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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相思不成书-第24部分

小说: 相思不成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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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绿茵茵的军营里却成了突兀的不和谐。
薄绍不知哪儿搞了两套军装,和陆鹏一起混在队伍里看热闹。冗长的官腔全是些不着边际的场面话,林立威作为军区一把手,关心国家比关心儿子上心得多,百分之九十五的致辞与婚礼无关,只在最后补充了一句“祝林海和蒋冉新婚快乐”。
和所有人一样,林海和蒋冉也是军装打扮,胸前别着朵红花。本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可林海那神色就和训新兵蛋子没两样。新人各自念了一段结婚陈词,然后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全体官兵一起大喊:“嫂子!嫂子!嫂子!”
那势不可挡的力量划破长空,喊声在整个军区上方回荡。
陆鹏和薄绍走进新郎新娘休息室时,林海正拿着一朵红花走向林空空。见到他俩,林海脸上有一瞬的怔愣,继而把伴郎的花给了薄绍,另一朵本欲给林空空的花递到了陆鹏面前。
“我就来转转,这个活儿还是不接了。”陆鹏语气轻松,目光在蒋冉身上溜了一圈。看着就是个坚毅的女人,跟林海真配。
林海也不勉强,招手把林空空叫到跟前,抬手将花给他戴上。今天唯一见到的笑脸就是林家三傻子,也只有他,最不像林家人。林家老二也是个薄情的货色,亲大哥结婚都没从国外飞回来。
伴娘是蒋冉的两个姐妹,同样是军花。薄绍很快就挑了漂亮的一个领走,周旋于宾客之间。虽然是军区上下同乐,但这宾客的座位明显就是按层次安排的,下头的小兵们好吃好喝就乐呵了,需要林海亲自应酬的自然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陆鹏随意扫了一眼,不出所料看到了陆浙淮和冯仪。他们那桌大概是主位,林立威和梅清亲自作陪,能在E市说得上话的几个官员挨个儿在那儿坐着。梅清的旗袍依然打眼,但那桌上最引人注目的一个并不是她,而是一身淡色休闲小西服搭配包腿短裙,梳着包包头,露出优美颈线的洛琦。
下意识地搜寻陆莎的身影,陆鹏说不出心里翻腾的是何种情绪。没看到她在场,陆鹏的心终于归位,连鼻腔里呼出的气流都带着一份释然。洛琦很快也发现了他,端着酒杯言笑晏晏地朝这边走过来。
“小鹏哥,你也来了啊。”
陆鹏点点头作为回应,他手上没拿东西,便双手插袋站在那里,浑然间又引得洛琦的心跳乱了节奏。
“那小莎呢?她怎么没来?”
洛允辉今天有事走不开,拿了喜帖给洛琦让她代为参加婚礼,私下里洛琦对林海这个人应该不熟。听她这么问,陆鹏有八成肯定她不知道林海和陆莎的事,原来两个小姐妹之间也并不是无话不谈的。
“我和薄绍一起来的,不太清楚。”
说曹操,曹操就到。薄绍臂弯里挽着那个漂亮伴娘,两人走到陆鹏和洛琦身边。跟一身军装的伴娘相比,洛琦俨然占了上风,无论是与生俱来的气质还是穿衣打扮。男人看男人总是一目了然,陆鹏清楚地捕捉到薄绍眼里贪婪的目光,脸上的笑仅仅只是伪装,那眼底掀起的狂潮才是真相。
“我差不多该走了,你垫后吧。”陆鹏拍了拍薄绍的肩膀。
薄绍点点头,举起手中的酒杯礼貌地示意了一下。
“小鹏哥,我坐你的顺风车吧。”洛琦赶脚就要跟上,手腕却被薄绍一把拽住。
陆鹏回头朝薄绍看了看,薄绍回望他,两人之间的默契无需再多费唇舌。
***
黑色凌志开出军区,陆鹏的心还是惶惶不安的,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车速很慢,几个骑自行车的人超过了他,还回头粲然一笑。索性将车停在路边,陆鹏打开车门,靠着车身点了一支烟。
恍然发现对面是文工团的大楼,忽的灵光一闪,陆鹏猛然抬头,果然瞧见那一抹熟悉的粉红身影迅速蹲□子,想用阳台外的栏杆作为掩护藏身。
原来,她还是来了。
躁动不安的心渐渐下沉,嘴里有浓重的烟味逡巡却仍然无法和苦涩抗衡。陆鹏仰头直视那阳台上蹲着的人,一直不曾移开目光。那小小的身子偏转过来稍许,发现他还在就又缩了回去。
明明都已经看见了,何必还自欺欺人呢?
手里的烟蒂烫到手,陆鹏张开手指让烟自由落下。锁了车门,他抬步走向文工团的大楼,去给某个还缩在壳里的丫头最后一击。
陆莎蹲在阳台上,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看到陆鹏的那一刻,她的本能反应就是躲。
五一节公司放假,她无处可去却又不想待在家里心烦意乱地胡思乱想,便想到了文工团。天地可鉴,她差不多已经忘了今天是林海的大喜之日,若不是恰好听到官兵们高喊“嫂子”,她也不会好奇地走来阳台观望。
心还是会隐隐地不舒服,那声嫂子,她也曾经幻想过。可是那种感觉已然不再强烈到撕心裂肺的地步,是什么取而代之抚平了那道伤,她……不敢去深思。
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中,陆莎忽然感觉腋下传来一股束缚之力,没来得及尖叫,她已经被陆鹏架起放在了阳台的栏杆上,稍稍往后一仰,背后就是六层楼高的距离等着她。
“哥……”陆莎吓得声音发颤,手臂紧紧地抱着陆鹏的脖子,生怕他撒手。
眼前的陆鹏再不复往日的和气,眼神中是不容错辨的狠戾。他作势要把放在陆莎腰间的手移开,吓得陆莎双腿缠上他的腰,以八脚章鱼的姿势死死地抱住他。
“怕么?要是那么伤心难过,干脆闭上眼往后一仰就完事儿了。”
“别……”陆莎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伏在陆鹏的肩头哭了出来,“哥你怎么了?抱我下去,我害怕……”
解咒的暗语大约就是陆莎的哭声,陆鹏仿佛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身子一僵,眼里的戾气渐渐淡了:“他结婚了,看见了么?”
陆莎抽着鼻子,无声地点点头。
“从此以后,你再不许和这个人有瓜葛,听见了么?”
虽然有些不解,但眼前的形势容不得陆莎多想,她照旧听话地点头,稍微退开些,用惊恐的眸子注视着陆鹏的眼,似乎在确认这个答案是否令他满意。
微红的鼻头,双目盈泪,那种被欺负了还不敢吱声的怯懦表情看得陆鹏胸口一堵。是她逼他的,他如是排解着心底的愧疚和不舍。
牙齿咬上近在咫尺的鼻尖儿,陆莎“唔”了一声,陆鹏立刻转移阵地堵住她的嘴,拦腰将她抱下栏杆,却又死死抵在那里不让她逃脱。一丁点儿下唇被陆鹏的牙齿咬住,陆莎想躲开,却扯得更疼。背后的栏杆咯着骨头,这种腹背受敌的压迫让她无望地放弃挣扎,只能像陷入泥沼般一点一点沉沦。
六层楼的高度,一般的路人不会留意到阳台上那姿态旖旎的两人。然而陆鹏的凌志车旁却站着一抹倩影,一身淡色休闲小西服搭配包腿短裙,梳着包包头,露出优美的颈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出现各种调戏瓦的霸王,冒个泡就又潜下去了,瓦要抓住乃们!




、32春(23)

黑色凌志以优美的弧线驶进陆家车库;稳稳停车熄火。车里的两人都没有动作,时间仿佛在此时此刻定格。陆鹏从后视镜里窥探着陆莎,后者低着头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工团楼上的那个激吻结束于陆莎牟足了劲的一巴掌,因为当时陆鹏已经情不自禁扯开了她腰间系的软绳;一只手顺着她的股沟摩挲到了双腿之间。陆鹏在心里发誓;他绝对不是早有预谋的;只是凭着本能行事;从而忘记了他们身处露天阳台;忘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身份。
旖旎情潮被骤然打断;陆莎愤愤地咬着下唇瞪着他,眼神里的恨意和羞恼足以化作一团火焰让他化为灰烬。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上车回家,一路上再无半句交流。
“到了。”陆鹏轻声提醒;生怕吓到走神的她。
陆莎茫然抬起头,眼神还处于游离状态。但一看到他,那股子的忿然立刻从四面八方涌到一起,下车的时候更是把车门甩得震天响。
冯仪和陆浙淮还在林海的婚礼上吃喜酒,家里没有旁人。陆莎一回来就直奔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陆鹏试着敲了敲,里头安安静静没有人回应。
放纵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陆鹏不禁抚额,现在他在陆莎眼里肯定是禽兽不如了吧。
***
陆莎回到房间之后直奔浴室,花洒里的凉水充斥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却带不走那快要将她吞噬的熨烫温度。想起内裤上湿濡的一小片水渍,她就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耳光,为着心底里几乎喷薄而出的渴望。
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一切。上一次那个意外的吻只有她一人知晓,有些乌龟心态的她缩着脖子躲进壳里,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然而这一次,该怎么办呢?
迷迷糊糊间,听到冯仪在门口喊她出去吃晚饭,陆莎含糊了几声又睡了过去,极不安稳地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梦。一直折腾到半夜,后背上传来的灼烫熬得她无法入眠,陆莎起身开了灯,走到梳妆镜前撩起睡衣,触目惊心的於痕在光洁的背上印出一指宽的青色,又一次提醒了她下午时分阳台上那些放荡缠绵的画面。
陆鹏同样在他的房间失着眠,对面房间几不可闻的“咔”一声,他也能立刻分辨出是门锁转动的声音。掀开棉被趿拉上拖鞋,一系列动作就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一般干净利落。
客厅里的壁灯发出晕黄的光芒,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鹏循声走过去,看见陆莎抱着医药箱在找东西,小小的一团蹲在地上,像个孩子。
“找什么?”陆鹏蹲□,声音越发温柔。
陆莎动作一滞,手还放在药箱里,整个人却犹如进入备战状态身体紧绷。陆鹏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本意是安抚,结果却适得其反,陆莎随意拿了一瓶药急急忙忙退开,差点儿摔了个大跟头。
她这样惊慌失措的模样看得陆鹏心里头不忍,怕惊扰老爷子和老妈,他几个大步上前,一手拦腰抱起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径直带回自己房间。
陆莎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下一个动作就是卷起被子包裹住自己,眼神既惊又怕。
“你……你想干什么?”毫无底气地问出口,她的心狂跳不止,连声音都跟着打颤。
“哪儿伤了?”看她找药,陆鹏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造的孽。
陆莎垂下眸子不与他直视,手里紧紧拽着药瓶。
“不说我就自己找了。”陆鹏作势要过来掀被子,陆莎吓得“啊”了一声,连滚带爬往床角挪。
作茧自缚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身上裹着的被子不仅没有起到保护的作用,反而成为逃跑的绊脚石。陆鹏伸出手臂,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说还是不说?”陆鹏威胁地解开陆莎的一颗睡衣扣,一副很乐意继续下去的表情。
“背……背上。”
陆鹏让她趴在床上,打开床头灯,将她身上粉蓝色的睡衣撩起。那白皙柔滑的背上横亘着一条丑陋的淤青,在灯光的映射下尤为刺目。
将药油倒在手心,他轻轻抚了抚淤青四周,然后逐渐加大手上的劲道。
“啊——”陆莎疼得昂起脖子,脸皱成一团。
陆鹏赶忙收了些力,俯□子在她耳旁轻声安抚:“忍一忍,淤血要揉散了才能好。”
这样近的接触令陆莎耳旁的毛孔敏感地张开,身体也跟着僵硬了。陆鹏将抹了药油的手移到她的腰间,用近乎磨人的手劲按压。
“别……”陆莎只来得及感受到下腹窜起一股热流,夹紧双腿的同时已经觉察到了底裤上的湿润。她吓得动都不敢动,红晕顺着耳廓蔓延至脖颈,额前浸出细细密密一层汗。
“怎么了?”陆鹏以为又弄痛了她,心疼地收回手。
陆莎不说话,趴在床上将脑袋埋进枕间。陆鹏看了看她,拿起毛巾擦干净手,将她的睡衣整理好,顺势躺在她身旁将她搂进怀中。
“小莎……”就像是呢喃给自己听,陆鹏的头搁在陆莎的耳侧,“我……喜欢你。”
冗长的寂静笼罩在这弥漫着药酒味的房间,谁也没有说话,呼吸和心跳交相可闻。陆莎在消化这一突如其来的讯息,而陆鹏在等待她做出反应。
“我们……是兄妹。”虽然看不到表情,但陆鹏很清楚地听出那语气中的难以置信。
“是啊,可我还是喜欢了,怎么办?”像在问她,又好像是在自问。
怀里的人试图挣开他的束缚,陆鹏圈紧手臂不让她逃脱:“小莎……”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陆鹏深深吐出一口气,就这样抱着她。如何跟她说,我们在一起吧。
那是**,是一条不归路。
***
第二天醒来,怀里的人已经不在了,若不是床头柜上的药酒,陆鹏也许真会以为又是一场梦。
早餐桌上,陆莎一直低着头喝粥,冯仪跟陆鹏说打算给他找套房子将来结婚用,趁着五一假期让他一起去看看。大概是被林海结婚的事给闹的,冯仪的热情显然比平时更甚。
瞧着陆莎那一脸尴尬的神情,陆鹏敛起心下的苦涩:“干嘛一定要结婚了才住啊?妈,找我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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