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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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孙策的野心太大,他不止是想取得寿春,更想毕功一役,在陛下御驾亲征之时,取得两州之地。
这样的想法不错,可他留下了隐患,譬如说自己。
第六百一十二回甘宁攻城()
孙权于光和五年出生,二年后,中平元年张角聚徒众起义,时至如今,孙权二十有六,膝下有一子,名唤孙登。
尚在襁褓中的孙登之母乃是一婢女,源此受孙权宠爱的徐夫人以养母的身份抚养他。
孙策征讨江东各郡之时,孙权跟随于左右。
他性格旷达开朗、温柔多决断,又崇尚侠义,蓄养门客,与父兄齐名。常参与孙策军内部的计谋商议,孙策感到很惊奇,自认为不如他。
每当宴请宾客时,孙策常常回头看着孙权说道:“这些人,以后都会是你的手下。”
孙策说出此话到底是何意,不必去细究,但从此之后,孙权心底就存下了这样一份非分之想。
“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不耻禄之不伙,而耻智之不博。”这是汉赋四大家之一张衡所说过的话,孙权幼读诗书的时候,也曾经学过。
时值孙策、周瑜分兵征讨各地,留一幼子孙绍在建业,孙权从旁辅佐,掌江东事,张昭、张紘等人以为佐僚。
心患中原吕布强盛不可争,孙权乃开始推行屯田。
江东屯田分军屯和民屯,设典农校尉、典农都尉、屯田都尉等职官管理,屯田兵且耕且战,屯田户只须种田,免除民役。
屯田地区分布很广,屯田的军民多少不等,有些屯田基地屯兵数千家,而又有些地方的屯田民则有男女数万口。江东屯田的规模可观,且多用牛耕,耕作技术也较先进。
江右捷报不断,孙权闻之也喜悦,不过昔日兵败相城一事在他心中一直扎着,对此耿耿于怀不能忘却。
之前周瑜那边的消息传来,败了陈翎一军,夺取了鄱阳湖,孙权与有荣焉,待及周瑜发书回报江夏不能克,全师而还之际,孙权犹是震怒,不能自已。
周瑜周公瑾雄烈,胆略兼人,有王佐之资,如此一人提大军前往征讨他陈翎竟然不能克?
双方兵卒战力,在来书中周瑜全部言明,非是不能战,而是因心患功亏一篑,怕由此葬送了这一路军马。
掌握全盘战事情报的孙权当然知晓如今的张辽已经被家兄逼在庐江一带,随时都有覆没的可能,在此境况之下,他周瑜竟然回师去那庐江?
纵观吕布后半生起伏,陈翎这个小人一直隐藏在他背后,如此良机,周瑜竟然放过了!
在孙权的心底深处,就算周瑜把全部军马折在江夏,只要能够将陈翎此人斩杀,就是一场大胜!
张辽是大将,不错有他在徐州的这数年,自家江东几乎不能得寸进,可就算如此,在孙权的心目中,心腹大敌还是那陈翎。
利令智昏,不堪倚重,这样的评价自孙权的心底油然而生。
孙权宁愿陈翎死,也不要进取了徐、豫两州的领地,有着长江这天堑,没有了陈翎的吕布,只能接受江东偏安一隅的现实。
无奈现在不是自己做主,孙权在继续为周瑜送出粮草的同时,只能幽怨的抱恨在心。
周瑜行船至皖县下,引兵一万余向庐江进军。
不过一日工夫,就已经抵达庐江地面,此时孙策大军兵围城池,城上城下死尸铺满地,周瑜一路驰来,至孙策大帐前下,然后经由侍卫禀报之后,进入营帐内。
撩起帐篷,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脸憔悴的孙策,在他的左手有甘宁,其余诸将皆不在。
此时的甘宁蓬头散发,双眼通红,他的手臂有一道创伤,在绑扎带的下边还能看到一丝皮肉翻卷起来的血丝。
与两人见礼之际,见周瑜惊讶自己负伤,甘宁自嘲的笑着说道:“不必为我担忧,张辽他比我伤的更重。”
周瑜与陈翎的大战,已经有使来报之,故此孙策没有开口询问此一事,反而为周瑜解说起昨夜一战来:
“城内箭矢很多,可张辽麾下将卒皆疲惫不堪,”
漫天的箭雨向着城下射去,原本在张辽意料中的敌卒会一片片倒下的情景没有出现,只是稍微消耗了一些甘宁的部众。
“放箭!”
“放箭!”
王基声嘶竭力的喊着,他亲自挽弓开射,瞄向了甘宁,一箭、二箭,在甘宁略微哂笑的目光中,王基恨急拖过旁边一架城弩,放入儿臂粗细的重矢,瞄向下方射去。
甘宁身形敏捷,没有停歇的箭矢根本伤不到他分毫,手中的长戟或舞或挥,震掉的箭矢洒落一地,在他的行进道路上留下了一长片空地。
王基的这一床弩所激发出来的重矢,带着凛冽的死亡气息向他射去,甘宁亦不敢强接,侧身避开,一连串的惨叫声在他背后响起。
“哼!”仰望瞥了一眼王基,甘宁没有去看被伤在此一重矢下的部从,他猿臂轻舒,自背后取下长弓,亦开始向城上开射起来。
甘宁也是一擅射之人,自打他挽弓狙杀,随时随地便有无数的兵卒伤在他箭下,或是坠下城去,或是仰面躺倒,无能相提并论者。
“将军唤我来何事?”张辽的双眼带着怒火看向甘宁,他手中的长戈握得嘎嘎作响,此时魏延前来复命,张辽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过来向着他言道:“孙策开始强攻了,”
微微一侧,让出一个身位来,让魏延能够上前来观战。
待等魏延告罪了一声,与他并列而站之后,张辽指着城下的三支军势接着说道:“甘宁粗猛好杀,然开爽有计略,轻财敬士,能厚养健儿,健儿亦乐为用命。”
看着跟随甘宁而上的部从,无一胆怯畏战,皆在誓死攀爬上来,魏延微微颔首。
“吾本不欲与他多做纠缠,不过此时此刻,却不能如愿。”张辽叹了一声,感受着自己的身躯,继续说道:“前日与那太史慈大战一场,虽然伤了他,但本将亦”张辽没有把话说完,魏延却是明了,大家都是战将,大战百合之后,无论是谁身心与体力都处在一个萎靡不振的状态,此时此刻,又有彷如两者的大将出现,张辽心中有忌惮之意,乃是正常之理。
魏延遂抱拳开口请战言道:“将军召我来,莫非是让我与这甘宁?”
张辽摇头,转首过来对着魏延呵呵一笑,然后转头回去又看向城下的战事,说道:“文长,非是本将小觑于汝,你非是甘宁之敌手。”
魏延脸上露出不忿之色,正待请战,就听得张辽继续说道:“我请你过来不为其他,”说道此处,张辽用手指着城下的军势,引着魏延的双眼一一看过去,说道:“毫无疑问,孙策这是想趁着我等身疲力竭之时,一鼓作气攻下城池。”
魏延看的清楚,见甘宁之后,又有一勇猛老将压阵在后,在此老将之后,又是那孙策的一干近卫大军。
“现在,我庐江四门,虽然是被孙策兵围大举攻伐,但时至如今,你我都可以看清楚,仅仅只有东、北两门方是他孙策的着重攻击的两门。”张辽顺手一指城下三军的左右两侧,接着说道:“如此,我意遣将军从南门出攻袭他侧翼,好为我庐江减轻压力。”
若是平常之时,这样的城上城下对攻,在魏延看来其实也不算什么,但是如今
见魏延面露难色,张辽叹了一声,劝勉说道:“我军疲累,难道他孙策不是如此?”
“建功立业就在今朝,文长,若是你能助我躲过此劫,今后但有难事,尽可来寻我,我张辽定然鼎力相助!”张辽说完最后这一句话,双目炯炯有神的看向魏延,以待他有所决断。
听得张辽这样说道,魏延动容。
须知自己是陈翎的部将,是可视为另外一兵势的大将,但如今陈翎并无寸土,一切的所有还是来自于吕布。
若是无起兵谋反的打算,一切规程还得遵循军制礼节来,现在张辽位在自己之上,不以前事为咎,反而好生询问、劝勉自己,这如何使得?
深深一礼,魏延郑重接令言道:“大将军既有此意,末将岂敢不尊?!”
说完此话,魏延昂首挺胸向着北门而去,那里的兵卒都是自己的麾下,还须带上一部分人马,再加上张辽的兵卒,才能有所进取,不然刚一出城便为其所歼灭,那就成了一个笑话。
看着魏延的背影,张辽暗暗点头,魏延之能以及他的性情,从这数日的相处间,能略知一、二。
善养士卒,勇猛过人是他优点,但性格矜高,却是一缺憾。
回首过来,看觑向攀爬中的甘宁,张辽极感无奈,本来是贼子,登墙穿高是他的本能,看他手脚并用,一脸的毫无畏惧之色,便可知晓就是在此刻用箭齐射,或也不能伤他半分。
“哼!”重重哼了一声,张辽回首过来向着就在自己身侧的王基嘱咐言道:“伯舆,无论我与甘宁一战生死如何,你万万不能丢了庐江!”
“诺!”王基向着张辽抱拳接令道,他看了一下甘宁,又望了一下张辽,有些迟疑着问道:“将军对上甘宁可有胜算?”
“呵呵”笑着的张辽舞了一下手中的破天戈,展望城下的孙策大军,没有答王基的问话,疾步上走,迎向甘宁而去。
第六百一十三回烈火焚城()
静悄悄的一片,本来人满为患的房屋内已经人去楼空,仅剩下于禁与二卫从。
纵火焚城是于禁据自己就这么一些部下所能想的唯一方法,杀向任何一城门,不出一个时辰,自己这些人等会全部被屠戮一尽,得不偿失。
而纵火焚烧则不一样,陈端不知城中有多少人在作乱,他能够做出的部署只有一一派遣出数支军伍赶赴着火地,一面扑灭火势,一面将自己等人赶尽杀绝。
于禁在等,他在等着火势蔓延起来的那一刻,这里距离府衙很近,于禁想着在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偷入府衙将陈端给斩杀了。
寿春城中只有一主事之人,将此人给斩杀之后,或许会有其他的将校重新被推为主官,但在此之前,乱作一团的他们,正好可以让自己从中取事。
在月光底下抽出佩刀,于禁从角落里拣起一块青石来,在上面磨着。
两卫就站在他的身后,于禁蓦地开口问向其中一人说道:“子圭,你跟我多久了?”
两卫其中一较年轻的听得于禁这样问话,一怔之后低声回道:“自邺城那会便随将军左右了。”
“哦?”曾经在曹操麾下为将的经历,好像已经遥不可及,于禁停歇下来,怔怔发愣了一会,叹声说道:“如今曹公势穷”
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于禁就不再说下去,两卫谨慎的相互看了一眼,便默默的继续守卫在于禁的身后。
“走水了!”
“起火了!”
嘈杂的声音从旁边的一幢房屋内传到于禁的耳中,他抬起头来瞭望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都是些无脑的匹夫!”说完这句话,于禁率先向着门外走去,这里距离着火点实在太近了,若是再过得片刻,说不定就会有大队的人马赶过来,躲避在此处的于禁不敢以身犯险,去搏一下不会被发觉。
匆匆离开的于禁三人,趁着百姓还在酣睡之际,少有人出外过来瞭望,向着偏远的地方行去。
从府衙的一侧穿街走巷,摸黑来到府衙的另外一侧,有些气喘的于禁向左右一望,便翻身越过一低矮的墙来到里面,两卫随即跟了进去。
刚刚半依在墙内一侧不久,忽的又有在近旁呼喊着道:“走水了,起火了!”
这声音听的耳熟,正是自己麾下部从中的一员,于禁恼火,突兀站起身来,疾走数步来到他的面前,在他显露出惊讶之色的同时,于禁劈头盖脸的打上去,边打边低声骂道:“蠢材!废物!”
有怨不知往那里去报,这人垂头丧气候在左旁,任凭于禁一顿打骂。
于禁心底下颇有怨言,他暗自懊悔想着道,早知如此,当初安排人手的时候,就该留下一、二个精明的人,而非全是一群莽夫。
事已至此,再追往昔已不可得。
“罢了,罢了”出够了气的于禁再一次向另外一条巷子前进。
不料未等他靠近,远远的便传来“走水了,失火了”的声响,“嘭”恨恨跺着脚,于禁望火兴叹,陈端已经不可杀,谁能这么愚蠢在自己府衙四周皆着火的情况之下,遣出绝大部分的兵力,而不提防他人谋害?
转向另外一条道,此刻虽然城中遍地着火,但缘由此地刚刚经历了战火,百姓不敢出门来观看,各个紧闭门户,生怕招了匪徒进来,害了自家的性命。
一路绕开疾速奔跑而过的军卒,于禁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