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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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到蓬松的毛毛领如同落汤鸡一样,下巴处湿漉漉地塌架了一小片。
然后是胸口,一滩水渍,面料被水湿润了以后,看着暧昧又混乱,现在她身前的衣服,最漂亮的部位,全部都被水搞得从上到下,这里一团湿痕,那里一团湿痕,惨不忍睹。
这样子她真的没有办法见人了。
廖小萌欲哭无泪。
今天她果然是灾星绕身,该死的叶怀瑾让她无辜被蛋糕粘脏衣服,那个带她客窜的二少,竟然粉丝遍天下,连来到卫生间都不能幸免。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尽力地离这两个男人远一些。
最好以后就陪着小正太一个人,小正太现在要是在这里,看到她受到这样的欺负,恐怕怎么样都会给她撑着腰帮她讨回来的。
黯然神伤了一会儿,她知道今晚这些不过是开始,她不能就躲在这里不出去。
她心里闷闷地对着镜子努力地挤眉弄眼,试图让脸上的怪模样引得自己发笑。
对了,衣服干了不是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加快蒸发速度的方法有很多,显然对着烘手机不行,下边的湿痕根本无法吹到,而衣领要想吹到,那种姿势她也摆不出来;还是出去吹吹风,那样会干得快一些。
想到就做,廖小萌旋即走出洗手间,顺着另一侧有些冷清的廊子往外走去。
廊子尽头,显然是后院,和前院的灯火辉煌、绚烂夺目想比,这里略显暗淡。
路灯如同天上皎洁的月华,散发着幽静清淡的光芒。
远处的房舍依稀只是二层的小楼,窗户里透出来的光线和依稀的笑声,显然这里也有人在聊天。
她信步沿着弯弯曲曲的小径往前走,双手抓着裙摆左右摆动,加快着空气的流通。
徐徐的晚风带着早开的玉兰花的清香缭绕着她,好像柔软的手拂过她的肌肤,她紧绷的神经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小径尽头是掩映在一个造型别致的假山后边,能够把这么大的石块搬到自己家的后院,显然这后院真的足够大。
她转过假山,顿时露出了那个二层小楼的全貌,正中的大门竟然是敞开的,里边传来男人们爽朗的笑声。
她好奇地站住,听到里的人显然在争论什么,乱了片刻就静了下来,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道:
“当年的百团大战,我不过是彭元帅手下的一个小小的传令兵,现在还记得当初传达一些秘密指令的时候,穿越日军的封锁线,那枪弹嗖嗖地擦过头皮的锐响,炮火连天的场景,如今想来,还像是在眼前。”
“如宋老这般的战功赫赫的猛将,如今部队里硕果仅存的不超过二十位,我们这些生在太平年月的后辈,只能仰望你们当初开创的功勋了。”
一位底气十足的男子瓮声瓮气地应声。
“是呀,现在咱们国家就缺少你这种老英雄所拥有的血性,无论谁在位子上,都委曲求全地求着和平,希望太太平平地度过自己的任期,国际上那些小蟊贼一样的国家,都敢对我们挑衅,真的让人忍无可忍。”
有一个清朗的声音叹息着应和。
……
那苍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现在国家之间拼得不再是人力,而是科技,这种所谓的进步,我实在无法苟同;
刺刀血刃地拼杀,战争的残酷让人感受得十分深刻强,危害也是有限和可以控制的;
可是,二战美国两个原子弹,让小日本一下子就收了灭顶之灾,这些死去的人里边,有多少无辜的妇孺和黄口小儿;
这种战争的恐怖后果,消去了过程的真实性和残忍性,只要结果,只要那让人瞠目结舌的证明杀伤力极强的庞大数据,和难以控制的化学——咳咳——”
那个苍老的声音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突然停住了,咳嗽了两声。
廖小萌听那咳嗽声,忽然头脑里咯噔一声,这才发觉方才他说话的口音好生的熟悉,带着浓浓的洛阳腔调,她忍不住好奇,想走近一些看看。
一闪神之间,她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警卫,他双脚的脚后跟一碰,对她敬礼,吓得她险些惊呼。
这里虽然不准外人进入,不过这女人也可能是里边某个客人的女伴,怠慢了可不好。
那警卫咧嘴笑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很有礼貌地问:
“这位女士,请问你找谁?”
“我找——我找——”廖小萌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
“聚会在前院,这里都是一些首长们在叙旧,请回吧。”
那警卫显然看出她可能是随意地转悠到了这里。
“请问——请问——那个坐在正中间的白胡子老先生是谁?我看着他好生的面熟,是不是出现在历史课本里的英雄?”
廖小萌努力地辨认着里边的那张苍老的面孔,终于艰难地运转着她的有些发懵的大脑。
那警卫被她的话逗笑了,当即开口:
“呵呵,您真会开玩笑,我们国家的历史书,但凡进去的,都是盖棺定论的;
那位白胡子老先生可是今晚聚会的主角儿,他是个屡建奇功的老英雄,曾经是洛阳军区的金牌司令员,今晚是他的九十大寿,您来参加聚会,竟然不知道是为他来的?”
一听到洛阳军区,廖小萌疑似出现了幻听,她怔怔地看着他:
“洛阳军区?他是洛阳的?”廖小萌竟然情急地抓住了那个警卫的胳膊。
那警卫困惑地低头看看她的手:“好像不用激动成这个模样吧,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明星帅哥的,谁还对老英雄有这样的仰慕之心。”
廖小萌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她艰难地看着他开口:
“对,我是洛阳人,和他是老乡,对那里走出来的老英雄有仰慕之心,您能否让我凑近看看他,说不定我以前真的见过他;
我就站在门口看看,不让他发现,好不好?”
她的手指抓得太紧了,神态也很急切。
那警卫好心地提醒她:“您抓得太紧了,能不能放开?”
廖小萌闻言慌忙撒开手,一叠声地道歉。
那警卫退后一步,不着痕迹地快速打量了她一遍,对她说:“跟我来,快一点,不要让他发现了。”
廖小萌双手提起裙摆,一步一步地走上那只有三层的台阶,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坐在正中间主位上边的老人的模样渐渐地清晰起来。
雪白的头发虽然稀疏,却依然梳理得纹丝不乱,长长的雪白的胡须垂在暗红色的团龙唐装上,衬得神采奕奕,那曾经凌厉的眼神此刻含着慈祥的笑意,鹰钩鼻子依然带着不容辩驳的强势。
这——这——这个人竟然就是当年逼着她们母女离开宋家,承诺跟着吴毅家的那个人——就是她童年噩梦的开始——吴清玄的老爷。
她怔怔地看着他,牙齿竟然因为紧张和出乎意料而打起了颤。
“看了走吧,快点。”警卫小声地催促她。
廖小萌就那样贪婪地把目光投注在那个老人的身上,真的是他,他的长长的右眉边还有那颗大大的黑痣,就是那个老人没错!
为什么十多年过去了,他的模样竟然还没有什么改变?
警卫看她不动,只好伸手轻轻地拉着她的胳膊晃晃。
廖小萌失神地抬头看着他,任他牵着她的胳膊往回走。
“下台阶了,您怎么了?”那警卫慌忙伸手拦住她即将摔下台阶的身体,观察到她不对劲,关切地问。
廖小萌摇摇头:“我只是——只是看出来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有点失望。”
她的嘴角向下耷拉着,微微地颤抖,几乎要哭了,她多么希望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她多么希望,这个老人不是她童年的噩梦。
……
宋清哲急得心急火燎的,都要九点了,寿宴快要开始了。
宋明哲待会儿过来一定会问他要廖小萌,他联系了叶怀瑾,那家伙竟然告知他就守着那个她进去的楼层的门口,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出现。
想想那里的出路,他抱着侥幸的心理往后院来,这廖小萌到这冷僻的后院来做什么,真的是一个做事情不经大脑的家伙。
他脚步匆匆地转过假山,一眼就看到被警卫搀扶着的廖小萌。
“可算找到你了,再找不到,三儿肯定急!”
宋清哲迎上去松了口气。
“对不起,请您送我离开好吗?我很不舒服。”廖小萌神色恍惚地说。
“一会儿,一会儿三儿过来接你,他十多分钟之后就到。”宋清哲听她声音怪异,全没有平常时候的活泼劲儿,当即安慰她道。
“你通知他过来接我的?太好了,谢谢!”
廖小萌听到小正太一会儿就过来,她的心立刻就松了下来。
“你站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进去通知老爷准备一下,九点整他的寿宴就开始了。”
宋清哲对她说了一句,错身而过,就进了大厅。
“老爷?”廖小萌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她转身看着宋清哲自如地进入了大厅,警卫连拦他一下都不曾,她不解地问那个警卫:
“里边的那位老寿星,是他的爷爷?”
“准确地说,是他爷爷的爸爸,他的曾祖父。”警卫回答得很到位。
廖小萌这下彻底地发懵了,她困惑地问:
“这里是不是就是宋清哲的家呀?”
警卫诧异地看着她点点头,这多么浅见的道理,给自己的曾祖父祝寿,不在自己家的宅子里在哪里?“
廖小萌的腿立刻开始发软,宋清哲和宋明哲是亲兄弟,宋明哲在家里也排行第三,难道他——他——他竟然是小时候和她一起过的那个吴清玄?
连姓氏都不一样,怎么回事?
那警卫伸手慌忙地拉住她的胳膊,她的腿儿软软的,让他无奈地只好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这个女人好生的怪异。
他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好宋清哲走了出来,他打量了一下两人站着的暧昧姿态,冷冷地瞪了警卫一眼:
”放开。“
警卫手臂一松,廖小萌的身子顿时就往地上软去,那警卫赶紧又手忙脚乱地拉起她,这下抱得姿势更暧昧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
宋清哲无奈地伸臂过去,接过廖小萌,扶着她探究地看着她的神色,只见她面色苍白,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竟然是少见的呆滞的模样。
他扬扬眉问:
”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警卫满头雾水、哭笑不得地说:”二少,那么多的警卫都看着哪,我能对她做什么?“
宋清哲当即就想到了周围那些暗哨,他叹口气晃晃胳膊里圈着的廖小萌:
”你怎么了,小萌?“
廖小萌终于回过神,她努力地站稳身体,可是哆哆嗦嗦的愣是站不稳。
她很小声地说:”对不起,老毛病了,我一紧张这腿就发软发麻,你扶我走过去,一小段路我就会恢复过来。“
宋清哲眼角撩了一眼那个警卫的胸口牌子的编号,有些焦躁地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前边的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做,当即也不停留,挽着廖小萌的胳膊,扶着她走往前走。
叶怀瑾已经也跟了过来,宋清哲的手机响了起来,前边的主持晚宴的人在叫他。
他只好再次把廖小萌交给叶怀瑾,他边走边对叶怀瑾说:
”三儿几分钟后就到,你不要再放她一个乱跑了,找不到我唯你是问,快到前边去。“
叶怀瑾扶了廖小萌的手臂,她已经可以勉强用力站稳了。
”我想离开,现在就离开,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怎么了?“叶怀瑾胳膊用了点力气扶住她,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神色苍白,眼神飘忽。
她的手又小又软,绵绵软软的好像棉花糖,似乎他稍微一用力就能够把它揉到手心里包起来,丝丝的冰凉的温度传递了过来,她的手心带着冷汗,怎么这么的冰凉?
”我难受,头痛,想呕吐,想晕倒!求求你,快——带我离开。“
廖小萌声音干涩。
”好,我们到外边,说不定宋明哲就来了,他很快就会带你回去的。“
叶怀瑾柔声地安慰着她,瞥到身后大群的人正往这里走,赶紧拉着她往前快走,拐进了前边的大楼的走廊里。
两人这才分开往前走。
”你这里怎么了?“
说着叶怀瑾的手伸到了她的领口,那里被泼到的保湿水弄湿了毛皮的领子,没有干透,显得很杂乱,想必是吸收的保湿水太多了。
廖小萌退开一步,抬手打掉他的手,声音失控地说:”你往哪里摸呀?“
叶怀瑾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被她的神色吓到,当即缩回来手,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男孩一样地拘谨得连手都没有地方放了。
他结结巴巴的看着她说:”那里怎么——湿湿的?
你刚刚去洗的地方——明明不是这个部位,怎么又弄湿成这般模样?“
”在卫生间,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泼湿的,好不好?
拜你和宋清哲的粉丝团所赐,我今晚一身狼狈。“
廖小萌气恼地跺跺脚往前快走。
叶怀瑾追了上来,小声说:
”待会儿仪式就要开始了,宋明哲过来给他老爷拜寿,肯定是会拉了你一起的,你这身上的水干了,只是这个领子很乱,还需要收拾一下。“
廖小萌气狠狠地回头叫:
”拜寿?所有人都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事情,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地来到了人家的家里,还不知道是给老人庆寿,真的很讽刺,这兄弟俩到底都是想做什么?
都要瞒住我什么?
现在这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就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