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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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蹑手蹑脚地冒烟冲进厨房,半晌看清那系着可爱的卡通围裙抄着锅铲玩得很嗨的人竟然是——春子。
“春子——你——你在干吗?”
廖小萌失落之余,看着春子有些怀疑,她是在炒菜还是在做化学实验。
“弄菜!醋溜土豆丝!”
春子很敬业地把菜铲翻得当当响。
廖小萌探头看看锅内那团碳状的东西:“这是做给我的?”
“嗯,你肯定饿了,看看你老是吃速食面,我特地给你改改口味,犒劳一下你可怜的胃。”
“呃——”
廖小萌的眼睛润润的,她想到了浓烟,当即抬手按开了油烟机。
但是她依然觉得吃了她做的菜,胃是不是更可怜呢?
她的想法立刻得到了验证,只见春子抄起一瓶东西就往菜锅里倒,那倾出的量堪比打开的水龙头。
她抬手赶紧制止了春子,夺下了那瓶子:“你干嘛?干嘛呢?”
“醋溜土豆丝当然要放醋了。”
廖小萌无力地举起瓶子看看,弱弱地问:“需要放半瓶?”
“当然,醋对人的身体好处很多的。”
“但是你好像放得是料酒。”廖小萌再次弱弱地说。
春子总算意识到了错误,她惭然:“难怪我闻不到酸味。”
话音刚落,大火就从锅底燃了起来,蔓延整个厨台。
廖小萌冲上前挡住她,但是她比廖小萌高出半头,小小的厨房显得很拥挤。
廖小萌果断地抬手把呆掉的她推出去,关掉液化气,接了盆水熄灭了火焰,转身出去,拉严实了厨房的推拉门,把灾难现场关在身后。
两人女人互相看看,唏嘘不已。
廖小萌以为春子尝到了教训,要佩服她反应敏捷、有勇有谋。
但是她说出了让廖小萌更绝望的话:“好可惜,等烟散尽了,把土豆丝洗洗,我重新炒,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吃出幸福的滋味。”
廖小萌垂下眼,抓住她的手看,只见那左手的手指,有几道轻微的刀子划痕,只是没有到流血的程度。
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竟然为她下厨。
她紧紧地拥抱了春子,呜咽出声。
春子从不曾见过这样脆弱的廖小萌,她的鼻子立刻酸楚得无法承受,伸出双手呼应她的拥抱。
忽然面对着房门的春子警惕地竖起耳朵,她确定她听到了锁舌转动的声音。
老天!大白天,入室抢劫?
她一向具有无比丰富的想象力。
“有贼,操刀子!”她一把推开廖小萌,勇猛无比地冲进一片狼藉的厨房在浓烟中寻找刀子。
门开了,廖小萌的心脏有一瞬间几乎停止了搏动。
那个略嫌单薄的英挺的身影逆着天光向她走来,魁伟得犹如天神。
她感觉到整个太平洋的海水都随着他的身形朝她扑来,四面八方都是咆哮的浪潮,呼啸着把她吞没。
第三十六章 谁雷死了谁
春子操着刀子哇哇叫着冲出厨房:“小萌,闪开,让我来!”
廖小萌恍如未闻。
春子冲到廖小萌的身侧,疑惑地拉拉一动不动的廖小萌,惊骇地发现,这个死党在这一瞬间,浑身死气沉沉的细胞如同充电一般顷刻间活了过来,整个人由眼睛而面庞,焕发出无比强烈的明艳光彩。
再看看她对面,竟然是一个如同从韩版偶像剧里走出来的花样男子。
有没有这样的盗窃犯?
唇红齿白?绘不出他的英气;
玉面书生?埋没了他的灵性;
总之,那超逸出众的模样,即便神色略嫌憔悴和颓废,那味道,让春子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词汇之匮乏,她发誓回家一定恶补。
廖小萌梦游一般迎过去,她的手抚上一步步地走近她的那个男子俊秀的面孔上:“是你——是你吗?”
“傻瓜,当然是我了,如假包换。”
男子字正腔圆的声音,带着一种张力,一种磁性,安抚着廖小萌紧绷了许久的脆弱神经。
“真的是你,真好!”说着她身体一软,滑向地面。
“小萌萌,你怎么了,怎么了?”男子慌忙抱住她软软的身躯。
春子那富于幻想的脑袋瓜,当即就给他们的关系敷衍了无数种版本,此刻,看死党竟然在交代谜底的紧急关头晕过去,她只好火烧火燎地丢了手中的菜刀。
“我的车在下边,快送医院!”
到了医院,春子那张嘴巴叽里呱啦地就把廖小萌这两天的症状给医生交代清楚了。
小正太听得心都碎了,紧紧地攥着廖小萌的手,眼泪就那样在眼眶里忍下又涌出,看得春子心底更多了几分疑惑——好成这个模样,咋舍得惹她?
医生摸摸廖小萌的脉搏,做了几项常规检查,就安慰道:“只是紧绷的精神突然松弛了下来造成的短暂性休克,没什么大危险,输点药安安神,调养几天就好了。”
廖小萌躺在高档病房内输液,春子走来走去,啧啧赞叹着连卫浴都齐全的病房,暗自嘀咕,这小正太是什么样的消费层次?
难道是流落民间的小王子?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只好坐在廖小萌身边忍不住不满地嘟囔。
“你这死家伙,捡到这样的极品,竟然瞒我这么久。”
小正太交了医药费,走进病房看到坐在廖小萌旁边的春子。
想到她手握菜刀冲出厨房的模样,心下暖暖的,能在危机关头保护死党的女孩子,真的很少见。
“你是春子吧,听小萌说起过你,今天真是多谢了。”
小正太走进来对她说。
春子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叫出她的名字,愣了一下起身让位,坐到旁边的沙发里,摸摸凌乱美的短发造型,客气道:“呃,应该的,谁让我们是铁哥们!
嘿嘿,口误口误,是好姐妹,好姐妹!”
小正太笑着挑眉,俯身掖掖廖小萌的被角,把她脸上凌乱的发丝顺到了耳后:“听你的口音里有四川味儿,是那里的人?”
春子被他那动作的亲密娴熟骇到,闻言更是呆掉,竟然能听出她自己都淡忘了的口音?
不吭声就是默认了,小正太笑着继续:“四川的女孩子果然都很漂亮。”
听到他的赞美,春子在神游中毫无免疫力地傻笑,其实她只是童年的时候在四川外婆家寄住了几年而已,怎么着也算不上四川人。
紧接着他又说:“可是脾气也很火爆,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一样?”
春子看着他的笑脸,脑子几乎都停滞了,她有些扭捏地说:“哪里有火爆啦,我很温柔的好不好,小家碧玉就是用来形容我这样的人了,对了,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春子的眼睛嗖嗖地在他身上刮来刮去,用行动颠覆着她的温柔形象,既然那无良的女人睡着,她只能主动出击来满足自己那该死的无法克制的好奇心!
小正太笑得暖暖的:“宋明哲。”
看着她那露骨的绿油油的眼神,他无奈地扬扬眉梢,笑得一派纯良:“我是不是也应该告诉你三围和身高?”
“呃?”
春子毫不夸张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和廖小萌这闷骚的骨灰级别的色女有得一拼!
第二反应,她忽然很想飙泪。
就个人感情而言,她觉得廖小萌由这样上道的小家伙接手,实在是颠覆传统的天作之合啊!简直是——太——萌——了!
失意写手情场受挫,诱拐小受抚慰情伤,从误打误撞到情愫渐生,姐弟俩从理念撞击到志趣相投,多么马赛克和此处方框省略几千字……多么激情的配对!
春子陷入了对死党情史的无限意淫中。
小正太汗滴滴地看着她YY的笑脸,终于被她的厚颜打败,很羞涩地小声求饶说:
“我倒是不介意告诉姐姐那么私密性的信息,只是,如果小萌萌要是知道了,她会不会——家暴就说不成了,刚刚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那个——姐姐您就饶过小弟的冒犯吧?”
声音软软糯糯的,把春子雷得外焦里嫩。
她尴尬地揉揉发型,回想他的话,明白小正太显然误会她真的在等他说三围和身高了,虽然她是有点心痒痒的,可是,这问题显然越界了。
她当即豪气地挥挥手:“朋友妻不可戏,这点原则我还是懂滴!”
小正太闻言俊俏的小脸红得几乎因为纠结而憋成了内伤。
第三十七章 检查零件
这家伙比他们家小萌萌那脸皮可是厚多了,小正太无奈地扭转头把注意力移向了架子上那满满的输液瓶。
“小萌在这里没有亲人,这几天我和你替换着护理她,可以么?”
春子终于努力地把目光转回到死党的面孔上,找到了自己的本分,明白所有的八卦都要等这厮恢复了才有着落。
“不用,已经很麻烦你了,我浑身是用不完的力气,一个人足够了。”
小正太神色里看不出一点虚伪。
春子当即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就交给你了,虽然我不知道她怎么惨成这副模样,显然和你脱不了关系,你就好好地将功折罪吧;
我会天天来看她,要是你敢不尽心,我保证你会领教到四川辣妹子的泼辣劲儿。”
“是是是,您就放心好了,对了,是不是麻烦您帮她请个假?”
“老编已经批了七天假了,先养着,不够再说。”
春子又看看廖小萌,起身背上包包,对小正太挥挥手,再次警告,“我走了,记住我的话!”
小正太看着春子旋风一般撤离的背影,想到她刚才的囧样子,不由低声笑出了声。
“你在对谁——傻笑?”身后传来略嫌嘶哑干涩的声音。
小正太身体一僵,回身看着苏醒的廖小萌,她那往日晶亮的黑眸闪着些倦怠,润泽的唇瓣干裂得失色。
“小萌萌,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饿了没有?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
小正太的声音低沉,俯身关切地看着她,一叠声地问。
廖小萌勉强扯扯唇角,摇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把你的上衣脱了,我看看。”
她的眼神从上到下,在小正太的身上绕呀绕的,神色忽然焦急起来,没扎针的那只手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
小正太体贴地俯身扶她坐起,在她身后塞上两个枕头。
“脱啊!”廖小萌坐好后催促。
小正太的脸诡异地变得红红的,他合上有些愕然的嘴巴,神色扭捏:“这是病房,你要看,等出院了怎么看都行,在这里影响不好吧。”
“宋——明——哲,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快脱!”
廖小萌说着伸手就要揪他衣襟。
“我脱,我脱——那句话该我问你才是。”
小正太掩饰着惊喜,小声嘟囔着,转身过去关上病房虚掩的门,又上了锁,抓起遥控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这才红着脸开始解着衣扣。
那修长莹白的手指飞快地旋开一粒粒的纽扣,他很利落地把黑呢外套丢在旁边的床上。
“要继续脱吗?”
他故意邪邪地摸着皮带的带勾,笑着凑近廖小萌。
廖小萌那只空着的手伸过去,利落地撩起他的花格子的羊毛衫,用力地把里边的衬衣从束得紧紧的皮带里揪出来。
“小萌萌,不过饿了两天,这么性急啊!”
小正太双眼贼光频闪,被她意料之外的热情挑逗得火烧火燎的,当即直起身双手抓了衣服下摆,胳膊向上一撑,羊毛衫就都卷到了身体上边和头部。
“就这样别动,靠近些!”廖小萌出声。
小正太的头被即将脱下的羊毛衫唔得严严的,听到她的话,乖乖地保持着姿势,满心窃喜地靠过去——她怕他看到她的急色害羞吗?
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够好,难得她有如此兴致,当然乐得配合。
廖小萌的眼睛滑过他那光洁隆起的胸肌,尤其是玫红的两个点点,她的脸腾地就红了。
她努力地收敛心神,神色慎重地把手指并拢伸过去,虚虚地绕过那两个小点点,天知道她有多想按下去,最终却向下用力地落在他肺部部位:“痛么?”
“不。”小正太暗笑,**而已,怎么可能会痛!
她凑近看看,手指游移着,感觉到他的皮肤紧绷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定在了那两个艳光四射瞬间凸起的小点点。
老天,他怎么能这么敏感、这么诱人!
她咽咽干涩火辣的喉咙,手指凉凉地移向肝部,用力地压压:“痛吗?”
“不!”小正太深深吸了口气,暗道——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廖小萌再凑近看看,的确没有缝合的痕迹,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蹭得他痒死了。
继续往下,伸进他皮带,小正太的腹部肌肉立刻绷紧,闷闷地shen吟出声,太诱惑了——我喜欢!
只觉得她的小手用力地按压他的肾部,问道:“痛吗?”
说着不放心地凑过去,按开皮带,那光滑紧致的小腹,她热热的鼻息喷在上边,让他的身体几乎爆裂。
小正太忍得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怎么可能会痛,简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廖小萌愣了一下,松口气,囧得脸蛋通红,用力地把他上卷的羊毛衫拉下来,帮他整理着:
“还好,原装的,没有被挖走什么零件。”
小正太的额头渗出汗水,身体紧紧地绷着,他红着小脸,低头看看撑起的小帐篷,再茫然地看看廖小萌:“怎么——又不让我脱了?”
“你这坏小子,脑子里都装了什么玩意!
我是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被麻醉后割走身上的器官,还好,吓死我了,我这些天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