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娶我可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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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及时补救?”
夏晓迪神情严肃的点头表示赞同。
傅牧的眼神里添了几分责怪,“一进公司,你就发现了工程部的人在玩徇私舞弊,受贿贪污的小把戏,你作为我的朋友,并没有提醒我,而是视而不见,任其发展。你到底站在谁的立场上,你有没有为公司着想?”
“对不起。”夏晓迪突然觉得有点羞愧。
老板的形象变得无限光辉,而她,好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对,是傅牧把人绕晕的功夫太厉害!
本来是她想来声讨他来着,现在完全反过来!
他成了处处保护她,替她着想,给她机会的好心老板,她反倒成了知恩不图报的负心员工。
她颓然的瘫坐在那里,投降:“你现在让我去业务部,是想了解些什么呢?”
傅牧转了转手中的笔,身姿优雅,笑容莫测,“没什么,好好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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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暂时得到了,暖饱思淫|欲,夏晓迪在业务部孤立无援了好一阵子,开始想念王导师。一个多月不见,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杳无音信。看着手机里存着的两张团购电影券,想想自己对王亿决绝的态度,她开始有点后悔。
这是一部战争题材的电影,王亿喜欢看的,她一激动就拍了,省下买新鞋子的钱就为了这两张电影券。可兴冲冲的付完钱才想起来,王亿根本联系不上,而身边也没有愿意陪她去看这部战争题材影片的人,她实在不忍心浪费掉。
她突然想起外甥像舅。
不知道是不是脑袋撞猪上了,所以才会在午休时间随口问了老板,你想不想看电影?
否则自己也不会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
大银幕上炮火纷飞,硝烟弥漫,兄弟情深,生死离别。耳膜被爆裂的声响摧毁殆尽,痛苦的呻|吟声和绝望的嘶吼实在是催人泪下。
但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来。
“嗯……哦……轻点……”
“重一点……嗯……”
“不要……啊……受不了……”
夏晓迪僵硬的回过头,视线被一堵人墙挡住,女人背对着她,长发披散,骑在男伴身上耳鬓厮磨,热火缠绵。
突然,身边的同伴伸出修长一指,点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将她的小脑袋点回原位,目光重新回到大银幕上。夏晓迪斜瞟一眼,傅牧已经收回手,视线集中在银幕上,说:“别动,就要结束了。”
结束?是指电影,还是身后这场野战啊?
夏晓迪无限忏悔。早就应该想到请老板出来看电影,和请男闺蜜出来看电影的性质不一样。团购券这么廉价,电影院自然不会是殿堂级的,但她实在没想到这里会这么简陋。而这部电影这么爆冷,再加上今天是周一,在场观众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这简直就是包场,最适合做坏事了,她怎么就没想到!
身后的吟|哦声不断侵蚀着她的底线,带着几分压抑的喘息,更是分外撩人。
“嗯……呃啊!!”女人软到发腻的嗓音听得出十分餍足,她仰头剧烈喘息,长发在夏晓迪光裸的后颈上,若有似无的来回摩擦。
夏晓迪咚的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大脑充血,思维短路。也不管电影放没放完,就抓住傅牧的手往外拽,拽不动!她干脆扑过去,连拖带抱把老板带出这个鬼地方!
走出电影院的傅牧由衷表示,“电影很好看。”夏晓迪置若罔闻,眼神放空,手还缠在傅牧的胳膊上,半边身体都靠在他怀里,劫后重生般气喘吁吁。
突然,她挣扎起来,连连说:“我的奶!我的奶!”
傅牧立刻松手。
“我的奶没带出来!”她又摇头,“算了算了,不要了!”
傅牧一愣,视线下移。
夏晓迪却转身看向电影院,刚才傅牧给她买的香蕉牛奶还在里面。但转念一想,那脏地方她是再也不想进去了,半瓶牛奶,权当自己喝了吧。
傅牧这才明白,此奶非彼奶。
后知后觉的夏晓迪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傅牧意味深长的眼神,再想想刚刚自己的语无伦次。
唉,给她一个地洞吧,好想把自己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福憋不住开了个小黄腔。
、老宅新人
两张团购电影券,让傅牧和夏晓迪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化学反应。
夏晓迪给傅牧的总体印象不外乎是老实木讷,规矩本分,一个思想保守的农村女孩。在她的眼里,老板就只是给她发工资的财神爷,绝对不能逾越了这层关系,她估计还没上升到跟老板套近乎,搞暧昧,甚至是勾搭引诱这种“高度”上来,所以他一直很享受她带给自己的轻松感。
老实说他没想到夏晓迪会主动邀请他看电影,而且还是一部与情爱无关的战争片,虽然此类影片正中他的下怀。而之后发生的一连串乌龙状况,也让他发现了枯燥无趣的她的另一面,对她的印象也加深不少。
夏晓迪也觉得老板跟自己的距离拉近了一些,至于功臣,她猜不出是电影券,野战还是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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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一过,夏晓迪这类赖着不走的老生就必须得离开宿舍,腾出空位给下届新生。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得赶紧找到住处搬走。公司的宿舍她看过了,环境好位置佳,软硬件设施一应俱全。虽说公司会分摊一半的费用,但她最低还得支付一千多,她舍不得。
夏晓迪拒绝住在公司宿舍的消息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傅牧的耳朵里。
看到夏晓迪今天又是上班跑公司业务,下班跑房屋中介,奔波劳碌一无所获,作为老板,他关心一下员工:“房子有没有找到?”
夏晓迪语气疲惫,有气无力的说:“看了很多地方,觉得有两家还行,正在考虑。”
傅牧想了解一下市场上的出租屋都是什么标准。
夏晓迪对比双方优劣点分析给他听,“第一家,百来平的大小,四个人合租,每个月五百五,但是得和一个胖女孩共睡一间。虽然不同床,但她说,她晚上睡觉会打呼,站防盗门外都能听见。”
傅牧抿唇,未置一词。
“第二家,公墓对面的小平房,六十五平,我一个人住。六百块一个月,先付半年,缺点是离公司太远。”夏晓迪补充一点,“风景可震撼了,一推开窗户全是墓碑。”
他实在无法跟上她的思维逻辑,几百块而已,为什么不考虑住公司宿舍?
夏晓迪对于自己的穷困潦倒依然保持乐观,“就是找个睡觉的地方,现在可不是讲究舒坦的时候。如果一个月能省五百,一年就可以给我弟省一部电脑,给我妹省一部手机。”
换了别人这可能是在装可怜惹人同情,但这个人是夏晓迪,她虽然笨但从不说谎,傅牧觉得偏偏是这种人最可怕,总有本事让麻木不仁的人,同情心泛滥。他若有所思的问:“我的办公室一直是你负责整理?”
夏晓迪点点头。
如果说这么复杂的办公室她都能收拾的纤尘不染,而公墓那种地方她都视如珍宝,“如果有一间空屋可以免费让你住,你……”
夏晓迪眨巴着一双饱含期盼的大眼,“可以带我去看房吗,傅总?”
***
那里离公司不远,午休时间甚至可以回去一趟,吃饭午睡,时间都绰绰有余。傅牧带着她在市中心的街道里穿梭,进了一条巷子没走几步,两人就到了他所说的空屋。
这是一个四合院。
红色的大门紧闭,一对铜狮咬着门环。铅灰色的屋檐映照在深蓝色的天空里,一种古老悠久的历史感扑面而来。门前一对雕花石镜,刻着几簇盛夏荷花,对影成趣。
唯一现代化的部分,就是这门上装的防盗锁。
傅牧摸出钥匙,反倒递给她,“你开。”
夏晓迪迫不及待的接过去,把钥匙推进锁孔,转动锁芯,慢慢推开了这对红色大门。
回头看了看傅牧,他竟是一脸抗拒。
进了门,直面是一方墙,上头有繁复的图案,可惜早已模糊不清。
左转,穿过了圆形拱门,视线变得豁然开朗。阳光洒在院子里,窗棂上的薄灰,石阶上斑驳的划痕,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浸透着岁月的痕迹,陈旧却并不脏乱。
院子很大,青砖路面,石子小径,正前方和左右两侧共三间大屋,也许后面还有别间。这里七八百个平方肯定是有的,但奇怪的是空无人烟,闹中取静的环境,反倒更突兀,显得阴气森森。
这大概不是傅牧的房子,因为此刻他只是站在院子的中心,负手而立,一副置之度外的神情。还不时流露出陌生,冷漠,不愿久留的情绪,甚至不愿多挪一步。等夏晓迪参观完毕,才说:“除了正房,这里的所有房间,你随便住。”
“随便哪一间?”
夏晓迪见傅牧点头示意,便小心翼翼依次推开了左右两边厢房的大门,最后选了右边那间,光线更好,推开雕花木窗,阳光会直接照射在檀木桌上,空气里的浮灰还打着旋,像飞舞的小星星,久久不愿沉淀下来。
“傅总,这是你的房子吗?”
傅牧却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算是吧。”
“那这房子,我能白住?”和土豪做朋友的感觉那叫一个好。
傅牧对她的脾性简直了若指掌,避免这木瓜又开出什么体力活抵债的平等条约,他给了她最想要的答案,“之前我一直请人管理这里,年费不低。现在你住进来,我就把人给辞了,这活现在就交给你,看着屋子,管理卫生。小心,别弄坏了东西。”
夏晓迪如中头彩:“谢谢傅总!”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花花啊,动力没有了,没电了啦……
、女版宝强
房子的事情有着落了,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夏晓迪人逢喜事精神爽,四月天里她简直是春风满面,工作上也变得干劲十足的。
在业务部学习了一个多月,姜猛可谓是不遗余力,手把手教她。老板亲自调过来的人,不提高重视怎么行。夏晓迪虽然年纪轻,经验浅,没做过业务,但胜在勤奋努力,虚心肯学,加上模样清秀讨喜,他也很乐意带着这个小徒弟出门见见客户,研究销售方案什么的。
快到下班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上午客户跟他提出的一个问题,关于LED广告屏偶尔花屏的小毛病,想着马上就要续签合同,这类失误最好彻底解决,否则影响不好。他待会儿还有事,没怎么多想,就把这事交给了夏晓迪,让她找张工把事情给商量解决一下。
夏晓迪工作态度积极负责,她今天本想早点下班,回学校收拾东西尽快搬出来,既然姜猛把这件事交给她,她就肯定要负责办好再下班,老板说的,今日事今日毕。
下工程部找张工的时候,她心里其实很忐忑。
工程部处处是熟人,这个点临近下班,工程部总共也没剩下几个工人,却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看。
曾经给过她压缩饼干的小师傅更是语气泛酸:“哎呦真是稀客啊,夏助理。陪客户喝茶聊天,小笔一挥都是钱。业务部比工程部舒服多了吧?”
她傻乎乎的笑着说客套话,心想还是早点把事情解决了,快点离开这里为好。
循着走廊找到张工的办公室,夏晓迪探头一看,没人。桌上的手机和香烟盒还在,张工应该没有走远,照往常的经验,她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果不其然,张工正在茶水间泡茶。
公司茶水间提供免费的茶叶,而傅牧向来订的都是好茶,所以张工有时候下班就会泡一杯浓茶,带回去喝。
夏晓迪说:“师傅?”
背对着她的张工这才转过身来,嘴里抿着一根抽到一半的香烟,眯着眼睛打量她,并没回话,半天才慢慢把茶杯的热水斟满,盖子搭在上头。
夏晓迪怕他急着下班,就赶紧把情况给他说明一下:“长垣电器的刘经理说,他有次经过人民路的LED广告屏,发现画面断层,花掉了。”
张工不以为然,像是早就知道这个情况,用不太客气的语气对夏晓迪说:“你跟了我一个月,这个问题你接到手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人民路正在搞改建,尘土飞扬的,LED进灰现象多严重,一个月都得拆卡清理一次的。”
“我没有回复客户,因为这是姜主管亲自接的电话,他让我来跟你把这个事情商量解决一下,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不是接收卡的问题,不如试试引入win7的64位系统……”
不等夏晓迪把自己的看法说完,张工就大着嗓门打断了她:“小夏,你可不要拿姜猛压我!LED屏出了问题,应该是姜猛他自己来找我,他是不是连电话都不能打了?派你过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懂得比我多,要你教我该怎么做啊!”
夏晓迪被他吼的莫名其妙,以前跟在张工后面学东西,他虽然大嗓门,却没有像现在这么凶过,她不明白自己替姜猛过来请教张工,怎么就变成了挑衅?
本来等着下班的工人也围了过来,却没一个人开口,只是看戏一般的围观,面无表情。
而张工则把嘴里的烟夹在手上,对夏晓迪指指点点:“这些都是我的工作,我办的事,该怎么安排,我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怎么?调到办公室又调到姜猛手下,觉得懂的东西多了?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