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教官-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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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T男坐到床上,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T男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烟,没想到才几天没见,以前看见我抽烟的T男现在既然拿起烟来抽。我抢开他的烟说,如果你不说你就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你不是T男,不是我师傅。
也许是他从没见过我发火,于是T男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从酒吧出来,喝得都快晕了,但是段凌燕还是没肯放过T男。于是在段凌燕的提议下去了迪吧跳舞,刚进迪吧门口,遇上两帮人打架,于是T男在不明不白下挨了一个酒瓶。
我说就这么简单?T男说恩,就这么简单。我说不会是她专门整你的吧,你们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现在她回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T男叹了口气说,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我说如果你把我当兄弟你就说给我听。
T男说以前的事很简单,是我甩了她,现在可能是不服气吧,想甩我一次。我说怕没这么简单吧,那现在她回来就是为了甩你一次?T男笑笑说,应该是吧。我觉得T男笑得好假,笑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我知道现在如果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我说你现在怎么办,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家阿姨不心痛才怪,你不能让你妈再伤心了,你知道吗,这两个月你让你妈白了多少头发,你该为你妈想想了。T男一见我提到他妈,顿时没话说了。他叹口气说;我就是为了不让我妈伤心所以才想来你这里住几天。我看了看他头上的纱布,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师傅,谁叫他现在出事了。我说好吧,但你怎么和家里说,我看你的伤也不是一两天可以好的。
最后由T男决定以去我家帮我家收割稻谷,体验农村生活为理由向家里说了。打电话的是我,接电话的叔叔。没想到的是叔叔既然说好,叔叔说让他去农村看看也好,我就是从农村出来的,让他去感受一下与城市不一样的空气。我知道白天T男的爸妈都上班,中午也没空回来的,所以打完电话我和T男马上回去收拾东西,留了张字条就走了。
回到我的窝,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我没钱了,T男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没拿钱,不过我知道就算他拿钱也就百多快钱。我说你的医药费,还有你伤好之前我们的生活费去哪找?T男终于露出他那特有的微笑说,会有办法的,会有人送钱来的。
我首先想到的是段凌燕,但觉得不可能,一是她没这么好心,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租的房子在哪,我从没和她说过。就在我推翻不是段凌燕来送钱的第三个小时后,她出现在我门口。我张大嘴巴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段凌燕手指着T男,我打电话到他家没人接,然后一会而后他就打电话来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T男,我不知道要怎么样他才肯相信段凌燕对他没什么好处。其实是我多事,也许从段凌燕回来那刻起,T男就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我看着这个妖艳的女人,她不过才十八岁;是什么事使得这个才十八岁的女孩子变得让我觉得这么的可怕。十八岁是一个多么梦幻的年纪,她应该和所有同年人一样,开开心心的过着十八岁梦幻般的生活,不应该活在奸诈与欺骗中。
我明明知道她现在是在耍T男,但我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正确的,摆在T男眼前的事实是她是他以前的女朋友,他要还债。
段凌燕在帮他解下纱布换药,如果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以为那男的是多么的幸福,有个这么好的女孩爱着他。我不知道段凌燕是不是真的爱过T男,但我知道T男真的爱过她,梦中都在叫她的名字。
这件事充满的神秘,我不知道T男为什么没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段凌燕走的时候留下一千块钱,我送她到门口,她说,好好照顾T男。我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我知道她不会说的,我说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现在她给我留下的不仅仅是妖艳,神秘是我现在对她的印象,到我写这篇小说为止,我仍然对她没什么了解。难怪书上说女人心,海底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给我妖艳的感觉,第二次见她的时候觉得她很清纯,现在她给我的感觉是神秘。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下次会给我什么印象。我送她出门,看着她的背影,那么娇小的背影里到底隐藏着什么。她突然回过头说,T男有你这个这么好的兄弟,真为他感到庆幸,为你们两的友谊祝福。
我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我知道她话里有话,但我总是想不出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我说我很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个人很直接,只要自己不知道的事,都想问清楚,虽然我知道不一定得到答案。她留给我的只是她的背影,还有她那神秘的笑容。
回到屋里,T男已经睡着了,他很累,我知道他很累。如果一个人连续几天精神都在高度集中的时候,一但松下来,都会想睡觉。看着他睡觉的样子觉得好可爱,他不应该为了那个女人而搞得有家不能回,我想应该好好和他谈谈了。
T男醒来的时候我正在外面买吃的,他头痛得厉害,我又不在,他打电话给段凌燕。那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回来了,我问他又给段凌燕打电话是不是。他说恩,刚才我头痛,你又不在,我想去一下医院。
我陪T男去了医院,打吊针打到四点多。我笑着对他说,你好久没在晚上睡过觉了是不是。T男没回答我,他说你说现在段凌燕会不会等我们回来?我说不知道,我不是很了解她,我除了知道她叫段凌燕之外其他的我一无所知。
真的想不通段凌燕会在我门口睡着,她现在正在甜美的睡着。没想到这个神秘的女人也会给我看她可爱的一面,T男叫醒她,她哭着抱住T男说你去哪了,我以为他们又来找你了。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他们是谁?我很想知道,但T男没告诉过我。我知道他受伤不可能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只是意外。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段凌燕是个痴情的女人,我看她一点也不像啊,但她为什么会在我门口睡着。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坐到天亮,确切的说是我和段凌燕坐到天亮,T男坐着坐着就趴在床上睡着了。我和段凌燕没什么话说,我很想问她为什么现在回来找我师傅,但我没问。段凌燕一直抱着我师傅,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没睡着,她在想东西。她在想什么呢?那天晚上我房间出现了一个怪现象,两男一女,一个男的睡着了,女的在抱着那男的,双眼注视着那男的,另外一个男的正看着那一男一女。
一大早段凌燕就走了,她走的时候对我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T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点点头说是,我想知道,但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段凌燕说我知道你是聪明人,这件事还没到时候说,总之你好好把他照顾好就得了,有你这个兄弟在他身边放心多了。
T男的伤渐渐好了,段凌燕一个星期没出现过。去医院拿开纱布的时候我们见到了段凌燕,见到她我一点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做人流。现在女孩子做人流年纪越来越小,我不觉得奇怪,段凌燕来做人流我更加不觉得奇怪。但T男说的话让我吓了一跳,他说这孩子是我的。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很平常的语气,像是这孩子是他的一样。我问过医生,我问医生这孩子多少个月了?医生说三个多月,三个多月才来做人流,很危险,她差点没命了。
然后医生开始说我你是怎么当男朋友的,她这辈子可能别想再怀上孩子了,她的子宫已经破了。我没理他。
出了医院,T男说可能她得去你那里住一段时间。我无语,我说她去我那里住我去哪住?难不成我睡地板,你知道我夏天都得垫垫背睡的,我不可能睡地板,所以她不能去我那里住,难道她不能回家吗?T男用乞求的语气说,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如果她能回家的话我还用得求你吗?我知道我有时候很卑鄙,我说如果你让她来我这里住你得答应我告诉我整件事,好吗?T男点点头说,是应该告诉你了。
这件事得从四年前说起。那时候T男和段凌燕还在读初中,就因为街机而认识,然后成了情侣。T男很爱她,她也很爱T男。T男和段凌燕本来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那就是一起读高中,一起上大学,大学毕业以后结婚生孩子,像平常人一样平平淡淡的过这一生。没想到那天,T男说那天的时候声音的颤抖的,我知道那一定是不可回忆的一天。
那天像往常一样无聊,T男不想上课,所以叫上段凌燕一起逃课。爬出墙后不知道去哪,无聊的逛街。段凌燕说你家现在没人吧。T男说我爸妈都在上班,白天不在家的。于是段凌燕决定去T男家看碟子,T男也觉得只有看碟子才能打发这无聊的时光。所以他们两人租了碟子就去T男家。家里还是像往常一样,很静,空气很冷。T男准备看碟子的时候发现VCD没见了,于是T男就去爸妈的房间找。T男父母的房间在二楼,T男和段凌燕上去找机子。门开了,令T男看到了一幅伤心的画面,T男他爸正和一个妖艳的女人正躺在床上。
段凌燕问怎么了,不看碟子了?在此之前T男认为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最好的丈夫,现在T男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还好T男他爸爸和那女人都没知道。T男拉起段凌燕跑了下楼,段凌燕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好被T男脱着走。走到门口换鞋子的时候段凌燕看着一双鞋子,定定的注视着。T男没看段凌燕的表情,继续拉着她跑出了家门。
段凌燕问T男出了什么事,T男没告诉她,这种事怎么可以告诉她呢。T男只是喝酒,只是喝酒,看见这种事谁都无法平静。
我问T男你当时怎么不被你老爸发现你回来过,而且还没看见你,你老爸知道你知道他这件事吗?T男摇摇头,不知道,我不会让他知道,他的债我来帮他还。
当时T男很难过,伤心,甚至想过告诉妈妈。看见爸爸的笑容就像看见一条毒蛇在伸着舌头。以后段凌燕再去找T男,T男都避而不见,T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慌乱无助。段凌燕甚至到他教室找他,他就请假不回学校上课。那时候T男唯有认真读书好离开这个家庭,T男只想离开这个家庭。终于,T男考上了高中。
段凌燕在一段时间内没出现过在T男的生活里。三个月后,段凌燕找到T男。她脸色苍白,很憔悴,T男不想再见到她,不想再次想起那无限的痛苦。T男冷着脸说,你找我干什么?段凌燕几乎是用哭着的声音说,我姐姐死了,我姐姐死了,难产死的。T男冷冷的说,你姐姐死了关我什么事。段凌燕突然打T男一巴掌说,那孩子是你爸爸的,你不知道吗?你一定知道的,上次去你家看碟子的时候为什么你刚开了你爸爸的房间门就拉我走,那是因为你爸爸正在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是吗?
T男痛苦的低下头说,你怎么知道的?段凌燕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没想过出门的时候我为什么看着一双鞋子,因为那是我姐姐的鞋子,是我姐姐的,是我和她去买的,我怎么能不认识。
T男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狂叫着,老天,为什么?为什么
自那天起,三年了,段凌燕像是从T男的生活永远的消失了,T男慢慢的由于时间关系把那件事忘了。
三年后,也就是我第一次见到段凌燕的时候,T男再次想起他爸爸做过的错事。
那时候段凌燕在她读书的地方怀上了当地一个黑社会头子的孩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想起了T男,想起了这个令他又爱有恨的人。她想生下这个孩子,因为如果再去流产的话那她以后就没生育能力了。后来那黑社会头子找到段凌燕,见到段凌燕正和着T男,不由分说就把T男打了一顿。
听完T男说的事,我说,你为什么会答应她,你爸爸的债不应该是你还,你还没这个能力,你还有点事没告诉我。T男痛苦的说,如果我不帮她的话她就会告发我爸,会把我的家搞得四分五裂,会让我妈妈伤心。我只要帮她生下孩子,她就会放过我爸爸,放过我的家。
我终于明白T男为什么会每天都喝得醉熏熏的,是为了忘记心中的痛苦,我说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T男苦笑着说如果我早告诉你你能帮上我吗?那不是给你找麻烦。我无可奈何的笑笑说,那现在呢,那帮人不会放过你的,你真的想一个人扛起这么重的包袱?T男淡淡的说,谁叫我是我爸的儿子。我也笑笑说,谁叫我是你徒弟,放心,我会帮你的。
但是怎么帮?我不知道,唯一可以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