齐心眉总协调,我遥控,我再忍几天,让死妮子别这么记仇。”
小洁喃喃自语:“谁的仇都不记,就记你的,这次太傻,拿刀抹自己,下次,我就抹你。”
他坐一边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她喜欢这把剑,潜意识里是为了对付鸿滨,喜的是,她的内心已原谅鸿滨,只差口头承认。
转念一想,自离开申市,她根本没把鸿滨当陌路,只是纯生气,否则要剑干嘛?如果不在一起,带着鱼肠剑也没用,鸿滨真要来,一定得嘱咐她小心为妙,惹她急眼,是真敢动手的,不然不会这么爱惜它,连紫水晶都忘在箱子里不闻不问。
小洁嘟着嘴把手机放他手里:“一点没诚意。”
他稍加琢磨,立时会意:“别忘跟木识丁联系,拖好久了。”
“哎哟,总是记不住,我马上打。”她拿起剑进卧室。
他赶紧给鸿滨写短信:“人家要诚意,总不能当啥也没发生吧,把诚意发给她。”
暗地里总结,三人行,忌添乱,更忌鸿滨那样的胡作非为和自己的私心杂念,愣把小洁逼到抹脖子,两人罪责难逃,唯一办法是把以前一切清零,该讲的讲,该挖的挖,就跟刨祖坟似的,一天刨不透,就两天,直到把一切负面因素创个干净,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就不是军刀了,好歹有刀背,古剑两面带刃,加上她小心侍候,沾上就是透明窟窿,实在大意不得。
短信铃响:“诚意发了,反应是什么?怕她不回。”
这时,小洁打着电话出来:“即使这样,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别让我瞎担心……对,下次主动一点,我的记性可不太好……嗯,拜拜。”坐他身边,“对他的画总体评价不错,有位买家想买那幅参展的画,出价太低,就1万,跟抢劫似的,与3万订价差得太远,朋友让他不要急于出手,双方僵持,一直拖到现在。”
“这是好的开始,至少有人买画,如果有七、八幅画参展,说不定就会成交,对任何一个艺术家来讲,前期售价的高低不重要,关键是有人认可和购买。”他见她没留意到有短信。
“他说省城在元旦还有一个画展,也被受邀参加,仍只让他挂一幅,要1万卖出去,可拿这个钱争取多挂几幅。”她欲再打电话提醒木识丁。
“有短信。”他故意紧靠她。
看清联系人,她立即嚷:“蛇终于出洞了!”看内容,“想你,好想你……”
她连续几声“哈”,再无其他评语,他也深感意外,这是道歉吗?明明是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偷工减料也不能偷减成这样。
她面无表情:“走,洗澡。”
他跟她去浴室:“像木识丁和柯儿,就按我最初提议来帮助,一年就按100万,如果今后再收不到好东西,那就停下来,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歹得支撑五年,不能太便宜她,豁嘴岭的东西,得找她要钱,不管要到多少,一半拿来帮别人。”她打开水龙头。
“估计够呛,她不一定舍得,又阴又狠,对做善事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不会管别人死活呢。”他刷牙。
“不至于吧,想一想,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宋乔挪用公款,要告到法院,在国内逮住,说不定得判重罪,百万以上,五年牢是要坐的,这样一想,她对宋乔又挺宽大的。”她似乎想明白许多事。(未完待续)
第161章 毒鳄
“她有钱,却比我们抠,买台车,转过身加倍要回去,花来花去,都是我俩的。”他发现一颗牙上有黑点,同时发现她正敞开心扉。
“这个好像不能怪她吧,说好是生日礼物的,就贵点。”她坐进浴缸,“先给你按,不过她的很多想法是令人讨厌,防备我,还说得通,小梅本就在凤凰城……我没想明白,防备小梅,是怎么个防法?”
“她不在乎小梅是否能把连锁开成功,开得再大,也与她无关,却极力推小梅负责,小梅就不会跟着我们乱跑,你俩就不会联手对付她。”他见她的腿还露在水面。
“哎哟,想的可真够远的……但愿小梅争口气,不让她看笑话……这个好像也不算什么,毕竟对小梅是有利的,也符合我对小梅的期待。”见他脱衣服,她帮他解皮带。
“你真是傻姑娘,小梅从头至尾跟着上豁嘴岭,是镯子和金镶玉能打发的吗?十分之一总要给吧,算200万,餐厅开得再好,哪年能挣200万?滨姐已知道古董来钱快。”他蹲下盯她的眼睛。
“哦,三家餐厅一年也未必挣200万,不过还是不怪她,小梅毕竟有机会学习。”她让他进去。
“再说她到云明,以1200万先套住你,明明是我们的,你可能摔手不要吗?等豁嘴岭的东西进了‘藏堡’,才把那些钱拿出来,结果她手里捏着更多东西,还有那套医书,我们跑出来,她可能更开心。”他用热水打湿毛巾,淋她后背。
“那1200万对我确实起作用。接受一个并不讨厌的她,就能拿到那么多钱,何况你又舍不下她。顺水推舟,心就软了。现在连医书都……还是不对,我俩这样出来,她和你事先都没想到,那天早晨你如果不讲她的阴谋,我也不会那么痛恨。”她越想越糊涂。
“看来问题主要出在我这里,让你冒名发信的是我,那晚要跑、害你动刀的是我,把她的一切告诉你。还是我……我得反省,再诚挚道歉。”他暗笑,她竟为鸿滨一项项的开脱。
“还是不对啊,她岂不是一点责任都没了?那我怪她,不就怪错了?”她发现原来想好的事情都变得滑不溜手。
他继续罗列罪名:“问题肯定有,弄假大空的节目,逼宋乔走投无路,苦心积虑把我们稳在申市,想任她鱼肉,你俩在一起。好好处也行,非得玩狼子野心,什么事不能敞开了说?”他坐她身后。
“老公。再细理一下吧。”她突然觉得不是自己跟鸿滨有矛盾,是他一直对她不满,“她看过宋乔的信,回来就郁闷,我跟她争执,现在看,我的想法值得商榷,第二天冒名发信,问题出在下午。对,宋乔不说城市名。你生气,我却仍为她着想。到这时候,都与滨姐无关呢……这么说下去,好像她什么事都没有,就吵过几句,加上她有些莫明其妙的想法。”
他让她平躺水里:“从申市出来,我也一直回想,跟你的结论差不多,但跑出来是有意义的,表明我们会反抗,不能事事由着她,总制定什么人生规划,我们只要现在的生活方式。”
“可怎么闹得跟仇人似的?她的想法是阴暗,大多数结果却是好的,老公,我又被绕住了。”她惊奇的是,居然被如此简单的关系弄得头昏脑胀。
“出名、豪车,住‘藏堡’,生活越来越奢华。”他往她身上浇水,想着如何收网,“拿这些来交换从巴山到石足,再到凤凰城的生活,我是不愿意的,你愿意吗?”
“不愿意,我就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多好啊!”她认为自进入“藏堡”,就没听见巴山这样的笑声。
“嗯,我跑回凤凰城,滨姐可能一直存在误会,认为我是走头无路,她帮我走出困境,理应再回到大都市,实际上穷也好,富也罢,我都不想再回申市生活,‘藏堡’的奢华原本与生活无关,初衷是为了销售,滨姐安排成工作、生活两不误,她也没错,当初都明白那套家具是芭芘娃娃,装修、配家具、雇门卫、购r8,无休无止的这样配下去,结果只有一个,巨大投入是她在往我身上拴秤砣,到了某一天,我仍会跟她彻底决裂,不管何时决裂,她始终握着我们的财产,这事凭良心,没想到你横抹一刀!”他终于透露内心。
小洁越听越惊,翻转身趴他身上:“你想借此机会重理关系?可你跑什么呢?跑了怎么谈?”
“傻姑娘,要真想跑,下楼就直接开门出去了,就等她招呼你上来拉拽,这样好把她下午说的话再回一遍锅,她认识不到,或死不悔改,那我俩毫不犹豫的离开,不管多少财富和秤砣,也拉不住我们的脚步,到此时此刻,我仍然想实现当时的想法,她搅一起可以,必须梳理,特别是内心,相互间不能有隐瞒和个人算计,否则,迟早要分开,不如趁早。”他对鸿滨的翅膀始终心怀芥蒂,不知哪天又张开了。
她爬到他身上,抬手给他一拳:“想起来了,你在故伎重演,跟大理那晚一样,对不对?”
“逼出来的。”他抓住她手腕,“某一天,她可能真真伤害你,我不能坐视不管。”
“那你给我明说,一起对付她。”她恼火的是连他也不能信任。
“越明说,效果越不好,那晚你受伤,给你吃了安眠药,我跟她说过一些话,不然第二天怎么会给你送丝巾?当然,没谈太多,也没谈透,中心意思就一个,要她为你挥刀自刎负全责。”
“那她认了吗?”她觉得完全没可能。
“当晚没认,在客厅吵得很凶,后来可能认了,送丝巾,加上一直不好意思给你发短信。”他特别讨厌那双翅膀张开,似乎是为自己。
“难怪我们走得这么干净?你跟她一样坏!”她想起要紧的。“跟她说好,要把一切都告诉我?”
“说了。”他紧紧抱住她,“三人在一起。总觉得会陷入一个怪圈,出发点不能同时照顾到其他两个人。潜伏着失去平衡的危险,平衡失去,伤害便会出现。”
“那我的一刀,岂不成了多余?”那一刀是为他不想要自己,结果弄巧成拙,她想不通。
“不愿意看见你伤害自己,但那一刀的作用很明显,知道她为什么敢做奶粉吗?”为解开她内心疙瘩。他只能从根上说。
“不知道,我一点都不懂。”她奇怪怎么扯上奶粉。
“销售奶粉,关键是不能断货,加上销量提升很快,意味着需要大量资金,我们到了申市,她才提起,我就想到这个。”他知道有一部分属于臆断,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直接往下说。”她开始有了意识。
“下决心做奶粉,首先要解决资金。她把资金来源分三步,一是靠公司自有流动资金,二是靠古董。这样能集中2000至3000万,但远远不够,甚至连销售周转都不够,那销售豁嘴岭下来的东西成了当务之急,特别是医书和画,能折合2000万。”叙述帮他澄清一些原本模糊的细节。
“那她还把钱还给我们?”她不得不疑问。
“是为了得到下一个豁嘴岭。”他觉得这样解释最合理,鸿滨是为了古董来源不断线。
“啊!当一种激励?”她瞠目结舌。
“差不多,她必须有足够资金,自己先折腾一年。等奶粉摊子在国内完全铺开,就可以找她老爸要钱了。名正言顺,她爸爱讲道理。会一起分析市场,怎么分析,也是女儿眼光长远。”说到这里,他由衷的佩服鸿滨。
“照你这么说,她去云明,是放长线钓大鱼?”她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女人能想得这么长远,还一环套一环。
“不大不小的鱼,再加你和我本人。”他更加坚信自己的预测是对的。
“这个死女人!那奶粉能成功吗?”她恨不得鸿滨立即出现在面前,好用那把短剑对付她。
“按理,她具备成功的大部分条件,最终看能否说动她爸,那时需要的资金得好个亿,她爸要筹集,可能不惜卖掉部分产业,如果成功,滨姐又为下一步改造家族企业做好准备,让销售公司不断扩大,把家里资金都吸过来,再也不用为工厂近万人的生计操心了。”他已看清鸿滨心中蓝图,一个正崛起的婴童帝国。
“哦,为啥不现在找家里要?”她即郁闷又纳闷。
“没理由,她爸是实业家,看得见、摸得着的才有说服力,集中5000万经营一年,砸开市场缺口,她爸就能感受到女儿说的有道理,何况美国奶粉在国内是供不应求,只要打下根基,到了何年何月,孩子终归要喝奶的。”他想鸿滨面临的主要难题,一是资金、二是销售管理、三是不能出错。
“死女人真的不简单!好复杂的,我想一下就头疼,她居然不动声色……”她终于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是啊,她就像胃口越来越大的鳄鱼,而我们是小鱼,想跟她分庭抗礼,必须趁现在,真到了那一天,说什么都没用,她听不进去,特别是一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