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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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近灯火,刘贤忙移盏上前来,陈翎展开书信一看,上曰:“晋吴王陈翎敬启”
第六百五十回出兵汉中()
却说在阆中锦屏山有一异人,道号“紫虚上人”,仙风道骨,善相术,能知人生死贵贱。
那日携一童子采药于山中,觑得陈横一哨人马护佑着马岱、郝昭两人投成都而去,上人掐指一算,暗自一惊,自言道:“马岱、郝昭这两人命不该绝此,缘何此时已呈死相?”
袖手又验算了一番,上人叹道:“罢了,罢了,念在邺之时,曾得公与襄助,此次就还上这一人情罢。”上人说完,遣童子就近去赊了一些美酒,过捷径走到陈横一军的前头,站在道旁等候众人来临。
正是秋风徐徐之时,赶路口渴难耐,陈横觑得道旁有人沽酒,不疑其他,又兼贪杯,乃停歇下来,买下这酒,分与众人食。
上人这酒岂是陈横这凡夫俗子能喝的?
这一喝,众人全部醉倒,待到醒来,觑得本来躺卧在车里的马岱、郝昭消失不见,只遗一封书信,陈横大骇,惊出一身冷汗,暗自忖着若是此事为大人知晓,自己秋后处斩已是大幸!
不敢有就此逃命的想法,陈横严令众部从不得胡言乱语,将此一事传扬出去,之后快马加鞭赶回梓潼来禀陈翎知晓。
陈翎不知这里,只以为这紫虚上人真有这般手段,又看得他留书上言及,马岱、郝昭两人伤重,在山上将养月余就能好转,心中喜悦,将他最后留下手尾所需的药材钱财加倍奉上。
一事不烦二主,陈翎乃仍派陈横率一哨人马装载着满满两车的礼品送上锦屏山。
不说陈横上山得见上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却说上人本来是欲酬在邺城之时,沮授曾经礼敬有加的知遇之情,万万没有想到陈翎送上这么多的东西,上人暗忖自思,如此一来,山上虽然得有诸多物资,近期毋需再下山去采药,可陈翎这人情却是欠下了。
山人乃暗叹一声,不舍取出数丸纳入马岱、郝昭两人嘴中,之后就不理会两人,静心诵道经去了。
十月初,得陈震自成都来梓潼,诸般事项才理清。
感慨着陈震有能吏之称的同时,陈翎对于这些政事再不关心,下面呈送上来的政事公文,全部发付陈震处办理。
成都、巴东诸地的新卒被一一送过来,高顺一军攻梓潼一战中折损最多,陈翎优先给他补全,之后是自己与周泰两人平分。
由此,待至十月,高顺一部有二万余兵马,周泰四万,而陈翎亦上了四万军马。
陈翎这四万人马,缘由马岱、郝昭两人皆不在,由审配代为领辖,其麾下有二万兵卒,赵云的骑军得益幽州、并州的马匹送至,他所领辖的骑军,已经达到五千之数。
其余一万五千,则是由魏延、刘贤、陈横等人所领,苏飞经过一段时日的修养,身体在慢慢的好转起来,陈翎亦给他与成宜分配近千的部众。
陈翎军中最为亲近的夏侯恩,他的部从还是重甲骑军,缘由在这川中行走不便,因此还只是保持八百的规模,没有扩大。
刘贤非是连弩队的合适将领,他一上战场,就会陷入暴走的状态中,陈翎一直自思着,他字为道荣,莫非是邢道荣这个人物不曾出现的缘由,他才变得这般?
夏侯渊失了梓潼,对曹操的震动还是非常大的,在不久之前洛阳送过来的急信中,陈翎获知,在吕布大军围困洛阳之下,曹操萌生退兵之意。
这曹操萌生退兵之意,当然不是曹操直接投书过来,自承不敌吕布,我需转回长安,你莫要急追的这么一桩事情。
而是从他诸多的调兵遣将,众多大臣的重置中看出来的。
吕布能兵分两路攻向梓潼、洛阳两地,是得益于有着中原这一片广大的土地在,粮草不缺,才能集聚起两支大军来。
近期百姓虽然短暂有些困苦,但只要熬过这一阵,将来的日子会好过起来,这个道理他们也明白。
而相较之下,西凉、长安、汉中等曹操的领土,虽然得数年的发展,略有存余,但与吕布相比,很明显曹操的底蕴不足。短期的战争还能僵持一下,但像如今两方共出近五十万兵马,曹操他快维持不下去了。
诸葛亮给陈翎遗书,并非没有缘由。
与杨修经常互通消息的陈翎,从他那里知晓,如今的洛阳城内缺米少粮,一斗米的价格已经升至一匹绢!
不论古今,以及后世,单说现在吕布所辖的领地内,虽然同样存在着这样的隐患,但十数铢钱一斗米还是能够买的到。
与曹操的战争时至如今,已经不是曹操能不能抵御住吕布的侵攻,而是他能不能破局的问题。
深明这些的诸葛亮,当热能看清近期曹操不是会退兵,就是会与吕布作决死一战!
随着时间的过去,洛阳逐渐在成为一座死城。
在董卓之乱,在曹操入主这里之后,洛阳由原来的五万人口缓慢的涨到现在的近十万人口,而伴随着吕布围困,扶家携子逃灾的百姓又重新出现,这里或许是他们原本的家乡,但在此种境况之下,人们都要易子相食了,怎能不逃?
郭嘉的战略目光没有错,他失误的是看错陈翎这个人。
若非是有陈翎的存在,刘备、孙策两家再不支也能继续维持一段时间,让曹操奋发图强,励精图治,治理好他现在所辖的领地,之后再观天下之势,觑机出兵征伐。
而现在呢?
刘备早早灭了,孙策之死,又是一个打击,对于曹操来说,不遑是前期精心准备的谋划全部被吕布给打乱了,一连二年攻伐,不是曹操想要的战争方式,而是吕布逼迫着他不得不应战!
经过这近二年的铺垫,曹操或许会败,但他不是败在兵力不如吕布之上,而是吕布征战天下的步伐实在太快了一些,他曹操措手不及。
梓潼的陷落是一个打击,对于曹操来说,失去了梓潼,还有汉中可以守,若是在往年兵强马壮的他可以将此视为一正常不过的城池郡县得失。但在吕布包围之际,梓潼一失,这无疑是宣告着,掌控着汉家天子的他,依然不敌已经自立为皇的吕布。
虽然这不是意气之争,但到了此刻,曹操的心境是否还保持着沉静,是一个谜。
智者也有一失,就算曹操再雄才大略,在这样的状况之下,他会如何,陈翎拭目以待。
十月中旬,荀家三子,除了荀堪之外,荀彧、荀攸两人都出现在陈翎的眼中,他俩自长安出,率着援军进入汉中。
随同一起过来的还是曹洪,曹洪此人陈翎并不放在眼内,与其相较,自己帐下的郝昭就能将他比下去。
不过随着他的到来,赶赴汉中的还有一支昔日曹操征讨青州黄巾组建起来的“青州兵”,深知其厉害的陈翎视之为大敌。
随着梓潼诸事协定,陈翎出兵攻取汉中的心日益坚定,又得报洛阳那里传过来的消息,杨修言道:曹仁数次运粮不得入洛阳,皆为圣上遣将所截。陈翎心下大定,随即来日誓师出兵,征讨汉中地。
发兵之日,马岱、郝昭两将自山上还,陈翎见之欣喜,将两人的兵马发付给予他俩率领,以审配为参谋军师,出兵讨汉中,时年月为建安十三年、十月。
汉中颇为难攻,在陈翎的记忆当中,刘备就是在关羽威震中原之际,才趁机攻取了这里。是否有误,陈翎已然顾忌不到了,自己必须在曹操陷入洛阳那个苦战之地的同时,趁机夺取了汉中。
只有攻下了汉中,自己才能继续进兵征讨长安、西凉,覆灭曹操一势,随着曹操的灭亡,这个天下也就差不多快统一了。
梓潼出兵进到汉中郡,途中路途颇为遥远,又兼在汉中的近处众山林立,各处要隘严密,夏侯渊若是处处布防,陈翎自忖今年就不要干啥了,直接在半道上与夏侯渊相互攻伐吧。
由此,陈翎遣高顺引一军先行,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自己大军扫清一起障碍,若是事不谐,则等大军至,方才重新部署攻占。
一日攻下汉寿,此处距离梓潼甚近,其实汉寿也在梓潼郡内,夏侯渊撤离之时,留在此地的驻军不是很多,不过各个都是忠诚之士,面对高顺的招降宁死不降,也因此高顺一军折了数百人马,才攻了下来。
三日后,臼水、汉德、广元等地相继收归,陈翎帅军大进趁机驻军于汉中郡定军山、阳平关的左近,至此,陈翎大军差不多就是要兵临城下了。
定军山在阳平关的东方,要进入汉中必须攻下阳平关,可若是想取得阳平关,就必须将定军山置于自己一方。这样一来之后,陈翎才能无后顾之忧的向汉中进军,不然只要夏侯渊在定军山驻守上一军,就能遏制住陈翎的进取之势。
在定军山下,陈翎骑白马金鞍,玉带锦衣,军士手执大红罗销金伞盖,左右金瓜银钺,镫棒戈矛,打日月龙凤旌旗。
左右大军二万众,分为数队,每队五千,按青、黄、赤、白、黑五色,旗幡甲马,并依本色,光辉灿烂,极其雄壮。
第六百五十一回军前计议()
定军山夏侯渊驻守军士仅二万,非是他无兵可出,而是此山只能驻扎下这么多。
而定军山左近又有一山,名谓天荡山,此处毗邻汉水,夏侯渊分兵亦在此处驻扎些兵马。
汉水接近天荡山,就在水边再有一山,是为屯粮之地,是汉中夏侯渊军士养命之源,因此被称为米仓山。
陈翎大张旗鼓的来观地形,非是为彰显自己威仪,而是令曹军心生畏惮之意,不复用全力助夏侯渊守汉中。
此三山中,看似米仓山是颇为重要,实则夏侯渊于此地囤积粮草,是为引陈翎来攻,意欲借三山的兵力齐攻一军,以令陈翎万劫不复,只得撤军回梓潼。
看过三山,陈翎认定只要定军山才是重中之重,若取得此地,其余二山不攻自破,曹军势必遁回汉中不复出。
而再观此三山的驻守大将,就能知晓夏侯渊实际也清楚此地的重要,由他亲自帅着二万兵势驻守于此。
天荡山的大将为庞德,刚刚来到汉中的曹洪,去了米仓山,三山上的兵马人数皆过万,一万至二万不等,夏侯渊在此布下的阵势加一起,总计有五万左右的军马。
回至对面一处平整处,是为陈翎大军所驻扎之地,此处的兵马约在三万,非是陈翎不想把大军全部驻扎于此,而是地利如此,只能安置下这么多的兵马。
于此,针对曹军夏侯渊布下的阵势,陈翎也相应将周泰、高顺两军分置在天荡山、米仓山的对角,以求三军共击三山,同攻入汉中去。
周泰、高顺两人不在帐下,陈翎才察觉出大将有些不够用,赵云是能战,但他的骑军在这样的山林地带,实在发挥不出他的本事来。
借此,陈翎将目光放在魏延、马岱、郝昭三人身上,若想攻下定军山,如今自己只能依靠这三人了。
而马岱、郝昭自山上还之后,似乎有些变化,陈翎懵然间,不明这里,原以之前的印象分派战事给两人,一遣为左军,一派为右军,约定时辰,明日一同攻向定军山,以观夏侯渊的虚实。
随着陈翎的帅令发布至高顺、周泰两人营中,高顺召其子高翔来商议,说道:“明日拂晓,大帅将欲攻战定军山,遣人至为父营中告知一切,翔儿,你以为何?为父可攻下米仓山否?”
不加思索,高翔脱口而出言道:“父亲所对上的曹洪,虽然号称是曹军中猛将,但以如今局势来看,曹洪必不是父亲敌手,米仓山可一鼓而下!”高翔说完,双手垂着,站在下手静待着高顺训斥。
摇摇头,高顺辄思了一下,对着高翔告诫般的言道:“翔儿,不要看为父数次在艰难之时攻拔城池,就以为为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实则是”高顺没有把话说明,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
留在营帐中的高翔听得自己父亲将走出之际,接着又说了一句道:“翔儿,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存心高远,淡泊于明志,是你惟今亟需要学习的处世之道。”
不解中,高翔唯唯诺诺的称是,之后转身去准备次日的攻战事务。
陈翎帅令至周泰营中,贾逵、雷铜两人在侧,周泰上首闭目静坐,贾逵开口言道:“上既有令,明日攻山就是。”
听得这话,周泰讶然睁开双眼,探首过来对着贾逵说道:“梁道,这般行事不似你平时呀!”
不等贾逵开口说道,周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本将原以为你定然又是一番仔细筹划,然后让本将照着一一行事,不想,今日你竟改了性子。”
莞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