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极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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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方案失败,得换一换!
危家大姐大从沙发上跳下来,蹭到他背后,手臂绕上他脖子,“老公~”她甜甜的卖乖,“其实人家也不是很累,不如我们来聊聊明天的行程啊?”
“你想怎么聊?”男人唇角微勾。
“你应该问我想去哪里才对!”她蹭蹭他线条优美的脸颊,在上面啄了一口,“来这里都三天了,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散步游泳,好无聊啊!”
“来海边度假本来就放松身心的。”
“可我原本计划不是这样的,我想去雨林徒步,想出海去钓鱼!”她抱着他努力蹭啊蹭,“老公,整天待在酒店附近我都快发霉了……”她蹭上他的大腿,再蹭上他胸口,蹭得跟只猫似得。
“乖。”他一手拿着杂志,一手顺着她长长发丝,“那我们明天去南迪走走?第一次出远门,总得给你家人带些礼物。”
他的话令她想起家中的危老爹和十一位师兄弟,听闻她远飞斐济度假十五天,一个个羡慕的跟什么似得。
危瞳想想也对,礼物总是要买的,晚买不如早买,买完才能尽兴的玩。
于是次日,两人拖着行李坐车返回南迪。
哪知这一回,就是八天。
原因是危瞳迷上了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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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得怪凌泰新订那家酒店的位置。
酒店并不在南迪本地,而是在距离南迪约三十分钟车程的丹娜努岛。跟珊瑚海岸比起来,这里的沙滩更细腻,海水更蓝,酒店也更加豪华。
危瞳从小在没海的城市长大,曾去过最远的海边也不过是之前做凌泰保镖时去的海南。那会她还在纠结凌洛安的事,加上工作出差来去匆匆,也没顾得上玩。
所以当第二天上午,她在海风和烤面包的香气里醒来时,便被窗外的海景震撼了。
海水很蓝,近在咫尺又无边无际的蔚蓝,连着天空的颜色,犹如童话世界。
房间外阳台的甲板上,凌泰一袭白衣长裤,神清气爽的回过头来,眼底蕴着宠溺的笑,“终于醒了?早安。”
尽管已做了一年多夫妻,这一刻她的脸还是红了。
昨晚入住酒店后,她因为口渴,错把冰箱里的当地烈酒当成饮料,一口气灌了半瓶下去。待到凌泰淋浴出来时,她已经喝挂了,正在床上边喊热边打滚。
然后见了凌泰出来,顿时一跃而起,非要表演脱衣舞给他看。
凌BOSS对小妻子酒后种种行径虽早已见怪不怪,但这晚到底还是给震慑到了。
他被一把推坐在沙发上,强迫欣赏某人的大腿脱衣舞。
某人边脱还边介绍,“我的腿很长吧?你摸摸,皮肤好不好?……我的胸最近又变大了,因为我老公每晚都摸的很卖力……还有,我的腰细吧,丰丰她老眼红……”最后总结为一句,“我漂不漂亮?”
男人抚额失笑,“漂亮,你最漂亮。”
“那你不亲亲我?”她勾住他脖子,嘟起自己的唇。
男人清澈的眸渐渐深邃下来,他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压住她的唇。细碎的啄吻,像是在品尝她唇上酒的味道,然后是长长厮磨,最后撬开她的唇,往里探进去。
刚刚触上香甜的柔软,大腿上的人却突然惊跳起来,捂着脸颊一本正经的表示自己还没洗澡。之后冲他眯眼一笑,扭身以Z字形朝浴室走。
被挑起欲念的男人哭笑不得,又怕她睡着在浴室里,最终决定进去帮她“洗”。这一洗的后果,就是大半夜两人都没得安宁。
结婚已经很久,一些事也做了无数次,可有时候,热情一旦被点燃仍无可收拾。
这个晚上,凌泰彻底把小妻子所有的体力和精力榨干,凌晨光景,当她嘟囔着直喊困时,他却自背后拥着她不紧不慢的把昨晚整个事件发生的始末一一说给她听。
对他而言,生活每一个细节都应该两个人共享,尤其是那些另类又有趣的。如果就此被遗忘,实在可惜。
所以此刻,当凌泰一派悠然的跟她说早安时,擅长酒后彪悍以及醒来遗忘的某人实在没办法装不记得,她羞的只想找个地洞钻。
这天,某人因体力问题没办法去南迪购物,也因此在百无聊赖下,选择了浮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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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娜努岛的海水可见度非常高,危瞳是个游泳高手,连脚蹼都不用,面罩一戴便直接朝海里去。
她在水里泡了很久,时不时上岸丢几只蟹给凌泰,让他拿给附近小餐厅的人给他们清洗然后烤了吃。
虽然这几天海鲜吃了不少,但这却是她第一次吃自己亲手抓到的活物,加上岛上餐厅师傅妙不可言的烧烤调料,危瞳直叹好吃。
叹完,还蹭到凌泰身旁去问他的意见。
“你亲手捉的,当然跟其他人捉的不能比。”他宠溺的顺着她湿漉漉的长发,附身在她颊边亲吻,“老婆,明天再多捉一些?还有,这附近有可供客人采摘的热带果树,你想不想去试试自己摘?你不是一直想出海钓鱼么,或者明后天租个船去远一点的地方海钓,我们可以找个厨师一起上船,新鲜的刺生非常鲜甜,海上的落日也很美……”
傍晚的夕阳里,他清俊优雅的脸庞呈现一种莹润的玉般色泽,贴近的呼吸里尽是温柔缠绵的气息。
来了斐济这几日,明明两人都在一起晒太阳,他的肤色却丝毫不见变化。与生俱来的优秀基因实在让已从浅麦色肌肤向小麦色肌肤进发的危瞳羡慕不已,同时,也心跳不已。
结婚这么久还会对着老公流口水的人应该也只有她了吧。
这么漂亮气质的老公所提的要求,当老婆的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反正她身体素质好,下海上树这种粗重活当然由她来做!危瞳满心都是欢喜和满足,压根就没注意凌泰蕴藏在眼底的一抹深邃笑意。
等到某人反应过来自己原本那些雨林徒步、竹筏漂流等冒险活动计划尚未执行时,已经是他们在岛上的第十一天……
然后,去南迪购物又花去一天半,他们在斐济剩下的时间只有可怜的三天半……
这天晚上,她躺在阳台的长椅上,一边喝果汁一边坚定无比的朝自家老公道,“明天坚决去内陆雨林徒步,我车子跟导游都找好了!”
凌泰将视线从手机上收回,又看了眼海天交接处天空的颜色,实在不忍开口打击,只柔声答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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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暴雨倾盆。
危瞳趴在阳台的玻璃移门上,既忧郁又毛躁的抓着头发。
“为什么会下雨?”
“这里的十一月到来年五月属于多雨季节,之前一直没下,也算是我们走运了。”
“我讨厌下雨。”
“嗯,我也讨厌。”靠在沙发上边看书边品咖啡的男人故意蹙起眉头,以表现出讨厌的样子来。
危瞳好动,睡在凌泰腿上看了会根本看不懂的电视,还是忍不住跳下沙发。
“我去酒店里到处走走,看看有没有好玩的。”
“要我陪你么?”他很了解自家小妻子的英文水平,就怕她急起来抓瞎。
“不用了,这整个酒店才多大啊,我看看就回来。”
凌泰没料到,这一看就看出意外来了。
二十分钟不到,危瞳欢乐跑回来,拉着他就让他换衣服。原来她在电梯里遇见一对同样打算去雨林徒步的中国小情侣,也是因为下雨的事在讨论。据说此类海岛的风雨来去很快,而从这家酒店开进内陆尚需要一两个小时,所以他们决定先坐车过去那边的当地村舍民居,等到了再看情况考虑要不要进雨林。如果今天实在进不了,就在民居住一晚,第二天再进也行。
危瞳觉得这个主意很棒,问了他们是否能同行,四人一车和两人一车相比明显能分摊掉很多费用,对方那个年轻男子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凌泰看着面前人激动的模样,终是无奈一笑,“真这么想去?”
“对!”
“好吧,你理一下必需品,我马上就好。”
“老公最好!”她扑上去,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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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司机是个年近四十的壮汉,不是本土人,据说有一部分华人血统,说流利英文,也会部分中文。
路上,小情侣中的年轻男子坐在前排,一直说话不断,时不时回头跟后座的女朋友打情骂俏。危瞳坐在中间,颇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
凌泰比她大了很多,个性也沉稳,一般在陌生人面前,不会如此肆意的秀恩爱。
“你老公话好少,他是做什么的?”那男子不光跟司机兼向导能聊,显然也想跟危瞳他们聊,无奈凌泰话实在少,他只得从危瞳这里下手。
“他就是这个性。”危瞳冲他弯眼笑笑,素颜的麦色脸孔刹那绽放出夺目流光。对方愣了愣,过了好一会才低低哦了声。
他坐正身子,却又忍不住回头再看危瞳一眼。
这个回头的动作太过明显,对方女友立刻觉察到了,拍了拍他肩膀,“看什么看啊!”
“没什么,就觉得她笑起来很美,很像哪个大明星。”对方的视线还在危瞳脸上打转,却感觉到旁侧另一道清冷目光。
他稍稍侧头,对上凌泰清俊却又淡漠冷冽眉宇,顿时心中一凛,马上收回视线。
车内的沉寂只维持了片刻,那男子再度回头哄着自己女友聊起天来,对方也像是习惯一样,恢复常态跟他笑闹。
一路听那两人欢乐,危瞳愈加羡慕,到民居安顿好后忍不住朝凌泰表示自己也想要那样公开的打情骂俏。
“傻瓜,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非事实。”他揉了揉她发,便进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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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想碰运气的人运气并不好,这场大雨只在他们开车中途停了会,之后便继续肆无忌惮的下。
当天想进雨林的计划泡汤,司机兼向导便建议他们留宿一晚,看第二天的情况再说。
当晚四人便在这间民居过夜,因为感觉新鲜,倒也不觉得简陋。
半夜,因为空调不佳,危瞳被热醒。民居外雨似乎越来越大,混合着雷电,像是天漏一般。
她下床找水喝,房间没有,只得一路来到饭厅。刚倒了杯水,便被人从后背拍了下肩。
她下意识一个搭扣,按着对方手腕就要甩出去,身后人急了,忙喊是我是我。
接着幽暗的光,她看清对方原来是小情侣中的男子。
她忙跟人道歉,“你也被热醒了?”
“是啊,这地方太破了,空调不行。不过这趟包车进来费用不高,也算值得。”他絮絮叨叨的跟她聊天,显然没打算一两句结束,“主要是我女朋友想住那家酒店,你也知道那么豪华的酒店,住一晚就要几千,我们在那住了两晚,所以下面计划只能缩减开支了!对了,你们在那住了几天?”
“不记得了,十来天吧……”和凌泰在一起后,危瞳就从没问过钱的事。
“哇!你们超有钱,早知道别就跟我们挤一辆破车来这地方了,进雨林是没钱的背包族才干的事啊!”
危瞳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场对话让她越来越不舒服,刚想开口说走,对方女友却在这时出了房间。
她面色不悦了看了他们一眼,用力把自己男友拽到一旁,危瞳趁机开溜,然而背后那两人却叽叽喳喳吵了开。
内容几次提到她,危瞳觉得很冤枉,想回头劝架,一个惊雷刹那划过夜空,以惊人气势和力度在他们耳边炸响。民居的门窗统统被大风刮开,雨水一个劲的朝里灌,瞬间就淹没了饭厅的地面。
几人尚在发怔,民居主人和司机却分别从各自房里跑出来。对方叽叽呱呱说着危瞳听不懂的话,那对情侣的脸色却突然一变,忙朝房间跑。
司机一把拽住两人,似乎在说来不及,推搡着他们直往屋外去。
那个主人来拉危瞳,挤出一句不标准的英文,危瞳这回听懂了,他在说危险,快走!
可是凌泰还在房间里,她用力甩开对方的手,几步朝最里间的房间冲去。房门像是被东西堵住了,怎么也推不开,她后退几步,用力踹门,终于把房门踹开。
房里早已一片狼藉,房间的窗户全坏了,雨水倒灌进来,风卷着碎掉的树枝,混着雨水直往里吹。
她几乎睁不开眼,好不容易才看清床上并没有人,她几步冲到浴室里,里面也没有人。
她心急如焚,刚退到房里,却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
透过破碎的窗户,她看到站在屋外的凌泰以及民居主人和司机。
他们都在冲她大喊,然而风雨太大,她根本听不清。凌泰看了眼民居,突然甩开两人,朝房间冲来。
后来的事,非常混乱,她甚至分不清是民居先倒塌,还是凌泰先越过窗户冲到她身边。唯一只记得他伸开的温暖手臂,以及他盯着自己的焦灼眼神。
“傻瓜,站着干什么!”他一把抱紧她,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紧紧护住。
一声轰隆巨响,危瞳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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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时,人已在南迪的医院。
她手臂和腿上都有擦伤,然而这个时候她根本顾不上这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