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无心我便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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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云想衣隔着白绫都能看见她的红脸蛋了:“什么问题这么神秘啊?”
“嗯……就是、就是……”元青筠低着头,小声问道:“那个、那个你和天都哥哥平日里都喜欢吃什么菜色……和糕点什么啊?”
哦哦,原来如此,云想衣不禁暗自好笑,看她那难得的小媳妇模样,被她拽住的手都出汗了,她故意说道:“我哥哥喜欢什么我还真不清楚,可是我喜欢什么倒是能说上一说,你要听么?”
“云姐姐!”元青筠听出她在打趣她,不依地摇了摇她的手。
云想衣笑出声来……
其实她还真不怎么清楚云天都的喜好,不过看这姑娘一脸期待的样子又不好实话实说,她思来想去只好胡说一通,元青筠倒是认真记下。
她二人在一处也算自在,这个元青筠与她颇为投缘,原本她还以为是她二人有缘分,到了此时云想衣才想明白,原来是借了云天都的光,才对她另眼相看的……吧。
元枫来叫青筠回府,她依依不舍的和云想衣告别,还偷偷的小声叫她保密,云想衣郑重应下,她这才和哥哥一同离去了。
云天都仍旧在太子那边,云想衣坐在台下好生无趣,她叫了巧巧扶着她慢慢走出了大堂,外面寒风冷冽,一下就精神了许多。她见外面无人,暂且扯下了眼上的白绫交与了巧巧,睁开双眼,天色将晚,虽然外面宫灯昏暗,可是仍旧看得一清二楚,这种久违了的感觉令她心情大好,她叫巧巧回殿中等她,自己就在皇宫中闲逛了起来。巧巧也不敢多问,自是依她,云想衣四处张望,竟然眼尖地看见了青璃的影子,他也没带随从,只身一人冲冲向偏殿而去,云想衣本不想跟去,可突然想起先前晕倒的方小姐,她顿时起了好奇之心,连忙远远的跟在后面。
皇宫中不时有巡逻的小队,云想衣撞见了也不躲躲闪闪,只大大方方的悠然而行,也无人问津,她记住青璃走过去的方位,快步走了过去,那偏殿无人把守,云想衣见四下无人,脚尖轻轻一点,便飞身上了瓦顶,慢慢伏□子,所幸她今日穿的是一件蓝色衣群,并不扎眼。
青璃进了偏殿,一个宫女正在一边站着,方雅素的贴身丫头翠羽正在塌边小声说着什么,见到他连忙跪下请安,他挥手叫她二人退下,坐在塌边,方雅素双眼红肿见了他更觉委屈,泪水盈盈落下,更显柔弱之姿。
“素素,你这是何苦呢?”青璃叹气道。
方雅素坐起身子,拿着娟帕擦拭着泪水哽咽道:“我与你二人一同长大,自小便是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原本以为喜欢太子哥哥,能与他琴瑟共鸣,可谁知道他偏又选了元静宸,就连侧妃也不肯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青璃冷哼道:“三哥不选你,也是为你好……”
“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方雅素尖声问道。
“个中缘由现在我还不能说,不过这也是我央他给你留的后路。”
“什么!”她大惊失色:“璃哥哥!你!你这是报复我么?”
青璃盯着她,悠长的双眸冷情而又悲伤,过了半晌他这才嗤笑道:“我报复你?素素,曾经我以为你我就是我母亲常挂在嘴边的良缘,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咱们三人一同长大,竟是我才多余,三哥心有所属,你这怕也是单相思一场,我好心阻你进那火坑,却是报复你了么?”
方雅素咬紧牙关,生生挤出了两个字:“多事!”
青璃按耐住心中腾地升起的怒火,他站起身来淡淡道:“不管怎么说,咱们情意一场,我从前对你总算上心,奉劝你一句,少打太子的主意,他不是你能奢望的。”
“奢望?”方雅素怒目而视:“她元静宸就有资格拥有那太子正妃的头衔了?我对他是奢望,那么我应该是对谁?你么?你也要成亲了不是?那个云想衣大字都不识几个,与你堪称绝配么!你敢说你是真心要娶她?”
青璃闻言皱眉,转而,他忽又盯着她的眼睛笑道:“我娶她自是心甘情愿,她傻傻的样子不知有多可爱,逗弄她可很是有趣,等成亲那日,自会为素素送上喜糖沾些喜气儿!”
说完转身就走,方雅素抓起枕头恨恨地打向他,他也不闪躲,正打在他的后背:“青璃!你个混蛋!”
青璃狠狠地将地上的额枕头踢到一边,转身喝道:“这个混蛋也是你不要的混蛋!”他冲到床边,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大声质问道:“你游离与我兄弟之间,亲手将我送你的青玉妃石摔在地上,我只问你一句,当真就对我没有半分的喜欢?”
方雅素似是愣住,她瞪大双眼,竟是不能言语,青璃长出了一口气:“好吧,你好好休息吧,今日是我有些喝多了,说这些话好生没趣,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呢,早就收了那份心思,所以素素仍旧唤我一声哥哥,也不枉咱们兄妹一场吧……”
说完抬腿又走,方雅素似被惊醒高声呼道:“等等!”
青璃站定,她问道:“你、当真要娶那个冒出来的云府小姐?”
“嗯,娶她势在必行!”他坚定答道。
“可是心甘情愿?”
“傻瓜,”青璃背对着她轻笑出声:“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我若不是心甘情愿,谁又能逼得了我?”
“可是她实在配不上你……”方雅素喃喃出声。
“素素真是健忘了,刚才还说我俩堪称绝配,这会儿又配不上我了?”青璃道:“她这个人,神秘的很,别看她一本正经的,肚子里的道道多着呢!”
“什么意思?”
“素素,”青璃又扯出一抹笑意,他心情忽然大好,像是寻到了宝藏只待开启一般:“不怕告诉你,她那张脸恐怕都是假的,你说她有趣么?”
云想衣在房顶闻言大惊失色,她竟惶恐得忘记了自己是在高处偷听,脚一滑顿时踩翻了一块瓦片,只听见屋内青璃喝道:“谁!”
青璃奔出殿外,房顶只余呼啸的风声,他思索片刻,脚下发力疾步向大堂走去,不时有巡逻的小队路过,他也不敢轻易显露轻功,等他返回大堂,一眼就瞧见了云想衣,她却与贺儒风坐在一处,二人齐齐看着台上唱戏的戏子,仿佛设身处地一般不知看了多久。想必是她眼睛不便,贺儒风不时与她说着什么,她眼上的白绫不知扔到了何处,这也算大庭广众吧,竟然公然与别的男子一同看戏,青璃眯起双眼,他刚要过去,却见云天都走了过去,看样子他们兄妹是要打道回府了。
云想衣心跳得厉害,她一路狂奔,在殿外离老远就看见了贺儒风在一边独自一人,想着青璃随后就得回这边查看,她狠心将自己摔倒在地,只装作看不见,引来了贺儒风,他扶着她找到了巧巧,这才回堂中看戏,青璃果然现身,他整个人竟然察觉到了自己的这张假脸,想到此处云想衣便觉心慌,幸好巧巧及时找来了云天都,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云府之中,云天都离开之后,云母一味儿地向她打听儿子的事,她知道儿子有了心上人,也知道云想衣将那盒香脂送给他了,这才追问不休,偏偏云想衣心思全然不在这里,云母刚一开口,开没等细问,她就顺嘴说溜了:“给元府的小姐了……”
说完才察觉失言,可是云母高兴坏了,一个劲儿地叨咕着京城有名儿地那几个媒婆,直说明日就去元府提亲,云想衣没放在心上,她心想反正过不了今夜云母就会知道,那元府的静宸小姐选成了太子的正妃,这事就算罢了。
青玧与那舒瑾早就离席了,他二人并肩离去的那一幕刺痛了云想衣的眼睛,她倒是宁愿自己真的看不见了,巧巧和她回到了竹苑,她有些心烦,只想一个人呆一会儿,便叫巧巧打了一桶水,叫她先去睡了。眼睛里面的毒已经彻底清了出去,只是怕她身上的寒毒发作,丫丫临走又给她预备了一些药,每日晚间她都要泡上一会儿药浴。
云想衣脱去衣物,她闭上眼睛,滑入水中,温热的水瞬间将她大半个身子埋没,她舒服得叮/咛一声,竟有些困意上涌。
室内明珠璀璨,大木桶里面热气飘散,忽然一股刺骨的冷风吹进屋子,只听窗格轻轻一响,“谁!”云想衣飞快伸手在桶边一抓,也不管手中抓住的是什么就发力向明珠甩去,顿时屋内暗了下来,一个人影闪现在窗边,他轻笑出声:“看来我来得还真是时候。”
云想衣顾不上昏暗的光亮下,他能看见多少,向他眼前急/射一掌水花,飞身而出,桶边有放好的中衣,她只来得及披上长长中衣,那人已然扑身上前,她飞快跳开,脚尖一点,借力向床上跳去,床边有迷药,足以自保!
这个混蛋王八蛋,他这个时候干什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白天忙了一天,没办法只好晚上加班码字了,亲们,所以啊,你看妖妖也是很不容易的额,就收了俺吧,就别潜水了,出来冒个泡吧!
成亲之前
云想衣后背之上密密出了一身的细汗,她身上只披着一件中衣,湿漉漉的已然贴在身上,慌得连带子都没有系,可谓是衣不蔽体,狼狈之极。床上的枕边有匕首和迷药,她跃上床里,一手捞起匕首,一手抓起迷药,然后又踢开丝被一骨碌钻了进去。
青璃双肩耸动,他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压低声音说道:“想想啊,你这么急就上床等着为夫我了?”
云想衣握紧匕首冷哼道:“想上床你就过来试试!”说完又恨恨道:“是不是骨头又痒痒了?我拿刀给你磨磨”
“哦哈哈、诶呦……”青璃悠闲自得地坐在桌边,失笑道:“啧啧啧……看看这是什么?”他一手掀起了那件盖在珍珠上面的物件,挑在指尖,云想衣直想晕死过去算了,那竟然是自己的肚兜!
她咬牙切齿道:“你个混蛋!”
“是挺混蛋的,”青璃拿起肚兜轻佻地放在鼻尖嗅了嗅故意笑道:“好香!”说完又低低笑了起来。
“你!”云想衣恨不得拿匕首在他身上捅上十刀八刀的,她强忍住跳起来的冲动愤然问道:“你到底来做什么!”
青璃将那件肚兜又盖在珍珠之上,屋内顿时又暗了起来,他慢慢走到床前,见她一手匕首就横在胸前,不由得挑眉,他看着严正以待的她,双眸闪烁着璀璨光华:“你能看见了?”
云想衣心中大乱,他实在是可怕,她不敢全然说谎,睁着眼睛故意瞪大盯着他不甘道:“是能看见一点光亮了,模糊得很。”青璃突然俯身贴近她的脸,她的匕首就架在他的颈间,他的脸放大在她的清亮双眸,这珍珠的余光足已看清他这张想划上几个道道的俊颜。
“别动!”她喝道。
“你别动才是。”青璃认真道:“看得清我么?”
他的气息就吹拂在她的脸上,云想衣偏过脸,身体已经绷得死紧:“看不清。”
青璃叹了口气,一手拨开颈间的匕首坐在床边,他入怀拿出一小瓷瓶放在她的枕边,说道:“这个是母后的贺礼,是个珍贵的药物,据说对眼睛很好,我拿了来给你。”
云想衣愣住:“你来就为了给我送这个?”
“那你以为我想干什么?”青璃一脸的坏笑:“难不成想想想做点别的什么?”
云想衣在他面前挥了挥匕首咬牙道:“我想杀了你!”
“别一天到晚的喊打喊杀的,”青璃歪着头不以为意:“好歹咱们也快成亲了,再不济我也是你未来的夫君不是?”
“哼,”云想衣冷哼道“废话少说,药送到了快点走!”
“呦!”青璃撇嘴:“我巴巴地给你送来,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想呆多久?”云想衣将左手手心的迷药以指挑开了些。
“原本是打算送了药就走的,”他突然探过头来:“可是现在又不想走了。”
“为什么?”
“因为呀,”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因为本王实在有点好奇,这张面皮下面的脸是什么样子的……”云想衣匕首一划,他连忙缩手,紧接着快如闪电直擒向她的匕首,她左手刚一扬,颈间穴道已然被点,顿时星碎的药香弥漫开来,青璃挥袖退开身去。
她已不能再动,庆幸的是迷药已经撒出去了,虽然这药粉对她无用,可对付一般人足以迷倒二三十人了。
青璃掩住口鼻,仍挡不住窜入鼻尖的香气,他已经预料到这是什么药了,因为很快就已经有些眩晕,他索性一把掀开云想衣身上的被子,在她尖叫之前飞快出手,点住她的睡穴,云想衣眼睁睁看着他两指疾点过来,登时陷入了昏睡之中。
被下的女子娇/躯玲珑有致,可青璃却目不斜视,他连点她身上几处大穴,几乎费劲了力气,眼前一阵眩晕,这个丫头,稍微有一点松懈就要吃她的亏,立时在舌尖狠狠一咬,口中尝到了腥甜,这才又恢复了一丝清明,青璃暗自苦笑,这回想走怕是也走不了了,他转身打量起云想衣的闺房,思讨着如何下手。
云想衣做了一个梦,迷糊之间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光着脚走在雪地上,冰天雪地她又是羞愧又是寒冷,就像儿时寒毒发作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