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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灵异闪恋-第75部分

小说: 灵异闪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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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落在门口,她快步跑到通往大门的走廊正中,叉着腰,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三个凶徒和拼力扭挣的唐骁。她身材虽然矮小,但是她叉着腰的胳膊无形中使自己变宽了一些。她虽然瘦小,但是对付这几个小蟊贼在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瘦小的点点在走廊正中一站,叉着小腰,煞是威风凛凛,神气十足。
三个凶煞早就见惯了大多数人躲躲闪闪的眼神,也见惯了他们做坏事,所有人沉默不语的场面,忽然冒出一个跟初中女学生一样的小女子,拦路使横,这还是他们出道以来遇到的第一回。
“嗐!你想找死啊?滚开!”
点点抬起她的小手,食指伸出指着三个凶徒,大声威吓道:“放开他!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那三个人哪能吃这一套啊!使横使惯了的人脾气自然就大,尤其是面对比自己弱小的对手。所以,他们一听从点点嘴里冒出了并不威严的细小声音,立刻就火冒三丈!站在唐骁左面的大汉撇下唐骁,一个箭步飞奔过来,然后两脚在空中划出一个快速的弧线,像一只车轮子似的转动着,直踹向傲然站立的点点胸口。
这一脚,不要讲技巧,也不要讲踢向的危险部位,单就说一个一米八几个头的壮汉,凌空而下,踹向一个只有一米六三左右的小女孩,其铺头盖脑砸下来的力量,也足以要了点点的命!
所以说,那个凶徒用这样的腿脚猛踹点点,根本就不是为了自己能够通行,他们下手就是这样,要么不动手,要动手就是下死手,一下子就要了人命!从CC和这帮亡命徒接触开始,他已经慢慢习惯了什么是普通老百姓的争吵打架,什么是黑-社会的灭口屠杀。很多老百姓看不出打架斗殴和职业杀手有什么区别,以为都是年轻人冲动,说不了几句就动手。其实,年轻人冲动那是激情杀人,职业杀手则是冷静地宰杀。如果我们去过农贸市场,就会看到在市场深处有一排排铁丝笼子,里面是活鸡活鸭。一个年轻瘦弱的女人坐在笼子旁边专注地看着一本《读者》,一绺头发从脸颊滑下,显得风姿绰约,楚楚动人。这时,你看中了一只肥壮的大公鸡,你对她说要买。她就轻轻放下手里的那本淡雅的杂志,然后抬起翘着小拇指的手指掠开腮边的那绺头发,款款地走到笼子前面,轻舒玉臂,提起那只雄壮的大公鸡走到门口,从门框上取下一只指甲刀大小的刀子,在雄鸡脖子上轻轻一抹,然后放在一个像洗衣机甩干桶的脱毛机里,一会就把鸡毛褪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开膛破肚,取出热气腾腾的内脏,扔掉肠子,剥开鸡榛子,脱掉鸡爪的外壳,然后往塑料袋一装。一边收钱一边又轻轻地用翘着小拇指的手指掠开滑下来的那绺头发。她脸上没有激动,没有紧张,她平静地近乎半睡眠中完成了这一连串的杀戮。
这就是职业杀手。
当那个壮汉踹向点点的时候,起出手的目的就是杀戮。但是,已经看惯了这些凶悍杀手的点点和CC,非常自信地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捏住了他的脚掌,并且用他们的神力,把这个粗重的大汉举在半空里。
那两个家伙一看,完全看傻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只有八九十斤重的小丫头,怎么可以举起那么壮实的一个大汉呢?就在他俩还没有回过劲的时候,点点向前跨出一大步,另一只手把那两个抓在手里,然后一回身,像一只陀螺似的转了起来。这时整个网吧里沸腾了,人们拍着手齐声叫好。点点看到人们都是为她鼓掌,她也更加兴奋了。这时她看到网吧的屋顶是用方钢管焊接起来的架子,再用黑色的伪装布挂成下垂的顶饰,尽管这样她还是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些方管的架子。点点觑得仔细,一甩手把一个黑汉子扔到方钢架子上,然后又扔上去一个,最后她又在里间卫生间走廊的方钢上扔上去一个。这几个家伙被转得头晕脑胀,趴在架子上哇哇大吐。
这时,点点对唐骁说:“怎么样?可以走了吗?”
唐骁简直神气地不能自持,他看看屋顶三个家伙,然后用鼻窟窿瞥了网吧里的所有人,哼了一声,嘴里咕哝着:“哼!不自量力,敢跟我斗!让你不得好死!”
点点拉起唐骁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慢慢地就飞升起来,在一片惊呼尖叫之中,慢慢升到网吧外面的天空里,悠然地飞了起来。



  第六十九章 生计大事(上)


唐骁对飞在半空里的感觉太喜欢了!
虽然他脸上的冻伤还没有完全好,但是他一点也不在乎。上次飞行是半夜,而且是在他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此刻天光大亮,从空中往下俯视,就像他在博鳌看球幕电影一样过瘾。另外加上刚刚顺利地脱离了险境,他的心情好极了。他看天空、看大地,都是那么新奇,他此刻觉得不借助任何飞行器就能翱翔起来,不仅心里充满了自豪,而且他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想让CC驾驭着他的身体,直接飞上蓝天。
“啊!大哥,什么时候让点点歇着,你开上我吧。我是六个挡的奔驰,开上我,舒服!”
“去你的!美死你吧!”点点骂道。
回到房间,三个人一齐喊:“累死啦!”
点点奇怪,问唐骁:“我们这两天做了多少事,你知道吗?我们连一分钟都没睡。你干什么了也喊累啊?”
唐骁一边拿起水壶接凉水,一边唉声叹气地说:“命苦啊!我这两天比在你家当钟点工还累呢!我想想都觉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CC看他把电热水壶接得太满,就连忙劝他:“不要接那么多水,小心触电了。你说说,你为什么和那些人结仇了?他们为什么要劫持你呢?”
唐骁接通了电源,然后往沙发里一靠,顺手掏出一支烟,刚想往嘴角里塞,点点突然一把拨拉到地上。她骂道:“小小的人就学会了抽烟,少抽一点会死啊?问你话呢,听着没有?你为什么和那帮人结仇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了?说啊!”
唐骁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支烟,一边把歪歪扭扭的烟捋直,一边说道:“我想做缺德事,那我也得有那地位啊!”
说完,他点着了那支烟,讲起了他的故事。

一直到十七岁,他才知道单元楼是怎么回事。他家的房子曾经是他梦想的开始,也是他羞于示人的短处。唐骁的父亲自然是特殊时期时上的学,自然也就没有机会好好读书。那时候的学生主要精力不是上课,而是学工学农学军。于是从小学开始,老唐就学会了收割麦子、掰玉米棒子和拿着铁锨挖土修水利,老唐推着装满土的架子车可以跑得飞快。小学初中到高中一共上了九年,他什么书也没有看全就以学生和知识青年的名目去了农村,做了一名插队知青,又接着开始做农田种植或兴修水利的活。在他23岁前,其实一直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农民,唯一和真正农民的区别,是他没有任何财产,他是一个临时的过客。那时候老唐对未来非常迷茫,他不知道插队知青之后是什么,能去什么单位,是做正式工人还是做一个街道企业里的大集体职工?
后来按照父母工作单位对口抽调的政策,结果他真的进了一家街道办的小工厂。这是一家只有十一个人的小厂,包括厂长和书记在内。他的厂子是专门做镔铁生产的,也就是敲个水桶,砸个雪花铁皮烟筒,最高级的产品是食堂用于案板上撮面粉的小簸箕,其实就是比铲垃圾的那种大铁皮簸箕袖珍一些的小簸箕。
做这个工作整天都处在叮叮咣咣的噪音环境里,老唐的听觉几乎跟聋子一样。街道小厂没有钱,他们做的业务也没有什么大的发展。所以在最初八十年代单位建房的时候,他们只有看着别人搬新家,他们这样的小厂职工连想也不敢想。老唐住的自然是老唐父亲的房子,也就是唐骁爷爷的房子。唐骁爷爷是修理鞋子的手工劳动者,在刚解放公私联营的时候,由于没有和他接近的企业,所以就让他等着有了对口单位之后再合营他。可是这一等就等得过了文-革也没有消息。文-革期间红-卫兵曾揪斗过他,因为他不是国营的,是自己在做,属于资本家之列。但是由于他这个资本家太贫穷了,连给自己做个脖子上挎的批斗牌都做不起,另外一个造-反派头头觉得他也实在算不得什么资本家,也斗不出什么意思来,就放松了他。
这样一个处在最底层的人,应该是最贫穷的阶级,但是由于他不是国营在编的人员,结果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灾难,但是每次批-斗会老唐的父亲都必须去陪着,终于有一天,一个造-反派头头心头一怒,大祸于是临头。这个头头当场宣布批斗台上的牛鬼蛇神统统劳动改造。于是老老唐连同那些走-资派、老右-派一齐发配到了加边沟,去了加边沟那就再也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死了老爹自然令人唏嘘,但是也有让他们宽慰的地方,那就是家里少了一口人,居住的房子就显得宽敞一点。老唐一家只有四口人,他还有一个妹妹,住了两间平房,门口他用拣来的砖头砌了个很小的灶台。他成家没多久,妹妹也出嫁了。两个孩子成家了,老太太也就想着要去陪陪她死在荒野的老伴,于是,就得病了,没一年,也就死了。
没有单位出钱盖楼的人家也是有住楼希望的。国家有关政策规定,单位拆迁盖楼必须按规划拆迁。这样就有可能把一些不是单位职工的房子也拆迁了。比如按规定住宅楼周围必须有十五米的消防通道,就是这多拆十五米的规定,让多少人家欢天喜地迁入了新楼。
但是,并不是每家都是这样幸运的。有些单位提前拆了盖了,另一家单位再拆的时候,因为自己单位的地皮离前一栋楼距离大于十五米,结果很可能是这边留出的消防通道和前一栋楼之间,有一个几米的飞白区。两边都不管的地区就是飞白区。飞白区里的人家就傻了眼了,只能孤零零地夹在两栋楼之间,没有被拆迁,自然住不了楼房,夹在黑乎乎的两栋楼里面,常年不见阳光。
老唐的家就是这样。他是城市大规模改造里剩下的倒霉蛋。他没处去说理,因为没有人欠他什么,谁也不能逼着别人给自己楼房住。那时又没有采光权这种说法,于是,他们一家是夹在现代化之间的原始地穴人。
老唐多年以来一直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他见惯了别人对他的漠视和歧视,甚至对他人格不尊重也习以为常。唐骁生活在这种家庭,当然也深受着家庭背景低微的影响,不仅对生活艰辛习以为常,而且对政府和官员说做出的任何承诺也不会认真去想着兑现。但是后来他跟着技校同学走南闯北,去了很多地方,接触了很多外地的学生,甚至连黑-社会也经历了,他慢慢地知道了一点人格是什么,慢慢地知道了一些被尊重是怎么回事,也慢慢知道了一点公民权力对他意味着什么。因为有了这些经历和这些的认识,唐骁对家里的一些做法就慢慢地开始产生异议。首先,两栋楼夹着他的家,终年四季不见一点阳光,这样恶劣的居住环境是谁造成的?他家夹在两栋楼之间,两边都是七八层的高楼,楼上住的人修养和道德良莠不齐,有的人家没有公德意识,经常把剩饭、垃圾随手就从窗户扔了出去,结果他家就成了两栋楼的公共垃圾坑。老唐一辈子忍辱负重,自然是不敢跟住楼房的人家抗争,他能做的就是天天扫垃圾,往外面的垃圾台上去倒。用坏了多少根笤帚,铲漏了多少只铁皮簸箕,他也记不清了。很多年以来楼上的人觉得习惯成自然,没有人觉得自己与牲畜相距不远;楼下的老唐也觉得自己既然命里就不是能住楼的下等人,被住楼的当官人家欺负一下也是没有办法的。这种局面就一直延续到唐骁从云南回来才有所改观。
他所做的第一步是找了街道办事处。街道办主任对他这个毛孩子太熟悉了,老唐一家不仅是穷人,更是他们眼里的窝囊废。所以唐骁对主任说了采光的事,主任觉得真是个笑话。因为主任就住在他家旁边的楼上,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主任说,楼都成旧楼了,你找谁管你这个事啊?房子虽然是街道办盖的,但是都卖给个人了,我们街道办也管不了。主任搪塞到这里,忽然对唐骁语重心长地说:“采不采光有个什么用?我家住正南房,一排大窗户。你知道我最烦啥吗?就是太阳光太强了,照得人睁不开眼。连个午觉都睡不成。我们现在做飘窗就是为了堵阳光。娃,再不要找了!你算是有福气得很哪,我们花钱做太阳篷,你不花钱就有了太阳篷,你沾了大便宜啦!回家去,回家去唦!”
唐骁吃了个窝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办法只好在网上向同学求助,马上就有人出主意,让他去找电视台,让记者曝光。
三年前刚好是奥运争取过来,大范围整治城市脏乱差的时候。媒体是为政治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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