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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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字仲达,河内郡温县孝敬里人,一百七十九年出生,现在与诸葛亮差不多大。当初,陈翎向吕布提议去河内,其中一部分想法是捞住司马懿再说,赚了个活那么久的大军师,更别提他生的儿子都不差,各个都是谋士、军师的料,怎么算都是不吃亏,可吕布另有其他想法,也就随他去了;
郭嘉:起初郭嘉是投奔袁绍的,可惜袁绍这人,实在分不清好歹,郭嘉直接下野,赋闲在家六年,一直宅到建安元年,才由荀彧推荐给曹操,从而在三国这个原本精彩绝伦的舞台上,闪现出最为亮丽的一道光来;
荀彧:荀彧出身颍川荀氏,荀子之后,荀彧同样先是投向袁绍的。可惜不到二年,去年,初平二年,荀彧离袁绍而投曹操,曹操见荀彧来投,大悦,说道:“吾之子房!”于是任荀彧为别部司马,荀彧时年二十九岁;
荀攸:董卓把持朝堂之时,荀攸曾参与谋刺董卓的事件,败露下狱,碰上吕布诛董,得以免罪,弃官返归,又被官府征召,考试名列优等,升迁为任城相,没有赴任。荀攸因蜀汉地险城坚,人民生活殷实,于是请求担任蜀郡太守,因道路不通,停驻在荆州;
其他诸如贾诩、庞统、陆逊、程昱、田丰、鲁肃等,不是有主,就是年纪小,不知上哪去找;年龄合适的,人家有自己的道德标准,招揽到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既然如此,曹操两大虎卫之一典韦现在搞不到手,另一虎痴许褚,在陈翎看来,还是有些希望的。
许褚字仲康,谯国谯人。长八尺余,腰大十围,容貌雄毅,勇力绝人。凭着这些记载,陈翎就可想象这是一个怎么样猛士了,这样的汉子不跟随吕布,而去跟随曹操,只是作为一个护卫存在的话,实在是浪费人才啊!
吕布为中军,张辽为前军,典韦、许褚为先锋,这样的阵型,只要自己做军师的不出昏招,打遍天下无敌手!有没有?嗯,有没有!!
流着臆想的残液,收拢张大的嘴巴,“咻”的一声,咽了一口吐沫,陈翎笑道:“孝起,此行我们的目标先去谯郡!”
陈翎说完,曹性当头领先,一骑在前,飞奔起来,快马加鞭,陈翎、陈震两人相视一笑,随后跟上。
路上非止一日,自进入颍川郡内,山河为之一变,这里至少现在还保持着和平安详状态,不似其他之地,千里无人烟一般的。
过了颍川一路向东,绕开许田,便是谯郡。
进入谯郡,陈翎便开始准备,此处由于当初汝南葛陂贼兵万余人攻打许褚,反被许褚吓退,治安良好,商业发达,是个安居乐业的好地方。
当时相持,无粮,许褚假意与贼请和,商量用牛换取食物。牛牵走后,恋家又自己跑了回来,许褚便去阵前,拉着牛的尾巴行走百余步,贼兵大惊,不敢再来取牛,由此可见,许褚九牛之力或许没有,但一牛之力,绰绰有余。
陈翎做的准备很简单,找了一偏僻住所,买上几段绸缎,采购几斤萝卜,一把刻刀,些许颜料,外加笔墨伺候,这就干了起来。
陈震、曹性两人好奇,陈震还在观望中,曹性忍不住问道:“子仪,你这是何意?”
曹性也是积年老将,虽然年纪才二十出头点,一路之上,尽心尽力,确保陈翎平安,厮混久了,也就没那么多客套,陈翎唤其姓名,曹性唤陈翎为子仪。
陈翎其实一直挺不满,可惜,现在不成啊,自己职位还低于曹性,这次出使,陈翎是主,曹性为辅,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使唤的动曹性?
听得曹性问起,陈翎含笑不答,认真干着手中的活。
曹性是武将,心思可能慢,但陈震可是擅长于内政,慢慢就看出些门道来。
越看越心悸,最后在陈翎快要完成之时,实在忍不住谏道:“此种做法,似有不妥啊!”
陈翎将雕刻出来的印章沾了点颜料,盖在制好的诏书之上,抬起头来,对着陈震坦露心迹说道:“孝起,不瞒你说,在长社,我早有此打算!”
小心翼翼的将假造印章提起,看清假诏书留下的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轻吁一口气接着说道:“传国玉玺,自董卓火烧洛阳之后,便下落不明,圣上现在所用的,乃是小一号的另制玉玺。”
陈翎让过位置,站于侧面,指指桌上,问向陈震道:“孝起观之,可分辨出真假来?”
曹性一脸震惊,手脚无措。矫诏都是死罪,陈翎这可是制造假诏书、假玉玺,判个诛九族都不为过!
陈震现在少年郎,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过了曹性那种状态的阶段,外加不是当事人,本来就打算去完寿春,大家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自己可以当做这一切不曾发生,也就无所谓了。陈震心中有了计较,放下心思,兴趣上来,低头细细察看,不时惊叹两声,赞道:“不错不错,就是这样的!”
看完之后,似意犹未尽,接着说道:“若没有真诏书对比照看,此,这东西!是真的假不了。”
听完陈震评价,陈翎嘿嘿一笑,眼光扫向曹性,自言自语道:“主公若是知道此事,想必会问起,这上面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是真是假?”
曹性额头之上,斗大的汗珠如雨下,他听懂了陈翎的言下之意。温侯吕布刚愎自用,偏信偏听,这假诏书,听得陈震品论,竟似分不真假来!那么吕布知道之后,真的会问上一句,“盖印的玉玺去哪了?”要知道,直到现在玉玺还一直找不着,想必有线索的话,主公吕布不会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机会,那可是玉玺啊,得玉玺者,得天下!
曹性呆愣半晌,上前一步,恭敬的向陈翎施了一礼道:“此间事,我曹性是粗人,实在不知,子仪以为如何?”
曹性不是没有想过,先向吕布告发陈翎制假。可一来,陈翎是学子出身,无真凭实据,观其无赖作风,诏书、玉玺都敢制假,实在不敢想象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自己告发陈翎,陈翎反咬一口,无论说是玉玺在自己身上,由此才能做出如此真实的假诏书。还是其他原因,自己肯定不会好过,吕布心中肯定会起疑心;
二来,陈震在此,本来他是读书之人,由他证明,曹性有十分的把握,可以令吕布相信自己,真的是陈翎制造假玉玺、假诏书。可现在看陈震的样子,曹性已经明白,到时候,不管陈震在还是不在,定然不会帮着自己出头,读书之人,怎么会与制假玉玺、假诏书,扯上关系,那是自寻死路!
陈翎听着曹性的话,呵呵一笑,回道:“这是真诏书,何来假之说!”
第九回虎痴许褚()
曹性点头,同意陈翎观点,至于怎么来的,自己编不上,别人问起,直说陈翎才知,问他便知。心情大起大落,再也不敢待在房间里,告了声,退出室内,出到外边,守起门来。
陈震此刻却留下来,也是看在陈翎救命之恩的份上,另外这事也离奇的很,若非真的见过玉玺、诏书,怎么有可能制造出假的来?心中存着疑虑,却不敢问出口,杀人灭口之道他陈震还是知道些的,更何况关系到玉玺下落的事情,万万沾不得!
不过话说回来,陈震张口问道:“子仪兄,许褚之名,自打进得谯郡,便是满城风雨,我知兄之目的,可如此行事,似乎有些小题大做?”
陈翎苦笑一声,等待诏书晾干之时,与陈震说说也不妨,现在可是关系更近一些了。
陈翎跪坐下来,一指对面,陈震缓步上前,随之一撩长袍,就席跪坐,双掌交叠扶膝,挺胸看向陈翎。
分宾主坐下,陈翎这才开口说道:“孝起,许褚并非寻常百姓,自有宗族相顾,若是我等上门,莫论能否进得厅堂,就算进去之后,如何说之?”
不等陈震回答,陈翎继续解释道:“为臣子者,当为尊者讳,这乃是臣子的本分。我主奉先公,起于阡陌间,得机遇于丁原,至董卓、王允,居高堂,俯瞰天下,然郭汜、李傕之辈,毫无廉耻孝义,比之我主奉先公,尚且不如,却能挟制天子令诸侯,为何?”
“兵锋之利!人心之祸!”不等陈震接话,陈翎自顾自的说着道。
“大汉已经没落,如同夕阳,此时此景,孝起难道没有一点想法么?”陈翎问道。
陈震无言以对。
“黎民百姓何其苦难,庙堂之上,谁曾为这天下悠悠众生直言过?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现在大汉处境与秦相比,何曾相似!”陈翎语气缓和下来,接着说道:“许褚此事,唯有假天子诏书才可令其归于麾下!至于小题大做,真假之论,时过境迁,你不说,我不说,外面的曹性也不说,谁会知道是假的!”陈翎心底暗暗道,袁绍都矫诏过,我这不过是有样学样,不值一提!
陈震心中觉得陈翎说法稍有偏颇,但一时间不能回过神来,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不能将之说出口来,只是这般说道:“子曰:‘轻千乘之国;而重一言之信。’子仪所为,非君子也。”
陈翎哈哈一笑,默然道:“孝起此言,甚是。”
陈翎没有再为自己做辩驳,此种事情也是无奈之举,陈震所行所言颇有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之感,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不言而喻。
待等诏书晾干,陈翎持着,陈震、曹性左右伺候,既然要假扮天使,自然要做出一点样子来。服饰装束什么的,可以忽略,现在兵荒马乱的,一路之上,到处都是贼寇,想必也能糊弄过去。
正待出门,陈翎思虑一番,说道:“且慢!”
陈震、曹性回头看他,陈翎含笑对着陈震道:“孝起,还有由你来扮成天使像一些。”
陈震一怔,随即羞怒满面,尖声喝道:“子仪,无礼太甚!”陈震还在少年期,声音不似成年人厚重,扮起太监,的确是极好的。
曹性笑嘻嘻看着,此时此刻三人,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玉玺不现世,三人无论是谁多嘴一句,恐怕其他两人的麻烦都会无穷无尽,想想都是极为恐怖。缘头是陈翎,曹性却是不敢怀恨在心,无论是出于同袍之义,还是暗中怀疑陈翎所作所为不止这些,将来恐怕麻烦会接踵而来。
陈震扭捏了半晌,也承认的确由自己来扮天使更加契合一点,也就顺了陈翎之意,接过诏书,双手奉着,随之开口试了一嗓子:“啊”
这一日,许褚正在坞堡中与宗族子弟练习武艺,打练身体,前年汝南葛陂贼兵来袭,虽被吓退,可就怕贼人做好万千准备,万一再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对付了。
忽听仆人来报,有三人进得坞里,有急事求见自己。
许褚诧异,不知何事,遂一路急赶,转弯小道曲折,穿墙走廊,来到正堂,便见一少年为首,携两从者站于殿下,见到自己出现,齐齐转首过来打量。
为首少年,未及弱冠,青衣小袍,状如小厮。两从者其一年纪较大些,背挎一弓,看其脚步轻浮,只能说是个武者而已;另外一人,身形极为潇洒,面如冠玉,风度翩翩。
陈翎于陈震侧后向着许褚施了一礼,然后向堂上诸公:诸位老公公说道:“小吏不负将军之托,与曹性将军一路护送天使至此,总算得见许褚许仲康,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名不虚传哉!”
陈翎说完,陈震轻咳一声,冷哼一声,将手中诏书轻抖一下,以目示诸公道:“这是陛下密诏,旁人皆不得闻矣!”说着同时,陈翎以手示意许褚跪在早已经安排好的香案前。堂上诸公有惊喜者、有黯然者,这么光宗耀祖的事情,竟然是密诏,自己不能得听,哎!看看天使的表情,似乎想赶人出去,可老头们一一都假装不明白,年纪大了也有好处,装耳聋的确是一良策!
无奈,陈震以目询陈翎,陈翎点点头,直接做了个给的手势,陈震明白了。
许褚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本来莫名其妙的跪下香案前,就有些不知是何道理,此刻还能忍得住,喝道:“竖子!汝等”许褚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堂上诸公齐齐呵斥道:“放肆!许仲康!你心中还有忠义之心么!”
堂上骂声一片,浑浑噩噩中许褚接过陈震手中的诏书,展开一看,上曰:“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恶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汉之柱国,朕之温侯,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颤指挥泪,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意!初平三年四月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