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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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不喜欢那娇滴滴奶声奶气的角色,可以说是讨厌至极!
戴晓蕾什么时候开始用细微渗透的手段无声无息地挤入了他的生活?
他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和她在一起,他很努力地寻找着她的可爱之处,说服自己去爱她,对她好,可是,很多时候,心思总是不经意地就转到了廖小萌的身上。
他怎么能不难过?他走五湖踏四海,用十几年的时光寻她追她爱她宠她;他一不小心,她就会被绑架,她就会伤着自己,或者被别人伤害,他要是不疼她,她跌跌撞撞哭哭啼啼地活着,他怎么受得了?
——可现在,他不是不爱她,是不能爱;
他不是不疼她,而是不能疼;
他爱她入了骨髓,可是,他依然只能选择这样地望着,让自己的心随着她的惨叫和泪水撕裂挤压到变形碎裂。
因为他接近她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和伤害,那么长痛不如短痛,她一个人以后要走很艰难的路,他很想但是却不能陪着她了。
人活着为什么要有什么道义呢?
人活着为什么要有良心呢?
相爱的人为什么因为毫不相干的人胡言乱语、横加干扰,就要凭空多出这么多的苦涩和绝望?
爱啊——为什么欢笑总是短暂,而泪水总是永恒?
他看着认真地给廖小萌挑去玻璃碎片的老医生,他花白的头发凌乱,眼神沧桑,人生如此短暂,为什么总是要和很多陌生人不得不相处而耗尽本就短暂的时光?
……
廖小萌什么招儿都用上了,他依然只是固执地站在那里,眼睛连看都不看她。
终于,她在绝望中索性转了头,不再看他。
这样美好的一个男子,终究是她的镜花水月!
这样也好。
医生细心地给她上了药,包扎好,安慰说:“已经好了,不要再哭了,小姑娘。”
廖小萌哭够了,本能地打了几个冷颤,她放松了身体在床上躺了片刻,让绷得紧紧的神经稍微松弛一下。
宋明哲看她平静了,他慢慢地挨到她身边,她的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他慌忙把眼神从她脸上移开,抬手去搀扶她。
廖小萌推开宋明哲伸过来扶她的手,胳膊撑着床起身,努力地要自己下床。
他是铁了心不再要她了,那她就有点自尊呗!
为什么她这么久以来,在他跟前总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真的很逊唉,连留下一个美好一些的印象都不能。
她悻悻然地站起,可是伤脚一落地马上剧痛得叫出声:“哎呦——啊——医生,你到底有没有上药啊,怎么还这么痛?”
医生抬头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愠不火地回道:“姑娘,我是医生,不是神仙,伤成了那模样,暂时不能用这脚,这还用交代?新鲜的伤口,神仙也不能一把抓好了。”
“那——能不能借给我一根拐杖什么的,我这样走不回去啊。”
医生抬手指了指宋明哲说:“这不是个拐杖,又好看又耐用,还是智能型的。”
廖小萌被他的逗趣逗得哭笑不得,她看看宋明哲,惋惜地说:
“是啊,好看,耐用,智能!可惜不是我的,所以不敢用,您还是帮我找个拐杖吧。”
宋明哲一言不发地过去抱起她,任她挣扎也无动于衷,侧头问:“恢复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那医生很严肃地看着他,想了想说:“记得以后吵架,她冲出家门之前,要提醒她穿好鞋子再狂奔。”
宋明哲哑然,这是他要的答案吗?
医生这个职业是不能幽默的,会误事!
廖小萌兀自挣扎。
“小姑娘,不要乱动,挣裂开伤口,有你好受的。”
那医生好心地劝阻她。
一路无语,到了廖小萌的楼下,宋明哲面色犹豫不定,在车位上停了车,问:“还痛吗?”
“钻心痛。”
他下车转过来开车门,抱她下车,廖小萌说:“你当拐杖就行啦,不用当男朋友。”
宋明哲看看她,知道她这是气他刚刚心狠了,可是,他能怎么样?当真的就俯下身,任她伸臂扶了当拐杖。
廖小萌一跳一跳地往前走,没有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冷汗直流了。
他转头看着她:“还是当男朋友比当拐杖好吧?”
说着重新又抱起了她。
“要当就当一辈子,中途换人当什么也不好。”
廖小萌幽幽地抱怨。
他皱眉:“廖小萌——”
“怎么了!宋明哲——怎么了!你招惹我,让我爱上你,现在你抽身离开要和另一个女人过一辈子,我就不能发两句牢骚吗?
我是人,有血有肉,我不能说不爱就不爱!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抱别的女人,去宠别的女人!
一想到你的百般的好,以后都要移到别的女人的身上,我这心就绞着痛!
——我就是不死心,我就是舍不得你,怎么了!我有什么错!我错就错在爱着你,没有办法抛下!”
他低头看着她,狠狠地说:“廖小萌,你但凡少折腾一下,会这样?是谁把事情闹到了今天这一步,你给我说清楚。”
廖小萌泪汪汪地看着他:“我就是个傻瓜,就知道瞎折腾给你添乱,以后我不会了,没有你给我撑着腰,没有你宠着我,我什么都不是。”
小正太叹息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他想到今晚,最后她狼狈地爬在走廊上哭,把他当成了保安,说的那句——我这就走,不要赶我!
隐忍的泪水终于在黑暗里滴落,她怎么这么地让他心碎?
可是,他却因为这清晰的躲闪不及的痛苦,而生出了多日来从不曾有过的力气和舒服!
和她在一起,就是这样看着她哭着,他也觉得是一种幸福。
到了家门口,他也累坏了,廖小萌取出钥匙开门,他努力地走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就坐在旁边喘气。
廖小萌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合适,为了避免说错话,她闭了嘴躺着。
这是两个人一起建起的爱的小巢,一什一物都见证过他们甜蜜的往昔。
他打开衣柜,拿出睡衣,丢在床上:“你的懒散还是可以改变的,看看,衣柜在现在都还没有乱。”
“我拿东西还是照样粗鲁,只是我想到你当初整理时候的模样,不忍心动它们,这样,晚上睡前,看看它们、摸摸它们,我就觉得你好像还在一样,说不定一觉醒来,你就又捏着我的耳朵催我起床我吃饭了。”
廖小萌怅然地瞅了整齐的衣柜。
小正太看了衣柜,他的柜子里边多了几套衣服,意外地愣了一下,拿出来看看,只见上边还贴着彩色的即时贴纸。
“GiioArmani出了新款,去店里挑来挑去,这一款一定是你喜欢的,希望你看了能高兴。”
“LouisVuitton刚好打折,耐不住贪便宜的心理,给你挑了两件套头短袖衫,这都夏天了,换上刚刚好。”
“Christiandior的新品休闲裤,一条都用去了我几个月的薪水,咬咬牙买了好了,不然,你这个讲究搭配的家伙,一定自己跑去买回更贵的!”
……
小正太一件件地看,她很小气,可是,只要是给他买衣服,都是很大方的。
想到以前两个人一起买衣服的趣事,他不由眉眼弯弯的。
低头一件件地看完,小正太回头看她:“怎么忽然想起给我买衣服?”
“那天看到你,你说忙得很,很久都没有上过街了,连出门的衣服都没有,我比你回来得早了些,就想好好地给你挑几件,等你回来穿。”
廖小萌看他高兴,也绽开了笑意。
小正太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你还去买打折的东西,死性不改!”
廖小萌无语,尴尬地垂了眼皮,终于笑笑地厚了脸皮说:“嘿嘿,你这模样,天生的衣服架子,地摊货也能穿出好品味,何况,打折了也照样是世界级的品牌,品质并不差。”
“你今晚处心积虑地做了这么多,还用上了苦肉计,真的很难为你,不过你能为我费心去想这些,我仍然高兴得都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了。”
廖小萌得到他的这句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的话,傻笑了半晌。
小正太把衣服一件一件地重新放回衣柜,弯腰开了最底层的抽屉,拿出了剪子。
“你现在拿剪子做什么?”
“你的脚受伤了,丝袜脱不下,我帮你剪了会舒服些。”
小正太说着坐到床上,伸手小心地握住她的伤脚的脚踝,左右看了,拿了那个跳跳虎的抱枕过来垫上,手掌顺着她的脚踝缓缓地一寸一寸地上移,终于摸到了丝袜被截断的地方。
廖小萌很久都没有和他碰触过,此刻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她光洁的小腿上移,那心脏倏地地狂跳起来,脸颊顿了发了烫,轻粉一点一点地晕染到了耳朵后边。
他的手指捻了几下,撑起了丝袜,冰冷的剪刀质感顺着丝袜往上移动,到了她浅绿的裙摆边,他抬手毫不在意地撩起裙裾,还用手一直把那裙子往上推得很高。
廖小萌有些窘,她不自然地扭了下身子。
“别动,剪子利着哪!”他低眉敛目地小心往上剪去。
他的手指灼热滚烫,剪刀冰冷,这种极其刺激的感觉一寸一寸地移到了她的腰间。
看来她是精心地准备过的,小小的一片布带着蕾丝遮挡在那里,半隐半露的诱人,看得他的眼热手颤,她的肌肤极其敏感,轻粉和细微的肌肤肌粒在她的腿上一点点地凸显,她真诱人!
小正太无力地叹息着。
她根本不需要装扮都能让他失魂落魄了,此刻这样的丝袜加蕾丝底裤,还有那含羞带怯的神态,哪里是他能抗拒得了的?
空气里静默中开始爆裂着暧昧的热度,廖小萌被醺得心神荡漾,她迷蒙地眯起眼睛,时时地拿媚眼撩他。
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一点点地侵吞她,那味道如同薄荷酒,让她嗅上一下,便贪恋得如同上了瘾,只想一口一口地噙着在唇齿之间品尝。
她的视线朦胧迷醉,最终全部聚集在了他那双水波潋滟的眉眼和直挺的鼻子上,一点点往下,是他柔软的质感极好的棱唇,他结实的颈项上不时轻微滚动的喉结,T恤领口若隐若现的线条分明的锁骨,那些触手可及的温度、脉动,以及隐藏在他体内的那些让她沸腾狂乱的力度——
她的思维变得迟钝,只是一点点地吞着口水,渴望着他扑过来或者她咬上去——
她混屯的大脑里欲念渐渐成型,开始完全能够明白了那种滋味——那就是什么叫心痒难耐。
直到小正太停下手中的剪刀,他才开始把眼睛从让他脸热心跳的身体上移到了她的脸上,安静地看着她。
两两相顾,四目相接,无声中渐渐暗潮涌动,只等着一触即发的惊雷。
廖小萌下意识地添了下嘴唇,她哭了很久,又喘息了很久,有些口干舌燥,她觉得该说点什么,几乎是脱口而出:
“不走了,好吗?”
那嗓音虽然嘶哑,却已经带着不经意的婉转,柔媚入骨。
小正太依旧看着她,不语,久到她都有些撑不住眼底的媚意了,他才把手中的剪刀随手丢在一侧的抽屉里,抬脚踢上,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压在她的身体两侧:
“你真的——真的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吗?”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语调嘶哑又缓慢。
“呃——”廖小萌茫然,这句话是她说的,她当然明白话里的意思了,只是他这样一问,她不由愣了。
小正太看她的神态,就知道自己必须开口说话了。
他的目光贪恋地流连在她的脸上,终于他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吃力地说:“今晚这一次遂了你的愿,代表今后——这一辈子——你都要等着我——这样等着我,等我给你个交代。我不会负了你。”
廖小萌从来不曾看到过如此浓深的黑眸,深得足以让她沉溺和叹息。
她探起上身靠近他:“随你——”然后,她轻轻地含住他柔软的唇。
由轻啄浅尝开始,一丝丝地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亲吻都更深刻和依恋。
小正太已经放了她的手,躺在她的身侧,拥住了她的身体,喉间绽出一丝极其难耐的轻吟,开始回应。
炽热最先从舌尖齿腭颤抖着晕开,牵引着掌心的摩挲,那滚烫的游走如果燃烧的燎原野火,刮擦出酥麻的温柔,蔓延在她的肌肤,渗透彼此的血液,钻入心底,唤醒那压抑许久的眷恋和痴狂。
那感觉极其美妙,几乎就在同时,她感觉那双手徒然加重了力道,那件事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将她揉化一般,竟然大得让她无力挣脱。
他直起身,伸手把那剪开了一侧腰际的丝袜从上往下顺着完好的那只脚拽下,丢在一侧。
起身去外边接了杯温水,含了一口俯身渡进她的口中,看着她温顺地咽下,笑得妩媚甜美的模样,他也甜甜地笑了说:
“来,多喝几口,润润喉咙,省得你待会儿叫哑了嗓子。”
这样露骨的撩逗,让廖小萌顿时毫无抵抗之力。
温柔缱绻,自然是顺理成章的,因为饥渴,因为思念,因为遥不可测、无法预知的未来,所以,这一刻的痴缠就是唯一能够抓到手里的慰藉。
她极尽的柔顺乖巧,他极其的怜惜蜜爱,他们都需要从地方身上得到唤醒自己活下去的勇气,欢乐到极致就是浓深的黑暗,廖小萌浑身汗湿地睡了过去。
……
深夜,轻风拂动着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