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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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大军阵脚未乱,只不过是战事不利,才导致的撤退,因此张郃、高览等将斩获不多,周瑜留下来断后的桓阶,为刘贤所擒。
是役,自孙策提兵来攻小沛至退军之时,陈翎与他孙策的折损不多,仿如等同,亦只在万人上下而已。
随着孙策兵势的退却,原本预攻取沛国郡的陈翎停住了征讨的步伐,以待青州张辽动向,以及许昌诸葛亮那一方的指派。
之前陈翎是想以六万余兵马,趁着孙策布防东海一线的同时,攻取沛国,这样之后,就可依次攻掠周边其他郡县,不过在孙策亲自提兵来战之后,更是在双方兵力都无大的折损之下,再行出兵征讨,纯属不智之举,是故陈翎遣回张郃、高览、公孙羽三将各回驻地,以等消息不提。
在孙策与陈翎这一战之后,本来或许有意进图吕布领地的曹操、刘备两家就此按兵不动,以待转机。
而在河北这一方来说,面临着三家联合抵抗,聚集兵力攻入任何一家中去,都非老成持国之举,因此,也陷入了相对安定的发展时期。
相较之前,每一年都有不少的大战,建安九年显得异常的冷清,只有陈翎与孙策这一战,除了这一地之外,其他等地并无战事发生。这事令陈翎感慨的同时,亦感无奈至极,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四家相持的局面中来,这是自己最不想,亦最不愿看到的。
可就算陈翎再不愿,再无奈,他亦无法可想,不像之前,譬如在并州之时,可以偷出来攻袭司隶,在许昌之时,可以兵进宛城,汝南,反正后方有陈留这一大城在,许昌的在与不在,相对来讲,陈翎毋庸过多忧虑。
而在小沛这一片土地上,转折腾挪的空间实在太小,若想攻取徐州、豫州的领地,仅凭自己一军,是不可能以堂堂正正之师击败孙策一势的,只能在与青州张辽的沟通之下,他出青州,自己出小沛才能有所得,不然就只是一个徒耗兵卒的结果。
张辽他不像自己,行事肆无忌惮,他出兵需征得吕布的首肯之后,方能成行。平定、安抚兖州不久的吕布,其实并无近期攻入曹操、刘备、孙策任何一家的打算,只是令他严守各处要隘,并不遣之出战。
如此一来,陈翎也算对短期内再次起战事彻底失去了信心,只得随波逐流的安逸生活下去。
建安九年匆匆过,转眼就到建安十年。
建安十年,本是曹操平定幽州的一年,不过就是因陈翎之缘由,如今早就占据了幽州的吕布,根本就没有了乌桓这一边患,由此显得非常的从容。
在他的令下,张扬帅军攻入漠北地区,将匈奴等异族远逐他乡。
漠北本是苦寒之地,吕布派出张扬前去讨伐,并非是为此一贫瘠之地,而是为了扫除边患,对于这一事,陈翎持敬佩之心,遂向吕布上书歌功颂德了一番。
随着天下战事难起,陈翎蹉跎着岁月,蜗居小沛,日日笙歌夜舞,不以其他为念。
建安十年春的一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闻听着雀鸣犬叫,陈翎自甄宓身旁起身,有些慵懒的伸展了双臂,长长叹了一声,喃喃自语着道:“又一日”
陈翎自言自语,声音低微不可闻,但于这凌晨间,万籁俱醒中,还是为甄宓所听到,她转过身来,伸出如玉的手腕,帮陈翎理了一下衣衫,温婉着说道:“夫君,不再多睡一会?”
看着这酥软媚态的可人,陈翎乐呵呵着言道:“庆儿早课还需我盯着,不然这小子是会偷懒耍滑。”庆儿就是陈翎次子,甄宓的嫡子。
既然夫君已经起身,甄宓不好再懒在榻上,推开棉被,露出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娇嫩滑腻惹人怜爱。
陈翎见之,自我告诫了一句,非礼勿视,就强忍着出了卧房,来到室外。
随着陈翎出,早已经等候在外的侍女奉上洗漱等物,上前来服侍陈翎。
数名花枝招展的年轻貌美的侍女穿梭其中,陈翎习以为常,稍稍用过一些早膳之后,便抬步向书房而去。
穿过几进庭落,来到别院,见自己的孩儿早等候在那。
不过见他睡眼惺忪,陈翎心知这孩子没有睡好,不过念及将来之事,暗道着此时不吃苦,更待何时的心态,也就没有不忍之情,领着庆儿进了书房。
此处的摆设与前院中自己的书房完全不同,若是有其他人等进内一观,必然会自愧见识浅陋,其中少有自己所知之物。
摆弄着来自后世的一物,陈翎咳了一声,惊扰到了庆儿之后,陈翎说道:“昨日所学可有温习?可会背诵出来?”
庆儿已经八岁,因很少见之他人,生性出落得非常寡言少语。
听得自己父亲问起昨日的功课,乃垂手说道:“回禀父亲,我已能背诵。”
庆儿见陈翎颔首,乃开口朗声背诵道:“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这是明于谦的诗句,与此时的词赋迥然不同,不过最近一直在教导,且向他讲明了一些相关事宜之后,庆儿已经不再执着这些,而是相对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
庆儿是自己的孩儿,无论将来他去向何方,自己必须给他一个正常的生活,就彷如自己父亲做的那般,在明事理之后,无论自己信与不信,在谨记自己与众不同的同时,融入家庭中,融入生活中去,这才真正人应该有的生活。
陈翎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此事,往常就算周泰、陈震两人来访,自己亦会推辞不让他出去见人,现在是时候了,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伴随着自己与他母亲了。
第四百三十六回家有三小()
陈庆的名字来源于南北朝之时梁国的陈庆之,陈庆之,这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奇人。
陈庆之出自庶族,并非是显贵。
萧衍受禅登基,建立南朝梁,是为梁武帝。
此时年仅十八岁的陈庆之被任命为主书,期间散尽钱财,招集将士,常想有一天能够为朝廷效力。
然到了他四十一岁之时,他方才领兵。
北魏徐州刺史元法僧叛乱不成,在彭城投降南朝梁,并请求梁武帝派兵接应。
梁武帝以陈庆之为武威将军,与胡龙牙、成景俊率梁军前去接应。
回军后,陈庆之任宣猛将军、文德主帅,并率二千人送豫章王萧综入镇徐州。同年五月,魏遣安丰王元延明、临淮王元彧率二万来拒,设置防御工事。
元延明先遣其将丘大千筑垒,以切断梁军的进军路线。陈庆之进逼其垒,魏军一鼓便溃。
六月,萧综乘夜离开梁军投降北魏。
天亮后,梁军找不到萧综,却听见魏军在城外说:“汝豫章王昨夜已来,在我军中,汝尚何为!”于是梁军溃散了。魏军进入彭城,乘胜追击梁兵,重新夺取了之前被攻占的城池,一直到宿豫才返回。梁军损失十之七八,只有陈庆之斩关夜退,所辖的部队全部生还。
一年后,安西将军元树出征寿春,陈庆之为假节、总知军事。
魏豫州刺史李宪遣其子李长钧筑两城以拒之,陈庆之攻拔两城。十一月,李宪力屈而降,陈庆之入据其城。此次作战,梁军共克五十二城,获七万五千人。
陈庆之转为东宫直阁,赐爵关中侯。
其后陈庆之连战连胜,少有败绩,所向披靡。
三年后,北魏发生内乱,镇压叛乱的尔朱荣大肆屠杀北魏皇室,魏北海王元颢以本朝大乱为由降梁,并请梁朝出兵帮助他称帝。
闻元颢北归,魏将丘大千率众七万分筑九城,以抵御梁军。
陈庆之率七千军进攻,一日之内攻占三城,迫使丘大千投降。
时魏济阴王元晖业率羽林军二万来援,进屯考城。考城四面环水,守备严固。陈庆之命部下在水面筑垒,攻陷其城,全歼二万,俘元晖业获,租车七千八百辆。
梁军直趋洛阳,所过之处,魏军望风而降。
魏左仆射杨昱、西阿王元庆、抚军将军元显恭等率羽林军七万守荥阳,以据梁军。
魏军兵锋甚锐,加上荥阳城坚,陈庆之攻之不克。
时魏将上党王元天穆大军将至,先遣其骠骑将军尔朱吐没儿领胡骑五千、骑将鲁安率夏州步骑九千增援杨昱。又遣右仆射尔朱世隆、西荆州刺史王罴率骑兵一万,进据虎牢。
魏军共计三十万人,对梁军进行合围。
元颢派人劝杨昱投降,但被拒绝。不久,元天穆与尔朱吐没儿相继而至,魏军一时旗鼓相望。
陈庆之亲自擂鼓攻城,只是一次击鼓,梁军便全部都登上了城墙。勇士宋景休、鱼天愍首先登上城墙,梁军相继而入,于是攻占了荣阳而且俘虏了杨昱。
不久,元天穆等带领军队围城,陈庆之率三千精骑背城而战,击破了元天穆的围攻,鲁安在阵前投降,元天穆、尔朱吐没儿都独自逃跑了。陈庆之收缴荥阳的储备,牛马谷帛都不可胜计。
陈庆之旋即进攻虎牢,尔朱世隆不敢战,弃城而逃,梁军俘魏东中郎将辛纂。
魏孝庄帝元子攸为避陈庆之锋芒,被迫撤至长子。
元颢遂入洛阳,魏临淮王元彧、安丰王元延明率百官迎元颢入宫。
元颢改元大赦,以陈庆之为侍中、车骑大将军、左光禄大夫,增邑万户。
不久,上党王元天穆、王老生、李叔仁又率兵四万攻克大梁,并分遣王老生、费穆进据虎牢,刁宣、刁双入梁、宋。陈庆之闻后,率军掩袭,魏军皆降。
元天穆率十余骑北渡黄河而逃,费穆攻虎牢,在即将攻克的时候忽然听说元天穆已经向北逃跑,认为自己已经没有后继之力,于是向陈庆之投降。
陈庆之又进击大梁、梁国,都攻占下来。
梁武帝闻讯后,再次亲书诏书进行嘉勉。陈庆之和部下皆穿白袍,一路上所向披靡,所以洛阳城中童谣曰:“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万马避白袍”。陈庆之又以七千之众,从铚县至洛阳,前后作战四十七次,攻城三十二座,皆克,所向无敌。
前后陈庆之只以七千众破敌无数,攻拔城池无数,数百万计的敌军败在他的手下,这究竟是真还是史书上开得一玩笑?
对此陈翎并不知晓,然以其字授己子,所寄托的念想再明显不过了。
一日之后,一席白色儒袍,穿在陈庆身上,与他那俊俏的小脸相得益彰,显得非常落落大方。
看着父亲满意的目光,陈庆心中念道着,总算能得脱牢笼了,在这样憋闷下去,每日仅仅只能见见父母,这样的生活或逼得自己铤而走险。
没有在细思下去,跟随着父亲一路向别院外走去,陈庆的心中欢呼起来,自己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一般生活了。
沿着府中的亭榭阁一路走来,陈庆的身心慢慢的舒展出去,不再仅局限于那小小的一座别院。
途中有不少府上的奴仆好奇的窥视着自己,这令陈庆有些恼怒,乃故作不见昂首挺胸继续向前行去。
未久,便已经来到前院殿宇间。
母亲就站在台阶下等候,陈庆心中有些喜悦之情,今天不比他日,母亲就算向宠溺自己,也必须顾及他人在侧。
从母亲的身后看顾过去,出现在陈庆眼中的第一人便是陈震,此际的陈震一席青袍,头戴一方巾,双手拱手间,引着另外一魁梧之人走上前来。
陈庆从陈震的身上的转向去望此人,此人便是周泰罢。
自己父亲的至交好友不算多,但各个都是忠义之人,非是鄙陋之人,谨慎的向着两人一一施礼,在两人满怀笑容的称赞声中,陈庆听得两人不止一个人独自过来,还带着他俩人的嫡子。
陈震、周泰两位叔伯的年纪在父亲之下,他俩人的嫡子年龄却与己相仿。
陈震之子名唤陈济,是一个仅有六岁的小小孩儿,周泰之子名唤周邵,长着一副像他父亲一般身材,是个八岁的胖子,与己年龄相等。
三个孩童在拜过三位父辈之后,便在陈庆的带领之下,去了后院游玩。
实际比之这二人,自己亦不怎么熟悉自家的庭院,不过不能让他俩有此疑惑,陈庆遂带着他俩人一路穿庭走院,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别院中。
刚刚似乎还在念道近期不会再回到此处,想不到仅仅过了一会,自己又转回来了。
一些不该出现的事物已经藏匿了起来,或者是让父亲销毁了,这座别院现在不会囚禁自己的牢笼,而是一个颇能供孩童玩耍的小小天地。
还未靠近别院中的房屋,年纪稍小一些的陈济指向场地前一状似可供滑上滑下的小小木架糯糯问道:“陈庆,这是何物?”
在周邵亦是疑惑的目光中,陈庆没有说什么,直接示范了一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