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你不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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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贴着他的背,眼泪的温热滑过双颊。
“我不走。”
紧接着天旋地转,她差点惊呼出声,当她再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魏承轩打横抱起,她的高跟鞋耷拉在脚背上随着脚步的节奏一摇一摆,她趴在他的怀里狠狠捶打他,然后破涕为笑。
卧室的壁灯亮着浪漫的紫红色,她用双手撑着床沿,面前的男人在这一刻鬼魅如妖冶的男神,衬衫的纽扣大喇喇得敞着,她盯着性感的锁骨莫名地笑了,然后放心地张开双臂勾过他的脖子。
甜腻的吻从额头滑到下巴,属于她的浓情,他的深意……魏承轩强劲的臂弯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指尖蹭过她的颈窝,白皙的皮肤生生刺着他的眼。
单思思甩掉高跟鞋,两条修长的腿蛇一般缠上他的腰,这一刻她的灵动和放纵成为奔流的泉眼。因为宴会精心梳理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双唇的妖媚靓丽在缠绵间早已褪去大半,勾画着妖娆眼线的双眼在魏承轩面前化成一泓波光闪闪的湖泊。
她在魏承轩身下,贴身的长裙被狂暴的男人撩到了臀部以上,露出了内侧的一抹红艳,呈V的领口被他的大手胡乱撕扯早已变了形,她索性主动脱去了这身繁琐。
魏承轩光着上半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身材,一身红色内衣把她白皙的皮肤趁得凝脂如雪,他唇边的弧度愈发上扬,床边的伏特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起身倒了两杯递给单思思,这个女人接过一饮而尽,如饥似渴地伏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承轩,承轩,一声声撩拨着他的心弦。
他再也按捺不住,反手将她困在身下,低下头吻上她胸口的纹身,那属于他的姓氏缩写在他唇边不断撕扯摩擦,他竟然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自己的懦弱,自己的太过理智和野心,他的热烈把单思思的全身点燃,她热得很,嘴里胡乱呻/吟着,指尖还不忘逗弄着他的敏感,见他窘迫如小男孩般才满意地笑了笑,双颊的红晕越来越深,让魏承轩不得不放顾忌她纤弱的身体生怕弄疼她。
他们的肉/体完美锲合,她是他的骨,他是她的魂,有力的肌肉在摩擦间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望。
她的玉/峰被他轻柔地抚/摸,轻缓,疼惜,宛如跳跃的小溪。她在他的怀里索取着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在坦诚相对的余温里感受着属于他的温柔和野蛮。
床下散乱的衣物相互纠缠着,她的订婚戒指滚落在床底的角落里不知所踪。
这样深的夜,厚实的纱幔掩盖了漆黑的朦胧夜色。
单思思终于溃不成军在他的怀里胡乱睡了过去,她吧唧着小嘴柔媚至极喊他的名字,魏承轩满脸笑意,闪亮的眼眸在黑夜里散发着豺狼野豹饕餮的痴心妄想。
第二天一早她被臂膀处传来的舒服按*醒,睁开眼是他的脸,棱角分明,帅气的侧脸,低头垂眸时认真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他转过头洋溢着一脸笑意:“醒了?”说着凑过来吻上她的额头。
一早她睡得迷迷糊糊,张开手臂要抱抱。
魏承轩一愣,随即贴心地抱她进了浴室。
浴室花洒的温水浇灌着两个人的皮肤,她陷在浴缸深/处,还不时用脚背蹭着他的腿,魏承轩一脸别扭,佯装生气,斥她:“别闹!”
她却不停,故意卖弄风骚惹他的极限。
魏承轩岂是被人玩弄的掌中傀儡,转身关了花洒扑过去把她困在怀里轻柔地折磨她,她忍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强壮,加紧双腿从浴缸里跳起来往外跑。
他站起来一把抓过她把她贴在墙面上狠狠吻着:“要你自作自受!”
滑腻的润肤露成为肌肤摩擦的润滑剂,满室的玫瑰花香,她的头发还没干,撒娇般求饶:“我错了,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却突然舍不得,将头垫在她的下巴上一步步挪到梳妆镜前,他们的身体在镜面里一览无余,她凹凸有致好像嵌刻在他的身体里,那般完美自然。
“你看,那是我们。”他指着镜子里的人说。
她咯咯笑起来,转过身触摸着他背后的一块伤疤:“以后在你这儿也要纹上我姓氏的缩写……公平。”说着她低头看着胸前的W暗自出神。
以后,这两个字敏感的刮过了魏承轩的耳朵,他强颜欢笑地答应着,然后取过墙壁上挂着的吹风机替她吹头发,暖风拂过,整个世界清爽干净,她的卷发被他缠在指尖一点点晾干,有几缕挑染的红鲜明夺目的反衬着肌肤的白,她抬起头碰了碰他的头发:“有些长了,等以后有机会我替你剪吧。”
他含笑轻轻答应着,“好,等以后……”
“笃笃笃——”敲门声打破了所有的安稳静谧。
单思思怔了怔,然后笑了。
她握住魏承轩的手:“替我把头发吹干吧。”
说完她颓废地窝在他的怀里,好像要把他所有的体温都带走。她摸着他手臂上的肌肉,享受着他独特的一切。
门板狂躁的声响一点点被放大,竭尽崩溃不安。
魏承轩踟蹰良久,仍旧摆弄着手里的吹风机,乌黑的头发在眼前吹散、合/拢,缠绕、分散,丝丝动人,却不能归他所有。
外面聒噪不已,单思思再也受不了了,随手披上浴衣走了出去,她猛吸了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然后转动门把。
熬了两夜的杜橙南顶着通红的双眼等在门外,他的西服从来不会连续穿超过两天,可这一件却明显出了皱,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那副表情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孩。
看到他这个样子单思思满腔的愤怒突然崩塌,她冷眼瞧着门外浩浩荡荡的人,自嘲地玩弄着指甲,最后抬起头对杜橙南说:“终于来接我了吗?杜家少奶奶值得这么多人不请自来,我真是荣幸。”她说着把浴衣的腰带忿然打了一个结,“你再等我几分钟,我有些话要对承轩说,说完了我就跟你回香港。”
求评小篱笆又胡说:
距离回家还有四天半!我是多么的开森啊,我要滚回家了,我就可以在我家的大床上撒泼打混了,好想念我的大床!
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三科,唉,现在还没有复习,我竟然为了写船戏没有复习!!!!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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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妞要放寒假了吧,祝大家寒假快乐!
、72,就当一切从头来过
第七十二章:就当一切从头来过
檀香屑的香气从狭窄的门缝里一点点向外扩张,在长而深的走廊里每一扇门的背后都有着不同的故事。在单思思冷眼关门后,杜橙南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悬在墙壁上的鹅黄灯影深处,那抹恰似火光炫舞的迷幻让他的视线越发朦胧,他恍惚以为这是一场梦,直到身后的人喊他“杜先生”他才恢复知觉,凄凄地“唉”了一声。
那人上前一步,悄声说:“要不要我强行带单小姐出来?”
杜橙南的眼神收紧,放大的瞳孔里琥珀色的眼仁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他摆了摆手:“我们在外面等着。”
那人犹豫许久,终究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只道:“知道了。”
壁灯的光晕在杜橙南眼中好似慈悲为怀的观世音佛像,发散着巨大的温暖和宽容。他心里清楚,就算现在进去把思思带走,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如杜橙南所想,门的另一端,单思思伏在魏承轩的背上,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皮肤上,她冰冷的双手交叉紧握打心里不愿松开毫分。
这个男人,她终究是得不到了。
只有一夜,他不是王子,她也不是灰姑娘,十二点过后一切都应该回到最初的样子。不过是一夜迷情,不过是酒后乱性,不过是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没什么的,单思思,真的没什么的!
“思思,”魏承轩绷紧身上的弦,用尽所有力气才掰开她纤细的十指,心里疼惜嘴上却冷道“你走吧”。
他向前一步,胸肌触碰在落地窗的玻璃面上,有些凉。
窗外一片雾气,不知不觉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簌簌的声响他才整理好情绪转过身来。单思思在换衣服,他别过脸看着地面,半晌咬了咬牙走到她身后,红色内衣的盘扣在思思指尖不听话的纠缠,他伸手拦下替她一颗颗扣好,指腹的余温就这样留在思思的蝴蝶骨上,她仰起头盯着水晶吊灯,那里明明一点光亮都没有却无端炫目、刺眼。
昨晚的一番缠绵,单思思的礼服早已经破烂不堪,魏承轩仔细研究了一下报废的衣服,最后用酒店的别针帮她改装成了一件短裙,随后他把衬衫套在她身上,单膝跪地在她腰间打了一个别致的蝴蝶结。
他那样认真,单思思俯瞰着他的眉眼,突然发觉他是那样好看,挺直的鼻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双眼里散发的责任感使她不由自主的沉沦。
她像深海里的泡沫,越是狂风汹涌越是席卷其中,无法自拔。
她扯出笑:“谢谢你。”
魏承轩挑眉看她:“回香港好好照顾自己,你的婚礼……杜橙南这个人对你很好。”他话锋转的快,一句话磕磕巴巴说得乱七八糟,思思懂他的意思,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沉默,还是沉默。
他站起来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两个人都没有穿鞋,思思平视正好看到魏承轩的锁骨,她任由他替自己梳理头发,然后嚣张跋扈地仰起小脸,近乎蛮不讲理地要求:“最后一次,承轩,抱抱我吧。”
他愣住了,扑朔的双眼里写满了坚定,他潇洒地张开双臂拥抱着眼前的女人。他心里清楚,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像单思思一样,爱自己爱到失去理智,放弃一切,明知道终究分别还耗尽所有的七情与六欲。
单思思沉浸在魏承轩的臂弯里,久久,然后,就在一瞬间的功夫,她猛然推开爱了整整一个青春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走向玄关,飞快地提上高跟鞋,抓起衣架上的外套,转动把手,连一句再见也没说径直走了出去。
窗外的雾气散了,细碎的珠子凝结在玻璃上,魏承轩站在原地良久,钟表指针滴答滴答,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思思已经走了好久。
他挪到窗边吹了一口哈气,二十三楼,就像是万丈悬崖一般,低头看去只是一个隐藏在高楼林立中间的一个漩涡,人都是小小的,车也是小小的,没有单思思,连影子也无法捕捉。
而此时坐在副驾座的单思思心脏仍旧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可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值得趾高气昂,她缩在车角看窗外车水马龙,车厢里的暖气开得十足,露在外面的双腿恢复了温度,她伸手把车窗上的雾气抹掉,漫不经心地说:“橙南,”身边的男子怔了怔,“我们回香港后就结婚吧,我怕自己会后悔。”
杜橙南握着方向盘的指骨收得发白,发紧,他冷笑了一声,答应着:“好。”
过了十字路口他从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只是叼在嘴里,没有点火,他把车窗摇下来大半,冷风吹得单思思瑟瑟发抖,她固执,宁可冷得要死也不说一句话,倒是他终究忍不下去了,把烟向窗外狠狠掷去,脚下猛踩了刹车将车横贯在了道路中央。
“你明明知道!”他捏住单思思的下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魏承轩他们家一直受到警方的监控,警察调查他们魏家整整十年!你爱上谁不好偏偏是他!”
单思思甩头摆脱桎梏:“你以为你有多高贵吗?你有什么资格说他?如果你没有利用我把青孔桥过让给魏承轩接手,你以为自己会那么容易摆脱警察的调查吗?别做梦了!五十步笑百步,你又凭什么笑得那么虚伪,那么不服气!”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灌了满嘴的冷风,直灌到肚子里,周身都是冷冷的,却仍旧扬着脑袋一副不容侵犯。
杜橙南一拳砸在单思思所坐的车椅上,松软材质在接触暴力后变成一记闷响,虽然轻微却让人后怕,单思思斜睨着耳边的拳头向另一边挪了挪:“开车吧,有什么话等回了香港再说,我累了。”
这一次杜橙南没有说话,他收回拳头踩下油门在高速路上的狂飙,尾随车辆被他远远甩在身后,一路两个人再没说过话,单思思双臂环膝缩成一团睡着了,他不知道她是真的太累了还是有意装睡躲避他的盘问,徒然生了一路的闷气。
到了香港杜家,他打开车门命令单思思下车,她却硬生生地栽在他的怀里,他这才发现她的脑门儿烧得滚烫,他急得方寸大乱,顾不得生气抱起她进了宅子,一路大喊着:“别愣着,打盆冷水来,叫陆医生来,就说大少奶奶病了!”
杜家因为单思思发烧折腾了一夜,杜橙南更是整夜没合眼,他在回大陆接她之前就熬了两个通宵,解决了手头的工作马不停蹄地赶飞机,回来的时候又熬夜开车,现在的样子看上去颇为憔悴,眼睛通红,下巴上的胡茬儿更让他蓦明沧桑了许多。
他守着思思输液,不停给她换毛巾帮她降温,糊里糊涂地睡着了马上用冷水洗把脸接着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