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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拉斯维加斯,钱来了-第20部分

小说: 拉斯维加斯,钱来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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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信时候薛坚尼尚活着,现在他已死了。” 
  她看了我数秒钟说:“你不是在搞什么花样吧。” 
  “绝对没有,而且立刻证明给你看。” 
  我把从拉斯维加斯报上撕下的新闻,自口袋中取出,给她看。 
  “荀海伦的男友就是薛坚尼。”我说:“你现在不是个已婚女子,你是个寡妇。你随时高兴要和什么人结婚都可以。” 
  她仔细地看着报纸,我看她读报时眼珠的左右转动,过了一会,她读完报纸,但眼光仍留在报上,假装在看报,争取时间仔细想想,以免抬起头来,须立即面对现实。 
  突然,她抬起头来说:“那么,他是被谋杀的?” 
  “是的。” 
  “什么——什么人杀了他?” 
  “警方尚未查明。” 
  “你是不是知道的?” 
  “我自己有个想法而已。” 
  她把眼光移开,把下唇慢慢吸进上下二排牙齿之间,又轻轻地咬着,“有没有人雇你找出凶手?”她问。 
  “没有。” 
  “你会不会——嗯,假如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你是不是一定要——” 
  “不必。” 
  她突然伸出手来向我说:“赖先生,你真是好人。” 
  “你要照我说的去做?” 
  “一切遵命。” 
  “注意,这个公寓是以薛太太名义租的,绝对不能有人发现,否则戏法就穿帮了。收拾要干净,把行李送旧金山,行李票藏皮包里,我想老华先生给过你钱,是吗?” 
  “是的。他要我接受他一点钱,如此我自己的钱可以全部留在皮包中,留在办公室里,这是做戏情节之一。” 
  “只要费律能用点脑筋。”我说:“就会从这一点看出,你的失踪是经过导演及有人支援经费的。我说过不要使人知道你曾经租用过这个公寓,你走到街上去,到东到西晃,找一个警察,问他这是什么城,做点傻头傻脑的事,等别人发现你是个忘记一切,患‘失忆症’的人,切记不可喝酒,半口也不行。” 
  “为什么?” 
  “只要你有半点滴味,别人以为你是个酒鬼。但你完全清醒,理智,只是没有记忆;人们会把你交给医生。医生也许会试你是不是做假,你必须要小心应付过他们,你想你能吗?” 
  “至少可以试试,我要尽力去做。” 
  “一切靠你自己,祝你幸运。”我又伸手与她握手。 
  “你去哪里?” 
  “我在这附近等,等你被送进医院之后,再想办法找到你,之后就回拉斯维加斯向姓华的报告。” 
  她说:“你是在帮我忙,重新给我机会,我看得出。” 
  我说:“我自己又能完成任务情况下,我看不出为什么一定要牺牲你。” 
  她眼光看到我的眼光,有智慧地说:“你装得很凶,不好对付——一旦是,看得出有浪漫气氛在心里的,你是在成全我和费律。” 
  我走向门口:“天黑之前,你一定要住进医院。” 
  “我尽力而为。” 
  我走下楼,回到街上。地势较高所以日光照出来的影子有点发紫。雷诺是世界上最特别的小城,站在街上一看就可以见到雷诺特有的景象。牛仔们穿了高跟靴,重重地在人行道徘徊,迷们,苦涩的妇女,等待居留时间达到离婚标准,奢华的美女晃过城试试运气,赌徒和观光客云集,休假的和旅游的杂处,五光十色,只表示这是雷诺。 
  我需要一点时间,在回去之前仔细想想。我走进一家赌场俱乐部,要了杯酒。四周是赌徒们的叫声,吃角子老虎机器声,幸运轮转动声,硬币落下声。 
  我拿起酒杯四周看看。 
  荀海伦,背向着我,正忙着叫一架机器出钱。 
  我小心地离开吧座,回到街上。 

  
   


第十五章



  荀海伦轻快地进屋来:“呀,饿死了,有什么现成可吃的吗?” 
  “马上来。”路易说:“烤箱里有些西班牙豆在温着,我炖了一天等你来尝一尝。” 
  “炖豆子?”她问。 
  “不尽然,你煮它,用油炸,用大蒜和它捣成泥。你没试过墨西哥炸豆。” 
  “没有,听起来挺不错的。” 
  “马上就好,别急。” 
  路易进厨房去忙他的豆子。 
  海伦小心地对我说:“唐诺,你问过我钱的事,你自己现钞够用吗?” 
  “还兜得转。” 
  “我不相信,你还有多少旅行支票?” 
  “不要担心,我还过得去。” 
  “给我看一下。” 
  “我说过,还可以。” 
  “来,给我看,旅行支票在哪里?” 
  我拿出来,还有3张20元的旅行支票。 
  她笑道:“照目前开支,过不了几天。我也想付一点我的开支。” 
  “不可以。” 
  “为什么,我又不是没有钱,我还挺肥的,我要出自己的一份,你不准拒绝。” 
  她打开皮包,拿出一卷钞票,剥下3 张20元的放回皮包,把其余的全要给我。我摇摇头拒绝。 
  “好,我不出钱,这算是借给你的。”她说:“你有钱时还给我好了。” 
  “这里是多少?” 
  “我不知道,三四百元吧,你可以数一数。” 
  我数了一下,这一卷有450元。 
  “你哪里来的?” 
  “本来就在皮包里的。沙包和我分手前就有的。” 
  我把钱放进口袋,一字不提在赌场俱乐部见她的事。 
  饭后我们开车进城看了场电影。路易只管自己,海伦也不说话。 
  回家路上海伦哼着流行小调。到了门口,她叫大家停在门口,仰望星辰。突然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只希望美好的不要散得太快。路易,是不是?” 
  路易说:“你在问我吗?我们处得不错,物以类聚。” 
  我们大家欢笑,进门。 
  我等到海伦去淋浴,准备上床,才说:“路易,我要去拍份电报,我要进次城。告诉海伦不要等我,我要等回电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我说得很小声、只要路易听到。 
  “没问题,”路易说:“不要乱跑黑巷子,万一有人找你麻烦,不要忘记老孙这套——二。要打就要—一” 
  “我会记住。”我保证,轻轻开门,坐上汽车。 
  在城里,我专找大的医院。我有耐心,很小心——标准的跑腿工作。把名片给医院管理单位的人,告诉他们有一个人失踪,我正在找她。就说有可能是记忆丧失。所以希望他们查查所有记忆丧失的住院病人。 
  “我们倒是有一个记忆丧失的病人,”一家医院说:“一个年轻女子,只是只来了半个小时。大概不可能是——” 
  我把口袋中傅可娜的照片拍出。“不可能是这个人吧?”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她。但我可以问那一层楼的护土。” 
  数分钟后,一个脸和她浆过的制服一样硬的护土,怀疑地看着我,又向下望一下那张照片。突然激动地说:“啊!那就是她,没错就是她。” 
  “你能确定是她吗?这种事不能弄错。” 
  “不会,一点问题没有,她到底是谁?” 
  突然我改变态度,变成十分小心。“我是在替一位雇主工作。”我说:“在我和雇主联络前,我不能自动提供消息。不过告一诉你一点点没关系。她在她结婚——几乎是前夕失踪——过度紧张。我可以见她吗?” 
  “那我要访问主治医生。” 
  我说:“要是你能百分之百确定是这个女郎,我就不必等医生回音了。反正她又不认得我。我先去交差。” 
  “不过,你知道她过去,你去提醒她,也许可以使她回到过去,回复记忆来。” 
  “我不想冒这个险,最好还是让雇我的人来找医生。” 
  “不错,这样是会好一点。”护士说:“请你留个姓名和地址。” 
  我把名片给她。柜台上护士说:“我已经有赖先生的地址了。” 
  我离开医院,爬上老爷车回去。荀海伦穿着睡衣,睡袍,坐在沙发上。 
  “怎么你还没有睡。”我问。 
  “我在等你,今天一天你都知道晚上还要进城。是吗?” 
  “是的。” 
  她看着我,想看透我心事。她说:“唐诺,我想筵席要散了是吗?不要不好意思。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我说:“我立即要找飞机去拉斯维加斯。我在明天早上应该可以回来。” 
  “要不要我送你去飞机场。” 
  “路易可以送我去。” 
  “我喜欢送你去。” 
  “那也好。”我说。 
  她走去寝室,下颏向上,双肩轻松愉快。 
  路易走出来,问道:“怎么啦?” 
  我说:“路易,我要你听着,我拜托你一件大事。” 
  “什么事。” 
  “请你看住海伦。” 
  他奇怪地问我:“海伦怎么啦,你想她会骗—一” 
  “我说照顾她,保护她。今晚我不在这里,但不论她到那里,你要跟在她身边,要全力保护她,不能出一点事。” 
  “为什么?到底怎么啦?” 
  “她有危险。” 
  “什么危险。” 
  “有人会希望她死,谋杀。” 
  他蒙蒙的眼突然有了生命:“放心,交给我,绝不会叫她吃一点亏。” 
  我们握手。 
  海伦自房中出来,一手仍在扣衣袖钮扣。她背向我说:“来,帮我扣后面的扭子。” 
  我帮她扣好上衣背后的或子,帮她穿上外套,她慢慢转身,身子正在我怀中。她双眼向我看着,嘴唇半张。她点点头,我就轻轻吻她一下。 
  “好了,唐诺,我们走吧。” 
  路易想起我的嘱咐说:“我跟你们去,万一回来时轮胎又扎了钉子。” 
  她看着他,摇摇头。 
  路易看着我。“现在没问题。”我说:“她回来之后,你要记得。” 
  他猛点头。 
  “你们两个说些什么?” 
  “我叫路易随时看护你照顾你。” 
  她像自尊心受损似地说:“你不必以为我是小孩子。” 
  “不是因为这些,”我说:“另外有原因。” 
  “什么原因?” 
  “另外的原因,我明天会详细告诉你的。” 
  她不再问问题。走出去发动车子。去机场半路,她说:“唐诺,一件事希望你知道,我并不要求你每件事给我说明白都了解。” 
  我把手放她前臂上,轻轻拍了一下。 
  “你有了这个心意,我已十分感激。”她又继续说:“我只希望能做点什么事,对你有利。” 
  我们无声地一路到了机场。 
  星星友善地在天上,气候是冷的,但干燥的大气十分舒服。再一次她鼓励我和她共站在满天星斗之下,这次她静静地什么也没说。 
  我吻她,向她道别。 
  “要我看着你起飞吗?” 
  “最好不要,外面那么冷。” 
  “我坚持看你离开,又如何?” 
  “我就同意。” 
  “我要看你起飞。” 
  “那跟我进来。” 
  运气好,正好有一架飞机可以出租。机主就是飞行员也正好在场。他正和另一包机飞行员在聊天,另一包机是有人包去旧金山搭船的。 
  我的包机滑出厂房,加油,检查后,引擎开始越转越响。海伦把手伸过我的的臂弯,站着看飞机在黑夜里的一切动作。 
  飞行员向我点点头。海伦说:“飞机!好好照顾这个人。”又抬头说:“唐诺,旅途愉快。”突然转身,快步离开。 
  我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飞行员说:“上机吧!”我爬上飞机。 
  我们滑到跑道头上,转回来,加速,起飞。我从窗口下望。海伦站在汽车旁。望着我乘的飞机,我只能见到她的概影、和汽车的反光。飞机一转弯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过了一下,城市的灯光落在机后。 

  
   


第十六章



  柯白莎正在主持一个派对。 
  我站在旅社她的房门外,听得到房里的笑声。很多模糊不清的声音,表示房里有很多人,而且每个人都在发言,我敲门。 
  柯白莎说:“谁呀?” 
  一个男人声音说:“一定是旅社送冰来。” 
  门打开一二寸,我听到白莎的声音:“把门打开。” 
  门链被人打开,我就推门进去。 
  里面真是高朋满座,彭家3 人都在、艾保罗也在、还有华亚赛和华费律。柯白莎斜依在长沙发上,胁下放了个枕头。她穿了一身开口很低,露背夜礼服。 
  房间当中一只桌子上都是瓶子,杯子分散在室内各处。一只镀银冰桶打开着,里面只有一寸水。烟灰缸里塞满了烟灰,香烟屁股和雪茄尾巴。房里空气混浊,男士们都穿了晚宴服。 
  柯白莎眼睛突然睁大,因为看到了我。全场也突然鸦雀无声,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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