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警察俏女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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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鸡骂道:“我说哥们,唬任何人我也不会唬你吧?我实在不知道当初你爷爷在建造这座房子的时候,脑子是不是生锈了?现在可能有人会不顾及风水,不相信风水,但是那个时代的人建房是必看风水的嘛……要么就是你爷爷脑子生了锈,要么就是请了一个脑子生了锈的风水先生。”。
我狂草,连我爷爷都骂上了,我再也受不了了:“田鸡,你妹啊,你老爹、你爷爷脑子才生了锈!”。
田鸡一本正经:“哥们,你如果不改变这园子的格局,就等我我来给你收尸吧。”。
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敢骂他了,我问他:“那依你说,该怎么办?”
田鸡面无表情,两手一摊:“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园子里的槐树、柳树、桑树全部连根拔起、烧毁,再想办法驱散凝结在上空的这股怨气。”。
田鸡这小子轻描淡写的说来,可听在我耳里却是大手笔。回家之前,老头子一再嘱咐我,不能动园子里的一草一木,他能有今天,全靠这宅基地保佑的结果。
可现在,老头子口中的风水宝地却成了田鸡眼中的怨灵凶宅。
田鸡看到我脸一阵红一阵白,骂道:“你丫的快下决心,是园子里的树木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啊?”。
自然是命重要,不过不请示老头子,我是绝对不敢动这老宅里任何东西的。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老头子的电话。
老头子见我主动打电话给他,声音有些兴奋,简单的问了一下我的近况,就嘱咐我要将老宅好好地守着,绝对不能破坏宅子里的风水。我还来不及跟他说这件事情,他就挂掉了电话。
我晕,这老头子始终关心的是他的公司,他的事业,他什么时候又在乎过我的感觉?在乎过我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我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田鸡小声的问道:“哥们,你老头怎么说?”。
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田鸡毛骨悚然。他四处张望,以为我在园子中间看到了什么,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哥们,你没中邪吧?”。
“娘的,你才中邪了!”,我欺身到田鸡的耳边,用一种让他心寒的语调轻轻说道:“田鸡,我老头刚才跟我说了,不能破坏这园子里的一草一木。所以我决定了,就在这园子里住下去,住到老头子来给我收尸的那一天,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田鸡惊恐的后退,我又大笑起来。
田鸡小声的问我:“那怎么办?”。
我大声的吼道:“你丫的是个聋子啊,还能怎么办?这园子里的东西不能动!”。
田鸡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满脸的无奈,那眼神简直就是看到我即将要死去一样的充满了同情和可怜。
我受不了他那种眼神,恶狠狠的喊道:“你妹的田鸡,再这样看,我就挖了你的双眼!哥我堂堂的人民警察,不信邪不信鬼,你不要在这里胡说!”。
田鸡见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半响不敢说话。
我忽然意识到田鸡这小子很无辜,被我喊来老宅驱邪,还被我训了一顿,有些愧疚。对田鸡说道:“兄弟,不好意思,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田鸡居然嘘出一口长气,这小子他妈的就是贱,还跟在警校时一个样,只要我一发飚,他就怂了。
他感激涕零似的望着我,就好像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一样:“哥们,那你还驱不驱邪了?”。
“当然驱啊!不驱那喊你来做么个?”,看着他那个贱样,我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田鸡赶忙拿着从他店里拿出来的一袋东西忙活去了。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想起老头子在电话那头说的话,恼怒得不得了。没想到,在老头子的心目当中,我的命竟然还不如一座老宅重要?
其实,关于凶宅之事,我早就听田鸡这个小子说起过。
他在警校的时候,曾经给我讲过一个事情,在他们村附近有个牛头庄,有一户人家刚起了新瓦房。但自从搬进新瓦房,用了个新灶台后,全家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没有哪一次能成功地煮好过饭,不是火突然熄灭成了夹生饭,就是火势突旺,一下子把水烧干,怪异之极。
男的在外打工,女的在家苦恼不堪,每天晚上睡觉,都会迷迷糊糊的看到床头蚊帐顶的竹杆歪了,竹杆上面出现一双像是打上了石膏、没有光泽,被抽干了血般的脚在大幅度的晃动?她甚至能能看到上面的细微纹路……一开始,还以为是幻觉,时间长了,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精神恍惚的女主人才将田鸡的老爹田大师请了过去。
田大师到她的家里一看,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抽出蚊帐顶的那根竹竿,拿起一把柴刀把那根竹竿从中劈成两半,看到一片黄色的纸片从竹竿中飘了出来。田大师捡起来那片黄纸,给女主人看。
女主人看清楚了,是个被剪成人形的黄色纸片,上面还画了符,是她的生庚八字。她的的八字竟然被人写在了这片黄色的人形纸片上。
田大师然后拆了她家新瓦房里的灶台,在一块砖下,也找到了一张符,上面仍然有她的生庚八字。从此,女主人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双脚,饭也能煮熟了。
没过几天,村东头的李木匠死了。他本来一直好端端的,忽然有天早上,传来他婆娘的嚎啕声,原来李木匠,一觉睡死了……
我记得田鸡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反问过他,你老爹破了这户人家的凶宅之谜,又跟村东头的李木匠之死有什么关系?
田鸡得意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那房子是李木匠起的。这叫“鲁班术”,你知道么?鲁班术是会反筮的。
施了术的人如果让人破解了,就会受到反筮,若是身子差,会立时暴毙。
娘的,田鸡将这件事情说得那样的悬乎,害得我在警校三年,硬是在睡觉的时候从来不敢往支撑着蚊帐的那根竹竿看。
现在,田鸡又将我家的这个老宅说成凶宅,该不会是我爷爷当年在修建这座房屋的时候,被什么木匠施了法术吧?
田鸡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出来了,那块肉被他切成了四方块,经过蒸煮,放在碗里,上面插了一只筷子。他将碗盏放到了大厅的正门口,点燃了一把清香,将大厅的前面全部插满,然后撕碎了一笃纸钱,烧了起来,火光明明灭灭的映照着他尖嘴猴腮的脸庞。
我突然发现,在袅袅升起的炊烟当中,田鸡的那张瘦脸竟然变得神秘起来。
田鸡临走的时候,又在大厅的门口贴上了两张黄色的纸符,然后拍拍手告诉我:“哥们,我尽力了,你今晚可以睡个安心的觉了……。”。
有这么神奇吗?我有些不相信,但看到田鸡一脸的认真,我又忍住了。
田鸡没有让我送他,自己打的回县城了。
我待那些纸钱全部化成灰烬之后,将田鸡摆在大厅门口的碗盏、酒杯全部收了起来,担心等会沈澜回来会吓到他。
我胡乱的扒了几口饭,在房子里等沈澜回来,可是一直到天黑,都不见他回来。尼玛的,还说每晚会给我做饭,现在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等着你回来做饭,那早就饿死了,不会是拿着我的那一千元人民币跑了吧?
毕竟是乡里人,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天黑了下来,我决定不等沈澜回来了。因为,我想起了秦素儿。
第十四章 抱得美人归()
田鸡呵呵的笑着:“哥们,看你的摸样一定是搞定了,爽不爽啊?”。趣*讀/屋
田鸡笑得很猥琐,像想探听我跟女人来事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将他尖尖的头狠狠地一拍:“爽你妹,这种事你也打听?”。
田鸡赶紧收敛满脸的坏笑,说:“哥们,你这是过河拆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说算了,了不起啊?”。
我就不清楚了,田鸡这小子要说他至今还是处男,打死我也不相信。在警校的时候,他一个人经常泡录像厅,每晚很晚才回来不说,还要将看过的剧情在寝室宣扬。说得绘声绘色的,说外国男人那活儿就是比中国男人的粗,做起事来不是一般的猛。我虽然很少搭话,但每次下身都硬得难受,躲在被窝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释放。在警校时不时的撸管,就是给他害的。
田鸡很奇怪我没有开口训他,将吃完的面条碗盏往桌子中间一推,说道:“哥们,走,租房子去!”。
我用车载着田鸡围绕着老城区差不多转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栋合适的房子。不是价格贵不贵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没人出租。
我泄气了:“田鸡,要不请你老爹去我家老宅看看,我还是回老宅住吧?”。
田鸡神情凝重地说:“哥们,我劝你老宅还是不要回去了。你老宅里的祟物实在是凶险,我老爹也不一定能奈何,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去新城区找一找吧,碰碰运气?”。
“你这乌鸦嘴,少*瞎说,你看我超级无敌大帅哥沈上玉、沈大公子会是英年早逝的人?”。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递给田鸡,同意了他的观点。
新城区刚开发不久,我和田鸡在开发区靠近梅山处终于找到了一座愿意出租的房屋。那房屋孤零零的立在梅山脚下,像一座无主的孤坟,墙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估计是在城市规划征地拆迁的范围之内,但一时半会还拆不下来。
房东是一位年过八十的老太太,干瘪的嘴唇,满脸的皱纹,像一具木乃伊。她跟我们说,一个月包水电费用租金伍佰元,房子什么时候拆就什么时候终止合同。
我带着田鸡,到屋内看了一会,虽说不是很满意,但感觉很清静,一层的平顶屋,厨房、卫生间设备齐全,搬进来就能住。
老太太收过我一个月的租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我好好帮她照看到房屋拆迁的那一天,我赶忙答应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晚上听萦绕在老宅里那恐怖的笑声和歌声了,我躺在刚铺好的那张大床上,心里踏实下来。
田鸡说道:“哥们,乔迁新居,要不要庆贺一下啊?”。
我笑道:“庆贺个屁!两个大男人庆贺什么?”。
田鸡挤眉弄眼的笑道:“要不你把酒吧里那个妞叫来?”。
田鸡这小子还真的是贼精贼精的,鬼主意就是多。我心中一动,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吧,我打个电话过去。”。
其实,能不能将秦素儿叫来,我心里没底,不过不想在田鸡面前示弱。我拿出电话,拨下秦素儿留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端居然传来提示音:“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我差些就晕倒。这娘们留给我的怎么是一个空号?她丫的莫非在耍我?
田鸡见我一脸的难看,问道:“哥们,怎么?她不接电话?”。
“我草!她电话关机。”我对田鸡撒了一个谎。如果被田鸡知道,我不禁没有搞定那个妞,反而被她耍了,那我沈大公子的脸面往哪里搁?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装逼摆谱?心里想:“她娘的,竟然敢骗我,今晚在酒吧还要遇到她,一定要将她带回这租房里就地正法……”。
想起秦素儿那*的摸样,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怕被田鸡看到,我赶紧侧了侧身子。
田鸡呵呵笑道:“哥们,这样吧,我去街上买点卤菜、花生米之类的回来,你把从深圳带回来的白兰地贡献一瓶出来,我们好好的庆祝一下。”。
田鸡这小子虽说有个时候表现很贱,但不可否认,他的确还是铁哥们,说完之后,屁颠屁颠的顶着烈日上街去了。
田鸡走后,我躺在床上又yy起秦素儿那双修长的美腿和白皙的胸脯来,手情不自禁的摸向了私处,竟然湿湿的,那活儿突突地乱跳,我一边yy着秦素儿,一边来了一次彻底的释放。
我刚完事,田鸡就回来了。
田鸡看着我憋得通红的脸,怪笑道:“哥们,做春梦了?”。
我以为田鸡看出了什么,掩饰着骂道:“你妹的春梦!你有青天白日的做过春梦吗?”。
田鸡嘿嘿一笑:“起床,拿酒出来,我们庆祝!”。
我和田鸡两人将一瓶白兰地全干了。那小子酒量不行,喝高了,话都说不清楚了,一直说着糊话:“哥们……哥们,你说……你说我田鸡铁不铁你啊……”。
酒醉心里明,看来这小子良心不坏,即使喝醉了也还记得跟我是铁杆哥们的事情。我不禁对平时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行为有些后悔。
将田鸡送到“田氏扎纸店”已经是天黑了,他老爹不在,但店里面开着门。我扶着田鸡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丫的竟然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