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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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们俩这个亲密暧昧的姿态,任谁看到都不会视如无睹的。
可是,那些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目光若无其事地飘来飘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视线停留在他们的位置,这太诡异了!
那就只能有一种理解,这玻璃是单面可视的,就像警察局里的隔离犯人的那种玻璃一样。
她疑惑的目光侧头,对上他戏谑的目光,他微微地勾了唇:“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
她忽然松了一口气,软软地倚在他的怀里:“吓死我了,还好他们看不到。”
宋清哲不可抑制地低头压住她的唇,昨晚她醉酒,他根本就不想碰她,更不要说吻她了,此刻补上这个迟来的功课,他意外地发觉这个笨笨的小女人,面对他的唇舌肆虐,竟然张着嘴巴任他攻城略地,毫无回应的表示,而且还很无措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闭眼,该死,你都不知道接吻是要闭着眼睛的吗?”
他声音粗嘎地说。
“呃,外边那么多人,我无法进入状态。”
春子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她发觉自己的身体软软的,脸热心跳,那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了,而且他的这一个热吻,竟然让她心底的抵抗和敌意少去了很多,这太不正常了。
“那还需要把帷幕拉上吗?”他看看被她拉得开开的宽大缝隙,低头看看她满面的红晕,更是讶然,她看着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却怎么是这样个容易害羞的小女人。
“当然了,那样我会有心理障碍的,我现在到——床上等你,说实话,昨晚醉得太厉害了,我都——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也很想让你这样的帅哥补补课,去呀!”
她甜甜地一笑,羞怯地低了头,拈了衣角就那么站着。
宋清哲玩味地打量着她的神色,声音很好,足够诱人,目光中的羞怯带着恼意,也很真实,进步了不小,这女人的领悟力不错。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身体,她弯腰低头,带着满面的被羞辱的恼火快速地把裤子拉上,抬腿,扣好裤子前边的扣子,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床的方向走。
他走向另一侧抬手去拉那侧的帷幕。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玻璃那清脆惨烈的碎裂声,让人的心突地就跳到了嗓子眼。
宋清哲骇然回头,这女人怎么一点都经不起玩笑,用得着这么刚烈?
只见床头的那盏名贵玻璃仿制的清代侧开扇台灯已经被春子猛力地砸在床头柜上,变成了一地的碎玻璃片。
看到他看过来,春子慌忙地丢了手中的灯座,手忙脚乱地抓了床头柜上的一片大一些的碎裂的玻璃片,紧紧地捏在手里,她把玻璃片搁在喉咙处,惨然一笑:
“你是一个做大事的男人,心狠手辣的事情想必也做过不少;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小气量的男人,我为我今天的失礼道歉;
昨晚是醉酒,才有了那么失控的事情发生;其实,无论是醉酒还是清醒,我都无法容忍自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有那么亲密的关系,你对我有没有做得太过分,你很清楚;
要么,现在让我走;要么,我死在这里,你选!”
宋清哲鹰隼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她,一字一顿地威胁:“放下去,我不吃这一套。”
春子把头往上微微一扬,手中的玻璃尖就往脖子上按,那玻璃极其锋利,只一下,那血就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下流淌,艳红的曲线缓缓地滑落到她优美的锁骨和那半露的浑圆上,瞬间隐入了蓝色碎花的衣服,那团血迹在她的衣服上晕染得面积越来越大。
宋清哲无语地和她对视,她一脸的决绝和毫不妥协。
那血滴得更快了。
他不由摇头侧脸苦笑一下,举起双手:“哈,我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女人选择这样惨烈的反抗方式,只是为了不让我碰,你赢了,走吧,以后记得看到我躲远点!”
春子依然把玻璃横在脖子上瞪着他,目光四下搜索,终于走向地毯上自己的两只鞋子丢的地方,踢正了穿上。
宋清哲看她的动作那么的辛苦,那光洁的额头上的眉头都痛得直跳,遂叹了口气:
“我不过是想恶作剧一下,你没必要这样反应过激,我不会碰你了,见鬼,你看你的模样,哪里是我的那盘菜?丢下玻璃,你的手都流血了,我叫医生来给你包扎一下。”
春子摇头:“不用,流这点血,死不了,今天受教了,我们以后能否不要做仇人,我只是个卑微的小人物,远不是你的对手,我们做陌生人就好。”
“放心走吧,我还不至于和你这样的一个女人过不去。”
宋清哲若有所思地抬手摸摸下巴。
她退到门口,开了门,走到他外边的办公桌前,拿起自己的包包,这才把手中的玻璃丢在桌上。
她痛得咬紧牙关,额头密密的汗珠涌出,她从包包里拿出手巾,用牙齿和左手,用力地把流血的手扎好,又用一根丝巾缠了脖子上的血痕。
宋清哲已经衣冠楚楚地收拾好,双臂抱在胸前,斜斜地倚靠着休息室的门框,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打理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模样。
这女人,当真能曲能伸,又够硬气,把自尊看得比命都重要。
她离开的时候,从容得竟然还拿出镜子补了补妆,确然自己外表上看不出什么过于异常的地方,她才扣上了小外套的扣子,背了包包,昂首挺胸,旁若无人地开门出去了。
…………
晚上九点,都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在一条隐藏在巷子里的只招待熟客的高级酒吧,这里如同往日一样座无虚席,轻柔的爵士乐飘扬在空气中,伴随着淡淡的酒香和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只见七彩的琉璃彩光在舞池上方旋转着,靠近舞池旁边的座位早就坐满了人。
“天哪,你们快看门口刚进来的那两个男子,唔,一个是宋家二少,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真的好帅好有亲和力哦!”
蓦然,春子和廖小萌邻座右侧传来女子异常兴奋的尽力压着嗓子的尖叫声。
“听说这男人是个海龟,市里中医世家的嫡子叶怀瑾,那个闻名全国的叶氏中西大医院就是他家的,没错,就是他!他很少接受媒体的采访,又重**,据说在国外出入都要保镖保护,八卦杂志很难偷拍到他的照片,不过,我曾经在一场慈善会上见过他,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也会来夜店玩。”
“没错,谁要是被他看上,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不过宋家二少的身价也不差,人也好帅,可惜的是他的花边新闻太多,身边的女伴一个赛过一个,频率快得让人心寒。”
“不过,据说宋家二少对女人历来很大方,那么帅气阳刚,一夕风流想必也会很享受吧。”
春子听了,紧了紧身上的薄呢裙装,隐藏了眼底的焦躁,和廖小萌相视而笑,这世界真小。
“天底下的精英男人好像都是朋友,嘿嘿!”
廖小萌的目光从叶怀瑾身上移到宋清哲身上,笑眯眯地喝了口果汁,她一喝酒就出异常状况,所以为了今晚达到帮春子看场子的目的,她特地点了果汁。
“物以类聚,有什么惊奇的,据说,列出一个人身边六个最好的朋友的收入,相加后平均一下,就是他的身价,想不到表哥的市场竟然这么好。”
春子的神情有些苦涩。
“是啊,来这里的人都是有些身份的,你看那边那个女人,可是近来在影视圈红得不得了的女明星,唔,出手好快,她已经去和他们搭话了。”身侧的八卦女又开始惊呼。
廖小萌和春子的目光嗖地一下就又尾随在那两个男人的身后,他们应该是定了包房吧。
“什么,这个尹菲儿的动作居然这么快,真不要脸,平常来这里都是端的架子足足的,今天居然主动上前钓男人。”
“这世道就流行不要脸的,只要你脸蛋够美,身材够辣,脸皮够厚,那个部位耐操,当然可以随便就能钓到凯子了。”
“这叫随便?这女人一贯只钓最好的极品货色,只怪我们来得晚,坐得离舞池有点远,想要找机会近一些饱饱眼福都没办法。”
“等会儿他们如果下去跳舞,我们再找机会下去和他们攀关系。”
廖小萌咂咂嘴,笑得很猥琐:
“感觉越来越跟不上时代了,看来女人还真的不能关在家里**着,我们这些嘴上花花的货色,和这些真刀实枪、前赴后继地往男人身上冲的女人,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这些女人真的好勇猛!”
“现在是狼多肉少的时代,基本上钓上一个金龟婿,一辈子就不用再辛辛苦苦地自己打拼了,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够了,这新食物链顶端够奇特的。”
春子努力地放松着情绪,她脖子上边掩饰伤口的那条漂亮的丝巾她觉得束得太紧了,虽然她已经到最好的中医外伤科及时地进行了处理,伤口已经结了痂,早就不痛了,可是,她仍然觉得尖锐的痛得有些缓不过气来。
“新食物链——征服了世界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敌手,真的很让人好奇。”春子眯了眼,看到那尹菲儿竟然就和那两人男人熟识一般,说说笑笑地跟着进到那个包间了。
春子仰头灌了口果汁,目光率先收了回来:
“不要羡慕这些傻逼的勇气了,都是些被男人耍的货色,哪个男人会娶一个在酒吧里遇到的女人?这里只产生一夜情,长得好身材好顶个屁用!”
廖小萌很兴奋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研究出什么心得了?分享一下下啦!”
“这该死的客户是不是在放我的鸽子,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春子狠狠地看着寂然不响的手机,神色不耐,顾左右而言他。
“春子,今晚你的情绪有点不够稳定,是不是因为看到了你那亲滴滴的表哥,想见就去打个招呼好了,我帮你听电话。”廖小萌体贴地建议。
春子无比郁闷地苦笑,她也想啊,可是想到那个该死的宋清哲和他是同伴,见到那厮她浑身都又痛又恶心的,躲还来不及,她哪里能在这个时候靠过去?
“好了,我要稳定情绪了,你刚刚不是让我说,怎么钓到金龟婿吗?我的确是为了咱们八卦杂志的前景,专门研究了很久,以期给剩下的精英女人提个醒,现在就先说给你听好了。”
春子捻起一支烟,熟练地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才开口:
“咱们圈内一姐们,文采也就能写个某人帮助邻居上树抱回一只迷路的小花猫之类的报道,个头比凤姐要高一些,身材比芙蓉姐姐要瘦一点,混迹在路人中间,她就是那甲乙丙丁里边的丁字号人物;
可是,就这样一个主儿,竟然攀上了个高枝儿,为此我还专门去调查了一番;
那厮一谈起男友,她就耸着肩膀笑得嘎嘎直乐——我也不知道他为何会一眼看中我,上天注定的吧,我信命!”
“命里注定?那还有什么经可取啊?”
“屁,圈里的人爆料,她是如何起早贪黑、费尽心机,流连在业务合作过的一家公司刚刚离异的老总的办公室前,当初费尽心机拆散他婚姻的小三以为可以转正,不料不久就被踢出位,那离婚的老总,最后硬生生地成了她现任的金龟婿,就连他在国外留学的儿子,也一并被搞定,对她亲热的很;
同为灰姑娘典范的还有她大姐二姐,传闻都是通过网聊和网络征婚觅到了如意郎君,一个嫁到了香港做全职太太,一个飞到了澳大利亚做了农场主夫人,都是狠角色,一路穷山恶水打拼过来的三姐妹,最终都尘埃落定鱼跃龙门。”
“天,这该需要多大的能耐和忍劲儿?”廖小萌听到双目炯炯地赞叹。
“那是,目标只要明确,不要爱情虚假的光环,不要男人情感上的对等回报,把钓男人当成终生的事业来绸缪和挖掘,心思手腕用到,没有钓不到的男人。”
春子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目光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嘿嘿,这样嫁入豪门,只顶着正牌夫人的头衔,不觉得委屈吗?”廖小萌闻言咂舌。
“没有爱情,有亲情和银行卡就行了,有多少人能把爱情坚持着走到底的?抓住的才是属于自己的。”
“既然你都明白得这么深刻了,为什么不试着用在你家叶怀瑾身上?”廖小萌挪揄地对她眨眨眼。
“唉!一言难尽啊,关键我太贪心了,他的心,他的情,他的对等回报,他的名分,我都想要,这实在是太难了,还有,我可耻的自尊心,让我无法委曲求全地去取悦他,所以,只能这样干看着了。”
春子无奈地摊摊手,把烟头捻灭在旁边的珐琅质的精致烟灰缸里。
“这不叫贪心,哪个女人不是这样想着自己的另一半?
你尽管自自然然地亲近他,毕竟有着青梅竹马的交情,也算是近水楼台了,不要放弃优势不用,要研究他最薄弱的环节,然后攻入,硬要这样慢腾腾地试图擦出火花,以你们这么多年断断续续的交往,那火花早就该引爆了,只是,一直没有引爆的导火线而已,你觉得呢?”
廖小萌很贴心地开导她。
“我就想要不沾心思手段的感情,我做不到。”春子很苦恼地又燃亮一支烟。
廖小萌劈手夺过来她手里的烟,狠狠地拧在烟灰缸里按灭:“一支过过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