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诡爱:恋上灵异先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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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好老是盯着人家的内裤看吧,一个个就假装不经意的看着外面的雨或者是屋里的情况,
可是那大爷却一点不在意自己的模样,指着桌面上的几个米饼说:“你们饿了就先吃点饼,我这就一个人,也没什么给你们吃的,”
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牛叫声,大爷赶紧冲出了屋子,他那条灰白的四角大短裤也在我们面前晃了一下,
大爷冲进了牛房,一秒,两秒,杨毅低声说道:“我好像看到了5公斤,”
“对净重5公斤我也看到了,”
我僵着没动几秒钟之后,噗着就笑了起来,他们俩也都跟着哈哈大笑着,就在大爷冲出去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他那条灰白的大内裤,在那关键的地方,印着红色的字,“净重5公斤”,
杨毅边笑着边压低的声音说:“这净重5公斤的有多粗啊,”
“我看是吊着辛苦吧,”
我拍拍他们俩:“你们俩严肃点啊,那种内裤估计都已经穿了有30年左右,没有30年也绝对有20年以上,那年代,我们国家穷,买布做裤子要有布票,没布票买不到布,做不了裤子,总不能光着屁股吧,那年代的人也实诚,面粉用的都不是现在防水的塑料编织袋,而是用白布做的袋子,那净重5公斤估计就是当时的面粉,就好像以前的面条也不是用塑料袋包的,而是用白纸来,卷一卷,在卷面条的白纸里面,还会有一张干净的白纸没有印字的,很多读书的孩子就会把那张没有印字的白纸撕下来,用针线缝成一个本子就是作业本了,”
“福,不亏是学历史的,”
“30年前的历史书上根本没有记载,”我缓缓吐了口气,这些历史,估计永远都不会被记在历史书里,永远就这么流失了,
第五章 廖擎极的道歉()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就好像天空直接倒水下来一般,大爷这里没有吃的,我们也不能真的饿着吧,所以,我们拿出了我们的干粮,就是泡面,还想着能在村里混吃的就混上,混不上就干吃泡面就好了,
我们就在大爷这里,烧了开水,泡上了面,连着大爷的份也一起泡上了,
大爷回到屋里,就说着,有头牛被雷声惊了,等他换好衣服,跟着我们一起坐在矮桌前吃着泡面的时候,话也多了起来,这是吃上嘴里了,当然对我们问的问题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大爷用那种特有的公鸭一般的嗓子跟我们说了他的牛帮,说他们这村子里那宗祠的老宅子,还有里面的那口井,
他说,在几十年前,他也还小的时候,就听说那井下有僵尸了,二十年前,还真的有人来调查那井了,那些人也下了井,就现在那井上的木头架子就是二十年前下井的人弄的,就是用来绑绳子把人吊下去的,
大爷喝着小酒,吃着泡面,挥着小叉子神秘又低声地说道:“听说,那井下,全是死人的手,是手指头,一个个手指头都在井缝里,指头,全是指头,根本就没有谁下到井底,井底下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反正就是死人,全是死人,还是活的,听老人说,一到下大雨的时候,那井里有水了,水淹过那些尸体了,尸体就会活过来,就会往上爬,他们还想爬出来呢,”
“那真有爬上来的吗,”杨毅问着,
“有,听说在文革那会真有一个爬上来了,那几天,下了很大的雨,河里都发大水了,大半夜的我就听着有人往那边跑,也就跟着去看看了,啧啧,我去到的时候,人都被打得一身血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那人……啧啧,穿着……打仗时候的衣服,后来,民兵队长让人倒了很多煤油,在雨里都能把那人给烧了,那人着着火挣了站起来,嘴里咕噜着,说着根本就不是中国话,”
“是日语,”我问着,这活死人井跟那河村太像了,同样是那个年底啊,同样是水下,同样是往上爬,那是不是也是日本人呢,
大爷摇摇头,说:“不知道,听不懂,你们要是冲着那口井来的,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大爷喝了点小酒,晕晕乎乎的就这么睡在床上了,我们三个也只能在这屋子里继续躲雨,看着门外渐渐小了的雨,不过时间也晚了,都已经接近晚上五点了,这个时候,我们要进村的话,也做不了什么,干脆就在这里继续待着,反正大爷已经睡着了,我们也不需要另外搭帐篷,
天黑了,雨停了,一股子牛粪味,又弥漫了空气,杨毅已经躺在我们铺在地上的防潮毯上就这么睡着了,兰雪是靠坐在墙角下,抱着大背包,也睡着了,
我刚靠在兰雪身旁,也睡不着,就这么看着打开了门,这里,晚上绝对不会有贼的,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偷的,唯一值钱的就是隔壁的那些牛,
门外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我愣了一下,坐直了,拍拍身旁的兰雪,兰雪就跟挥苍蝇一样挥挥手,眼睛都没有睁开,
这种时候,也只能靠自己了,
我拿着手电筒就走了出去,因为我感觉着,那个晃过的人影,根本就不是路过的路人甲,而是故意晃来让我出去的,我的手电筒,是兰雪买的装备之一,强光,能让人眼睛暴盲,还带着电击的效果,就算来人是个武功高手,我也能有逃跑的机会,
走出房门,就看到了不远处闪了几下光,这是给我打着信号呢,我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突然一只手臂从我的脖子后面扣住了我,往后一用力,我就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里,一股子熟悉的淡淡的木头的香味钻进了我的?子中,是廖擎极,
我心中惊了一下,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他,蓝宁不是说他跟廖富海同时失踪了,而且两个人都买了户外装备吗,怎么现在人在这里,对了,廖擎极要是真的只是去户外的话,根本就不需要装备,他要是想下井的话,应该会准备绳子,这不就是户外装备吗,
“谁给你信息的,”他在我耳边问着,带着暧昧的感觉,我不自然的别了一下头:“放手,”
“谁给你信息,让你到这里来的,”他再次问道,
“你放手,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抱着我干嘛,放手,”我厉声说着,
他转过身,站在我的面前,我就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唇已经被他吻上了,还不只吻了,还伸出舌头来了,还伸到我嘴里了,
我手里的手电筒转向了他,打开电击功能,他上面吻着,下面却也没有闲着,手腕一翻转,点在我的虎口上,我手中的手电筒就这么掉地上了,地上还有残留的雨水,电筒的电击一下就断开了,只有强光还在亮着,
他分开这个吻,就在我的唇边说道:“全是泡面味,你们就不能好好吃东西吗,”
“你放手,”我挣扎,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廖擎极先生,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犹豫你的不信任,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要是再对我这样,我就把不信任做到底,我很多办法在床上弄死你,”
“哦,试试看,”
我的话断了,停顿了两秒才想到接下来该说的话:“那个,还有,我要自立山头了,以后那河村水下,我们李家的遗产,我要用我在自己的方法去要上来,至于你,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再见,”
我挣扎,他还是没有放开,啄啄我的唇:“你自立山头,好啊,我跟你干,”
“你别脸皮那么厚好吗,廖擎极,你个七十岁的老头子,放手,”
“先告诉我,你们怎么在这里,谁给你的信息,”
“没有人,我自己查到的,”
“廖富海也在这里,为了牵制他,我到这里几天了,都没有行动,福,明天我会引廖富海离开村子,你和他们两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下井,帮我……是我帮你引开廖富海,你们下井,你为自己,小心点,”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稍稍退后,就有种消失在黑暗中的感觉,
他说完这些,终于放开了我,退后一步,看着我,伸手揉揉我的头顶,没说话,重重吐了口气才说道:“别总是哭,坚强点,福,对不起,我的命是你的,你要是愿意,杀了我,我变成鬼,跟在你身后,”
他咬咬唇,似乎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来,他转身,灭了灯,就这么走进了黑暗中,我看着村子那边的黑暗,还有黑暗中是几点亮光,心里沉沉的,有点空的感觉,
廖擎极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么长的时间,他不是没有找我,而是来了,看着我哭,就这么看着,这还真像他的性格,就像那天,我生气的一路走,他就这么跟在我身后走,没说一句话,就这么跟着我,
还有,他不承认我们分手,只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看着我而已,
我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手电筒,不经意的眼泪就滴在了牛屎糊糊的地面上,兰雪叫道:“福,”
我抬头,马上吸吸?子,转开手电筒的光,不让她看到我哭,从那尸香鬼宅回来之后,其实,我哭过很多次,只是我从来不会再人前表现出来,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坚强的去做事,但是廖擎极还是看到了我哭的模样,这个念头,让我本来可以假装的坚强一下瓦解了,
“兰雪,”我扑倒兰雪怀里,就哭了起来,她却推开了我,嚷着:“别别,你的手,咦,牛屎,”
我的哭也僵住了,瞪着她就吼道:“周兰雪,你去死吧,”人家哭得伤心呢,她还嫌弃我手上的牛屎,
回到那房间里,洗干净手,洗干净脸,把杨毅叫起来,杨毅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两出过门,三个人就坐在矮桌旁,确定那大爷是喝醉了根本起不来的情况之后,我们就开始商量着明天要怎么做了,
我把刚才廖擎极说的计划跟他们说了一下,然后分析道:
时间:明天晚上,因为廖擎极会帮我们引开危险人物廖富海,具体几点,不知道,我们只能等着廖擎极的信息,暗示,或许什么也没有,我们只能靠直觉却判断准确的时间,
地点:前面村子宗祠的古井
人物:下井三人组
井下资料,井壁有手指头,井下有活死人,也许有水,让活死人会动,会有攻击性,
具体措施:拍照,要资料,实验007的攻击性,
杨毅问道:“等等,我们三个人都下井,那谁把风,万一廖富海又回来了呢,他把我们绳子丢下井,这些好看了,我们三个都成了活死人了,”
“我相信廖擎极,他能这么安排,肯定的有把握引开廖富海的,”
“你还相信他,”杨毅说着,“啧,这人,跟我们不是一个次元的感觉,”
第六章 计划突变的狗血原因()
兰雪也说道:“福,我觉得,你在这件事上,感情用事了,你跟那个廖哑巴不是分了吗,他那么不信任你,你还这么……这么向着他,有点骨气行吗,”
“喂喂,你们两个,能听点重点吗,我说的这些重点是什么,是我们下井的计划,你们要是不反对呢,就这样了,睡觉,”
第二天,下雨,不过不是昨晚的那种大暴雨了,而是小雨,一直在下小雨,地上的牛屎糊糊,还是牛屎糊糊,杨毅一个人出门了一趟,到村里逛逛,然后确定了那口井的位置就回来,
酒醒之后的放牛老头看着我们在那整理着装备,甚至一些装备都是放在身上的,下井的时候,我们总不能背个大包吧,所以救命的东西是要随身带的,
老头看明白了,加上我们昨晚问的那些问题,他凑在我们面前说道:“你们是要下井的,”
我们三个都是笑笑没说话,
老头一下急了,一个劲的说什么不能下去啊,下去的人都死了,就连那些来科学考察的人都死在下面了,他们都没辙的撤了,我们三个学生娃下去不是找死吗,还什么死在下面,报警,警察都不会帮忙下去找尸体的,等等等等,反正我们一边整理着,他就一边说着,
下雨,他们家牛也没有出去吃草,就在家旁边种的那些牛草割了给牛吃对付着,
老头还一直围着他们,从醒来一直到天黑雨停了,一直在试图阻止着我们,最后,看着我们带着身上的装备就要离开,还把一些无关紧要的背包行李留给他这里,他也站起来拦着我们:“你们真不能去,我娃仔就是好奇爬下来,就没再上来的,我这么多年都一个人,就是因为听老人说,那井下的人死了,可是都是活的,娃仔,现在都没有上来,你们下去不是找死吗,你们这些人怎么就不听老人家的话呢,”
门,在他刚说完这句就打开了,我们都紧张了起来,我们都知道,危险不是只有井下才有的,
门外站着的是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