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诡爱:恋上灵异先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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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赶紧看看四周,说道:“说得就跟谍战一样,走,回去,我看刚百度到这地方的特色美食,清水羊肉,还是廖家的最正宗,”
我皱皱眉,怎么又是姓廖的,会不会跟廖擎极是一家的呢,
这顿清水羊肉吃的,一头的汗,大夏天的,三个人对着一个火锅大快朵颐,不过我们也没有忘记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我们拿着相片问了店老板,那老板说不知道是哪,但是传菜的小弟却说,那是蚂蚁坟,是他老家,他每年都去上坟的,不会有错,这镇子上,很多人都的蚂蚁坟的后人,
从羊肉馆出来,我们去酒店开房,在开房的时候,还跟服务员说,要是有人来打听我们的话,不用隐瞒信息的,大方告诉对方,服务员小妹很惊讶,一般人家来开房都不愿意让人知道信息的,我们反而让她大方说出去,
我们的这个举动只是想给跟踪我们的人留条路,让他快点来找我们,给我们一点新线索,要不然,我们真找不到他想要我们去的地方,他也白搭吧,
这么一个晚上,我们没有等到任何可疑信件,也没有任何可疑电话打进来,只有这大半夜好几次来敲门声,和从门缝下塞进来的字条,
兰雪和杨毅的感情进度很快,表面上看,我和兰雪一个房,杨毅自己一个房,但是等我从浴室里洗澡出来之后,兰雪都已经到杨毅房间去了,
我一个人,陌生的环境,加上不时敲门从门缝下塞进来的那种小卡片,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呢,我给爸妈打电话,给廖哑巴打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的声音,感觉离他们很近,却找不到他们,
一个晚上,我就看着那张有着我爸大鞋的相片发着呆,心里疑惑着,为什么本地人一看就说是蚂蚁坟,而我们真的去了,却根本对不上号,甚至一只蚂蚁也没看到呢,
他们怎么就这么确定是蚂蚁坟,我看着相片上那一座座的青山,不远处的河,对了,我们今天去的时候,就连河都看不到,看不到的原因,也许不是地方不对,而是高度不同,我们是站在蚂蚁坟的平面上看四周的,只能看到一些坡地和几座房子,还有不远处的一个村子,但是这图片明显就是从比较高的没地方俯视下去的,能拍下很大一片区域,
我隐约记得小时候看过的那几本写着“廖”字签名的书里,有这种图,都是一个图,一页纸,有名字,有解释,这种类似的青山环绕,还一层层围着的,叫什么“凤”了,当时看着那图,就觉得挺想孔雀开屏的,现在看着真实风景的照片一时间反倒看不出来了,
“传说中的风水宝地,”我低声嘀咕着,
我明白了,给我寄包裹的人并不是让我去蚂蚁坟,而是让我去拍照的人站着的这个地方,就是蚂蚁坟对面的山坡上,
终于想明白之后,看看时间都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赶紧睡觉,只是连灯都不敢关,就这么睡下了,
第二天,起床之后,我就把我的思路跟他们两都说了,在退房,准备再进蚂蚁坟之前,我还特别提醒道:“我们该吃的吃,该尿的尿,真要上到那边没人的山坡上,是不能随便尿的,”
做好准备,我们再次坐在三轮车去到了蚂蚁坟,这一次,目的明确,干劲就比之前要强多了,站在蚂蚁坟前,我们基本确定了一会要爬到的地方,这才朝着对面的山坡上走去,
这才到山脚呢,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因为一直担心着我爸妈和廖哑巴,我根本就没有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听了,手机中传来了蓝宁的声音,他问道:“福福,你在哪,今天上课第一天,班导点名训话,你人都没出现,”
“班长大人,跟你请假几天,我,我家里出了事了,走得急,就没能好好请假,而且……”
“那个男人的事情,你爸妈的事情,”蓝宁打断了我的话,声音带着压抑说道:“福,我知道你家出了事,但是这些事情你可以先跟我说,我也可以请假跟你一起去,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待着危险中,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我,不用,不用,我下午就会去了,明天就能按时上课了,班长再见,我这边有点麻烦,”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兰雪走在我前面,手里挥着一根棍子,说是用来打草惊蛇的,她就在那笑道:“福,那个廖哑巴对你是真有意思的吧,你们那个班长好像条件也不错,你今年是走桃花运吧,”
“别说话,保持体力,这山看着不高,走一圈还不知道累成什么样子呢,”以前我爬过公园里的那种铺好石板小路的山,看着不高的山,走上去都要一小时呢,现在这里还是一条很小的小路,有些地方,路都没有,要手脚并用爬上大石头上去的,这要走到我们刚才确定的地方,估计要差不多两小时了,
越往上,路越难走,兰雪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拿着一把很大的,全金属的美工刀,对着伸出来的树枝野草就挥下去,她也是体力好,好不换成我,早就手抽筋,腿打颤了,而且爬得越高,越有点分不清方向,
杨毅和兰雪还在那时不时的拌着嘴,“杨毅,就你这小身板,其实我们可以更优化一下行动的,你在下面给我们看着,在下面看着整个山,也更清楚点,指点我们走到地方了,我放根绳子拉你上来就行,”
“哼,要是绳子断了,明年整个时候,我的坟头草就有三尺高了吧,”
终于到了一个稍稍平缓一点的大石头上,兰雪也吐了口气,停下脚步喝着水,我们三个人看着四周,兰雪先说道:“刚才不是说坟头草三尺高吗,那边的几座旧坟,草都不长,”
我也看了过去,就在我们左边五六米的地方,高高矮矮的有着五六座坟,都不长草,也没有任何祭祀的痕迹,我们这边上清明的时候,会给坟拔草,祭祀,还会在坟头坟手上,倒扣草皮,在坟头和后土上插上白纸条做的旗,就算经过好几年,没有人来拜坟了,那插旗的杆子都还会在坟头上的,那边的五六座坟却连插旗的杆子都没有,
“那不像是旧坟,”我说着,“没有祭祀,没有插旗的杆子,”
“他们家后人懒,或者是已经搬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或者是根本就没人理的很多年前的坟,”
“不对,没人理的很多年的坟,不会这么高,雨水的冲刷,坟头会平缓下来,这几个坟,坟头都比较尖,不像的那种几十年没人理的老坟,有说坟上长草好,也有说坟上长草不好的,但是这种坟上全是枯败的草藤的肯定是不好的,”
杨毅听着我的说,挥挥从兰雪手里拿过来的棍子,打着旁边的草,说道:“福,跟你同学那么多年,也不知道你对这种也了解,”
第四章 蚂蚁坟不是蚂蚁坟()
“小学的时候看过几本书,我也没当回事,要是早知道,长大了会遇上这种事,我小时候就把那几本书都背下来了,”
我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了杨毅的惊叫声,他跳着丢掉了手中的棍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声声叫着,跳着,
在愣了两秒钟之后,我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这么两秒钟的事情,杨毅的一支手臂已经爬满了黑蚂蚁,那些黑蚂蚁每一只都特别大,腿很长,爬动的速度很快,两秒钟的时间,他们已经顺着那棍子,爬到了杨毅的肩膀了,
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后,杨毅也拍着自己的手臂,我和兰雪也帮着他拍着,这只有三四秒钟的时候,黑蚂蚁已经爬满了杨毅全身,甚至往我们身上爬,我亲眼看着,只两秒钟的时间,一只黑蚂蚁就能从我的指尖,爬到我的肩膀上,
“快跑,”在我吼出这一声的同时,我也看到那那边的五六座不长草不插旗的坟上的异动,那些坟开始颤抖着,接着每一个小孔,每一根腐败的草藤下都钻出了黑蚂蚁来,
妈蛋,那根本就不是坟,那是蚂蚁窝,
三个人一边跑一边拍着身上的蚂蚁,以往是在动画片里见过被一窝蜜蜂追的,我说我们三个被一大群黑蚂蚁追,有人信吗,在大家的眼里,蚂蚁就是那种一捏就死的,但是现实中,我们三个真的是被蚂蚁追的满山跑,杨毅还摔了一跤,兰雪推着杨毅,让杨毅先跑,她殿后,
我们花了大半个小时爬到半山腰,只花了几分钟就从上面跑下来了,我身上的蚂蚁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到了平地上,拍几下就完事,但是杨毅有点惨,他身上好多蚂蚁是咬着他的皮肉,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的,
兰雪没犹豫,直接就把杨毅推倒了山坡下,人家农田的排水渠里,排水渠里的水不算深,也就半米多高,下了水,杨毅也明白过来了,憋气把自己沉到水下,那些蚂蚁渐渐浮出了水面,它们张开脚,就这么浮在水面上,跟着水纹的波动,把它们推倒岸边,找准时机,就爬上来,一下跑得没影了,
杨毅从水下爬起来,坐在排水渠边上,喘着气,兰雪和我一样,就这么站着,三个人都沉默了,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颠覆了我们以往对蚂蚁的认识,我想那天在我家里,我能那么轻松的杀掉那些黑蚂蚁,一来是它们在包裹里封闭状态下待了几天,开箱后,没有反应过来,才会行动迟缓,二来山上的蚂蚁对杀虫剂很敏感,如果换成现在这些状态的蚂蚁,它们的速度那么快,我就是拿着杀虫剂都不一定能喷到它们,
几分钟之后,杨毅终于缓过来了,他抬起受伤最严重的右手,说道:“我要去医院,我估计,我中毒了,”
他的手上已经有着很多肿得很大的大红包,那些大红包的中心还有着很明显的蚂蚁咬合的痕迹,那痕迹上都是白色的或者黄色的脓泡,
我们放弃了这次的行动,赶紧让三轮车把我们送回镇子上,直接送到了镇卫生院,卫生院的医生护士对于这样的情况,好像处理得很有经验,问了情况之后,马上就有护士帮着洗伤口,还打针办手续什么的,本来还想医疗费不够,我就先刷廖擎极的卡的,但是最后护士报价说,八十六块,我都愣了好一会,
在杨毅打着点滴的时候,兰雪看护着她,但是我却在交完钱之后,悄悄离开了医院,找了辆三轮车,又一次进了那村子,去到蚂蚁坟前,就在刚才我们站着的那平台上,我环顾四周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面对蚂蚁坟这边的景色,就跟相片的一模一样,蚂蚁坟,有可能是指杨毅百度到的那个有着历史典故覃氏家族的蚂蚁坟,也有可能是我们看到的那几座蚂蚁窝,那样的蚂蚁窝,也会被叫做蚂蚁坟,我相信,我爸妈还有廖哑巴应该就在那附近,
我一个人,沿着走了两遍的路往上,只是我没有再打草惊蛇,那么厉害的蚂蚁,就算是大蛇估计都能被它们拖到窝里去了,放轻脚步,不惊动它们就行,
当我再次站在那平坦大石头上的时候,蚂蚁已经不见了,我拿出了相片对比着眼前的景色,除了现在的天空是一片晚霞以外,应该说是一模一样的,我爸妈就在几天前,就站在这里拍过照,
我长长吐了口气,总算有了线索了,回身看看这座山坡,在看看我的手机,手机的信号已经从山脚下是满格,变成了只有一格,有时候风吹来,信号就会跳一下,“爸妈就在附近,”我低声说着,很肯定的语气,
我不敢大声喊,就怕会惊动那边的蚂蚁窝,看着这山也不算大,就想走走看,说不定就能找到爸妈了,
可是在我爸妈的问题上,我经常会出现不理智的判断,就想这次,我明明已经注意到了天上的红霞,但是却仍坚持往山里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今天一整天来回那么多趟,现在天已经快要黑了,
我是在天黑很昏暗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个重要的问题的,从包里拿出手电筒,开始担忧交集地往山下赶,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我好想迷路了,我怎么也走不到那个有着大蚂蚁窝的大石头上去,
只有我一个人,天又黑了,我还在山上,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却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这山不大,坚持走走,就能找到出路的,要是我连走都不肯走的话,今晚上就要在这里被拉进蚂蚁窝里去了,
时间越来越晚,还想着能打电话跟兰雪说一下,或者直接打电话报警的,但是看看手机,信号竟然一点也没有了,
我一边走,一边低声哭了起来:“妈,妈,你们在哪,廖擎极,廖哑巴,你出来啊,我知道你们就在这里,你们在哪,”
终于,我站在了一个大石头的平台上,我以为是回到了有着蚂蚁窝的平台,那样的话,我就能看到兰雪砍了那么多枝条开出来的路,就能下山了,但是我的手电筒在四周转了一圈之后,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