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谷-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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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玛丽,她极不愿听到这样的结果,原来与自己重逢的女儿都已经死去,那三个酷似女儿的人不过是女儿的尸体,被那个阴谋的制造者利用,变成了以假乱真的障术,这是多么残酷的现实,这是多么悲痛的境遇,这是多么痛心的结局。
对于玛丽的三个女儿,是那朵仿制的白莲和那个地宫里面的灵核保存了她们的尸体,就像雷克所说,这个山体的一切都是有感情的东西,主人的所有信息都渗透到它们体内,它们不仅具有感情,也具有了自身变换的能力,那些视而不见但又确实存在的东西,那些能够看见但又空无一物的影像就是它们自身变换的结果,它们有思想,但不一定全部有目的,它们懂爱恨,但是却分不清善恶。
对于“白莲仙子”和“白眉天风”,大家多次寻找,多次遇险,但是多次未果,即便知道山中存在魔灵,却不知他们藏身何处,要想消灭他们,最好在他们没有显形之前,如果它们真的现了圆形,恐怕就麻烦了。
郭海坪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他问雷克:“既然被封在雕像中的是玛丽三个女儿的灵魂,她们怎么像真人啊,我的娘啊!”
“灵魂在充满怨愤的时候会显出清晰的影像。”
雷克是这样回答的。
第六十六章 出击(第二卷完结篇)
“那么,你俩身体是怎样复原的,你还没有和我说啊,这是大家最为关心的问题。”
“可能是我们两个人意外掉进寒泉水中,受到冰蟾分解合成意念的驱使,才使木乃伊的身形消去,恢复了原本面貌。”
那些冰蟾的确有奇能异术,雷克的解释让大家对冰蟾有了全新的认识,它们长着丑陋的面容,有着邪恶的举动,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一种回归意念的驱使,是一种善良本源的暴露,是一种感恩情怀的扩张。
格雷斯见玛丽经历了两次死而复生,他觉得这个神秘之山不是走不出去那样简单,也不是仅仅有强盗那样简单,他认为眼下可能不是现代,也许是现代和古代的交叉,是阴界阳界的柔和。就像第一次进入地宫寒泉所发生的一样,雷克判断大家与进入时空隧道的人相遇在时间节点上,现在,他觉得时间发生了对折。理论上讲,时间是一个矢量,它具有方向性,但它也是一条曲线,具有不固定性。
因为涉及了太多的时间、空间和灵异理论,雷克的解释就是一种判断,究竟与事实是否相符,无可考证,只能找到那个“白眉天风”,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那个“白眉天风”到底存在于否,也是个迷,所以,地宫寒泉的一切将久久深埋地下。
格雷斯并不想搞懂那些事情,他希望马上能够找到那个控制大山的魔头,找到那个魔窟,将他们消灭,或许,能够走出大山。他的心中还产生另外一种奇怪的想法,他认为安娜没有死去。只所以产生这个想法,是因为玛丽。格雷斯没有把他的想法说与大家,而是在心中藏了起来。看见雷克和娄一龙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面貌,他很开心,但随后就产生一丝忧郁,他的想法和雷克的想法一样,因为雷克和娄一龙受到了辐射才具有了穿透的视力。现在身体复原了,那种穿透性的视力是否还在?
如果没有了那种能力,就是找到那个魔头,恐怕也毫无办法。
雷克和娄一龙意外的恢复容貌,是件好事,可是,谁都知道这件好事来得太早,不是大家不希望他们复原,而是后面诸多的风险。
对于雷克和娄一龙,他们也陷在一种莫名之中,原本希望到最后才解决自身的问题。没想到阴差阳错,解决身体病变的时间意外提前,这让他俩又感到了新的压力,没有了透视灵核的能力,一切都将变得困难。他们两个不得不重新考虑后面的事情,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
尽管压力重重,雷克还是尽量放松,久已不见的风趣语言又重新回到嘴边,他对娄一龙说:“一龙,平时在城里,我们都叫你‘小诸葛’,在进入山中之后,你也处处表现了‘诸葛’的魅力,现在该是你真正‘诸葛’的时候了。”
娄一龙见雷克喊自己“诸葛”,自觉不好意思,但是对于前路,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雷克,我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搞懂,原来也没有那个心思,只想尽快找到楚天峰,便一切可以大白,没想到楚天峰历经离奇变故,留给你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有些甚至毫无价值。他的消失,让我们把目光转到肖息和‘白眉天风’的身上。但是,肖息的踪影全无,‘白眉天风’更是神出鬼没,真的捉到他,也不见得能帮上我们的忙。实际上,按照目前的状况,要想解决山里的问题,有必要重进山腹,寻找那些强盗留下的武器。如果事有凑巧的话可能碰到噶瓦所说的那个野人,也许,那个野人和‘白眉天风’或是肖息有关。更重要的一点,我认为那个‘白色幽灵’那个老魔头就藏在绝壁的悬棺之中。”
人称小诸葛,果然不错。雷克万万没有想到,娄一龙提出这样一个独到的见解,对于重进山腹寻找武器,他早有所想,对于那个野人,他也曾经怀疑,可就是没有想到那个魔头可能藏身悬棺,等待人们意外打开悬棺,在光亮的照射下令其复活。看来,自己曾经分析悬棺中人的年代问题,与娄一龙有不谋而合之处。
大家也都为娄一龙的判断发出惊叹,的确,那些悬棺有问题,总发生木乃伊复活的事情。也许,那些木乃伊还没有恢复十足的阳气,才不能兴风作lang,一旦他们吸足了阳气,魔力大增,极有可能踏遍山中,兴风作lang,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但是,却曾经被大家遗忘了。
雷克以一种肯定的目光注视娄一龙,他不无风趣的说:“一龙啊,看来,我真的很武断,总是自以为是,很少让你系统地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这是对人才的一种埋没啊!”
“嗨,雷克,不要夸我了,实际上这些事情你早就想到了,只不过看我很少在大家面前说话,给我一个机会罢了。”
“一龙,不是我夸你,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个魔头可能隐藏在悬棺之中。”
娄一龙见雷克直言不讳地讲出自己的不足,更加佩服雷克的磊落,更加欣赏雷克的为人,他也开诚布公地说道:“雷克,我看我们有必要重探山腹,明天就走。”
“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
娄一龙见雷克欲言又止,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马上开口道:“我建议并分两路,一路停在山谷东面山间平地那个山洞等待,另一路进入山腹。”
“好!”
雷克非常高兴,娄一龙与他的想法又不谋而合。
……
一觉醒来,天空大量,身边的河水犹在哗哗流淌。
大家现在才看清楚,昨天陷下的高山已经变成一处湖泊,湖水正在沿着这边的河流缺口外延,接续了已经断流的河水,雷克的判断似乎正确,山体的底部不是冰山融化,就是地湖垮塌,山体陷了下去,水位升了上来,原来日夜奔流的河水又恢复了昨日的欢快,只是水量还没有达到原来的程度,看来也为期不远。
如果不是因为走不出大山而焦急,不是因为找不到魔鬼而愤慨,他们真想绕湖一周,看看这一夜之间形成的美景。
有人说,上帝关上你的大门,总会为你打开一闪窗户,大自然也是这样,消失了一座郁郁葱葱的高山,却造就一个美丽的湖泊,世界是公平的,它总是以新的精彩弥补流失的缺憾。
大家收好行装,拜过昨日消失的高山和山下山上的地宫塔楼,拜过今日新成的美丽湖泊,一路向西……
(第二卷完)
正义之剑
本来是五个人的考察之旅,却因误进山谷而走不出去,意外与其他陷入山谷之人相遇,并离奇救得几人,队伍的壮大,是件好事,但是,他们已经无力考察,身不由己地卷入一场战争,那是正义和邪恶的对抗,是人类与魔界的拼争。
人在明处,魔在暗处,人是凡人,魔仗妖法,那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对抗,那是一场勇气和智谋的较量。
一个个谜团又不断地出现在雷克等人的面前,对于保全生命都有些困难的雷克等人,要解开这些迷,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第一章 迁徙
幺妹还记得,雷克、郭海坪和丹花在河边与灰衣剑客相斗的时候,她在那个方形木箱之中的绸袋中发现一个小册子,由于情势危机,她没有给雷克看。可是,当制服了灰衣剑客之后,却发现了楚天峰,又因时间紧迫,幺妹还是没有机会。等到雷克前去山谷解救娄一龙回来之后,她就把此事忘记了。
现在,她突然想了起来,但考虑大家在旅途中很不方便,她就没有做声,希望达到目的地再说。
十个人的队伍,背篓、刀剑、绳索,再加上那个白色的木箱和小型方盒,看不出他们是在逃难,也看不出他们是进军魔界,倒像一个小型分队的迁徙。
走在路上,雷克对娄一龙和对大家说:“自从那个山腹被大水冲击而毁灭之后,这山谷里奇怪的现象少了许多,比如,我们几次遭遇的那种‘阴风粒子团’和那种索魂的音乐就再也没有出现。这就证明,山腹的垮塌的确毁灭了一些机关或者是控制源,致使山中部分障术消失。但是,还有很多难解的事情仍在不断发生。山腹的破灭是消失了一些东西,但有些事情却因山腹的毁坏而变得更为复杂。所以我断定,消失的那些怪现象,可能是收不到山腹发出的指令而丧失思维能力,那些新生的东西可能是因为收不到山腹的指令致使程序失控,出现了变本加厉的迹象。所以,我们这次重进山腹,可能会遇到更大的危险,以前有那个‘约柜’和安娜头颅雕像作为护佑,现在,我们手中可以依靠的就是这几只宝剑了。”
“不,还有那个木箱。”
幺妹和祈平同时想到了木箱。
对于祈平来说,那个木箱是她第二次生命的襁褓,也是玛丽第二次生命的摇篮,最为主要的是,木箱中包含了穆哈德对她的暗示。尽管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完全理解穆哈德的意图,她还是对木箱抱有极大的希望。木箱不但让她和玛丽、楚天峰起死回生,还能让旗云和郭海坪的断肢复原。所以,她把它看得很重,她认为这个白色木箱是个宝贝,它能够逢凶化吉,能够转危为安。
对于幺妹来说,她并不懂得木箱那些秘密,只知道它有一个特殊的性能,就是人在里面可以失去踪影,并可自行伤愈。她对那个木箱充满了好奇,也有了好感,她认为那个木箱就是上帝。
雷克的想法和祈平、幺妹差不多,实际上,有好多事情他都寄希望与木箱,这就是他们带上木箱的原因。
河边的一段路,大家就走得有些艰难,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紧张的缘故。但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郭海坪和旗云的断臂、断腿复原之后,觉得与从前别无两样,两人从心里惧怕那种人形蟾,虽然说被它们吃掉还可以再生,但是,必须有那个地宫寒泉和那朵白莲。现在,地宫毁了,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有那种人形蟾的尸体,要是它们复活了,那可就惨了,真的被他们吃掉,就无处可以复原了。
郭海坪悄悄拉了一下娄一龙问道:“一龙,你说那个山间平地的山洞口的人形蟾能不能复活?”
娄一龙被郭海坪问得愣住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即便是想过,他也不知道答案。
没有得到娄一龙的答复,郭海坪越发显得发毛,他在手臂掉下之后所表现出的大无畏的精神,是一种灾难临头的抗争心里,而身体没有受到伤害的时候,那些恐怖现象就伴其左右,实在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压力。
看看已经到了他们常走的上山之路,大家的心里又有了压力。
走在河边的时候,视野相对开阔,没有树木阻拦,没有草藤灌木纠缠。真的就要上山了,想想那些树木,想想那些草藤和灌木,有时候十几米之外就什么都看不清了,那种压抑又不知不觉地蒙在他们的心上。以往的来回奔袭都是因为一种希望,抑或是一种焦急,在经历一次次惊恐的心里冲击之后,他们都变得脆弱,那是一种周边景物压迫的明暗反应,不一定真的就是发自心底的恐惧。
走在前面的雷克发觉山上有些变化,他几次从这里走过,现在他觉得这里非常陌生,根本就不像他曾经走过的地方。
雷克以为自己的脑子出了毛病,忙问身边的郭海坪。
郭海坪说他也有同感。
不仅他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凡是走过这里的人都有这种感觉。
浓雾锁住密林,阳光的穿透力依然很强,把灼热倾泻到林中植物身上,也倾泻到大家的身上,由于心情的不同,对身在林中的感受就不同,他们反复探寻,事情总在有点苗头的时候出现差头,不是搁浅就是沉没,总是不能拨开云雾见日出,总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