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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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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回绝代佳人() 
温侯吕布无子嗣,原本自从吕玲绮与诸葛亮大婚之后,青州诸公对于这个问题都有了寄托,就算吕布在战场上不幸兵败身亡,只要有吕玲绮、诸葛亮两人在,就不必怕无后。

    但现在温侯自己似有意再生一子,以传继大业,这一桩事情,诸公乐于见成,就算是吕玲绮之夫君诸葛亮对此事亦怀着期盼的心情,在等待着主公吕布能够借神医华佗之手,了此心愿。

    诸葛亮不是吕不韦那种商人,没有以子显贵的心志,若是温侯无出,待吕玲绮诞下一子,等吕布年老去世之后,奉子为君上,这种事情虽然屡见于史书,但若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是不会有与有荣焉的感想。

    可现在经过华佗的诊断,奇异之人必有异常之处,天赋异禀的吕布在武略上有着凡人不能敌的武勇,但在另外一方面,所谓有一得必有一失,他若想再得一子,却是不易。

    这涉及到主公的个人隐私,所谓宫闱秘事一般指的这是这类事情,若是传扬出去,不止吕布本人蒙羞,他的臣子脸上亦无光彩。

    历朝历代都有为显君主的雄风,一夜御数女的乡野奇闻传出,这并非是荒淫秽污之事,实乃从旁反证帝皇尚未老去,以震宵小之辈的阴谋行径,以示帝皇本人还能继续维持统治。

    又所谓君上家事就是国事,随着吕布向华佗求药的风言风语在百姓中传开,陈宫、沮授、诸葛瑾等吕布亲近之臣坐不住了,开始向严氏、貂蝉劝进,应该在此刻向民间大选民女,以服侍主公起居。

    这个服侍主公起居,换成汉天子来行,就是民选嫔妃事件,但现在主公止有温侯一爵,位列左将军,那是无权开后宫,母仪天下的。

    不过么,先去的当代大家蔡邕所著的独断中,记述此时代的纳妾规定:“卿大夫一妻二妾”,有特殊贡献,可以最多娶八个妾“功成受封,得备八妾”。有点文化和身份的人,可以娶一个妾,即“士一妻一妾”。

    普通老百姓是不准娶小老婆的,“庶人一夫一妇”。

    凭借此一基准,温侯吕布原本止有“一妻一妾”严氏与貂蝉,不能算是众臣之范,应再添一妾才算功德圆满。

    而陈宫、沮授、诸葛瑾向严氏、貂蝉一主母一夫人劝进之时,不可能语出因主公不能生引得民间流言四起,才这么来进谏说项,只得托辞说道,臣下想纳小妾,现在主公止有一妻一妾,臣下一妻二妾似乎说不过去。

    心中皆有数的严氏、貂蝉两女,本来因自己不能再生,以为是己身原因,在华佗诊断吕布之后,这才放下心力交瘁的心思,附和着陈宫、沮授、诸葛瑾三人所言,向吕布说起此事来。

    吕布听闻之下,心中幽幽太息,罢手让严氏、貂蝉两人酌情办理此事。

    所谓酌情就是你们明白我吕布现在不能生,莫要耽搁了所择之女的青春,随意选一女搪塞住治下百姓之口就行了。

    主公吕布与严氏、貂蝉两位夫人情深意重,也能为大事考虑,而行此一事,到了如此地步,本就醉心于政务的陈宫、沮授、诸葛瑾三人,不得不先去寻觅可为小妾之人选,准备在主公纳小妾之后,一并将此事办了。

    若不是如此为之,陈宫、沮授、诸葛瑾三人都有欺君之罪,这个罪过可大可小,还是妥当一些,亦纳一妾为好。

    青州战事频繁,壮年男子多没于阵中,未婚男女比例相当惊人。在这之前,乡间富家、世家子弟,多有娶妻妾成群者,而此时的律法又有约束,规定“凡男年十六、女年十五以上,并听嫁娶。”更加加剧了这一一男娶多女的事情发生。

    主管这一事项的诸葛瑾作为颁布这发令的人,最为清楚,女子到十七岁了,如果父母不将闺女嫁出去,那么地方官府就要给她找夫君,逼其强行嫁人。

    主持这一事项的官府,就是官媒。

    而假如女子到了适龄不出嫁,则是触犯了律法,不及时出嫁女子的家里人是要跟着坐牢去的,这是连坐制。

    这样的律法并不是凭空而来,实是先秦时期已有“官媒”,诸葛瑾如此为之,亦不过萧规曹继,使得青州不会因战事多发,而变得无人可招,无兵可用。

    遂在曹操征讨长安马腾之际,刘备攻宛城之时,青州大办婚事,以主公吕布为首,上至陈宫、沮授、诸葛瑾等重臣,下至营中有微末之功的将校,除了娶一正妻之外,又纳一妾。

    而类似张扬、陈翎等一方大吏,则为吕布强行下令,在今年年末之前,必须至少要有一妻一妾,否则就全家收监关押,一个不留,不再话下。

    甄氏出生于光和五年十二月,至今建安三年,刚巧是一十五芳华,又兼有“贵不可言”的面相,甄氏其兄甄尧在二哥甄俨去世之后,掌家族事务,虽偶闻温侯吕布有恙不能育子,但还是将甄氏通过夏侯恩的门路,让她落入严氏、貂蝉两位夫人的眼中,记在心头了。

    甄尧有此心,并非是有意将甄氏退入火坑中去,而是得高人指点才会如此行事。

    甄尧所行之举并不复杂,杞园原是陈翎府邸,甄家既然与夏侯恩有亲,那么携着甄宓前往杞园一访温侯吕布之女吕玲绮,感恩戴德,表示一下心中的感激之情,也在情理之中。

    见到吕玲绮之后,再提及一下甄氏命中有子嗣的箴言,由不得吕玲绮不动心,通过她携着甄氏问候严氏、貂蝉一主母一夫人,亦非难事矣。

    就在陈翎还在为怎么解决主公吕布无子嗣,怎么隐瞒自己来历出身的时候,吕布在后花院中,见着了甄宓。

    百花丛中,一靓丽倩影拈花摘艳,仙姿玉色,雍容雅步,令人不忍打搅。

    吕布转过曲通幽径,转目望之的便是甄氏,此时的甄宓楚楚动人,有绝代风华之姿,吕布见之亦动心也!

第二百八十五回缠绵入骨() 
此时的甄宓心中,有凄苦之情,得相士刘良之言所批,自己命中“贵不可言”,这才被家兄视为珍宝,送呈给温侯吕布为妾,然而在她的心下,有一个人影不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时候,刚刚从邺城脱出,姊妹夫君夏侯恩引家中人拜谢那人之时,自己于后偷看,他风度翩翩,雍容闲雅,自己心神为之所动,有同休共戚之感,莫名的就喜欢上了那人。

    可那人只是温侯帐下之臣子,并不能带给自己“贵不可言”的的荣华富贵,家兄的如此语言,实在令人讨厌!

    怅然若失间,见一身长九尺有余之男子站在自己身后,甄宓手一松,花枝掉落于地上,转身含羞向此人福了下,甄宓启唇言道:“小女子甄氏拜见左将军。”

    吕布端详着此女子,看觑其言行间矜持有礼,是良家之女,暗中如此念道着,吕布抬手示意甄宓不必多礼,又开口问道:“我闻你乃是上蔡令甄逸之女,孝廉甄尧之妹?”

    甄宓抬起头来,仰视吕布微微颔首,默默无语。

    甄宓毫无惧怕自己之意,令吕布心生好感,又见她目光清澈宛如一汪湖水,宁静中带着卓然不群贤淑,吕布心中喜欢,乃出口言道:“甄尧举孝廉已有数年,这般良才璞玉岂能如此荒废虚渡时日,我意令其入府为吏,汝意如何?”

    甄宓心中一阵苦楚,吕布之意兰质蕙心的她怎会不明白其中之理?

    想起那个他来,心中极想摇头,可念及甄家一族还得依靠自己,才能得以晋身,微微蹙眉中,正待颔首点头,不料吕布见自己问询之下,甄宓面露挣扎之色,心中不忍乃道:“你若是不想,我亦不愿强求,”

    吕布说道此处,甄宓听得愕然万分,她万万没有想到世间还有这种奇男子。

    吕布叹息转首走出此地中,他有些感慨着言道:“莫怕,我只是心惑这世间多是有情男女却不能长相厮守,是一悲哀之事,这才如此”

    听得吕布的话语,甄宓心中一动,向着吕布所去方向咬牙遥遥相拜托言道:“我想去见一人,见过此人之后,或许”

    或许如何,甄宓自己亦不知晓,不过正像自己所一直心有所属的那般,若是错了过这一缘份,或许就成为自己心头永远的痛。今后就算相见,也会心存别念,还不若趁此机会,了解了此事,是错是对,纷纷扰扰间,甄宓一时间痴了,根本没有想到此刻的她在吕布心目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怀着这般好奇之心,吕布托自己之女吕玲绮为甄宓准备了车仗,去见她心目中的那人去了。

    若是早知甄宓有此一举动,陈翎说不得在思量救助甄家之时,会多虑三分。

    本就因陈震报来一事而心烦间,忽听的下人禀报甄家有人自北海而来,拜见自己夫人。

    陈翎讶然,这是什么事情?

    疑惑间,陈翎令夏侯恩出去迎入客人。

    甄宓此次前来平原,实际就是为了见陈翎,但一个未曾出嫁的女子,直接入其门径,达其深院之中,岂是一般女子所能为之?

    在家兄甄尧被留在将军府中做事的情况下,甄宓不得不假手托词拜访夏侯氏。

    甄宓在陈翎府中仆妇的前引下,来到这个似乎就是自己所向往的地方。

    看着他的夫人端坐在上首,旁边又有一身形婀娜女子陪在下面,甄宓移步上前,向着夏侯氏垂头拜见下去,口中轻轻言道:“小女子拜见夫人。”

    夏侯氏上前扶起,见来人是甄宓,心中同样带着疑惑,含笑令左右侍女奉上糕点水果,请甄宓坐下再行叙话。

    就在甄宓与陈宁、夏侯氏相谈间,一骑从陈翎府邸外向着北海绝尘而去,报禀温侯吕布得闻甄宓所见之人乃是陈翎。

    甄宓居陈翎府邸三日,一直未曾得见陈翎本人,在陈宁、夏侯氏的热情款待中,甄宓强颜欢笑,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心中非常迷茫,这事的发展与自己心目中所预想的根本不一样呀!

    而此时,吕布所令,“一妻一妾”之事已经传入陈翎府上,夏侯氏、陈宁两人忙乱着为他寻觅一妾室,根本就无暇在顾及于甄宓,令她在失落的同时,亦感小小得意。

    缘由何在?

    夏侯氏能为陈翎之正妻,原非是陈翎本愿如此,而是逼不得已才娶了她。

    现在仓促间,想寻觅一良家之女,为他妾室,岂能一蹴而就?

    失意落泪的同时,甄宓心中慢慢坚定起来,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想着这世间的美好事物,去追寻他,去看望他,去待在他的身旁,自己就能感到安心。

    可这世间的事物,都皆非俱能称心如意,近在咫尺却有远在天涯之感,伸手去捉摸,却不能够触及到,诚为一件憾事。

    怀着这样一种心思,甄宓不想留下遗憾而归,乃在当夜暗中服下醒酒药,灌醉了夏侯氏、陈宁两人之后,叩开了陈翎的书房之门。

    看着美丽动人的甄宓,陈翎有些失神,心中不知想着什么,手中提着的笔掉落在地,呆愣愣看着羞红满面的甄宓。

    嘴角还残留着的酒香,令甄宓醉眼迷离,向着他微微福了一下,甄宓不待陈翎示意她起身,就抬起头直面陈翎的双目。

    他的眼睛彷如天上的星辰,带着神秘,带着一丝悸动,他的嘴巴张了下,自己没有听清楚,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发出声响。

    脚步有些踉跄,衣襟撒落,急急忙忙的扯起来,自己原不想让他看到这些,不过思绪混乱中,自己或许说了一些自己平时都不敢说的话。

    看着他呆愕的模样,自己不禁有些发笑,这一下可就不好了。

    含笑不露齿,刚刚自己肯定过了。

    他说着话,自己似乎也在说着话,两人都在说话,他说的自己听不明白,自己说的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说了些什么。

    脑袋好昏、好沉,自己一不小心就踩在裾裙上,将欲跌倒的时候,他飞速的跳将过来,扶住了自己。

    很温馨,很安全,这不就是自己所一直希祈的怀抱么?

    “抱着我,不要放下,就这样抱着我,永远这样”

    垂头俯看着臂弯中的女子,陈翎说不出话来了。

    闻着清香,以及她口息间呼出的酒气,陈翎知道她是喝醉了。

    然后,为什么她甄宓,一个孤身女子,会在深夜来至自己的书房内?

    这个问题,得好好想想。

    首先,这是个一个事关名节的事情,若是让他人知晓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娶她为妾了。但是,在她来北海之后不久,自己就得报闻之,在她来北海之前,是进过主公府上的。

    这样一来,再联系到最近的“一妻二妾”之事,陈翎就算头脑再不清醒,也是了解到其中必有隐情。

    诚然,为这么一个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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