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是不是等等春子?”
“嗯。”
“进行心理疏导,不是有许多问题要问吗?”
“不用了,你的事儿春子已经说得很详细了,至于如何判定你目前的精神状态,只需要观察一下你日常的行事举止就可以了。”
她“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心里无端有些紧张,这意思是说他需要观察她了。
她瞬间的情绪波动,叶怀瑾当然留意到了,他的神色更是悠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娴静的神态,和时不时的一些小动作,气氛静谧得有些诡异。
廖小萌看看周围那时时地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这春子怎么还不来,她无聊地没话找话。
“你知道,你今天穿这身衣服像什么吗?”
“像什么?”叶怀瑾问。
“像一句古诗。”
“哪句?”他抬眼看看她身后,眼里有了莫名的兴味。
“一树梨花压海棠。”
叶怀瑾笑了:“欺负我西化得不懂古典吗?这句诗怎么能这样用,亏你想得出——”
廖小萌也笑:“我也只是单纯——单纯地从你身上着装的视觉效果来说的,你穿得上白下红,这么的风骚,想来也必定是——”
说到这里廖小萌有些尴尬地抿了唇。
“风骚”这样的字眼一向是贬多于褒,骂人之外,一般都在相熟的狐朋狗友之间通用,这个词让她感觉言谈有些轻浮了,不够美。
叶怀瑾笑得淡然,目光滑过她的身后,投注在她身上,静候着下文,看她没有说的一声,就出声提醒:
“想来必定怎么样?”
逼得这样紧,廖小萌退无可退,她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干干地一笑:
“你知道的,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咯!”
叶怀瑾顿时哈哈大笑着起身,向着她的身后:“春子,你的同事说话很风趣——”
一股忽暖忽寒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流窜,背脊都成了凉的,廖小萌僵僵地回头,竟然看到春子和小正太并肩站在她身后不远,前者笑得分外幸灾乐祸,后者那小脸笑得让她直打颤。
廖小萌尴尬地笑着起身招呼:“你们来了怎么也不出声,快入座。”
“出声的话,哪里能听到你这么风趣的诗句。”
小正太说着已经毫不客气地拉开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去,看着叶怀瑾笑得很客气:
“叶怀瑾学长,我是您的晚辈学弟,您的事迹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当真风华逼人。”
叶怀瑾眸子里兴味大炽,他笑得和煦:“小师弟——你——怎么称呼?”
“叫妹夫吧,她是比您低两届的师妹,我随她!”小正太礼貌腼腆地一笑,瞄了眼廖小萌,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的雷人。
“咳咳咳——”廖小萌错愕、掩面。
春子咧嘴笑得如春花怒放——这X大真的不同凡响,愣是出这样的极品,校友们连这首次见面都这么的有创意。
“呵呵——”
叶怀瑾竟然也不在意,居然边笑边十分配合地说:“妹夫,是哪个系的?”
“中文系。”小正太看对方挺配合,小脸也不那么黑了。
“哦——看得出来,你的气质很古典,都说中文系多才子,要不,露一手?”叶怀瑾笑得很平易近人。
“好,刚刚小萌都在背古诗了,我也妇唱夫随地来两句凑凑兴致?”
小正太毫不谦虚。
廖小萌感觉很不好,她探身把腿伸向斜对面,踢踢春子示意她救场。
春子那厮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不仅不岔开话题,反而连连鼓掌。
廖小萌瞪着她气得牙齿都要磨碎了。
“谁踢我?”叶怀瑾不解地小声说着低头看看桌下。
小正太眼角不着痕迹地一扫廖小萌,某女只好乖乖地坐好听天由命了。
“大家都洗耳恭听了,来吧。”叶怀瑾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小正太黑漆漆的眼睛一眯,侧头定定地望着廖小萌,拿腔拿调地朗诵: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咳咳咳——”
廖小萌再一次囧得无地自容,张口结舌地问:“你胡扯什么,背的那是什么烂诗?”
“只准你‘一枝梨花压海棠’应景,我这两句就不应景了?”小正太悠然反驳。
“应景?那谁是红杏?”春子很及时地递了一个炸药包。
“对啊,无聊!”廖小萌翻翻白眼,不知道炸药包就在她的头上悬着。
“你!”小正太硬邦邦一个字回过去。
“我——我是红杏?我她妈就是红杏也不关你的事儿。”廖小萌气结,忍不住口不择言。
“你谁的妈?怎么不关我的事儿,余——乃——圈你的墙——是也。”
小正太咬文嚼字,珠圆玉润,说得理直气壮。
满座瞬间寂然,继而恢复了常态,显然,竖起耳朵听的不仅仅是她们这一桌。
廖小萌囧得无言以对,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如盛开的红杏一样灼痛了小正太的眸子。
幸亏服务生及时地送来他们的套餐,于是,廖小萌赶紧用饭菜来堵住了嘴巴,她无比悲催地有了新的认知——某只太脸皮厚度待测,功力精湛,非绝世高手莫能敌也。
“哈哈哈,妹夫果然幽默风雅,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叶怀瑾附声立刻报了自己的一箭之仇。
“师兄谬赞。”小正太言谈间古风犹存。
接下来,这两个家伙竟然很投机地在用餐的间隙,很自然地海侃神聊。
从国内经济动态到国际政坛风暴,从银行信贷利率到网络实名制……
廖小萌觉得莫名的荒谬感涌上来,两个陌生的第一次碰面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如此亲密无间的互动?
难道优质生物之间有相同的磁场?
她苦恼地抿着嘴巴,一抬眼之间,竟然看到两个男人——暧昧的目光瞬间对接。
天哪!
难道这两个男人互相看对眼了?
春子悠然地吃着,又同情又羡慕地看着纠结的廖小萌。
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绝对认识,他们的智商,谈话套话、察言观色有得一拼,尤其是学心理学的叶怀瑾,可能连语言的频率起伏都曾经进行过精密的考察。
她今天不过做了一个极小的暗示,叶怀瑾都能瞬间锁定廖小萌,而且眼珠都不转一下,就能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把廖小萌救出火坑。
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而这廖小萌虽然算得上嘴尖舌利,可想在他们跟前整什么幺蛾子,恐怕只能悲催地充当炮灰啦。
廖小萌埋头辛苦了一会儿,很渴,看看摆得有些靠桌子中间的果汁。
小正太立刻伸指捏着杯子移过来,递到她的唇边:“这么差劲儿的食物,你还能吃得这么香?”
廖小萌无奈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对他讨好地呲牙笑笑:“和你的手艺相比,是差了点。”
“就差了一点点?”某只太不悦。
“差了不是一点,而是很多,嘿嘿,你听错了。”廖小萌见风使舵地改了口。
她不过是嘴巴贱了点,不小心调戏了对面的这个风骚男一句,怎么恰好就被他逮着了,小正太这堵墙还真的无所不在。
廖小萌心虚地抬眸扫了一眼周围,然后,她赫然地发现几乎整个办公大楼的女性,黎萍青梅苏姗安娜琳达,都进了这家餐厅,甚至还包括了秦总监和她的狗腿杨丽丽。
春子对她呲牙一笑,比了个口型:“狼多肉少。”
廖小萌会心地点头笑。
这时叶怀瑾的手机嗡嗡地响起,他歉意地对大家点点头,优雅地抬手用餐巾擦拭了根本一点儿都不曾沾到荤腥的手,又沾了下唇:“我接个电话。”
他摸出手机走向了远处。
小正太的目光从他的背影上收了回来,转移到春子的脸上:
“花痴有理,主动无罪,春子,女人当然不能放过那些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男人。”
春子笑得很灿烂地扇风点火:“你在当着你老婆的面暗示——我也可以追你吗?”
“不要跟我说叶怀瑾这厮真的只是你的表哥,你家七大姑八大姨的,每一个表哥你都能记住他的开胃菜?”
小正太抿唇一笑,侧身给廖小萌夹菜,不阴不阳地回击。
春子瞪大了眼睛。
“唔——这样食之无味的菜色,我家小萌萌能勉强入口,因为我点菜时熟悉她的口味;
而那个自小就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也能吃得下去,只有一个解释,你也很熟悉他的口味,对吧?”
小正太笑得促狭。
“哪有?只是碰巧罢了。”
“喏,嘴硬是吧?
随便啦,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女追男虽说隔层纱,可那是普通的男人;
对付叶怀瑾这类被女人垂涎惯了的优质男,要懂得把花痴的行径和心态收藏好,反其道而行之,明白?
主动的时候,手腕要好,追求的段数要高;
你这道行显然不行,发着绿光的眼睛,早把他吓飞了。”
小正太说得慢条斯理,还对廖小萌温柔地眨眨眼。
廖小萌闭紧了渴望八卦的嘴巴,坚决不再做引火烧身的事了。
春子目光频闪,似乎有所领悟,但又不甘示弱地笑着反击:
“宋明哲,为了增加你的说服力,希望你说话的时候,先把你那冒着绿光的眼睛从廖小萌的身上移开一下下——什么人哪,社会主义手电筒,只照别人,不照自己,充什么专家!”
小正太侧头对廖小萌眨眼放电,笑容明艳地夹了口菜送到她的嘴巴:“小萌萌,张口,这道菜味道不错。”
廖小萌瞬间被他的眼神迷惑,很配合地张口吃下,一边咀嚼,一边连连点头:“好吃,我喜欢。”
小正太仰眸对春子得意一笑:“我们家小萌吃我这一套,我也吃我们家小萌的这一套,你用这套对那个人试试?”
春子鄙视地看着这得意地秀恩爱的小子,看看远处叶怀瑾那迷人的风姿,苦恼到内伤。
她不得不承认,小正太说得一点都不错,那个人不吃这套。
春子是个知进知推的知性女人,当即也不再和小正太打哑谜了,她举起酒杯:“多谢点拨。”
“好说好说,以后帮我照顾好小萌,我自然会多提点你的。”
小正太笑得狐狸一样。
“成交!”春子笑得很坦诚。
两个阴谋成性的男女握手达成协议。
廖小萌的眼睛骨碌碌地从春子的身上移到远处那叶怀瑾的身上,笑了:
“春子,你们俩绝对有戏,单是看看今天在办公室门口的一问一答,那默契程度可是无人能及,他都能从你短短的一句话里听出你的暗示,啧啧,这需要多么深厚复杂的感情基础!”
“真的,这你都能分析出来?”
春子那一瞬间毫不掩饰的笑容,充满了少女的明净羞涩。
廖小萌肯定地点点头:“我们毒手摧百草的春子竟然也怀春了,没成想原来你的春天在国外。”
三人笑得极其融洽。
叶怀瑾归位,又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该上班了,春子示意廖小萌该起身了。
叶怀瑾若无其事地说:“廖小萌,你的精神状态的确有点抑郁分裂的倾向,抽空找我,我给你折扣价。”
廖小萌尴尬地笑笑:“不要了吧,我明明很好的。”
叶怀瑾看了小正太,两人对视半晌。
小正太无所谓地开口:“学长在心理学上的造诣很高,小萌,什么时候去,我或者春子都可以去送你。”
叶怀瑾点头:“你们先走,我俩一见如故,再聊一会儿。”
看着她们离开,叶怀瑾随意地放松了身体,从口袋里摸出盒烟:“也来一支?”
“不用!”小正太摆摆手。
“你悄无声息地回国,难道是为了她?”叶怀瑾摸摸口袋,伸手探过去往小正太衣袋里摸。
小正太抬手丢了一个打火机过去,没成想叶怀瑾竟然顺势揪紧了他的衣服,伸手掏出他黑色的钱包。
“无聊,又是这套声东击西的把戏。”小正太鄙视地说。
“把戏?”叶怀瑾手指熟练地打开钱包,看到里边放着小正太和廖小萌亲密的生活照。
他锲而不舍地把里边那一张张卡都给掏了出来,丢在桌上。
小正太疑惑地说:“不是看到了,还在找什么?”
“找什么?就找这个,我就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叶怀瑾从一个夹层里掏出一张小小的照片——上边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充满稚气的小姑娘,然后又掏出一张——是廖小萌绑着马尾的照片,显然是她上大学的时候拍的。
“这都是她吧?我说见到她怎么感觉有点面熟,你老实交代,从什么时候就惦记上她了?”
叶怀瑾的声音很平静。
“有什么交代的,就是你看到的。”
小正太很无所谓地抓回了钱包,不高兴地把东西一样样都放了回去。
“唔,也就是说,我根据看到的,进行的推想,也很合理?”
叶怀瑾眯眼看着那张有些发黄的照片,“你个偏执狂!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的!”
小正太无所谓地耸耸肩:“你一贯都危言耸听。”
“JIM,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你费了多少的心思?你竟然对我隐瞒这么多的事情,你知道这些隐瞒,会给你的治疗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
叶怀瑾难得地变了脸色。
“叶大哥,你是个优秀的心理医生,我很好,也很感谢你,但是,你别管得太宽了,我现在和她在一起,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变得成熟又快乐?”
“是,你看起来好多了,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过于偏执;
一个人的体内要有足以支撑起信念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