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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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其他原因?
还有他言及,在自己身上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有所见?
这许许多多的问题,陈翎自己都搞不清楚,如何能向沮授道个明白?
对于这些,沮授他不知晓,陈翎能够体谅,但周泰是自己的至交,无论如何也得让沮授为此而“祈襄增寿”,不管此事是否真假。
念及此,陈翎抬起头来看向沮授、周泰两人,言道:“我师南华真人,”陈翎停顿了一下,意有踌躇,实际就是提醒沮授了,就是不知他明不明白。
庄周号南华真人,自己不提现在的称谓南华仙人、南华老仙,正是缘由于此。
“我师南华真人,其人来来历事迹,虽然我身为其弟子,但不得而知。”陈翎张目间见沮授脸上似有不满之意,乃接着说道:“然太平要术就是太平经,于吉所有之太平经就是太平清领书。”陈翎说完这一段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沮授听不听得明白。
张角得南华授天书三卷之后,便在其教内广为宣传,这不止是为以正视听,表示张角起事图谋改朝换代不仅是获仙人之助,更有明示天下,自己乃是仙人弟子之意。
仙人,神人,不管是一种什么类型的存在,在芸芸众生的心目中最起码的一点,那就是长生不死。
何谓长生不老?
天一生水,人同自然,肾为北极之枢,精食万化,滋养百骸,赖以永年而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也就是生命不老不死永生不灭。
听着陈翎所言之后,沮授动容,沉思不语,低头冥想起来。
沮授毕竟对道门有所涉猎,陈翎绕口一般的话语中,他还是听的明白,这才仔细琢磨其中之意。
而周泰,对于道门之事,隔行如隔山,听罢陈翎所言之后,只是知晓了太平经、太平要术、太平清领书原来竟是一本书。
既然都说了这么多,陈翎也不在意多说一些,乃道:“南华经似与太平要术类同,”说完这话,陈翎再无多言,只是怔怔的发愣起来,暗中想着有关南华之事。
细思了陈翎这一段话之后,沮授心中震惊,若是此言当真,那南华此人
不敢再细究其中之事,沮授暗自感慨着念道,自己所获得的那半部经文看来是不得其人所撰写哉,叹了一声,沮授向陈翎开口言道:“感子仪其意甚诚,我不敢私藏经文,待过了今日之后,明、后日即可来我处一览。”
陈翎抬起头来,指向周泰言道:“幼平之事,”
沮授看觑周泰脸上露出急切之色来,罢手呵呵一笑,言道:“无事,无事,此乃分内之事,我责无旁贷,定会为周将军解除后患。不过,说起此事,周将军还未曾告知我等为何陷入昏睡之中,这是为何?”
周泰一脸的苦相盯向沮授,其中意味自然是前者就既亦如此说道,怎么就不明白其中内情?
陈翎见之,心中有所悟,于旁呵呵轻笑,沮授这是诈言,事到如今周泰他还不明白。
见陈翎与沮授都是面带笑容,周泰不在细思其中之意,叹气言说道:“罢了,罢了,你俩要听,我便告诉汝等。”
沮授、陈翎两人相视间,皆颔首点头,作洗耳恭听状。
“说起来,此事缘起这把巨剑,当时获此剑之时,并无其他异常。”周泰说道此处,抬起头来抚剑的双手伸向陈翎、沮授两人。
沮授、陈翎两人前倾细察间,见周泰手肘处有一丝淡色黑气,两人相互看一眼之后,俱感此事蹊跷。
“或是最近杀敌颇多,乃至这剑才有了这样的变化?”陈翎似是猜测似是解说着说道。
“不然,以我观之,此乃是阴气攻心,非是其他。”沮授在旁这般说道。
陈翎听得心中一动,向沮授拱手言道:“愿闻其详。”
沮授向周泰要过巨剑,此剑甚沉,沮授一个文弱名士接过此剑之时,身体猛的一顿,差点摔倒。
周泰见之,急帮扶着拿剑在手,放此剑置于沮授身前案几之上。
“此剑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文古字题铭其上。”沮授说道此处,脸上微微动容,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泰之后,转首向陈翎言道:“此剑名谓想必你已知晓,不曾告知周将军罢?!”
苦笑中,陈翎摇头以示,言道:“此剑来历不必多言,幼平得之幸哉,其他毋需多虑。”
颔首间,沮授令周泰府上仆从送上清水,净手之后,方才细细看起这柄巨剑来。
就在沮授看剑之时,周泰向着陈翎低声问道:“此剑名谓到底是甚,为何你与军师一见便有震惊之色?”
陈翎摇头,以示周泰不要再多询问,指指现在低头观剑中的沮授,言道:“幼平,听公与兄论剑。”
周泰心中不满,欲想继续盘问陈翎,就在此刻忽听得沮授言道:“果然如此,恰如我当夜所观的那般,妖星现世,主凶险一事。”
第三百零八回剑中之隐()
妖星现世,大凶之兆。
沮授所用占卜之法不知是否与前贤一般,陈翎对此并不知晓,然妖星现世,确为大凶之兆。
春秋左传昭公十年十年春,王正月,有星出于婺女。郑裨灶言于子产曰:“七月戊子,晋君将死。今兹岁在颛顼之虚,姜氏、任氏实守其地。居其维首,而有妖星焉,告邑姜也。邑姜,晋之妣也。天以七纪。戊子,逢公以登,星斯于是乎出。吾是以讥之。”
十年春季,周王朝历法的正月,有一颗星出现在婺女宿。郑国的裨灶对子产说:“七月初三日,晋国国君将要死去。现在岁星在玄枵,姜氏、任氏保守着这里的土地,婺女宿正当玄枵的首位,而有了妖星在这里出现,这是预告灾祸将要归于邑姜。邑姜,是晋侯的先妣。上天用七来记数,七月初三日,是逢公的死日,妖星就在这时候出现了,我是用它占卜而知道。
沮授皱眉,指着巨剑开口言道:“此剑之中怨魂缠绕,周将军据此剑仅仅昏睡三日就安阳无恙醒转过来,真乃福泽深厚哉。”沮授说道此处,转首向陈翎言道:“原以为只需祈襄一法即可为周将军扫除祸端,使其不受其扰,不想竟然如此。”
听得沮授所言,周泰、陈翎两人俱有愕然之感,怨魂?
朗朗乾坤之中,竟然有怨魂的存在?
沮授见周泰、陈翎两人如此,嗤之以鼻,周泰还则罢了,然陈翎是南华的弟子,也是这般,这就让沮授再度浮现起陈翎是否真为南华弟子的疑惑。
不及细辨,沮授接着说道:“子仪乃是高人弟子,对此可有收降术法?”
“咳”陈翎剧烈的咳了起来,说出去沮授、周泰两人估计都不信,自己对此根本与他人一般无二,什么都不懂!
可自承乃是南华的弟子这一身份,自己安敢在此道声不明所以?
陈翎遂在大咳一阵之中,拼命急思,想着此刻需要何物,需要何术,自己不会收降怨魂的术法,但若是能说出此等事宜来,至少能遮掩一、二,显得自己在南华身旁服侍过的,乃是见多识广之辈。
急切之间,哪能考虑周详,陈翎在周泰热切的眼光中,在沮授的怀疑注视之下,开口缓缓言道:“若是我师尊在此,需一器物,用来装此怨魂;配合口诀摄魂术,就能将此怨魂装入器物之中,”
陈翎说着学着臆想中南华抓鬼的模样,手绰过一把掸子,右手持此物,捻左手指,口称喝道:“禁!”似乎抓有一物在手之后,陈翎以手虚探渺无一物的器具内,再次口叱一声道:“解!”
陈翎所言所行,皆合道门之法,步罡、扣齿、捻诀等无一不契合正宗道门之行止,沮授见之颔笑捋须言道:“观子仪所行之法,似是解邪术。”
陈翎哪里知这是什么术法,只是自己糊弄沮授的,暗中淌着冷汗,向着沮授微微一笑言道:“公与兄,说出来甚感惭愧,区区在下求学在师尊门下之时,仅仅学了一些兵法政略之道便下山来了。这些太过玄妙的道门秘术,实在一窍不通。”
沮授点头,转目看向早已张口结舌的周泰言道:“如此甚好,本来我顾忌在为周泰驱邪之时,或将会有错漏,不过有子仪这一南华弟子在此的话,我就安心多了。”
沮授说完此话之后,不顾陈翎一脸微笑之下其实浑身发颤的事实,命周府下人送呈上诸般物具,就欲准备开始为周泰施法。
陈翎心中暗暗道着,沮授所学就是半部不知名谓的经书,此书之上具体有何道术可收剑中怨魂,自己一概不知;自己知晓的乃是;沮授这个世所皆知的名士、军师现在准备为周泰作法收魂,而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自己,却非是南华真正的弟子;对于将会出现的情景根本没有任何准备!
心中巍巍颤颤着,陈翎欲言又止,能占据此一上古名剑的怨魂,想必不会是善类,若是其中有差错,自己如何是好?
念及此事事关自己出身来历,陈翎暗暗叹息一声,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沮授所需之物,并非像诸葛孔明那般,要数盏灯烛,而是要了一盘清水,一斗糯米以及笔墨纸砚等物。
在陈翎为其研墨中,沮授令周泰赤裸上体,站在糯米布成的阵中盘腿坐下,然后沮授言道:“周将军,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能出此阵中,你可知否?”
周泰连连点头,一脸惊奇之意,看觑着陈翎、沮授两人摆弄他自己。
沮授又命奴仆将剑悬垂于装着清水的木盘之上,在众人忙碌之中,沮授为陈翎解惑且怀着探讨的心思说道:“怨魂不能及水,我将它从此剑中牵引出来之后,在四周并无其他可依附之物,而与它有着联系的周将军又在我布下的阵中,它亦不能穿阵而过,重新附在周将军身上。”
在陈翎闪烁着双目间,沮授从怀中掏出一物,陈翎近前一观,原来一颗火红色的珠子,听得沮授太息言道:“此物得来不易,在本初公帐下之时,偶尔所获。”
见陈翎神情甚是笃定,沮授心中稍安,自言着道:“原以为只需数盏灯烛即可,想不到周将军为怨魂依附,幸得我怀有此珠在身,不然此事就难矣。”
陈翎连连点头,不敢有任何片言只语,不懂得就不必搭话了。
转首过去,沮授见周泰府中仆役皆围拢在庭外,看觑着里面,乃皱眉喝叱令其等退下。
数十奴仆离开之后,沮授转视左右,甚感满意,乃言道:“万事俱备,如今还请子仪为我护法。”
陈翎一阵眩晕,护法?
不懂!
不过不要紧,念起诸葛亮与姜维之事来,这个护法想必是为沮授遮挡其他等人的骚扰,陈翎乃向沮授一礼,以示有所了解。
见陈翎果然知晓其中的行禁,沮授心下大定,觉得此事可成,遂微微一点头之后便开始念念有词,而其手掐指令向那剑去。
随着沮授手指成诀,虚点巨剑,那剑本来纹丝不动的,但在沮授行令之下,竟然有了动静。
陈翎心中一阵寒蝉,不敢有丝毫的颤抖之意,努力维持住现状,只不过睁大着的双眼已经是完全遮蔽不住了。
而身为此间最无知的周泰,张大了嘴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事实在太诡异,之前沮授说有怨魂,周泰口上虽然不说,但心下却是不信的,不过事到如今,看着那剑突兀的动弹起来,实在过于骇然,周泰心中惊惧无比。
此刻沮授所行之事,彷如是去揭开一封印中的门禁,原本在其中之“物”,是出不来。但在沮授的牵引之下,门禁有了轻微的裂缝,可其供出入,这般情况之下,这剑中之“物”如何不欣喜若狂?
周泰昏迷三日就醒转过来,非为其他,只是因这剑中之物不能撤掉牢笼,尽脱己身,只能期望在睡梦之中影响周泰的身心,通过这般手段来让外间之人来放“它”出去。
剑身的动弹皆是因此,可堪沮授这个河北名士,只不过学了半部经书的道术,就敢来解此印记,还妄图将其封入他那珠子中去。
第三百零九回道法自然()
道法,老子曰:“道法自然。”
老子认为,“道”虽是生长万物的,却是无目的、无意识的,它“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即不把万物据为己有,不夸耀自己的功劳,不主宰和支配万物,而是听任万物自然而然发展着。
易经为伏羲、周公、孔子三圣创立,伏羲创造了八卦,周文王创造了六十四卦;孔子则为易经作易传,由此形成了文明的源头,是诸子百家的开始。
当代正在形成中宗教,张道陵所创之天师道便是其中之一。这些道教奉老子为教祖,尊称他为“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