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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相思不成书-第19部分

小说: 相思不成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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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清早,陆鹏到陆浙淮房间替他打开窗户的时候,一眼瞅见小区门口拖着行李箱的冯仪,胸口五味杂陈的感情差点儿奔腾而出。撒丫子跑下楼,他恨不得飞过去把他妈给接上来。
本以为闹过了脾气,一家人又该相安无事和睦相处了。可这一回,陆老爷子似乎是动了真格,看见冯仪回来仍然面无表情,仿佛家里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冯仪该做饭还是做饭,该做家务还是做家务。知道她走后陆浙淮病了一场,她明显心存愧疚,但也没有主动求和。两个老的僵持着,两个小的也过得战战兢兢,气氛如同绷紧的弦,随时可能分崩离析。
杨木易过完清明节从家里带了些特产过来,说是这边少有的东西,给陆鹏他们尝尝鲜。临走前他默默递给冯仪一个小包裹,什么也没说。冯仪送他出门,陆鹏经不住好奇悄悄打开包裹,里头居然是陆浙淮送给冯仪的那条定情丝巾。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陆鹏心下慌乱起来,不敢相信自己所猜测的事情。联想一串接过一串,单凭一条丝巾说明不了什么,但把所有的事情串连起来,似乎就合情合理了。
难道说,冯仪这几天是跟着杨木易去了他家?那么,冯仪和陆浙淮所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杨伯了?
如果猜测属实,陆鹏不禁暗暗在心里自责起来。杨木易是他领回家的,也是因为杨木易才牵扯到杨伯,这么多年风平浪静的生活一旦被打破,那么他便成了始作俑者了。
然而另一方面,陆鹏又十分想知道,陆浙淮、冯仪和杨子年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瓜葛?很显然,冯仪想把杨子年接来城里生活,但是陆浙淮不肯,他们之所以吵架,也是因为这件事上产生了分歧。
门外传来脚步声,陆鹏赶紧把包裹弄回原本的模样,一溜烟钻回了自己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练车考试去了,抽到单边桥,一上桥前轮就掉了一个,幸亏心态好,后头都发挥正常,有惊无险地过关了!
看到有亲亲们开始猜测情节,我心里暗暗发虚,大家真是越来越精明了,我放的梗居然没有迷惑到你们哦~~( !绝不剧透!)




、26春(18)

深更半夜;陆鹏口渴着醒来,迷迷糊糊去客厅找水喝。沙发上,陆浙淮背对着他侧卧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包裹双脚,身上什么都没有。虽然开着空调;可抵挡不住的凉意还是见缝插针地钻进来;客厅的温度始终不高。
“爸;爸。”陆鹏绕过茶几蹲在陆浙淮身边;摇了摇他的肩膀。
“唔……”陆浙淮挣扎着醒来;稍稍转身;见是陆鹏,浑浊的眼色渐渐转为清明,“怎么还没睡?”
陆鹏扶着陆浙淮坐起来;将薄毛毯盖在他身上:“怎么不去我房里睡?”
“太晚了怕吵着你,我在沙发上将就一下没关系。”
“您病还没好,要注意身体。妈还跟您闹别扭呢?”
陆浙淮没啃声,答案不言自明。
陆鹏站起身给陆浙淮倒了杯温水,回到沙发上坐下,忽然来了聊天的兴致:“爸,您当初怎么没挑个温柔贤淑点儿的姑娘呢?”
这话若是被冯仪听到了,保准得收拾陆鹏。不过这半夜三更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聊天无所谓主题,也就百无禁忌了。
陆浙淮恍惚地笑了笑,目光与夜色一样柔和:“我们那个年代不像你们现在这么自由,哪还有的挑拣?”
“您是说……您是被逼的?”陆鹏愕然,他不知道父亲原来还藏着这份苦衷。
“当年我从农村出来去县城工作,你妈拿着一袋行李站在马路中间拦了我的车,我就把她带进城了。”陆浙淮喝了口水,脸上浮起笑意,“再找不到第二个姑娘有你妈当年的气魄了。”
陆鹏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刚认识你妈那会儿,她连正眼都不带瞧我的。她经常去找子年,他们一起聊天干活,我就在旁边坐着看他们。”
果然和杨子年有牵扯,陆鹏心里的好奇种子“噌噌”冒头,如雨后春笋蓬勃地窜出了土地。
“那您是暗恋我妈?”
“是啊,我在村里没什么朋友,子年是最要好的一个,因为他的缘故,我和你妈见面的机会也比较多。”陆浙淮摸了摸身上的薄毯,低头间脸颊上泛起少年才有的青涩,“那时候就想多看看她,得了点儿好东西舍不得吃,我都给子年。”
“嗯?”陆鹏不解。
“我给你妈,她铁定不会要,所以我就给子年,子年也会给她的。”
原来从年轻的时候开始,老爷子就被老妈吃得死死的了,难怪这么多年也没翻过身。
“那后来呢?您不会一直那么默默无闻地暗恋吧?”陆鹏迫不及待想知道。
陆浙淮的表情从轻松变得凝重,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他的目光直直望向前方,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过去,那去而不返的几十年岁月峥嵘。
陆鹏静静地坐着,忽然察觉陆浙淮的手按着胸口,十分难受的样子。他赶紧掀开毛毯替他顺气,手脚因为慌乱都显得不太利索。
“药呢?爸,药放哪儿了?”
主卧室的房间门豁然敞开,冯仪趿拉着拖鞋跑出来,手上拿了几个药瓶子。娴熟地倒了几粒,她一手扶着陆浙淮,一手将药送到他嘴边,彼此间的默契并非三五天就能培养出来的。
“妈,您也没睡呢?”这大晚上的,原来个个都在失眠。
“有人在背后嚼我的舌根,我能睡得着么?”冯仪脸色不愉,手上伺候陆浙淮喝水的动作倒还算温柔。
“没,没,哪能呢?我爸在回忆您当年拦路劫车的壮行呢!”
冯仪显然也是听到了父子俩的闲话,轻轻地捶了一下陆浙淮的肩膀:“你咋不说实话呢?是谁前一晚在我家窗子下蹲了一晚上,我第二天才包袱款款跟了你走的!”
陆浙淮握着冯仪的手,脸色还有些苍白,嘴里并不反驳。
心有灵犀这回事,陆鹏是相信的。屋子里再无人说话,冯仪望着陆浙淮,眼里是陆鹏看不懂的情绪,陆浙淮同样望着冯仪,似乎在诉说,又似乎只是望着。
“小鹏,你去睡吧,你爸有我呢。”冯仪靠着陆浙淮并排坐在沙发上,慈眉善目打发陆鹏离开。
能看到二老和好如初,陆鹏着实是高兴的。他调皮地对陆浙淮眨眨眼:“爸,接下来要好好表现,争取被批准睡床。”
走到转角处,陆鹏听到客厅里传来冯仪悠悠的叹息:“老头子,你瞒了我这么多年,是不相信我吗?”
“这些事堵在我心里三十年了,如今你知道了也好,三十年,够了。”
“你不问我,又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我又不是傻子,当年你给我的那些个好东西,哪是子年家能有的?我不说,只是因为你都不瞧我,我也有姑娘家的矜持。”
陆浙淮隔了很久才出声:“是我对不起子年。”
“子年还是老样子,憨憨实实守着他家老房子不肯挪,我这回去劝他也没劝动。”
“秀秀,当年他是为了你才留下的……”
客厅里再没有动静,陆鹏顺着墙角朝自己房间走,无意中发现墙上有一束光,窄窄长长的,从陆莎的房门口照出来。等他靠近,房门发出“嗒”一声响。
敲了敲门,房里的人起初不肯应声,再敲,门缓缓而开,地上露出陆莎的脚尖。
“偷听呢?”
陆鹏挤进陆莎的房间,顺手关上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近在咫尺的两人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却看不真切彼此的脸。
“你们说话那么大声,把我吵醒了。”陆莎嘴硬,先发制人找陆鹏的不是。
“小丫头片子,尽找理由。”陆鹏想捏陆莎的鼻子,无意中却碰到了她的嘴唇。
温温软软的触感迅速传递到末梢神经,陆莎轻浅的呼吸扫过他的胸膛。这么近的距离,仿佛一低头就是她的发顶。
陆莎忽然伸出手抱着陆鹏的腰,头也倚靠过来:“哥,爸年轻的时候对妈可真好。”
“瞧你羡慕的,怎么好了?”
“默默惦记着,还要拐了弯送妈东西。”
“我也把好东西都留给你了,怎么没看你感激我?”陆鹏打趣地揉了揉陆莎的脑袋,手不自觉也搂上了她的肩膀。
陆莎倚着陆鹏蹭了蹭脑袋:“那能一样吗?你是我哥,你就该让着我。”
“也对,照你这么说,我该攒点儿好东西给琦琦,说不定就能讨到媳妇儿了。”
怀里的人身子一僵,气氛忽然就变了味。陆莎没有抬头,只推开陆鹏自己站好,语气很平常:“现在开始攒也还不晚。”
***
冯仪把杨木易叫来家里吃饭,饭桌上,陆浙淮问他,在部队生活是否习惯?如果觉得部队太严苛,可以把他转到别的单位。杨木易摇摇头,说部队挺好,上级对他也挺照顾的。
已经过了封闭式训练,杨木易他们虽然不能随时出军区,但每逢周末或是节假日也是正常休息的。冯仪让他没事儿就来家里吃饭,把这儿当自个儿家一样。
大约是觉得愧对杨子年,冯仪和陆浙淮对杨木易的关切度明显比往日更胜。陆鹏和陆莎偷听到一丁点儿眉目,彼此心知肚明,对杨木易也更亲热些。
倒是杨木易似乎还是不习惯,来陆家吃饭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每次都是冯仪打电话把他叫过来,从不曾主动过一次。
后来还是冯仪提出,杨木易在城里鲜少有朋友,让陆鹏和陆莎多带他到朋友圈子里转转,扩大了社交自然就不会这么闭塞了。
要论活动多,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薄绍。隔三差五就能张罗一大帮子人聚在一起闹腾,熟的,不熟的,都混在一个锅里。
薄绍最近又摘了朵桃花,娇滴滴地窝在他怀里“哼哼”,圈养的小猫似的会撒娇。陆莎和洛琦跟着陆鹏一起过来酒吧玩,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
这情况倒是让陆鹏看不懂了。
从前见了洛琦过来,薄绍恨不得跟酒吧里所有的异性撇清关系,就差指天为誓自己对洛琦忠贞不二了。可现如今,洛琦清清淡淡看不出喜怒,薄绍吞云吐雾抱着小美人调戏,这两个人究竟是在怄气呢还是真没什么?
悠扬的舞曲伴随点点朦胧的灯光,舞池里暧昧的身影重叠,旋转出男女间互生情愫的魅影。洛琦忽然走到陆鹏身边邀舞,陆鹏不过三脚猫功夫,语气里有推辞。洛琦偏头笑着,手依然停留在半空中,包厢里有人瞅见这一幕,口哨声此起彼伏。
陆莎端着一杯饮料默不作声,头偏向舞池一侧,似乎对包厢里的起哄没什么兴趣。可她就挨着陆鹏坐的,陆鹏起身的一瞬间,她身旁的沙发从凹陷变成平坦,只不过一会儿,位置很快被别人取代。
“你好,有这个荣幸请美女和我跳一支舞吗?”身旁的人伸出手邀请。
“不好意思,我不会。”陆莎想也没想,甚至连来人长得什么模样都没兴趣。
“越是美丽的女生越会撒谎,这果然是真理。”男人也不窘,兀自靠在沙发上跟陆莎闲聊。
“越是长得丑的男人越是脸皮厚,同理可得。”陆莎将饮料送入口,不着痕迹挪了挪位置。
“我自问长得还算赏心悦目。”男人将身子靠近些,语气里带着调侃。
陆莎斜过去一眼,确实还有点皮相,但嘴上绝不饶人:“原来你眼神也不好。”
男人抿着唇抚了抚额,笑得有些无奈:“不就是跳支舞么?干嘛人身攻击啊?真让我伤心。”
“你要再不走,伤得恐怕就不只是心了。”阴测测的凉薄话传来,陆莎蓦然抬头,陆鹏已然站在不远处,怒目瞪着身旁的男人。
“你男朋友可真凶,盯梢也盯得紧。”男人用酒杯碰了碰陆莎的饮料杯,礼貌离去。
被这一来二去搞得莫名其妙的陆莎不禁莞尔,这笑容映入陆鹏的眼里只觉刺目。他才离开一会儿,这群豺狼虎豹就迫不及待伸出爪子了,这还得了!
被陆鹏撇下的洛琦也回到座位上,脸上的失落笼罩在阴暗的灯光下,却逃不过有心人的双眼。这时候,薄绍身上的小美人正撒着娇,粉唇星星点点地印在薄绍的下巴上,就是不让他吃到。两人亲亲热热旁若无人地调着情,把周围的一切都当做摆设。
女人最懂得如何利用自己天生的优势,要擒获一个男人,靠的不是予取予求,而是欲迎还拒。她们会演,男人爱看,只不过男人究竟入没入戏,那就不得而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更新鸟,本周有榜单,谢谢撒花的亲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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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春(19)

陆鹏私自撇下工作的事局里一直没给个明确的发落;一来何小叶他们尚未回来,二来碍着他的靠山陆浙淮,所以领导们的态度多少有些模棱两可。章昔年让他补了份请假申明,其他什么也没说。
工程说动未动,材料那边还在讨价还价;资金方面同样需要一层一层的手续。城建局向银行贷了一笔款子;问题不大;毕竟是政府单位;还贷有保障。鉴于陆鹏在局里闲得发霉;章昔年就让他出去跑跑;省得他成天跟着局里快退休的一帮老头老太太插科打诨。
同新进来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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