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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我情你不愿-第33部分

小说: 我情你不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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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过去环住他的腰:“皖江,我信任你,这份信任是拿我全部的感情去兑现的,我能回来,你能重新给我机会,这是我最大的幸运,你知道我最怕几载风霜过后,你搂着另一个美人入梦,那样,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健健康康地出现在你面前。”
谢皖江别扭地偏过头,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掉唇边的笑。
晚上回到住处的时候,他心情大好,初依瞄准时机凑过去:“今天我去找你,本来是想告诉你……杜橙南把青孔桥送给了魏承轩。”
谢皖江一愣,松领带的手顿了顿,反身问:“所以呢?”
“过去两年多的地下生意一直是走青孔桥的线。皖江,只有你能帮我。”她盯着那双墨漆的眼竭尽祈求。
他胸腔里一阵狂躁:“帮你?帮你还是帮他!你心里比我清楚!我给你两年多的时间,不是让你回来在我面前替魏承轩求情的!”
“皖江!”
他垂下眼帘,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他对你的意义到底在哪里,你能告诉我吗?”
她凝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家人。”
他轻轻动了动唇,心如死灰:“那我呢?情人?”
“不是的!”
他笑得颓然,自顾自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甘冽辛辣的液体钻进喉咙,他抬起眸子看向初依:“你今天亲自去工地找我,跟我假装掏心挖肺的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替他说句话!初依,你告诉我,如果巧巧因为他过世,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来求我?”
她懵住了,不知如何对答,怒了努嘴唤他:“皖江,你不要每次牵扯上他的时候都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好不好!”
他却嘲讽地笑了笑:“复杂?初依,是你想问题太简单!婉照是被他害死的,包括纪南浔的死他也有份!初依,用不用我给你讲一讲他都做了哪些事?或许,你会很感兴趣。”他轻挑地诱惑她,迷离的眼睛像被施了魔法,她越是不愿意去想越是好奇,陪伴她这么多年的魏承轩,到底做了什么?
小篱笆又胡说:
正在盘算着写完我情修稿(什么时候写完呢?漫漫长路啊!)都市爱情四部曲全修:《爱情不过三言两语》(情有独钟)《爱情不过徒有虚名》(生离死别)《波上寒烟翠》(年少时光)《我情你不愿》(心甘情愿)
PS:波上寒烟翠计划改名加扩写,高一高二上课时偷偷写的东西,渣得要死,我自己看了都想把电脑砸了。我的工程是多么浩大啊,浩大啊,浩大啊。。。。。想死~~~

、56,我不愿每天每夜每秒漂流

第五十六章:我不愿每天每夜每秒漂流
“谢谢你来接我。”
“这么多年了,客气什么。”
星光旖旎,蹭过玻璃窗反射出耀眼如电的璀璨星辉。
女子戴着性感的红色手套,轻轻褪下来一只随意搭在前盖上,她一袭妖媚的红色风衣,倒是喜庆得很,短裙遮挡着最撩人的部位,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妖冶黑色修饰得如艺术师手下的完美雕塑,小腿肌肉微微蹭着翻毛绒,轻缓舒服。车里放着钢琴曲,她听得实在不耐烦了,“咔哒”一声调了频道。
“现在谁还听这些?”她抱怨。
电台里正在放王筝的《我们都是好孩子》,是一位高三学生送给初恋的歌,单思思听着歌词竟然没来由地笑了,半悲半喜地感叹:“还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最好。”
她一直都没提过,高中时曾转学到本市和他做过半年的同校同学,那年春天她随父亲回来交涉生意,因为好奇心重留了下来,本来想着玩够了就回去,没想到对这座城市有了莫名的眷恋,她不知道那份感情是对城还是对他。
夏天的操场总是三五成群的欢闹着,雨后浇灌在青草地里散发着清幽的香。她跟着人群钻进篮球场,冲着那道熟悉的背影高呼:“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周围的坏小子们吹着口哨,他却始终没有回头。
就像歌词里唱得一样:“那时你在操场上奔跑,大声喊,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他一定不知道,她猜想。
魏承轩侧过头扫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说:“怎么突然回来?我听说你快要结婚了。”
十字路口,红灯倒数三十秒,单思思盯着那抹明艳的红,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回答他:“是啊,快了,最晚今年年末,承轩,我等不到你了,对吧。”
她没有问他,只是用自己轻轻的语气陈述着一个事实,她抿着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手提包中取出了一张精致的红色请柬,镶金边缘的一角镌刻着淡淡的花,按形状分辨应该是百合,百年好合。请柬上的字是被人亲手写上去的,漂亮的隶书,应该是杜橙南的字迹。
她将请柬放在魏承轩面前,笑着说:“有空来喝我的喜酒吧。”
绿灯“忽悠”一下子亮了,魏承轩的眼睛盯着请柬上那道并列书写的名字,许久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的长龙里有人鸣笛催促,他才匆忙踩下油门,赶在红灯重新亮起前穿过路口。
他紧握方向盘,平静地回答:“我会的。”
她点了点头,眼睛里的漆黑墨色渐渐亮起:“青孔桥的烂摊子橙南给了你,谢皖江的兄弟戴墨坤这些年一直想要干掉你,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昭告天下,不怕吗?”
他有些厌恶这个话题,皱眉敷衍:“我有什么可怕的。”
“不怕死吗?”
黑夜里,即便有街灯成串掠过,“死”这个字落在二人耳朵里还是显得格*森恐怖,魏承轩勾着笑,似是早已看透,那笑容里尽是嘲笑她的幼稚:“死就死了,我这一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死,可惜命太贱,一直好好地活到现在。”
这话她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明知他不愿意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还是不知死活地戳中了他的痛处:“可是初依怕你死,你死了她的努力可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我才愿意活到现在。”他打断她。
单思思重新低下头,没再说话。
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二人分手时。电台换了一首歌,她没听过,只是咬着下/嘴唇鼓起很大的勇气问:“承轩,我要结婚了,你不对我说些什么吗?”她的眼睛黑漆漆的,摄人心魄般蛊惑着他,其实,他最怕看她的眼睛,每次和她见面、分离他都会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会怕她那双无辜明媚的双眼?
他别过脸:“新婚快乐。”
车窗缓缓落下,单思思始终笑着目视他远去。涂在唇上的晶莹唇彩被牙齿蹭进口腔里,那种本应该散着迷人气息的果香融进喉咙里竟然这般苦。
第二天,她在公寓里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打开电视就是如今最火的穆西塘的世界巡演演唱会的一手新闻,聒噪的嘈杂声,人声鼎沸,到处弥漫着兴奋,镜头前金牌制作人程峙霏亲自为女朋友护航开路。
她突然抱紧自己半坐在床上,温凉的体温遇上灼热的眼泪,身体似乎不那么冷了。
是难过在作祟,她突然好想听听杜橙南的声音,电话那边喧哗热闹,兴许是在应酬,她气鼓鼓地质问:“你在哪?和谁?”
杜橙南喝了酒,说话愈加不着调:“想我了,宝贝儿?”
思思听了脸上却烧了起来:“滚!谁是你宝贝。杜橙南,我告诉你,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去给我弄两张穆西塘演唱会的票!越快越好,别逼我回去收拾你!”
不等答应她任性地撂了电话,她盯着手机屏幕“杜橙南”三个冷冰冰的字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重新设置备注后她对着联系人那栏满意地点了点头。
肚腩腩,她默念着。
冬天的墓地,又恰逢工作日并没有多少人。枝桠深处连只鸟儿都没有,远远地眺望山坡,底下窸窸窣窣布满干枯的蒲苇。
墓碑照片上笑得灿烂如花的女孩子露着干净的牙齿,那副明艳的童真让初依恍惚间错以为那是巧巧。
谢皖江将花束放在碑前,他拂了拂碑上的灰渍,站直身子走回初依身边:“谢婉照,我妹妹。当年你住过她的房间,你应该认得。”
“戴墨坤提过她的事。”
“那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天水巷是属于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当年新上任的市警察局长因为和戴家有世交,刚坐稳局长位置就扬言除害利民,结果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未有什么大动作自己的女儿就落入了虎口,天水巷不稀罕什么赎金,绑架后当着局长的面一刀刀划了小姑娘的脸。
天水巷也就是从那时渐渐扬名的。
戴家老爷子因为七十年代的严打锒铛入狱,后来身家没落,传到戴墨坤父亲这代近乎中落,市里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日子已是前尘往事,戴墨坤因为从小有武术底子的缘故被戴家动用关系送进了警校,认识了谢婉照。
“他们是一个刑侦组的,墨坤接受上级的调遣派去天水巷做卧底,婉照也在这批人当中。当时她刚刚过完二十岁生日。”他有些说不下去,背过身站了好久才重新开口:“过完生日的第二天,婉照就被天水巷的三个男人轮/奸了。”
初依挺直脊背,脑袋好像被人从背后袭击般晕眩迷茫。她睁大眼睛看着谢皖江认真的表情,又转过头看向照片上天真烂漫的谢婉照,凝在喉咙里的话好似被岩浆堵塞刹那灌入血管,静候炸裂喷张而出的敏感神经。
“皖江……”她身上有些发抖,在失去所有理智之前拉住他的袖子:“他们…是…谁?”
谢皖江露出轻蔑的笑,道破这石破天惊的秘密:“霍洋,松子和你的魏承轩。”
初依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茫然的双眼连焦距都没有,许久她才终于恢复一丝清醒,抬起眸子笃定地说:“这不是真的!”
谢皖江不顾她的捶打收紧双臂将她揽入怀中,轻柔*她的头:“依依,何必自欺欺人。”
一行热泪滑过脸颊,她不敢置信地摇头,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谢皖江终于失去耐心,将她困在怀里束缚她所有的动作,他的剑眉扬起警告她乖乖听话。
她终于安静下来,小狗般扬起脖子惨兮兮地问:“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连装傻的资格都不给我!为什么!”
没错,她都知道,一清二楚。
她知道松子因何而死,知道霍洋为什么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她甚至清楚罗蓓和魏承轩的交易,朗五和小白为谁殉葬,她统统了然于心。
唯一不知情的部分不过是一个谢婉照,她不知道当年天水巷伤害过的女孩子中原来有一个是谢皖江的妹妹。其实,这种事在他们那里很寻常,当年流传的闲言碎语里有一句这样调侃进了天水巷,夜夜做新郎。她知道暗处的波涛汹涌,也明白如果不是魏承轩替自己撑腰日后的下场与此别无二异。
可是,怎么办,她就是不愿意承认那些事。
就像,她不愿意承认自己不想看见魏承轩有事的真实原因是——她想让巧巧有活下去的念想。
她爱初巧一如谢皖江对妹妹的呵护,当她早早看出初巧眼神中扑朔迷离的深情,她就知道,如果魏承轩有事,她的妹妹也将不在了。
她不能同时失去两个至亲,绝对不能!
谢皖江摸着她的头,哄小朋友似的捧起她的脸:“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承认,为了初巧,为了魏承轩你可以把自己的前途也放弃,那么我的呢?我和你的幸福,你也舍得放弃吗?依依,你舍得吗?”
她终于败下阵来:“我舍不得,我太贪心了,到最后一定两手空空。”
小篱笆又胡说:
如果《波上寒烟翠》改名字并扩写的话……大家喜欢什么名字呢?
A《你的藕断我的丝连》B《原谅我们终成陌路》
C《想念是会呼吸的痛》D《遗落的章节无法重建》

、57,想着你睡不着

第五十七章:想着你睡不着
夜里许是阳台的窗子没有关紧,能听到窗帷处被风吹得哒哒响。
冷风嘶鸣,外面呼啸着银装素裹。初依觉得背后凉涔涔的,与平时似乎不大一样。她转过脸,借着昏黄的壁灯瞧见自己与谢皖江背对而卧,中间隔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处。她皱着眉头,一脸不满,思忖一阵方用手撑起床檐向里面靠了靠。
她将脸贴上谢皖江雄/健的脊背,贪婪霸道地索取着他的体温。
似乎暖和了些。
今晚,她竭尽全力才央求他留下,虽然无言以对但好歹他肯留下就不算太糟。
她心里惴惴不安,特别是近来几天。
自打从墓地回来谢皖江的神色就不大好,她又何尝不是呢?一直以来,她都清楚谢皖江的举动和目的,也清楚魏承轩操控天水巷这几年的勾当,拿疯人院来说,色/情服务必不可少,就连罗蓓亦是不干净的,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事罢了。疯人院好比一个四合院,前厅是最寻常的酒吧,两侧供小姐住宿,后堂安排给天水巷的人,她因为身份特殊安排在最里侧一处偏僻的地方,有花有草,毗邻植物园也算安宁。天水巷的女人有心甘情愿靠身子赚钱的,也有从南方拐卖来被迫安身的,她平时不闻不问,只当毫不知情,那些女人见她毕恭毕敬地称呼“初姐”,她听了却是钻心彻骨的疼。
同为女人,她清楚放弃自尊和骄傲是何等的难,何况,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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