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极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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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大门前,公寓里传来轻轻的两个字:谢谢。
这时的危瞳不会知道,是否报警根本改变不了、已注定的事实。那些逃走的男人们拍下了连当事者都不知道的裸照。
两天后,一组名为“征SM男友”的裸照被传上网,里面的年轻女子上身赤裸表情惊恐,照片旁甚至备注了她所在的城市、住址以及电话。
八卦记者们认出主角,翻出凌静优以前的照片对比,沸沸扬扬的炒作中,关慧心始终摆出事不关已的态度。她甚至称凌家小姐一直在澳洲度假,照片只是那些想红想疯了的人的炒作!
数天之后,被记者们追堵,不断接到骚扰电话甚至连家门都不敢迈出一步的凌静优如游魂般打开了家里的煤气。
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已陷入深度昏迷,是否能清醒过来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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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关掉电脑,走到画廊的小吧台前,朝正在煮咖啡的男人道,“我想去医院看看她。”
他看着她,点点头。
情况与她所料的差不多,关慧心打定主意置身事外,再不顾忌母女之情,任由凌静优在医院里自生自灭。
危瞳用凌泰给她的卡。帮她转了高级单人病房,并换了医院最资深的主治大夫。另外还雇了一个护工负责她每天擦拭换洗的工作。
整个过程中,见凌泰始终没开口,危瞳问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凌静优明明那么坏,她却还要帮她。
凝视她的眸底藏起原有的凛光,男人的眉宇慢慢温软下来,“怎么说也是挂名婶婶,她是小辈,你做些事我不反对。”
他从不去同情那些咎由自取的人,即便因为他的命令,使得她被于丝嫄算计,但离开凌家后她仍有千万种选择。人总抱怨命运,却忘记了很多时候造成这种命运的恰恰是自己。
“其实我们应该对她好点。”
“哦?”他轻轻挑起一侧长眉。
“因为没有她这个坏心小三,我又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的老公!”她勾住他手臂,整个人贴了上去,健康的浅麦色脸庞洋溢着灿烂笑容。那笑性感又可爱,明媚的如同开在骄阳下的花儿。
他定定看着她顾盼间的妩媚,趁着她仰头看自己的瞬间,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上,小护士和病患家属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大部分视线当然都是冲着清隽如玉的凌泰而去。
他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促狭的眯眼,“这句话说的好,奖励你的,不喜欢?”
被调戏的某人心花齐齐开,哪里会说不喜欢。这么甜美得一刻,她突然想起他们搁浅的蜜月,
“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你上次不是说西双版纳可以考虑一下?我想去密林宿营……”
“……”凌泰收声。看来,他真的有必要去进修一下武术了……
【求而不得】
临近十月底,一个月前凌氏的易主风波似乎已逐渐淡去,然而凌氏的高层职员们发现他们的新总裁近来越来越多的在例会上神游。
职员们没有参加投票大会,几乎无人知道九月底那场百转千回的变故。在他们眼里,如今坐在这个高位的人,凭借他的能力夺下了主控权。原本的凌总是否触犯法律他们已不关心,重要的是,谁能成为这个新任凌总面前的红人与心腹。
为求表现,各部门一时间风起云涌,可所有竞争到了凌洛安面前,却成了一池静默的死水。
年轻、出色外表、极好的女人缘、非凡的身价背景,他们想像不出还有何事能令他如此魂不守舍。那张出众贵气的俊容,始终弥散着散不开的阴霾与戾气。周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厌世般的情绪。
三十层的高度,如此看去与未得到前没有分毫差别,但他已完全失了那种心境。
钱与权力,当得到之后,却发现没有丝毫满足感。或许还是有的,只是去的太快,连抓都抓不住。
不开心,胸口那里总是空落落的。
他曾经不惜一切,甚至出卖人格、亲情、婚姻来获得这一切,可到头来他竟然不开心!
在付出巨大的代价后,发现这些并非自己最想要的,那是何等讽刺的笑话?他以前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这所有又有什么意义!
凌于两家的联姻已经决定,婚期就在下个月。
母亲明明知道他不愿意,却装着一点都没察觉。以前是为了夺得凌氏,现在凌氏都已经拿回了,他不懂还有什么原因让她逼着自己儿子去娶一个根本不喜欢的女人!
说不出的烦躁,然后他竟又想起了她。
那天他在街上看到她了,当时他坐在等红灯的车里,她从斑马线通过。不过几米的距离,非常近,他甚至看得清她蕴在眼底的笑意。
她手里拿着刚买的冰激凌,脚步轻盈的越过马路,跳到在马路另一边等她的男人背后,很调皮去吓他。
男人露出笑意,拂开她被风吹乱的长发,为她夹去耳后。
她挖了勺冰激凌,示意他吃,却在对方低头时偷亲他脸颊。
那天,阳光弥漫,她在街的那端笑得光芒四射……
……
凌洛安撑着玻璃,慢慢低头,胸口空掉的那块地方再度传来与那日一样的锥心痛楚。
电话急促响起,来者是关慧心。
他狠狠掐断电话,随手朝办公桌一扔,拎起西服大步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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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凌洛安第一次打她手机。
危瞳照旧挂断,继续将今天新到的画搬入画廊仓库。
凌泰这家画廊终于开了,名字起的很艺术,就一个字:瞳。
她曾经以为,画廊之于凌泰,不过是大风大浪后的回归,他并非没钱,要赖以为生,只是一种消遣模式。
这种想法,在两天前他的一副信手涂鸦后完全改变。那是为她作的素描画,简洁的线条,寥寥数笔,却勾勒出生动形貌。
诧异之后去问,才知道他大学第一年学的是美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转读了工商管理。危瞳想,这个原因,大约就是凌泰的大哥。
相处这么久,她很少听他提家里的事。有钱人家,总有些难言之隐。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把最艰难的那部分留给自己,转身依旧一派静淡的朝他人微笑。
她诧异自己今时,竟能如此懂他的心境。也因为懂,所以在他如今唯一的亲人再度缠上她时,她没有掉头就走。
“为什么不接电话!”旧街路口,他的身影被路灯拉的长而淡,灯光下,他的五官有些不太真切。不知许久太没见,还是那神情太过阴郁,总之,非常陌生。
这天凌泰去见一个刚刚归城的朋友,原是要带她的,恰好危老爹思念女儿喊她回家吃饭,她便没有去。此刻正奉老爹之命出门打酱油,却在路口见到凌洛安。
“在私,我们没什么好聊。在公,立场也不同。”她想走,转念又补充了一句,“你现在的重心应该放在公司,那是你一直想要,也是你的家人一直想给你的,别辜负了他们。”
“不要用长辈的口吻跟我说话!”
见他发怒,危瞳不爽了,“我老公忙了六年,只为你这家伙老爸的一句临终嘱托!现在你顺利继承公司,竟然不知道珍惜,还在这里跟我唧歪!你TMD有病是吧!”
“这不是事实!”他怒喝着打断她,“不要他说什么你就信!你根本不明白这几年我们之间的那些事,那些明里暗里的争斗,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这种方式,根本不可能是他所谓的教导!”
“那你说他为什么辞职,让出主控权?”
“为了你!”他的目光朝她压下,竟令她有种不适的沉重感,“他知道我在意你,用这个方法把你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危瞳,离开他,他不是真心对你。我知道你们之间有问题,而他在结婚后也一直有其他女人,你既然能忍受他,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回答他的,是一记右勾拳。她目色冰冷,淡淡看着他,吐出三个字,“你放屁!”
她随手丢了酱油瓶,开始慢慢松动指关节,“别拿你这种连喜欢是什么东西都不懂的人跟我老公比!你哪只眼睛看见她有女人,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有问题!要我原谅你?怎么,难不成还想我跟你复合?你是不是真这么长情!这世界上女人都死光了,就我一个跟仙女似得让你念念不忘?!”
他看着她,这回竟没再发怒,“当初是我过分了,要你一下子原谅我不可能。可你要明白,这么多年,这么多女人,我从没对哪个说过这些话。只有你例外!你跟她们不同,我当初误会你,所以——”
“承认凌泰为你做的那些事真有这么难?!”她真想狠狠揍他,可想到凌泰又忍了下去,“凌洛安,凭着骄傲不能欺骗自己一辈子,你醒醒吧!”
“是啊,我也想醒过来,你有办法么,教我!”他苦涩的勾起唇角,但那完全称不上是笑。
“你对我只是不甘心,因为从没得到。”危瞳终于完全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你也不小了,现在要掌管整个凌氏就够忙了,还有心思想这些?”
“你还关心我?”
“我有在关心?”
“危危……”他的唇吐出熟悉称呼,带上了从前绵软亲昵。他看着她,眉宇低从,仿佛从未如此放低过姿态,“我希望,你还关心我。”
丢下近乎恳求的一句话,他赫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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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凌洛安再没来过电话。这天两人在画廊附近的西餐厅喝下午茶,危瞳把凌洛安找过自己的事跟凌泰说了。
相较于她,凌泰倒淡然多了。
修长手指轻轻扣着桌面,他垂下眼帘,轻轻靠着椅背,笑容薄淡而莫测,“依他的个性,若立刻接受现实我倒要奇怪了。这事你不用担心,我早有此料。”
抬起视线时,却发现对面女子神情恍惚的看着自己,不由失笑,“你怎么了?”
“……”危瞳有点尴尬,她没想到他会突然看她。说这事给他听,也有一点点私心是想看他会不会吃醋,结果自己倒先被他惯有的深沉模样给迷倒……
当她从桌对面换坐到他身旁准备正大光明吃老公豆腐时,凌泰的手机响了。
电话很短,他挂上后,将桌上的车钥匙交给她,说自己临时有点事,嘱咐她回家时开车慢一点。
打电话来的人是陆路,他告诉他,有一个人,要单独见他。
这个人是渃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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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谈话后,危瞳一直没有在他面前提过渃宸的事,但他知道她的担心。
即便渃宸真是关慧心的人,对她来说他还是家人。家人犯了错,其他家人会生气会心痛,但绝对不可能就此抛弃不理。
他们仍然约在派克,凌泰到的时候,渃宸已经等在那里。
他为他倒了一小杯普洱,缓缓推至他面前,那张俊挺的脸孔,带着些许笑意,与记忆中那夜带着敌意谈话的人,判若两人。
凌泰蹙起的眉心很快展开,他想应该不用他开口,对方自会主动言明。
果然,他率先开口,“恒安那件事,是我做的。”非常坦然的表情,视线里却带着玩味笑意,“不过,我早就知道恒安的主人是你。”
低头喝茶的凌泰微微扬了扬眉,抬起目光与他对视,“所以你想说,那次的事,其实是你有心放我一马?”他顿了顿,“为了危瞳?”
“是为了她,不过却不是你想的那样。”渃宸收起玩味,开始讲述整件事。
【另一种保护】
陆路没有猜错,他的确是在澳洲认识关慧心的。
那时的他,初去异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不怕死的胆色。他从关慧心的保镖做起,一场意外护得她周全,然后被提拔。
后来她让他接受训练,使他逐渐成为她在商场上清除障碍的好手。
曾有一段时间,他不太有原则,只要不是触及他道德底线的事,他都会听从吩咐,然后圆满完成。他也明白,这样的工作不可能做一辈子,于是去学了摄影,一方面也是因为需要有一个能对海岸那端的家人交代的工作。
此次回国,除了摄影展,更重要的是为关慧心回国办事。
凌泰的资料,在他登上澳洲的飞机前就已看过。可他没有想到,却是在那种情况下第一次见到他本人。
危瞳结婚的事,他完全不知情,凌泰的资料里也只对这位新婚夫人匆匆提了一句,说是公司职员。
以至于整个计划尚未开始,就已被打断。
他明白,关慧心那样的人,对于他跟危瞳的关系不可能不清楚。明明知道却还让他接手,摆明了这女人是在故意试他。
要物质前途,还是一个收养了他却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那一刻,他觉得有点好笑。那女人大约冷血惯了,便以为别人也如她一样,会纠结于这种问题。事实上,在他知道危瞳与凌泰关系的时候开始,他就打定主意站回危瞳这里。
不仅只是站回,而是要凭借他现在的身份真正能帮上忙。
后来,那些试探、不合、离间都是他做给关慧心的一场戏。他很了解关慧心,知道在他完全放心前,不可能放任他一个人。他知道一直有人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