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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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收服的乌桓奴仆被安置在外,在那里圈养着牛、羊,可视为小营。
大营四面皆有漏洞,这是没有栅栏的结果,才导致如此。
不过陈翎为此将乌桓妇孺分置四面,各处皆有千人左右,以为阻挡之物。
外面的乌桓骑卒想攻入大营中,首先得踹营而过,等他们发现所践踏的乃是自己部族之人后,势必会减速缓行,绕过此处再作冲袭。
这样一来,就是现在张郃眼前的模样,声嘶竭力的哭喊声中,乌桓骑卒小心的在绕行。
这给了陈翎反击的时间,这给了曹性聚集连弩手的时机,这给了营中大军起身披甲作战的时间。
等苏仆延帅骑军突入大营中之时,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诸葛连弩速射。
箭矢纷飞中,不少骑卒坠落下马,偶有遗漏者,提着手中的火种扔向营帐,点燃了帐篷。
火光熠熠中,张郃纵马而上,直面迎敌。
手中的长枪疾刺,身前的数名乌桓骑卒持刀向架。
张郃冷笑,长枪横空,以马力冲击过去,挥劈之下,立斩此数骑卒。
相比之前陈翎偏执砍杀乌桓人,现在与敌军厮杀,张郃自觉得分外爽快。乌桓部族是异族,是胡人,砍个手无寸铁的蛮夷之辈,怎比了与其争战,当场格杀来得更为英雄气概?
张郃突入乌桓阵中,奋力发泄着此段时期以来,积压在心底的郁闷之气,他长枪所控范围之内,无一人可敌,无一人可阻,往来驰骋,乌桓人节节败退,不复能有与之相战者。
就在张郃努力杀敌之时,陈翎并逢纪两人站在营帐外观战。
俘获乌桓牛马甚多,一万五千士卒,时至现在,已经有五千兵卒骑上了战马,跟随夏侯恩、鲜于银两将出战乌桓族人的偷袭。
看着战况,见就算是在乌桓人突如其来的情况之下,自己麾下的将士还能及时披甲布列成阵势阻挡敌之攻击,陈翎觉得心下甚慰。
这些兵卒中,除去曹性、夏侯恩两人的部从之外,其余都是些随牵招、张郃降于主公吕布的军士,在南皮攻城中,在蓟县攻战中,他们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气势,为沮授、逢纪两人所阻击,不能破城而入,战心疲敝,陈翎将其视作弱旅。
现在,经过这一段时日的砍杀乌桓族人,每个兵卒手上都沾染了血腥之后,他们变得不一样了。
人心丧失?
或许有点,但陈翎觉得没什么,能够用之击败乌桓一族就够了,其他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惧生死?
怎么可能,是个人都会怕死的,他们现在这么努力,说实在的,在陈翎心底,觉得他们自保意愿应该强以保护自己,呵呵
命令是自己下的,可充当刽子手的可是他们。
若不能在此抵御住乌桓部族人的攻击,战败之后,我陈翎自是不免,可你们难道能够逃脱了去?
在此之前,乌桓人侵入边塞内,杀伤黎民,强抢百姓为奴,汉人心中自然全是悲愤之意,现在自己帅着他们侵入乌桓境地,想必乌桓族人心中也是如此罢了。
所谓哀兵必胜,在这一刻似乎有些道理,但在各个都怀有求生本能的麾下将士的反击之下,这些乌桓人似乎有些不堪一战。
眼前的战局很微妙,乌桓人不用将帅驱动,便能够忍受住曹性的连弩射击,强行突击。可在经历了数轮攻击之后,避过曹性连弩手,驱使战马,攻入大营中之后,他们含恨挥刀劈斩间,似乎有些失意。来自中原的军卒并没有畏惧之意,他们沉闷无比,他们集聚在一起,长戟齐齐刺击过来,将自己的族人掀翻在地,然后挥斩而下,砍了头颅转身离开,继续战斗。
苏仆延同样在看着战局,这些军士的主将是吕布帐下军师陈翎,他已经得知。
在陈翎进入乌桓地域之后,所遇见族人,全不能免,皆为其所害,或死或为奴,苏仆延也是知道的。
陈翎营中火光冲天,照耀着苏仆延的脸庞,他的面容全是惨然之色,他的双臂有些颤抖,他暗中叹着,中原好久没有出现这般的人物了。
陈翎他是想灭绝乌桓一族,彻底将乌桓从幽州赶出去,或者留下来任由他宰割,抑或是自己将他杀死!
看着从开战初万余的骑卒,现在止剩下五千左右军势,苏仆延知道此战自己败了。
苏仆延心中畏恐,自己并没有得蹋顿单于同意,激于陈翎恶行之怒愤,这才擅自聚集兵势出战陈翎的。现在这个结局,不是自己想要的,苏仆延仰天怒吼一声,拔出宝剑,率亲卫骑从向着陈翎所在中军处攻袭了过来。
苏仆延已存心志,此战若不能斩杀陈翎,那么就让他斩杀自己罢。
乌桓族人并非全是胆怯懦弱之辈,我苏仆延誓死斩下此寮之首级,以酬我族人被害之冤。
苏仆延混在众军中冲杀过来,为张郃所察觉。
张郃在曹性的协助之下,已经斩杀了无数乌桓骑卒,在他周围,遍地都是尸身就是明证。
苏仆延提剑刺杀了几名己方骑卒之后,张郃气贯长虹,一马当心,杀向此人。
长枪急袭刺间,苏仆延身前骑卒皆不能挡,为其所杀。
搦翻苏仆延的侍从之后,张郃冷觑看向此人,见其披甲着装与他人不同,知此人必定是乌桓首领之类的人物。
张郃也不搭话,直接纵马上前,长枪横掼而去,径取苏仆延胸膛。
苏仆延仗剑想架拦,可他怎是张郃之敌手,剑崩断裂开来,张郃之枪长驱直入,如同奔雷轰击在苏仆延的身躯之上。
苏仆延一阵颤栗,抖动了几下,张口欲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响来。
张郃无视苏仆延乃是将死之人,两马交错之时,顺势一劈,斩下苏仆延的头颅。
提着苏仆延的首级,张郃缓马四望,沉声喝道:“汝等还想战否?!”
张郃周遭乌桓骑卒见己方首领大人苏仆延为张郃所斩,士气为之一丧,各个骇然相顾之后,纵马向外退却。
陈翎麾下众军见之,皆大喜,齐齐呐喊起来,持戟执刀上来围歼乌桓骑卒。
见在中军围堵之下,乌桓骑卒惶惶不安,东奔西走,竞相践踏,张郃哈哈大笑之,提枪率军于后追杀。
来得倒是容易,现在想走了?
须问过我,河间张郃是否答应!
第一百九十九回征讨三韩()
高句丽;也写作“高句骊”,简称“句丽”“句骊”。
高祖刘邦建汉之后,高句丽作为一个塞外各民族混合部族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其政权的高官号“主簿”,隶属于汉玄菟郡高句丽县。
从历史来看,汉武帝时期,“高句丽”这一名字为班固所著的汉书所提及。这是第一次有史书记载,“高句丽”其本身没有单独的文字可记述。
“高句丽”,在其成立的初期,是由濊貊人和部分迁移到这一地区的扶余人组成的。
扶余,扶余国,又作“夫余国”,夫余国的王族来自春秋鲁国的公室,是中土流人瑕丘仲后人,那里谷物丰盛,余粮颇多。扶余人,无论是王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与辽东南部的三韩民族没有太大关系。
濊貊,又称貉、貉貊或藏貊,“白民”,“毫人”或“发人”,以农业城栅为特点,不同于游牧族。
“濊貊人”这一词语并非指一个确定的民族实体,而仅仅是史家对出现在东北这一特定地区的一些古代部族的泛指。
濊貊人在半岛的分布从未离开过传统汉四郡地区,与三韩部落,是完全牵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高句丽”的文化中,炎帝曾出现在“高句丽”壁画上,四神崇拜、伏羲与女娲图、神农图、道家羽衣仙人图等,均体现了中原对高句丽文化的全面影响,说明了高句丽也是炎黄后代,而非其他。
三韩,一为马韩、二为辰韩、三为弁辰。
马韩在西,下辖五十四“国”,北接乐浪,南临“倭岛”;
辰韩在东,共有一十二“国”,其北与濊貊接襄;
弁辰在辰韩之南,亦有一十二“国”,其南与“倭岛”相临。
这七十八国,大的有万余户,小的止有数千家,都在山海间,方圆四千余里,东西以海为限,皆古之辰国。
马韩人邑落杂居,没有城郭。造的房子,形状像冢,窗口朝天,不知跪拜,不识长幼男女之别。不贵金宝锦罽,不知骑乘牛马,唯重璎珠,以缀衣为饰,及悬颈垂耳。大都魁头露紒,布袍草履。
辰韩,耆老自言秦之亡人,避苦役,适三韩,马韩割东地与之。
弁辰与辰韩杂居,城郭衣服皆同,语言风俗有异。其“国”近倭,故颇有文身者。
麴义率着倭国仆从前军从海船上下来,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副模样。
回首看看麾下的将卒,麴义有些迟疑,陈震需要派遣出三万大军攻伐三韩吗?
不提麴义如何征讨三韩,却说沮授站在城头,举剑欲自刎,未料一箭射来,击中宝剑之身,震脱离手,直往城下坠落而去。
沮授浑身一颤,俯看间,见吕玲绮收弓绰戟,知是自己之剑为此女所射落,悲怆一声,言道:“吾主”沮授话未及说完,便被身后亲卫扑倒在地。
刚才沮授横剑及颈,数名亲卫已经吓得胆颤心惊,各自都暗道一声,苦也!
沮授是他们的主将,沮授是袁绍的谋臣军师,现在沮授他命麾下将卒向温侯吕布投降,不管如何来看,南皮一战到此也算已经结束了。
那么,不论其他,自己等这些沮授的亲卫在投向温侯吕布之后,所能依靠的还只能是沮授一人,而非他人。现在沮授他想自刎,这将置自己等人于何地?
沮授为主公袁绍殉葬了,那么我等在主帅沮公自刎之后,是否也应该自戕?
这事关一个人的品德,不能以平常心态视之。
救下沮授,可免己等陷入尴尬之境,救下沮授,可借此向温侯吕布表明心志,吾等可是真心归顺,不是虚情假意。
将沮授扶起来之后,这几人看觑下去,果见温侯之女吕玲绮面露赞赏之色,听她言道:“汝等可扶沮公下城来,以待我父帅接见。”
这几人听得吕玲绮之言后,各个心中大喜,向沮授好言劝说道:“大人,害死主公的乃是曹操,现在温侯与其势同水火,两者之间箭拨弩张,一触即发。大人,何不借温侯之手,为主公报仇雪恨呢?”
沮授为数亲卫所挟,架着往城下去,行动受阻中,沮授怒斥言道:“贪生怕死之辈,何敢提及主公?汝等皆是些狼心狗肺之人,不足为谋!”
亲卫中一人听得沮授所骂,苦笑向沮授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大人心目中为主公死节乃是理所当然,但在我等心中,大人的生死,才是最为重要的啊”这人说道这里便没有说下去了,沮授听得暗叹一声,心下暗道着,君为臣纲,自己身为袁绍臣子,将袁绍视作天,不顾其他,一心求死,这本身没错,而他们这些自己的亲卫,现在如此行事,也亦没有过错。自己与他们,只不过都是些这天地下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生死不能由己,皆逃脱不了命运的排布。
南皮一役历经月余,温侯前后付出将近三万将士的伤亡,得曹操攻破邺城,袁绍兵败自刎消息传出之后,逼迫得沮授放弃抵御,向吕布投降,这才取得此城池。
南皮辅将王摩、夏昭两人,在沮授传令弃械投降之前,一为韩猛所斩,令一为许褚所杀,徒增悲怆之感,令温侯擒获沮授之后,一无所得。
沮授虽然被挟制来到吕布军中,但没有就此屈尊俯就,归顺温侯,反而大呼言道:“授不降也!”
沮授秉直如此,吕布招揽不得,怒意勃发,就欲斩杀沮授,陈宫上前劝阻,吕布遂遣其说沮授来降。
陈宫进沮授所软禁之帐中,见沮授披头散发,形状落拓,乃亲自为其束发,言道:“公乃当世名士,有良、平之智。君贵审才,臣尚量主,本初无谋,不用君言,君何尚执迷耶?吾主若早得足下,天下不足虑也。”
沮授听罢,神色不变,不言不语,只冷冷相待。
陈宫见之,知急切不可劝,心中思及沮授尚有一子,或能借亲情劝服沮授,乃向沮授告退而出,暗中派出人手打探消息,以获此人来军前劝说沮授。
作者题外话: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第二百回局势沉重()
吕布既下南皮,兼曹操攻拔邺城,遂重新布置各将驻地。
曹操下翼州治所邺城,并袁绍之势,降其大将有高干、朱灵、赵睿、冯礼、邓升、郭援等,谋士有荀谌、许攸、韩珩、田丰、郭图、董昭等,并袁绍二子袁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