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巨擘系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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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诚下意识凝神细看,一行讯息出现在脑海。
“飞流刀谱(五流刀法)。”
竟是五流刀法,江诚十分诧异,从这刀谱上记载的要点和招式上,他看不出这刀法有什么厉害之处。
不过对方毕竟是先天境界的武者,即便创出这种五流刀法也不足为奇。
半盏茶后,江诚找到了关键所在。
这刀谱竟也暗藏玄机,若是正常去练这刀法,一招一式顺着刀谱上的顺序去练,那便只能算是一门较为普通的刀法。
但若是将招式顺序颠倒,再对上正确顺序的要诀,那么意思就完全变了一个模样,还真是成了一些妙招。
这就好比画中画,表面看去这幅画稀松平常,但若是喷洒出‘水雾渲染,这幅画立即变了另外一种模样,活灵活现。
江诚将这飞流刀法收起。
快速学习这门刀法需要耗费一千二百点任务活跃值,他没打算去学习。
这五流刀法虽然真正练会后,威力比之魔刀斩是要强很多,可魔刀斩现在已经被他摸索练出了杀人刀。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吸收百家所长,慢慢丰富精炼自己的杀人刀刀法。
这虽然是完全脱胎于魔刀斩的刀法,却也可以吸收借鉴其他刀法的精妙之处融入其中。
杀人刀,只为了更快的杀人,任何练成后能快速杀敌的招式,都是他借鉴的目标。
抽刀、挑开这广元子身上的衣物,破碎的粗布衣都被切成一片一片。
最终江诚拿起了一条腰带。
这腰带正中有一块龙眼大小的宝石。
江诚看中的自然不是这块宝石,他只是觉得这镶嵌了宝石的腰带很是扎眼,很有问题。
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人,却配着一条镶嵌有宝石的腰带,这未免有些不伦不类。
只是一个很小的细节,江诚却敏锐嗅出了一丝不寻常。
他的拇指在腰带宝石上轻轻抚摸,又使劲按了按,没什么作用。
旋即轻轻旋转,这宝石却竟松动了一般,如螺丝钉随着旋转慢慢脱离腰带。
这宝石中空,嵌着一枚被蜡衣封好的药丸。
“九窍金丹。。。。。。?”
江诚目光一闪,并未去动这药丸,依旧将宝石旋转着归位,重新嵌入了腰带当中。
现在若贸然解开蜡衣,反倒流失了药性。
尽管不能确定这是否就是九窍金丹,但能被这广元子如此重视深藏之物,应当非比寻常才是。
江诚决定还是以后达到炼腑境大成时,再见见这药丸的庐山真面目。
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场地,那茅庐已然坍塌垮掉,地下室必然已经被土石堆积覆盖,却不需要再费手脚收拾了。
否则那条广元子所写的血书,还是要毁坏的,毕竟上面所透露的“九窍金丹”一事实在太引人注目。
此后三天,江诚于瀑布下苦练不辍。
在这种高强度而又高效率的练功下,他的武功境界突飞猛进。
基础拳脚以及基础身法,都已达到了第二重天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熟练度,即将触及第三重天的大关。
这便意味着这两门基础功夫,他已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而除此之外,魔躯也已练到了第一重天百分之五十的熟练度,算是略有小成。
寻常不入品的刀剑已难以伤到他,体魄已然变强了很多。
云雀翔的身法也随之练到了融会贯通的层次,达到了第二重天百分之四十四的熟练度。
他现在纵身一跃,便可腾起离地四丈之高,那也便是一跃十几米高的程度。
可惜时间有限,凡俗之事缠身,便是想要这般继续苦练下去也不行了。
江诚算是明白为什么江湖中一些高手都选择遁世,不再追名求利。
因为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若将精力再分散到其他的地方,那么追寻武道只会更为艰难。
练武,念头杂了,整天想些蝇营狗苟之事,那么心思也就不纯了,练不成什么大名堂。
江诚心中警醒,但却义无反顾再次投身江湖。
他现在还弱小,还需要借助于大势力的力量和资源培养,无法脱离组织。
就像一只雏鹰还未成长起来,那便需要成年雄鹰的庇护和培养,待真正成长起来之后,才可展翅高飞鹰击长空。
在山脉的外围寻找到了焰尾。
这马匹在山中自行觅食生存了这么久,没有被豺狼虎豹给吃了,便足以见其灵性。
它也只在山的外围打转,不入林子,否则其奔跑的速度必然要受到林中树木的限制,届时遭遇虎豹毒蛇,便将丧命。
江诚在山中找来一些赤油草。
这种草的汁‘液是一种染色颜料,很难洗下去,只会随着时间变长自己慢慢变淡。
他将一大把赤油草搓出汁‘液涂抹在了焰尾的身上和尾巴上。
立即一匹好好的千里宝马成了杂毛马。
赤油草说是赤色,其实涂抹上了身后,却呈现一种黑色,这黑色随着时间推移变淡才会成为赤色。
以这种草的汁‘液可以很好的将焰尾马掩饰成一匹杂毛马,那如火焰般的尾巴也能稍作掩饰。
虽然看上去这匹杂毛马未免也太雄壮了些,却至少不那么引人注目。
上马,控制面部肌肉收缩骨头,江诚在一阵毛骨悚然的脆响中,已然稍微改变了些模样。
而今唯一尴尬的是他只穿了条亵裤,上身一件精金锁子甲,颇为狼狈。
对此江诚也并不在意,这些很快便会解决。
一只白鸽从天扑扇着翅膀飞来,江诚抬手接下,取下信函。
看完信函之后,他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掩人耳目
烟尘滚滚马蹄急,奔行百余里,前方道路上突地就闪出了一道人影。
江诚并不惊讶,勒缰下马。
一名穿着黑大褂戴着黑头巾的精悍男子便迎了过来,向着江诚抱拳施礼后,便将背着的包裹递给了江诚。
包裹里是一套看起来很普通的衣物,还有一个很普通的路引。
江诚背起包微微点头,拍了拍焰尾马把缰绳递给了此人。
陌生的精悍男子很快骑着焰尾马走了,向着相反的方向,并非去往太渊城。
江诚去往一旁的荒道,换上衣物,将狭刀挑起包裹提着,看上去就是一个落魄江湖客的模样。
冷月宝刀太扎眼,在他出来时,就被他连同那条藏有金丹的腰带一起埋在了山谷里。
这狭刀却显得很普通,两尺多长刀,刀鞘漆黑,刀柄也是漆黑,看上去毫不起眼,似乎都不算入品的兵刃。
这样一把刀,再穿着一件粗布马褂,下‘身是一双草鞋和一条洗得发白的宽脚裤,戴着个草编的绳子箍‘住头发,他已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现在,就沿着这条官道走,距离太渊城还有数百里的路。
如果能遇上一条商队那是最好的。
他有一个新的路引,换了一个新的身份,准备再次混进城。
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璧。
傍晚,太渊城东城码头,月色映着波澜海面闪烁着鱼鳞般此起彼伏的光。
这片由巨岩砌的大码头停了很多的货船,海风徐徐吹着,带着独特腥味儿,并不算太冷。
因为这时候有很多精壮的水手或卸货的伙计赤‘裸‘着身子,吆喝着还在卖力的干活。
他们精壮健硕的身上,已都被汗水沾染,热气腾腾,呵出的热气连成一片,致使这片热火朝天的码头在眼下这个时节,也感觉不到太多的冷意。
一些监工四处走动着,大声鼓励或是呵斥。
船上的一些商家在和交接货物的商家聚在一起笑谈着,抽着大烟,喝着酒,有些不算美却也不算丑的暴露女‘人陪着。
江诚从货船上背起了最后一袋货物,在两名监工和一名商家的目光下走下船,将货物卸到码头指定的位置堆好。
“这是新来的吧?看起来还挺精壮。。。。。。”
船上的商家吧唧一口旱烟,咧开一口满是黄牙的嘴笑道。
“啊,还行,这小子的底细我也查了,是跟着贾老三的商队进的城。虽然木讷却还算上道,交了些茶水费,我看他练了点儿本事,也就给个活计他做着。”
一名监工点头笑着回应。
“这段时间要多注意一点儿,一些城外进来的陌生人都盯紧了,现在形势有点儿紧张,上头也准备动真格了。”
商家微微颔首,公式化的提醒了一声,也没太在意。
江诚把这一麻布袋子几乎三十斤的货物放下,和其他货物堆在了一起。
他的身上已经被这货物渗出的残渣黏得身上发‘痒。
这一堆货物都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全是海盐。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近这大海自然也是吃盐。
这些海盐在太渊城那是烂大街的货物,但经过商人低价收走运往其他地域,便可价格翻个几倍乃至十几倍。
甚至若运往到那遥远的南方或者西方,翻个上百倍都不止。
当然,按照性价比来算,运太远了也不划算不值当。
毕竟这些海盐都太沉,路途遥远花费不低,若是再遭遇几波强盗土匪,那也就血本无归。
强盗土匪是很少有劫盐的,但也不可能颗粒无收就空手而归。
不要盐要钱总行吧,没有钱要命要几个人作奴隶都是可以的。
江诚脱下马褂,使劲一抖,粗布马褂上的一些粗盐粒便悉数抖落了下去。
这已是距离上次他离开太渊城后的第五天。
之所以相隔五天才回来,也是为了避免被人盯上察觉。
他当日如此高调的出城,必然已经引起了海外百盟以及龟石岭那边的注意。
甚至官府的人都有可能已经盯上了他。
那几方势力的眼线散布在城中各处,肯定会因他的刺激更加警惕、观察细微。
若是出城之后绕个弯儿又回来,正是大家神经敏感的时候,一些生面孔自然都格外注意,那却就不好行‘事了。
现在这已过去了五天的时间,城内各方势力的眼线也就没那么盯紧了。
他在今天上午与人交接后换上衣物,拿着新的路引,便混入了一个沿途路过的商队。
交了十几文钱搭一趟顺路车,也便顺利的混入了城。
进城后晃晃荡荡,找了点儿鼠路,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便加入到了码头伙计的行列。
之所以掺合到这里卖苦力,也是不想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他毕竟是个生面孔,进了城后若直奔客栈住下,时间短还好,长时间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到时候再想闹出点儿什么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行行都有门道有潜在的规矩。
在这太渊城,官府和几大势力貌合神离,关系错综复杂。
愣头青刚进了城,还未落好脚跟便贸贸然去做什么事,那是最忌讳的,很容易就撞得头破血流。
“拿着,你的工钱,这是吃的,晚上就去集舍休息,哪里也不要去。”
一名监工走了过来,长脸小眼,脸上长了些脓包,扔给了江诚一串铜钱和一块冷得发硬的窝窝头。
江诚表情木讷的接过,一直点着头,然后转身跟着其他散伙的人一起离去。
长脸监工望了一眼江诚的背影,瘪瘪嘴转身也走了。
虽然是个生面孔,要盯紧点儿,但江诚这幅木讷弱智的模样儿,实在让人生不起什么警惕心。
警惕这么一个呆‘子,自己都感觉自己的智商被拉低了。
集舍其实就是码头旁建立的一个巨大的木质棚子。
棚子四周都是用麻布连在一起围着算是挡风的墙。
这些麻布便是那用得破损的麻布袋子拆开后系在一起做成的,东破一个洞,西破一个窟窿。
海风一吹,还会带着些浓浓的咸味儿。
这样的集舍有好多间,全是供卸货的伙计住的,里面的床铺也就是一些干草铺垫,没什么床铺。
江诚大口大口吃完窝窝头,随着一伙人进了集舍,毫不起眼。
第一百二十二章 蛰伏
肮脏。
杂乱。
咸腥而又带着些骚臭的气味儿。
这是江诚进了集舍后的感觉。
没有灯。
所以进来后便感觉四周都显得很是阴暗。
每一张面孔都在阴暗中看不清晰,陌生而冰冷。
江诚揣着那一串二十文钱的铜钱默不作声走到了集舍的角落位置,在那里刚坐下。
“滚开,刚进门儿的?这门儿里的海底懂不?这位置是俺们的。”
一个阴暗中的人影走了过来,走到面前还是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