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你不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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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男子就是湛蓝大海中的一卷浪花。
谢皖江顺着初依的手看过去,“程峙霏。”
初依的手指描画着照片上人的轮廓,认真评价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程峙霏啊,他怎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啊,你跟他在一起不会被他带坏了吧?”
谢皖江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放心,他正经着呢,回头他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初依满意地在他脸颊上一吻:“我等着。”说着话窗外卷起一股寒风,她瑟缩着往谢皖江身边靠了靠,“阿嚏,”她揉了揉鼻头,“还是把窗户关上吧,我好像真是感冒了。”
谢皖江心疼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刮了刮她的鼻头:“这么大的人了,还得我照顾你。”
初依望着他伟岸的背,心里莫名一暖,这样平淡的二人时光其实最写意。她都有些不想回去了,无论是疯人院还是月牙儿,到处充斥着喧嚣声不断,她就算不听不看装傻充愣每天还是有一大堆事烦得她睡不着觉。
***
“去哪?”
谢皖江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八点,这么晚她鬼鬼祟祟的是去哪?
初依裹着大衣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去一趟天水巷,最近懈怠了,不成体统,再不回去看看我就该喝西北风了。”她说完又看了一眼表,心里算计着,“皖江,我今晚不回来了,明天我回来给你做顿好的,你还没尝过我做的饭呢,我得让你见识见识。”
说完她便推门走了出去,“砰”的一声谢皖江的头从报纸中缓缓抬起,他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猛地一沉。
不回去不行吗?
离开天水巷不行吗?
我养你,不行吗?
多想让她永远都别再涉足那个地方,可他却好似无能为力。
夜深,人静,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伴着墙上孤寂的滴答声渐渐陷入梦境。
钟表指针,凌晨四点。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要起床去工作室修改方案和图纸……没有她每一天都格外漫长。
小篱笆又胡说:
后面会陆续加角色,好基友,手牵手。
第二更!
、32,杜橙南你个贱人!
第三十二章:杜橙南你个贱人!
深夜疯人院人声鼎沸,灯火阑珊,迷蒙妖娆的鸡尾酒趁着吧台旁俊俏调酒小生愈发迷人,初依懒洋洋地歪在高脚凳上,抿了一口手里的果酒,指骨微微发白,掐着酒杯“叮”一声碰在桌沿上,抬起脸醉笑着看向罗蓓:“蓓蓓,还适应吗?”
罗蓓一身紧身白衣,脚上登了一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前凸后翘将好身材一展无余,整个人显得格外媚人,她画了浓妆,嘴唇上涂着厚重的唇彩,初依冷不丁还有点儿不习惯,在心里不断嘲笑自己,干这一行的,外表上不光鲜些,迟早被人当枪子儿使。就算没什么能耐也得装大爷,更何况罗蓓现在掌管整个疯人院,不服的人多了去了,她不下马威那帮鬼崽子谁还把她放在眼里?“还行,就是太闹,晚上睡不好,这场子谁受得了啊,乌烟瘴气的,我想安静会都不行。”罗蓓抽出身边的高脚凳一屁股坐了上去,熟稔地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立马识相地递过两只酒杯。
她哗啦啦将杯子灌满,一饮而尽,挑衅地看了初依一眼:“姐,咱多久没玩了?”
初依在疯人院的时候,那会闲杂的人还不似这样多,多半都是自己人,要不就是和魏家有些经济往来的商家,来了不是谈生意就是娱乐,初依闲下来就自己开场子,四周围拢一大片男男女女,彼时霍洋和罗蓓刚开始恋爱,罗蓓酒量不好总是躲在他身后,她输了全是霍洋挡酒,每每喝得上吐下泻才算完,那样放纵的年少时光就在眨眼间过去了。
初依笑了笑,拦下她递过来的酒杯,坚定地放回原处,镇定开口:“不玩了,以后再也不玩了,老了,玩不动了,留给他们闹吧。”
罗蓓却不依不饶,一杯杯烈酒灌进喉咙里,初依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的,那个从前只知道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初姐”的小姑娘转眼间就长大了,轮到别人喊她姐了,轮到她对别人指手画脚了。
当初,你素颜站在时光门口,周遭的人戴着一副副伪善的面具,你看了忍不住作呕,如今,轮到你戴面具曲意奉迎,心里剩下的除了无奈便仅剩下岁月催人的惆怅。
那样单纯美好,知道害怕恐惧的年纪是你一辈子最难忘的时光。
***
初依整个晚上都在照顾罗蓓,她心情明显不好,不知是做了什么梦,额头都是汗,嘴里囫囵着听不清说了些什么,毛虎知道了才悄悄跟初依交代:“蓓蓓姐今儿被魏少叫走了,回来就这样了。”
“嗯,你下去吧。”
问清状况初依若有所思地看向罗蓓,脸阴阴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罗蓓睡了不多会儿又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折腾醒了,初依倒水喂她喝,她迟疑着接过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初姐,我怎么办啊,霍洋不在了我怎么办啊?我才二十啊,没他我以后怎么过啊。”
初依抱着她,顺了顺她的背,拿过桌上的纸巾替她擦鼻子:“蓓蓓,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天不会塌,地不会陷,剩下的氧气足够你呼吸,不管多压抑多无助,你忍忍就过去了,霍洋不在还有更好的人等着你,你这样霍洋怎么能安心?”
罗蓓吸了吸鼻子,有些清醒:“姐,我能遇见第二个对我好的人吗?”
初依看着她的眼睛里一片雾气,自己鼻子跟着一酸:“能,一定能。”
***
安顿好罗蓓初依已经身心疲惫,毛虎贱兮兮地跟着她讨赏,初依回身给了他一脚:“鬼机灵!”
毛虎讪讪笑着:“您让我盯着罗蓓我可照做了,不给赏以后我就不盯了。”
初依当下气得眼睛都绿了,行啊,你个小兔崽子,几天不见都要上房揭瓦了,“毛仁毅,你给我滚过来!不盯了?你再说一句试试!”
毛虎护着被初依掐得红肿的耳朵呲牙咧嘴求饶:“姐姐姐,我错了,我说着玩的,轻点,您轻点。”
初依丢过一记白眼这才放了他:“魏少找她干什么,你知不知道?”
毛虎认真地摇了摇头,初依叹了口气挥手要他下去,又想起什么:“她现在住在我的房间?”
“嗯,自打您搬走她就住进去了。”
“我留下的东西都在哪?”
毛虎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大概都被她收着吧,大件摆在房间里,小件她挑了些留在身边。”
初依冷着脸,想了许久,抽出腰间的一把钥匙晃了晃:“走,带我回去转转。”
***
探完口风办完事初依果断甩手走人,却在入口处好巧不巧地碰见了青孔桥的城南。
杜橙南手底下一群乌合之众,吆喝着将初依围在中间,这里是天水巷广场,没多少人,她深知不好刚想溜之大吉就听一声赋有磁性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初依依,咱们许久不见啊。”
他这声让初依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一脸嫌弃地看过去,杜橙南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出来,黑色西服搭在手腕上,整洁的白色衬衫穿在他身上……额……其实蛮好看的,衬衫领口镶着金线,猛地一看以为是打哪来的公子哥呢,谁会晓得他那双手沾了多少血。
初依强烈反抗:“你能不这么喊我吗?我慎得慌。”
杜橙南可不管这些,慢悠悠走到她身边:“小依依,你这么久跑去哪里了,我都没的玩了。”
初依扫了一圈周围,暗自叫嚣,他奶奶的腿,杜橙南你个口蜜腹剑的贱人!
“橙子,你这架势可不是找我玩来了,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的。”初依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眼珠子一转,瞥见一人手里拎着一根铜管,立时就火了,跳到杜橙南面前挥拳头:“你丫的是要干死我啊,这一帮子人手里都拿的什么玩意儿,你没看见啊!”
杜橙南无辜地瘪瘪嘴,扬了扬手:“都散了,我们小依依不高兴了。”
初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说吧,你找姑奶奶什么事。”
杜橙南是青孔桥的头儿,按理说不常露脸,他跟初依的渊源说来话长,多少次天水巷跟青孔桥正面冲突她都不担心,就为着她有免死金牌,先不说她能不能保住整个天水巷,就冲杜橙南和她的那点小交情保住自己也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她从没对人提过罢了。长辈教导出头的船先烂,她可不想早早被人抓住把柄倒打一耙。
杜橙南笑起来痞痞的:“小依依,前些日子你们魏少拦下的人被他藏哪去了?”
初依顿时傻在原地,不知所云。
“什么人?”她问着突然想起那一晚被谢皖江吃干抹净的起因貌似就是魏少的一个电话,她躺着中枪结果被压榨了整整一个晚上,她想来就火冒三丈,没好气的回答:“魏少的人我怎么知道!”
杜橙南脸上那点嬉笑瞬间消失,一把扼上她的手腕:“初依,魏少疼你是出了名的,你不知道谁还会知道。”
不等初依尥蹶子发脾气背后突然一暖,她侧脸,第一次发现谢皖江的的那副皮相有棱有角的,格外俊朗。她的那些脏话瞬间咽了回去,小媳妇似的往谢皖江怀里缩了缩,小声耳语:“你怎么来了?”
谢皖江不看她,手下自然而然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哄宠物似的,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杜橙南那双碰过初依的手,随即脸上漾开一层笑:“橙南,这女人现在是我的人,你找她麻烦,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呢嘛。”
初依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谢皖江,这人怎么谁都认识!
杜橙南笑眼咪咪,贼笑着上下打量着谢皖江和初依,最后叹了口气走到初依面前:“小依依,你挺有两下子啊,连谢公子都被你勾搭走了。”
初依真想跳上去咬他两口,却被谢皖江大手捞起扛在肩上,她只能无力挣扎,谢皖江才不管她,把她塞进车里,摇下车窗冲杜橙南挥了挥手:“以后初依可是你嫂子了,明儿别一口一个依依,听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杜橙南果真听话,收敛了笑意,对着初依正经问候了一声:“嫂子,”又弯下标准的九十度,“今晚的事您就当做梦,明儿全忘了。你可别跟我哥告状,我可没把你怎么样。”
初依傻愣愣的点了点头,看着一向风光霸气的杜橙南在自己面前鞠躬,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那副小人得势的嘴脸在杜橙南心里记了一辈子。
小篱笆又胡说:
关于单思思的出现少爷党明显受不鸟啊~单思思是我的小读者一枚,很久之前就在微博剧透过她的小段子,主角当时是另一个人(因为当时没想好名字)。魏少在我这个后妈眼里果断下场那啥些,单思思,简单点说,她是从香港飞回来勾引魏少的,秉承着我情你不愿的准则,魏少自然不肯轻易就范,所以,她情路十分坎坷!!!唉(泪奔)
、33,幼稚的爱情谜题
第三十三章:幼稚的爱情谜题
“皖江…皖江…我疼,你轻点。”
谢皖江捞起怀里的人亲了又亲,却爱不够,手很不老实地伸进了初依身前,轻而易举解开了她的纽扣,瞬时一扯,初依细皮嫩/肉一副娇滴滴小女儿憨态,眯着眼睛尽是陶醉。他心下大爽,推开书桌上的图纸,将吊在他脖子上的小妖精抱了上去。
“说!你怎么认识的杜橙南!”他来势汹汹,嘴上毫不留情,一路向下吻/着她全身敏感,引得她一阵燥/热。
“皖江,别提他行吗,等我们…再说,好不好?”她轻轻呻吟,娇/喘声落进谢皖江耳中,他面色阴森,一松手整个人贴了上去,“行,我看你怎么给我个交代!”
***
又是折腾又是审问,初依筋疲力竭,一觉睡醒天已大亮,她收拾好起床洗漱,忽的发现昨天从疯人院取回来的包裹还完整的搁在门旁,她心下一松,幸好,没被他发现。
她悄悄探头查看里面的东西,两件价格不菲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一件是当初被水淋湿魏少爷救场时披在她身上的,一件是她去云南出任务时,卫承轩在回来的路上…给她穿上的。
她匆匆收拾好纸袋把衣服藏在了一个极隐秘的位置,不声不响钻出了房间。
谢皖江捧着卷起的画纸正准备出门,他见初依醒了便走过去吻了吻她的眉梢:“真不让我省心,连橙南都敢惹。”
“你知道了?”
谢皖江点点头,昨晚趁她睡着时他已经将事情打听清楚了,杜橙南在这活祖宗面前不敢撒谎,一个劲为自己辩白,谢皖江大致了解一些情况,挂电话之前语重心长地交代:“以后见我别一口一个谢公子,我现在可没那身份。”
初依踮起脚尖圈起谢皖江的脖子:“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啊?你们,不像是一路人啊。”
谢皖江饶有兴致,放下手里的图纸让初依坐在他腿上:“哦?那我是哪路人?”
初依笑眯眯道:“正经人!”
谢皖江刮了刮她的鼻子:“别瞎想,这是秘密,以后有机会慢慢讲给你,”说着站起身走到玄关处换皮鞋,“我先走了,你别忘了给我做顿好的。”
初依已经钻进厨房鼓捣食材了,系着围裙的样子格外温馨,“你走吧,我一定好好给你补补。”
谢皖江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