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警察俏女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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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毕露。
“慢着!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我实在想不出这个跟我只在沈家祠堂里见过一面的女人为何要杀我。
梅姨咯咯怪笑:“这个问题,你死后去问你那个死鬼老妈去吧……”,说完,身如鬼魅,挥动着手里的匕首就向我刺来。
事关生死,紧急关头,我求生的本能就显露出来,一个漂亮的旋风腿踢出,一脚正踢中梅姨的手臂,匕首脱手飞出,梅姨被我踢倒在地。
“啊——”的一声惨叫,梅姨被空中落下来的匕首刺到了胸口。
我呆了一呆,为何这个神秘兮兮的女人这么不经打!我没有理会她是死是活,救田鸡要紧,那个老瞎子才是一个劲敌!我飞奔着向前面跑。
田鸡会坠落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局面?能不能像自己一样,化险为夷?
我沿着洞里面的墙壁,一瞬间跑出了几百米。一路之上,发现洞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摆放着一堆石头,石头中间还插着半截断木,断木之上贴有黄符。
我顺手抽了一张,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心里隐隐猜想,说不定这就是*地眼阵的玄机所在!
前面的地上出现了零零散散的一行血迹,我心头一惊,田鸡不会受伤了吧?
我跑了差不多有一千多米了,可依然不见田鸡的身影,整个黑洞似乎没有尽头。
田鸡,不见了……
我和他几乎是同时钻入生门,可是提前一步到达的田鸡却不见了!
甚至,连那个布阵的老瞎子也不见了!更别秦素儿究竟有没有在这里了!
田鸡和老瞎子是同时失踪了,还是说,他们还在这十八号胡同,只是在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里,两人在搏斗?
不,如果还在搏斗,不可能这么安静,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是田鸡已经救下了秦素儿,撇下我走了?
以田鸡的个性,不可能会这样做,我太了解他了。
我一面提醒吊胆的朝前奔跑,一面破坏那黄色的纸符,我的怀里已经塞进了三十五章,再有一张就是三十六张了。
我忽然被一种异常的感觉吓住了,一抬头,我吓得心脏差些停止了跳动。高高的墙壁上,竟然挂着一人!不,是钉着一人!而且是头下脚上地被钉入在了墙壁里!血沿着墙壁在汩汩地流着……
而钉住那人的东西,可以肯定是玻璃!一片一片,数不清多少断片,尽数插在了那人的身上、头上、臂上和腿上……
“田鸡!”,我一下子辨识了出了这个人的摸样,不由得失声惊呼起来。
我无法想象田鸡在临死之前受到了怎样的一番酷刑,头皮一阵阵发麻,我疯了似的大叫:“田鸡……哥们……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我的眼泪放肆的流了下来。
这个跟我亲如兄弟一般的铁杆哥们竟然被老瞎子害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惨!我怎么对得起他,又怎么对得起田老道!我将脑袋使劲的在地上磕着,“哐当”有声,心里犹如刀割。
我哭泣了良久,一眼看到不远处一堆石头上插着的半截断木上的黄色纸符,疯了般的扑上前去,扯了下来,然后撕得粉碎。
我刚无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的景象竟然忽然就改变了!
这哪里是什么黑洞,我明明就坐在了十八号胡同楼房后面的废井旁,废井的另一边站着游目四顾,惊慌失措的田鸡!
我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原来,刚才的一切全部是幻觉!
田鸡听到我的笑声,赶紧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哥们,你在这里啊?吓死我了,我到处都找你不到!”。
他一眼看到我脸上的泪滴,又问道:“我说哥们,你不会是被吓哭了吧?”。
我爬了起来,一拳擂在他的身上,叫道:“田鸡,我以为你死了……”。
田鸡笑道:“哥们,我哪会那么轻易的就死啊……”。
看着这恐怖诡异的十八号胡同,我也不管秦素儿究竟在不在这里,那老瞎子、还有梅姨究竟去了哪里?
我拉着田鸡逃也似的离开了十八号胡同,在西湖桥边上了车,往田氏扎纸店方向疾驰。
他奶奶的,太诡异了,得找田老道问个清楚。那老瞎子和梅姨为什么要害我们?田老道或许会知道!
第十八章 田家的禁忌()
我和田鸡回到田氏扎纸店的时候,田老道还没有睡,坐在灯下似乎在等着我们回来。他看到我和田鸡惨兮兮的小脸,不紧不慢的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我喝了一口茶,心有余悸的把碰到瞎眼老头和神秘兮兮的女人梅姨的事情说了出来,田鸡在一旁补充,说到了老瞎子摆下的*地眼阵,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田老道听我们说完,脸上的神色一惊一乍,看得出他的心里有些激动。田鸡不解的问道:“爹,怎么了?莫非你跟那老瞎子有仇?”。
田老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伯光,我们的麻烦来了……,那老瞎子叫李天一,正是我的死对头,你以后要小心了……”。
“李天一?你的死对头?田伯伯,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吃惊。
田老道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犹疑,又看了看田鸡,说道:“小沈,你和伯光坐下来,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我知道,田老道并不是要真的讲故事给我们听,他讲的一定是关于那个老瞎子的事情。
我望着田老道,也很想知道那老瞎子究竟是怎么与他结下的冤仇,竟然处心积虑设下一个这么大的局想要田鸡的命!
田老道清了清嗓子,给我和田鸡讲出了一段尘封已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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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爷爷告诉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而死,不久父亲又在一场意外中离开了我和爷爷。
记忆中,爷爷的身体并不太好,总是低低的咳嗽。但他是村里的郎中,懂得很多的土药方,效果很神奇。
邻近村子中常常会有一些医院都无法治疗的怪病,到了爷爷这里,几乎都是药到病除,因此,爷爷在村里非常受人尊敬。
爷爷脾气很好,对人总是笑呵呵的,很慈祥、和蔼。同时,爷爷很会讲故事,他的脑袋里就像个装有故事的大口袋,只要心情好了,就会给我们一群小孩子,讲很多山外的故事,很多神奇的故事,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忆犹新。
有时候,爷爷的脾气又很古怪,总是不许我这,不许我那,比如,晚上的时候不能照镜子,半夜去厕所要先大声咳嗽,立夏的那一天不许坐门槛,七月半不许我离开家门一步,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不许我和小伙伴去野外玩……
每当我瞪着眼睛问爷爷的原因,爷爷总会用他的旱烟袋重重的敲着桌子说:“这是禁忌,犯忌,就是要遭到报应的……”。
虽然,那时候的我并不明白这些所谓的禁忌都是从何而来,也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总是有数不清的禁忌让我遵守,但我却还是牢记爷爷的话,从来没有违反过一次。
童年的生活,总是无忧无虑的,爷爷对我的严加看管,并不影响我的快乐,相反,我却把这种种禁忌记在心里,常常出去悄悄的当成故事讲给小伙伴们听,那时,在孩子们中间,我就像个无所不知的神。
我十岁那年,有一天家中来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高个子,瘦的像根竹竿,长脸,眼睛总是眯着。
另一个人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孩,看上去病怏怏的,左侧脸颊连着额头的部位,有一块巴掌大的淤青,他嘴唇发紫,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有点吓人。
平常家中来病人的时候,爷爷从来不避讳我在旁边,而这一次,爷爷的脸色却非常难看,他把我赶出门外,让我独自去玩,随后便紧闭了房门。
爷爷的举动很怪异,我有些好奇,在外面转了一圈后,便悄悄跑回屋后查看动静,听到了他们的一些对话。
“。。。。。。田大叔,我几乎跑遍了整个大江南北,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只求你发发慈悲善心,救救我的儿子,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那中年人的话音听上去阴沉沙哑,让人心里莫名的生出厌恶。
爷爷没有说话,我在外面能听见他低低咳嗽的声音,半晌,爷爷才说:“算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不过我也知道,要让你放弃现在的一切,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你还是走吧,自己的债自己偿,我帮不了你。”。
中年人急切的说道:“田大叔,你救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不肯帮我?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儿子死么?”。
爷爷缓缓说道:“各行有各行的禁忌,我已经禁术二十多年,可我的儿子还是死了,我又找谁帮忙?”。
那人好像拍了桌子,啪的一声响,随即说道:“好好好,你田家的禁忌我懂,这次我本就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来的,既然这样,我走!”。
脚步声传出,那人抱着那男孩大踏步出门,却阴测测地对爷爷说了句:“别忘了,你还有孙子,有本事,你就把禁忌破掉,让他不再接触你们田家的道术……”。
爷爷的语气仍然平静,仿佛在桌子边磕了磕烟袋,缓缓说道:“李天一,你也一样,如果不听我的劝告,等灾难临身,谁也救不了你。”。
那人转身而去,等我跑到屋前,再想找那两人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了。
他们这几句没头没脑的对话,我确实没有听懂,跑回屋子中,却见爷爷脸上少见的挂着愁容,抬眼看了看我,没有做声。
我向桌子上望去,一个清晰的掌印留在上面,让我很惊恐。
这件事虽然蹊跷,却很快就被我淡忘了,只是,从那天之后,不知怎的,来家里找爷爷看病的人似乎越来越少了。
而爷爷那张总是挂着和蔼笑容的脸庞,也总是会皱起眉头,独自发闷,一袋接着一袋的抽他的旱烟,从那时起,爷爷也渐渐不再上山采药了。
不过,爷爷却给了我一个手指大小的纸荷包,上面画着奇怪的花纹,我本不想戴,爷爷却严肃地告诉我,这是保命的东西,必须要戴,如果遇到了什么性命攸关的危难,就用力把荷包捏破。
我被爷爷吓住了,乖乖的把荷包戴在了脖子上,心里却想,最好永远也不要有机会捏破这东西。
我十五岁的时候,爷爷突然要我跪在了家先面前,凝重的要我拜他为师。我有些搞笑,不就是要传授我的田家道术吗,用得着这么的正经?
爷爷一旱烟袋就敲在了我的额头上,说道:“不许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田家道术的第四代传人。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必须给我认认真真的学!”。
我赶紧不笑了,正式成为了田家道术的第四代传人。我学得很用功,也很有悟性,爷爷夸我如果这样学下去,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会超过他。
只可惜,爷爷没有完全教会我田家道术的所有东西就死了。临终前,他将我叫到病床前,嘱咐我要小心那个叫李天一的家伙。
我有些不懂,追问爷爷,爷爷挣扎着告诉我,那个李天一的儿子虽然不是他害死的,却是间接害死,他很有可能不会放过我,要我千万小心。
说完,爷爷就死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辈子,我以为事情都过去了,那个叫李天一的人或许已经死了,或许已经忘记了恩仇,没想到他还是寻了来了……他是为了多年以前的事情想要伯光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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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道的一番话说得我和田鸡毛骨悚然,原来,这老瞎子是为了死去的儿子报仇来了!
田老道起身到卧室里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纸荷包出来了,交给田鸡,说道:“伯光,这就是当年你爷爷亲手交给我保命的东西,如今交给你。或许,你爷爷在这纸荷包里布有什么玄机也不一定……希望它能带给你平安……”。
田鸡小心地接过,挂在了脖子上。
老瞎子处心积虑想要田鸡的命,是因为陈年的过节,可那神秘兮兮的女人梅姨为什么要骗我说秦素儿在梅花三弄街十八号胡同,而且还要杀我?她和那老瞎子为什么又走到了一起?
我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田老道思索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有些失望。秦素儿那鬼丫头没有找到,如今又多出一个神秘兮兮的女人梅姨来?
我心里凄凄,向田老道、田鸡告辞。
田老道将我送出田氏扎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