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蔷薇都微醺-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远在海南参加投资项目会议的陈爸爸莫名其妙地打了几个喷嚏,一旁的梁秘书怔了片刻,小声道:“喝口水吧?”
“没事。”老陈摇摇头,目光深邃,淡淡道,“会议结束后,去趟北京吧。”
夜色渐深,陈敬英漫无目的地开车在三环兜风,他心中有点尴尬,毕竟刚才非常不符合他风格地高调了一把,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愣是冲动了!
张奈禾同样紧张无措地目视前方,她不敢去瞄陈敬英,虽然她有好多话想问。
直到陈敬英也忍不住了,他是男人,还是由他开始吧。
他透过车镜发现张奈禾满头大汗,体贴地打开天窗,说:“热吗?”
“还好。”张奈禾麻木地回应。
“你想不想……”两人异口同声。
“你先说。”这次又是异口同声。
“那个布条呢?”张奈禾红着脸颊问道。
“什么?”陈敬英愣神,诧异道。
“写着,写着我名字的那个……”
“哦……”陈敬英不自在地撇开头,那上面写了什么他十分清楚,所以才会觉得不好意思。
“是真的吗?”奈禾眨了眨眼睛,凝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陈敬英十分尴尬地咳嗽几下,点点头,道:“嗯。”
“哦哦。”张奈禾佯装镇定地应声,心里乐得开了花。他承认喜欢她……不过他不是早就承认过吗?自己这是抽啥风呢……
“我们……”陈敬英想着提议什么。
“好!”张奈禾毫不犹豫地应声。
“笨蛋,我还没说呢,你就答应。”陈敬英闷笑出声,这傻姑娘……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张奈禾开始酸酸地瞎掰。
“嗯,我不会欺负你。”陈敬英的话也奔着酸掉牙的趋势发展。
两个初涉情爱的男女蹩脚地聊着天,直到路过后海,陈敬英眼前一亮,笑道:“会喝酒吗?”
张奈禾摇摇头,又点点头,喝就喝,谁怕谁。
她现在需要酒精来壮胆,否则根本不敢面对陈敬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陈敬英停好车,趁着夜色的朦胧随意地牵起了张奈禾的小手,后者支吾了两声,不再执拗。反正都表白心意了,她还做作啥呢。
“鸡尾酒还是……”陈敬英叫了Waiter,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你喝什么我喝什么。”张奈禾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不服输似的盯回去。
“格兰菲迪,绿瓶的,要一扎冰块。”陈敬英随意道,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张奈禾的脸蛋。
或许是酒吧里气氛的狂野,远处的音响蔓延着快节奏的乐曲,连带着张奈禾都大胆了起来,笑着说:“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嗯,了解。”陈敬英浅笑出声,他早就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觉得分外开心。张奈禾这个人太简单了,简单到他都舍不得祸害她。
“你经常来?”张奈禾闷闷地想着,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不,偶尔。”
“哦。”她发现陈敬英的声色异常正经,心里踏实了几分,莫名其妙地顺畅了。看来女人,不管外表表现得多么宽容,骨子里都是小心眼嘛。
“奈禾,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陈敬英摆好两个酒杯,倒满了酒,放了两块冰块。
“好呀。”张奈禾心想,反正都打算跟他了,也不瞎纠结了,慢慢适应帅哥呗。
“摇骰子,比谁小,真心话。”
张奈禾一惊,诧异地看向了那双明亮的眼睛,合着是想套她话呀。不过总比划拳好,至少她赢的几率大嘛,哼,到时候指不定谁套谁呢。
“你可以问我,你想知道的一切。”陈敬英淡淡道,他是个很直接的人,一旦决定出手,便不会手软。所以张奈禾刚被她忽悠同意了,就发现,怎么每次都是她大呢?
“大的那个人不但要真心话,还要喝酒呀?”
张奈禾晕乎乎地喝光一杯,这规则咋那么苛刻呢。
“嗯,小的算赢,不是常说酒后吐真言嘛……”陈先生耐心地解释着,突然问道,“你交往过几个男朋友?”
“啊?”张奈禾刚干一杯就后悔了,犹豫道,“算上你,两个。”
“上一个是张蜀青?”陈敬英垂下眼眸,直接道。
“喂!”张奈禾忍住回答,捂住嘴巴,应声道,“你差点唬住我,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陈敬英微笑点头,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样,二话不说把骰盅递给她,让她摇。
果不其然,张奈禾又输了。她郁闷地干了第二杯,听到陈敬英问她:“现在是不是心里面只有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做陈敬英。”
什么人嘛,张奈禾脸红脖子粗地瞪着他,这人太不要脸了。
她纠结了老半天,还是遵照规则点了点头。
陈敬英见她很老实,满意地笑出了声音。
继续第三把。
第三把张奈禾摇了三个一,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她都想好题目了,就等着陈敬英认输。
陈敬英的表情十分坦然,左右摇了两下骰盅,然后在桌子上弧线来回运动了几次,突然一下子停顿,取下杯子……
悲剧的事情就发生了,三个骰子叠到了一起,总数是一。陈敬英又赢了。
“你耍赖!”张奈禾借着酒劲吼了起来,脸蛋鼓鼓的,可爱极了。
陈敬英无奈地摇摇头,安抚道:“你也可以做到。”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张奈禾的眼睛,右手覆盖在了张奈禾的小手上面,抓住骰盅,轻声说:“摇。”
“嗯嗯……”张奈禾在那道执着的目光注目下越来越慌,手掌随着他的大手起舞。
“很简单,你以手肘为支点,支在桌子上,像圆规一样来回画弧线。”
“哦……”张奈禾感觉陈敬英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背后,支撑着她的动作,她的耳边热热的,背后是男人伟岸的胸膛。空气里飘浮着浓浓的酒气,滋润着她的鼻尖。
该死的臭流氓,张奈禾暗骂道,骨头里却酥酥麻麻,血液仿佛被什么东西点燃,不由自主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可以画的弧度大一点,然后注意,启动时骰盅的边缘稍微翘起一点点,最好将骰子摇到骰盅的顶部,再做弧线运动,对,就是这样……”陈敬英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吹呀吹,吹得张奈禾快疯掉了,不带使用美男色诱惑她犯罪呀。
“尽可能在桌面的平滑处移动,这样与骰盅底部的摩擦相对较小,什么时候定住还有力道的掌握,就要靠你自己来摸索了。多练几遍就会了。”陈敬英讲解完毕,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下巴贴在奈禾的耳背后,淡淡道,“你喜欢我吗?请用声音回答。”
张奈禾浑身一激灵,大脑混沌起来,她其实没有醉倒,却有点不愿意清醒过来,整个人傻乎乎地向后依靠,完了,她的身体开始不尊重大脑的想法,占帅哥便宜了。
“嗯?”陈敬英托着她的背脊,其实,他很想听这个胆小鬼表明心声。
“喜……欢……”张奈禾借酒装疯,死死地靠在陈敬英身上,吐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真心话。
“你说什么?”陈敬英笑了,下巴抵在了她的脖颈处,蹭了又蹭,想要一点点温暖。他们的进展其实蛮快的,到底是为什么呢?似乎自从遇到了张奈禾以后,他便不停地失控,从看不惯这个女孩子的一切开始,到试图去改变她的一切,他真的多事了,却一点也不后悔。
“喜欢你!”张奈禾又壮胆似的连喝了两杯不加冰的酒水,红着脸大声嚷嚷道,“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她好像觉得还不够似的,再喝光一杯,埋怨道,“你以后绝对不能再犯上次的错误,尤其是我妹妹,你离她远一点……你气死我了……”
“嗯,呵呵……”陈敬英夹着她的后背,放在了怀里,修长的指尖划过了她的发丝,轻声说,“我知道了,奈禾。”
张奈禾的胸口暖暖的。她不知道是醉着的,还是清醒的。她好像一会儿明白,又一会儿糊涂,断断续续说了好多好多的话,直到困意席卷了她的大脑。陈敬英低下头,在那片温热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张奈禾猛然惊醒,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傻傻的微笑,然后扬起手,叫来了Waiter,说:“我还要喝啤酒。”
陈敬英无奈地依着她,反正他没醉就好,上了几瓶青岛啤酒。张奈禾酒品太差,喝两口吐一口,还偏要喝。她嗓子眼觉得冒烟,只想不停地往里面蓄水。陈敬英喝得不多,他刚一沾嘴,便会被张奈禾抢走。
“你要开车呢,我喝!”哟,还不是很糊涂。
“我酒量可大了!”张奈禾自吹自擂,瘦弱的肩膀挂在陈敬英的胸膛上,叮嘱道,“你不要骗我,我很怕失去你,你要是喜欢小雯,你就跟她走,不要招惹我……”
“嗯嗯。”陈敬英轻拍着她的后背,右手将奈禾额角的碎发拢到耳后,心疼地看着她洁白如雪的脸颊。到底是经受了怎样的伤害,才会在神志不清后,依旧如此没有安全感,生怕他会看上她妹妹,这孩子就这么没信心吗?或许她心里积压了太多的事情,满脑子都是被人甩的记忆。
陈敬英掐了掐她的下巴,狠狠地拥入了怀里,淡淡道:“奈禾,睡吧,我们回家。”
“不回家!”张奈禾本能地抗拒着,她的家里有弟弟妹妹,她永远是那个没用的老大。其实,她很自卑的,也很懦弱。
“傻孩子……”
陈敬英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姑娘蜷成一团缩在自己的怀里。如果放在平时,他或许没什么感触,但现在却有所不同。这是他的恋人,是他要保护的女孩,他怎么能舍得她受委屈呢?而且,莫名其妙,他看着奈禾单薄的身影,满嘴胡言乱语渴求一个短暂的怀抱,心里不好受极了。他们一家子平时到底是怎么相处的,他真是对张家双亲没有一点好感了。
“乖,起来。”他轻声安慰,抱起了她,淡淡道,“这里睡着不舒服。”
张奈禾好像听懂了,老实地趴在他的胸口,吸吮着温暖的气息。陈敬英的声音总是冷冰冰的,她却能感受到那份淡然中蕴含的点点温馨。
“敬英,我困。”
“嗯。”陈敬英目光灼灼地看着怀里的女孩,他不舍得撒手,索性打车。他喜欢她对他新的称呼,嘴角微微上扬。
“胃不舒服。”张奈禾干呕了两下,捂住了胸口。
“放轻松……”陈敬英不停地安慰着她,手掌放在张奈禾的腹部,轻轻揉按。
“嗯……”张奈禾一阵反胃,酸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她大脑不太清楚,只是想努力地收回去,却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了地干呕着。
陈敬英拿出了餐巾纸,擦拭着她苍白的嘴唇,脸上没有一丁点嫌弃的表情,无奈地想着,下次绝对不带她喝酒了,酒量太弱了。
陈敬英抱着张奈禾回到建外SOHU的住宅,将她往床上一扔,解开领带,翻箱倒柜找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敬英……”张奈禾喝多了,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时不时吐出几口酸水,顺着脖颈留了一身。陈敬英第一次伺候一个醉酒了的女人,看着她满身的狼狈,犹豫地解开了她的上衣。张奈禾纤弱的肩膀因为他的碰触微微颤抖了两下,红扑扑的脸蛋好像一个红苹果似的非常诱人,嘴唇微张,呼吸着淡淡的酒气,时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陈敬英强忍着脑海里不该有的冲动,快速将她扒光!
当她是一个濒临死亡的战士需要自己救助!
陈敬英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张奈禾的身子是柔软香馥的,急促的、不安稳的呼吸声不停地刺激着陈敬英的大脑。
该死的,这女人做什么梦呢!
陈敬英把她的脏衣服放在了一个手袋里,翻出了套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张奈禾怕是做噩梦了,一双小手不停地挥舞着,直到抓住了陈敬英的胳臂,死活也不松开。
陈敬英拿她没办法,任由她挂着自己,满脑子都是刚才不经意间撇到的□□。张奈禾的身子真白,尤其是胸,而且一点也不小。
靠!他在想什么呢……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怎么说呢,非常震撼,震撼到陈先生似乎起了反应,他无奈地奔入浴室冲了好几次凉水澡。而张奈禾同学还不放过他,睡梦里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抱着他的大腿不让他走。
北京的秋天极其寒冷,陈敬英却觉得浑身发热,尤其是怀里的女孩子,他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那双无辜水亮的眼睛,温柔的笑靥……
郁闷!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顿,柳下惠太难当了。亲一下解解渴应该没事吧?
陈敬英琢磨着,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找到了那个带着几分酒气的女人,轻轻地封堵住了她的红唇。
张奈禾迷迷糊糊地沉醉其中,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胸前狂蹭着记忆中的一丝冰凉。
她好热,热死了,胸口好像快要爆了,需要什么来消消火。黑暗中,似乎有一具满是冰凉的躯体向她靠近,于是,她好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抱住绿洲不撒手。
陈敬英快被张奈禾折腾崩溃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孩不停地在他身上胡摸、轻啃,刺激着他全部的感官。他忍不住吻着她因为醉酒而泛着血色的红唇,粗鲁地敲开她的牙齿,探索着那股陌生的甜蜜味道。
他发誓,他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