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祸水妞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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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关系的,算是新一代晋商了,最近刚投资了一部电影。
男人们一起吃饭少了女人可就没意思了,于是几乎每一个男士旁边都坐了一位女伴,女人们身上的珠宝反射着灯光,真是要亮瞎了我的眼,更亮的是,这几个女人都是国内当红的一线明星,更更震惊的是一一
“季少,又见面了。”
悦耳动听的女声从身后响起,我同季连尘一样回头看,竟然是乔乔!
刚刚接季连尘的李江笑呵呵的揽过乔乔的肩膀,“连尘,听乔乔说你们坐同一班飞机回来的?”
季连尘点头,也不多言,我则默默的站在他身后,真担心被乔乔发现我就是她那个丧心病狂的“粉丝”。
酒宴开始,我跟其他人的跟班一同坐另一张桌子上吃饭,中间隔了一道朦胧的屏风,那边女明星们的风景就变得若隐若现起来。
一般“贵族”们私人聚餐叫几个女明星陪酒实在不足为奇,但全部是一线明星这倒完全震撼了我,而且陪酒什么的自然要讨各位老总欢心,坐坐大腿,被吃吃豆腐自然是正常不过了。若是喝酒喝好了,晚点再做些什么完全是看女星们的底线了。不过混娱乐圈,实在难保底线有多低。
我只盯着酒桌上的菜肴流口水,但同桌的几个男士却有些按耐不住。尽管都是跟在老板们身边见过大世面的,但一看到那些荧幕上高贵的玉女形象在酒桌上一点点剥离成原型,多少还是有点小激动。女神形象轰然倒塌这样的事情我实在不感兴趣,也不管他们低声的窃窃私语,只跟旁边的女助理一块猛吃。
刚塞了一口鲍鱼,旁边的女助理戳了戳我的腰,小声说:“嘿,我知道你。”
“恩?”我很有名吗?
“你就是那个抱大腿的疯狂粉丝,哈哈哈哈,”她贼兮兮的笑了几声,“我是乔乔的助理,小米!”
“呃。”汗,想起我那张猥、琐无比的脸,默默为我的名誉担心,其实我的原始动机很单纯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你是季总的助理,刚刚看你们一起进来来着,那条新闻是公司要求那么播的,炒作嘛!”
“哦,我知道。”
“我问你名字呐!”
“顾茗恩。”没有看到我在吃第三只鲍鱼吗,我顾得上回答吗?!
虽然酒店的餐饮未必干净,但味道却比我在空间里做的菜好吃呀!
小米看我完全没有八卦精神,不由有些丧气,我只好转过脸看她,“你不饿吗?”
她双眼一亮,神秘兮兮的说:“我告诉你哦,我可以大胆预言,未来我们还有接触的机会!”
“恩?”
她四下看了看,偷偷说:“那个李江,是乔乔的表哥,今天带她来是为了跟你们季总牵线!”
我心头一阵豁然,顿了顿说:“乔乔为什么要招你?”
这种话应该算是明星的机密了吧,乔乔身边跟这种没头脑的助理,真难保某天会缠上黑绯闻。
小米嘿嘿笑了两下,“吃饭,吃饭!”
我偷瞄了眼对面的餐桌,觥筹交错间,女星们使尽浑身解数讨金主们的欢心,倒是季连尘好似一脸疲倦,毫无兴致一般。乔乔就坐在他旁边,国际范往那一摆就明显的与她人不同,不敬酒,不赔笑,偶尔吃上两口,更多时候是挂着得体的笑看众人。
难道是这层屏风太朦胧,乔乔那张脸真是美的太梦幻,令我都有几分心动。
餐桌上的话有些该听,有些听到就得装没听见,我恪守原则,默默吃饭。
但还是不小心入了耳。
一个我很喜欢的女明星,在一部民国电影里出演女一号,出道多年一直是女神形象,不少宅男□丝的梦中情人。只可惜,她软软糯糯的依偎在一人身旁,撒娇道:“方少,上次您答应考虑我做新产品的广告,怎么这么多天都没音儿呢?”
方少就是那个季连尘的远亲。
“广告的事情嘛,我觉得梓怡挺适合,正好她最近电影要上映了,提前在电视上露个脸。梓怡是新人,你让让她。”
女神身形微顿,懂事的点头,“那下次有机会方少可别忘了我啊。”
“当然不会!”
我暗自叹了口气,女星们也挺不容易的,为了一个广告还要低声下气的讨好老板,更忧伤的是,还有无数新人挣扎抢着竞争,前浪们的压力可真是不小。那个梓怡是方少投资的新电影里的女主角,也许是考虑电影的票房率,也许是新人上位有方,总之最近是频繁出席各大公开场合,广告也接了不少。
倒是小米听了低低哼了声,偷偷跟我说:“你瞧瞧,一年前她还高傲的跟个孔雀似地,大老板碰个手就跟受了性、骚扰似地,怎么一年过去了,混得越不如从前了。”
我惊诧的看着小米,瞬间明白了一些,“哎,都是现实逼得。”
过了没几分钟,那边好像有点小骚乱。
我定眼一看,原来是季连尘吃东西的时候被呛到了。
真弱!我在心里嘲笑了一下,瞬间眼前一亮,哈,机会来了!
我丢下筷子,忙冲到那桌前,关心的问:“季总,您没事吧?”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胡乱的在他嘴巴上擦了擦,季连尘原本就没喘好气,被我这么一下,咳得更厉害了。
他的眼睛瞪得霍大,直勾勾的看着我手中的白手帕!
“哦,总裁放心,这个手帕是您的,干净的很!”
他咳得更厉害了……
在他爆发前,我连忙说:“哎呀,我要去下洗手间,抱歉了。”
说完就把手帕塞到他手里,自己速度冲了出去。
在走廊里小跑了几步我才缓缓停下来,不由嘿嘿笑了几声,想不到他反应那么大,估计是个超级洁癖狂?
刚走到洗手间口,我被人用力一扯,整个人被拉进一间黑屋子里。门砰的一声关掉,我吓得想大喊,嘴巴被一只熟悉的手捂住。
“唔唔!”
他打开灯,我被突来的光晃得发昏,恼火的说:“干嘛呀你,又没人追杀!”
万祈允双臂交叉在胸前,斜倚着门看我,“你知道这是第几个十分钟吗?”
“啊?!”完蛋了,我忘了!
他冷哼一声,逼近我,声音冷的掉冰碴子:“你敢侮辱我。”
“啊?”我何时侮辱过您呐。
“少装蒜!”
“英雄,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能不能把话讲清楚点?”
他微挑眼,冷淡道:“若不是因为你救过我,我早就找你算账了!”
我迷茫的看他,“那个,我还是有点搞不清状况……”
万祈允冷笑了下,抬手,指间夹了一张支票,我瞪直了眼睛看,突然惊得捂住嘴,“你你你……二百五?!”
他昂起下巴看我,“是谁说过,我的命值多少就要多少报酬的?”
我心里一阵凉,连辩解都变得缓慢:“那啥,是这样的,呃,那个月的房租,刚好却二百五所以我才……”
“那你的意思是,我只值二百五?”
他逼近我,男性的气息瞬间笼罩在我周身,我后背抵着墙,弱弱的抬头看他。
“我没这个意思啊!”
我敢说你真的只值这个钱吗?万祈允这个人真的好二百五啊,数目大了会说我敲诈,数目小了,就是在侮辱,真是让人为难!
、12被害妄想症
也许是我无辜的小眼神打动了他,他冷哼一声,将质询的目光转变为鄙夷,大概是表示谅我也没有那胆子侮辱他。
小屋子不大,是酒店用来装清扫工具的,整个空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于是我跟万祈允的距离变得微妙而暧昧起来。
话说我真的很不喜欢此类密闭空间,因为本人有种被害妄想症的倾向。尤其是面对这个随时可能抡起手枪干掉我的家伙,我脑海里都忍不住浮现出一幅幅鲜血淋漓的暴力现场。
于是浑身感到别扭不自然,而对方似乎被我的情绪感染,他轻咳了下,目光飘离到别处。
哟呵,小样这是在害羞嘛?
不过……
我眯眼,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男人,总觉得这身行头好像很熟悉,挠头想想又确实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奇怪!
孤男寡女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独处,实在是不适合。明明餐桌上没有喝酒,可我嗓子眼里干灼的冒火,我勉强咽了口口水,“那个,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哈!”
怎么说呢,我对他的身份、他是好是坏、还有那夜的枪战真的完全不好奇么?也不是,只是即便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小小屁民一个整日为生计忧愁,哪里有空忧国忧天下啊!
可就在我转身欲走的一刹那,万祈允大手一挥,直接拎住我的衣领,“站住。”
我僵硬的回过头,“还有事?”
“你以为我等你,就是为了二百五么?”
恩?那还能有什么事?不过这句话说的,好像他已经自觉朝二百五靠拢了……
他眼神闪过一丝轻蔑,就那么拎着我的衣领,“你不安分写小说,跟在季连尘身边干什么?”
写小说能付得起房租我还出来工作干什么!没脑子。
我猜他一定很好奇我这么一枚土鳖怎么就狗屎运跟到季总身边做助理,顺便可能更邪、恶的想我这个人是不是抱了什么私心去接近季连尘。
不过本人身正不怕影子斜,就那么傲气的回瞪着他,以彰显自己的问心无愧。
他抬起右手,修长的食指在我面前勾了勾,明明就是很近的距离,他那修剪到恰到好处的指甲差点戳到我脸上。我象征性朝前凑了几毫米,“纳尼?”
万祈允唇角微扯出一抹讽笑,用听似悲悯的修辞进行冰冷的宣判:“可怜的家伙,你马上要无家可归了。”
“啊?”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笑容更加黑暗,“你已经宅到无法与世界接轨了,旧城区新建的方案年前就定下来的,半个月后就要全面拆迁,你一点都不知道?”
他这一说我脑袋轰然大作,难怪最近房东大人没有再电话骚扰过我,难道说人家正在家中算着还迁房价偷着乐呢?
虽然我早就听说那一片要拆迁,可据街坊邻居说上头一直没有具体音讯,怎么说拆就拆了,也不给人个缓冲期?
看我一脸颓丧,他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样一一总算报了二百五的大仇,小人得志!
其实换个地方挪个窝也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从新租房子怎么着也得预交半年房租,好说话的也是一季,这一点上我真是无比感谢现任房东,虽然偶尔刻薄了点,但至少人家给我按月收租。
脑袋里乱糟糟一团,再也不想在这小黑屋子里待下去,我木然的拉开门,朝着包间的方向走去。
万祈允悠闲的靠着门框,对着我的背影喊道:“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帮你找个窝,如何?”
“谢谢,不用。”我懒懒的答道。
其实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得不逼迫自己面对现状。
读书的时候我相信自己是幸福的,长得不错,家里有点钱,父母又恩爱,学习虽勉勉强强但毕竟有书念,这样的生活我觉得挺好,我相信这辈子也会继续幸福下去。
但是……
人生总有意外不是?
失去家人,背井离乡来到这个城市,我以为只要努力、乐观,将来还是会幸福的,即便做不了有钱人至少日子能过得下去。可两年过去了,我非但没有觉得幸福,反而日复一日的在饥迫、房租这几个主题中挣扎求生。
这样看来,我是何其没用!
这一刻我才终于认清了现实,我才彻底的从昔日的梦中醒来。
我自以为的坚强、勇敢,只不过是幻影,真正的我,实在是没用,懦弱的一塌糊涂,当我以为自己勇敢的迈出一步走出去工作了,却没料到前面有个更大的坑埋伏。
难道我永远走不出困境么?
瞧瞧我现在,口袋里没有钞票,银行卡里个位数,要是扣个年费直接就是负数,大活人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怂包子样真是有够丢人的。
心里一股怨气憋得自己难受,这股怨气的肇事者是谁?是我自己。我怨谁?还是怨我自己。
改变永远都是想的容易做起来难。
如果此刻我的灵魂抽离肉体,站在远处观察自己,我瞬间感觉自己就像悲情故事里的女猪脚一样,情绪满当当的就差独自黯然神伤的飙泪,偏偏。
“啊呀,顾茗恩你站这里干嘛?怪吓人的!”
走廊拐角处小米差点撞进我怀里,我忙将情绪整理,“哦,刚刚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小米好像是准备去洗手间,可一听我这么说,反倒停下了。
看她探究模样,我只好随口说:“没什么,我在想男变性人做了手术后会不会来大姨妈。”
她一听立刻面露鄙夷,“蠢货,当然不会!他们有没有子宫!”
说完她蹬着高跟鞋朝洗手间走去。
、13宿醉酒醒
餐桌上依旧是觥筹交错,此时大家应该是喝嗨了,大老板们粗犷的笑声阵阵起伏。
旁边这桌小跟班们也放开了吃喝,先前还陌生的一干人马此时早就小声嗨皮起来,只要不吵到隔壁桌的BOSS们大家怎么玩都无所谓。
尤其是这餐桌上有几个女士长得还不赖,男同志们一个劲的敬酒,就连我回来后都有几个男筒子上来套近乎。
也许是心情比较抑郁的缘故,我也没拒绝,仰着头就灌了几杯。酒这东西,真是被人赋予了不少意义,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什么借酒消愁的,人总会在一时脑热的时候做很多令自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