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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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听得这话,大笑不已,言道:“大丈夫有权有势,何患无妻?”
宇文成都然之,连连点头。
“说了这么多,都是在讲我自己的事情,你,你与你父?”宇文成都小心翼翼着问道。
陈庆摇头,向着宇文成都解说道:“我父没有向我透露过任何一丝他的来历,我能知你与我父一般的际遇,还是在缘由他所教授给我的学识。”
陈庆轻轻抿了一口酒,抬起头来说道:“我就是一个后人,与你,我父不同,我毫无什么先见之明,对于当世的诸位英雄豪杰,除了显世的之外,其余人者,我父不曾透露过半分。”
哦了一声,宇文成都问道:“这是为何?”
陈庆乜视了他一眼,暗道着,难道要我讲明白这个世界与我自己基本上快要没有什么关系了吗?
想起将来,待自己成年之后,只能或许偶尔回来看看周邵、陈济两人,还有父母亲两位,陈庆的心中就隐隐作痛,摇摇头,不言不语,默默仰望着看星辰去了。
第四百六十回左右为难()
陈横一路疾驰,无论何人阻挡在前,皆一刀拖过,将对方斩首当场。
浑身浴血,陈横的脸上全是狰狞之色,心中暗道着,白虎,张英,汝俩稍等片刻,我就引城外大军攻入城内来,程普的大限不久矣。
绕过无数的车仗、鹿角,陈横所投的方向正是自己的部从所在的西门。
来到此处,身后的追杀声隐约可闻,顾不得上前过来喝问自己的校尉,陈横就大喝一声道:“某之麾下何在?”
待此校尉看清楚原来是自家的主将,赶忙放下手中的兵刃,迟疑的问向陈横之时,陈横看着匆匆集合起来的兵势,对着他们大声说道:“程普那老匹夫于今夜设下鸿门宴,刚刚斩了张英、严白虎两人,又待来杀我!”张英说着的同时,一指自己的身后,言道:“何去何从,你们自决之,若想不甘就此受戮,即可上前阻截!”
陈横所讲的一切实在太过骇然,严白虎、张英两人竟然被程普杀了,还未等消化此般消息,又听得正逐渐靠近中的竟然是前来斩杀众人的追兵,这些陈横的部从各个向前一步,持枪绰刀齐齐喝道:“我等愿意跟随将军,不愿就此受屠戮!”
陈横颔首间,立即招左右过来,一遣上前阻截程普追兵,一派向城门,大开城门,速驰向陈翎大营中,引大军攻城。
当然于此抵御程普攻击的是他人,去到陈翎大营的自然是他自己。
“吱吱嘎嘎”的声响中,城门被开启,陈横狠狠心,重新翻身上马,率着一少人马向城外疾驰而出。
留在此地的部从或许不能幸免了,陈横如此想着,程普早有此心,应该早有部属,自己能得逃脱出寿春已属邀天之幸,不能再奢望更多。
寿春城中出事,于城外的陈翎并不知晓,但等陈横一开启城门狂奔而出之时,于此哨探的一伍人看的清楚,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很显然城中内讧是在明显不过的事情,遂亦翻身上马,一路狂奔向陈翎的大营来禀报此事。
陈横至陈翎大营之时,为巡夜大将高览所阻,待问清楚城中到底发生了何事之时,哨探早已经将城门开启的事情讲来。
陈翎披衣而坐,打着哈欠,驱赶着蚊蝇,静静的听着这一切,陈横来投自己的事情,亦被高览报禀了进来。
听罢这一切,众将众情振奋,程普如此妄为,实乃天赐良机,不取此城委实是不该。
这其中仅有数人皆低头思索,审配稍一思量之后,便向陈翎拱手言道:“不论是真是假,抑或是程普之谋,大人还须数遣人至西门,助陈横据守住此一门,至于若是计谋,”
审配捋须呵呵一笑,接着说道:“可令张郃、高览两人分袭其余两门,如此一来,就算是程普之谋,亦不敢尽出城中之兵来与大人厮杀。”
听得审配所虑较为周全,陈翎颔首间,言道:“便依正南之言行事,除去张郃、高览两将,其余诸位皆率本部人马前往西门!”
“诺!”
整齐的应诺声中,诸将鱼贯而出,待等走的差不多,陈翎才皱着眉头向审配言道:“古来皆有此等引君入瓮、关门捉贼的计谋,程普非是无智之人,我甚为担忧他正施此一计。”
审配听着陈翎的话语,微微一笑,向着陈翎言道:“大人毋忧,我等军势直抢这城门,不杀入其中,就算是他程普之计谋,又能伤得大人几分?”
陈翎然之,不过转念一思,有些顾虑重重着说道:“若是陈横真心来投,我又怕了失了此一良机。”
陈翎此际派遣出的诸将,只要赶在程普之前,牢牢据守住此处,黑夜之中或许不能辨明真假,待等天明之后,一目了然之下,心知寿春不可守的程普,势必会在陈翎进入城内之前,率军远遁。
如此攻下了寿春,却放走了程普一部人马,这实在令陈翎心有不甘。
可若是就此趁势攻入城内去,又怕是程普的奸计,这其中的细微之处,实在很难把握,有个处置不当,便有可能祸及大军,以及诸位大将。
审配正是明白这此间的关系,才在陈翎此言之后,默默不语,直等着陈翎自己的决断。
从这一决断中,便可窥得一军主帅是名将还是庸才;从一战事的结局上,亦可知晓一军主帅的处置是否恰当,是会中计累及大军,还是趁势攻取城池,顺便斩杀敌方大军。
自己的兵力只要这一些,不能折损在自己的冒险之举上,陈翎沉着言道:“速遣人令诸将只需掌控这一西门即成,不必攻入城中去!”
审配暗暗点头,此乃老成持重之举,陈翎就算比不了那些绝世名帅,亦可据此道声当世名将了。
就在即刻间,有关寿春的大事就这么商议定下,随即陈翎、审配两人在重重卫卒的护持之下,转向西门而去。
在陈横刚刚一离开西门,此地就发生了激烈的攻伐战斗。
程普心知陈横必然去引陈翎一军入城了,可战斗过了一柱香之后,程普的脸色却变得苍白起来。
与自己的预计的不一致!
若是陈横等人想在此夜,或是其他之日引陈翎大军进城,这么久之后,陈翎的大军的应该抵达!
有一丝不祥,有一丝不安,程普恍惚中,看着自己麾下的兵卒将陈横的部从,逐步的向外推去。
这不是早已经预谋应该有的样子,他们应该誓死抵挡,等来即将到底的援军,虽说却有援军,但此际他们的士气不一样!
难道说自己错了,还有现在正与贺齐兵戈相向的步骘,
正在程普思虑间,陈翎的大军已经抵挡了西门,在一片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中,本来岌岌可危的陈横部从他们努力硬撑着,他们一个个都彷如被注入了精神,焕发出另外一种神采来。
在他们的脸上,没有失败的气息,有的是对即将胜利在望的期盼。
第四百六十一回敌我不分()
又斩杀了数人之后,贺齐实在憋忍不住,一阵哆嗦。
虽然脏了衣袍,但胜在清理了腹间物,一阵轻松的贺齐畅快的大笑起来,这区区数百人怎够自己一人屠戮,因此他对着步骘言道:“想不到你早早就投靠了陈翎,今日你起事正好遇上我,子山,这却是不能够如你之意愿了。”
步骘听得这话,惊讶的说道:“不是你投靠了陈翎,想做出一番大事来?”
贺齐听得这话,大怒!
喝道:“你视我贺齐为何人?我贺齐岂是那种卑劣小人?”
贺齐说完此话,与步骘两人面面相觑,皆道一声,要糟!
看着自己面前止有步骘一人能够站立,其余人者皆为自己所斩杀,贺齐叹声言道:“子山,你”贺齐实在说不出话来,这满地死伤的兵卒,都可算在步骘头上,就是缘由他的误会,才令得他们徒徒的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步骘脸色阴翳,看了一贺齐一眼,说道:“此一事自是由我承担,不过此际,这寿春城有甚大危机,我不能不顾。”步骘说完此话,便转身离开,贺齐正欲追赶,身下一阵恶臭传来,令人实在不爽,故而转入侧室,找了一件衣袍换上。
待等贺齐转出来,步骘已经疾驰而去。
看着西门那方向,听得传来隐隐可闻的厮杀声,贺齐心中暗忖道着,如今只有先去北门,领了自己一军之后,再来助程公。
贺齐想罢,就待寻一匹战马供自己骑乘,未料贺齐虽然与步骘说清楚了其中的误会,但在其余人者的心目中,他贺齐还是一背叛投敌之人。
一箭突袭而至,贺齐猝不及防,被射中肩胛,心中大怒之下,转目望去,便见一小厮持着一弓正胆怯的看向自己。
反正已经了杀了那么多人,不如
摇摇头,明知此人是误会了自己,贺齐展露笑容,开口向他言道:“我非是敌人,你”
贺齐话未及说完,便见此人重新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箭矢来,挽起弓正准备来射自己。
贺齐大怒,一夜的厮杀令得他早已杀气弥漫,却被此人先射了一箭在肩胛,如何能肯让他再发第二箭来射自己?
二话不说,身体一前倾,手中的长刀脱身而出,掼入那小厮的身体中!
缓缓走向他,贺齐的脸上全是悲伤之情,杀了一这个小厮之后,令他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下,知晓自己这是伤及无辜了。
他的双眼带着一丝不甘,他还年轻,他还有大把的岁月没有去尽情享受,怎么能够就此死去?
可不死不成了,他垂下脑袋,看觑了钉在胸膛上的这一刀,自己体内的鲜血正沿着缝隙潺潺流出来,好多,好多,
身体正在失去感知,一片冰冷。
若是在片刻前,有着这么一阵冰凉,自己或许会为之兴高采烈,但此刻
自己要死了
从这个小厮的身体中抽出自己的佩刀,在一低微的“呃”的轻声中,这个小厮弹动了他的身躯,不一会就没有动静了。
贺齐默默的转身,缓缓走着,来到殿外,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人敢待在这里了。
方才步骘走的急,没有及时告知他们真相,在如今他们的心目中,步骘是折损掉了所有兵士之后,逃走的。
这般,府邸的主人程普都不在,现在连步骘也逃走了,自己等人难道还留下等死不成?
何况刚才贺齐飞刀刺杀小厮的事情,被有心之人看在眼中,在贺齐没有出来之前,便广为宣传一下,在这之后,已经是没有人敢留在此地。
找到一匹坐骑,贺齐乘坐了上去,辨识了一下方向,朝着北门而去。
走不甚急,斩杀数百军卒,贺齐没有任何一点内疚的情绪,那是步骘之事,不关自己,但那小厮却是因自己而死的,这毋庸置疑,很令贺齐自责。
走至一个十字路口,贺齐正待打马驰过之时,黑暗之中,似有寒光射向自己而来!
贺齐大惊失色!
此处不比程普府邸,灯火照明,什么都能看觑得清楚,在这黑暗之中,不知掩藏了多少军卒射手,更令自己气愤的是,这些人竟然还是自己人!
马速虽然不快,但此刻想停顿下来却是不可得,贺齐一个侧身,伏鞍夹马快驰,欲想就此冲过此一地。
可那束箭矢来的甚多,非止数箭,或许是知晓贺齐乃是军中勇将,这些弓弩手所持的弓箭、连弩,以弩箭为多,其速甚快,贺齐竟有不能避之感。
但贺齐还是躲过去了,虽然他现在一身冷汗!
“射人先射马!”暗中一人低沉的这般号令道,当他见贺齐躲避过去第一拨箭雨之后,如此喝令道着。
悲愤、不甘,贺齐的心也不是其他之物做的,同样是肉长的,在此刻,在他自己生命垂危之际,他贺齐已经不能再分辨敌我了。
“你们都给我去死吧!”贺齐如此这般喝道,抽出佩刀急速驰向发出号令的那人所在之处而去。
贺齐是战将,同样是一员猛将,在他的突袭之下,第二拨箭矢,少有能够射中他的身躯,在他的大声喊痛声中,被战马突近的弓弩手不能挡贺齐,纷纷做鸟兽散,任由着贺齐在后追逐,驱杀。
方才喝令的小校慌不择路,走进了一条死路。
当他连滚带爬,撞入此间,透过灯火,依稀可辨见自己面前是一堵墙壁之时,他心中绝望了,他义无反顾,持着一支长槊,提举着大盾,迎向贺齐。
同时,在他的口中还喝着道:“贺齐,你枉为我江东大将,竟然不战便投那陈翎去,我”
他的姓名还没有报上,借着马势,贺齐手中的大刀,斜劈而过,在他的颈部划了一下,在“呃咕”声中,他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