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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乡村邪少-第9部分

小说: 乡村邪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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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不挂五的,烦人,真要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我就跳河了。”

    运动游戏过后,一身轻松,既然她品德高尚,林乐不再提那方面的事儿,只是拉些家常,过一会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过,“以后想我,电话联系,随叫随到。”

    “唉,有了头回,就想二回,有啥办法。”蒋碧秋和他互留了号码,“记住一定要保好密啊。”

    “要是泄了密,我跟你一起跳河嘛。”

    回到家,因新开出一块自留地,一时兴奋的睡不着,拿出山寨版,把蒋碧秋记作回锅肉;赖老师有点放肆,来的直接,就像快餐,个儿娇小,却生了一对超级峰,记作鲜肉包子;聋子大嫂面色黝黑,毫不起眼,只有亲身体验才晓得她的本事,记作黑面馒头,往后一拨手机,不分白天夜晚,随时玩耍,迷迷糊糊中,一个个粗壮妇人在眼前晃过,认识的,不认识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矜持的放肆的,能够满足所有胃口,跟皇帝老儿差不离呢,满意的笑着,在为所欲为的美梦中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过,在垭口上溜达一阵子,碰到李二娃赶着羊上山,抓起他衣领,连哄带吓之后,柳大哥恰好扛着锄头从小路上走来。

    “柳大哥,二娃在这里,你问他有木有那回事?”林乐迎上去。

    “是不是他把聋子大嫂压在地上?”柳大哥牵起母羊,“不说实话,我就牵羊了。”

    “就是林奥哥压倒了刘聋子啊。”李二娃急了,拼命想夺回绳子。

    刘聋子是村里的单身汉,喜欢跟小伙子摔跤玩。

    “原来这傻子看到了刘聋子,林乐兄弟,错怪你了。”柳大哥放开绳子,递给一支烟。

    危机过去,惊出一身冷汗,看来经营多块自留地,还是有风险的,可得小心为妙哦。

    一晚上活动了两次,也不是练就了摘花神功的仙人弟子,总该休整休整啊,下午一直在家里睡大觉。

    以后两天,没听到啥闲言碎语,跟蒋碧秋的事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躺在阁楼里,翻看旧书,又看到一段生物学家说的话:在动物界里,雄性为了传播个体基因,逐渐形成了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本能,有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然而,人类所处的文明社会不得不压抑这种本能,只有古代的皇帝等极少数人物才可在不花费太多代价的情况下得以实现,成吉思汗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据科学家用基因片段作为铁证,至今的欧洲国家许多种群里还保留着他的基因。

    要弄出许多娃包悬着,哪里养得起呢?还是玩耍的好。

    几天来,吃得饱,睡得踏实,不知不觉,淘空的身子又胀满了, 就等电话响。

第022章 引水渠里() 
一天中午,一点过,吃了几块玉米馍馍,躺在床上,想到几块自留地里毛茸茸的荒草、深深的沟壑,真有点头昏脑胀,身子的某部分,变的比较精神了。||

    正难受着,电话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啥事?”

    “我在马蜂山渡槽边的豆子地里,过来耍会儿好不好?”

    “当然好,马上就过来。”

    村子西边几里路外,有条多年前修建的石头渡槽,从北到南跨过山口,废弃后成了一道景观,渡槽两边的半山坡上,深深的引水渠,让野草遮蔽得不见天日,既干燥又避风,旁边木有路人经过,而蒋碧秋家的豆子地,就在附近半坡上。

    林乐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翻过两座山,穿过一条沟,到了山口,蒋碧秋果然在半坡上割豆子,粗壮的身子,弯下去又抬起来,显的有些吃力。

    一个妇人,大白天叫一个少年上山,也不知想干些啥呢。

    日上杆头,半坡上除了他俩,并无旁人,林乐主动帮她割豆子。

    一个使劲割,一个朝背篼里塞,俩人挨在一起,磨磨蹭蹭,却不说话。

    她抱起一棵棵豆子,背对着,接触到一柄农具样的东西,不是镰刀,也不是锄把子呢。

    林乐趁她弯腰收起豆子秆,也装作不经意的样,磨蹭着,因为是热天,她穿条很薄的棉绸裤子,紧绷绷的,弯腰朝后时,露出了一道清晰的轮廓。

    他慢慢割豆子,她自也慢慢收拢豆子杆,俩人挨挨挤挤的,该接触的地方,都接触到了。

    正午的太阳暖烘烘的,俩人额头上冒了汗。

    最后一排豆子秆,本来三两下就可以割完的,足足割了十来分钟,她站起来,踩了踩背篼,塞紧。

    “既然叫我来,耍会儿再走嘛。”林乐望望渡槽旁边。

    她默不作声,背起背篼,拉着他下到引水渠里。

    地面上,野草把渠底遮的严严实实,下边散落着树枝、干草、牛羊和人的粪便,有一股干燥后的风化气味,俩人一起动手,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地皮,再扯些干草铺上去。

    既然玩过一次游戏,彼此熟悉了,轻言细语着,像老盆友一般。

    山上,骄阳如火,沟渠里,却凉悠悠的。

    此地距离最近的村子还有好几里,中午,无人到山上来,就算来了,也不会到沟渠边。

    于是,游戏的进行,显的从容不迫,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属于老侄女和小表叔了。

    游戏活动开始以前,蒋碧秋作为过来人,习惯性的传递着浓浓的爱意。

    林乐无比惬意的享受着她的关爱,实在不好意思了,也伸出小手手,照顾着善良的老侄女。

    几分钟过去了,游戏进入下一步,更亲密的接触开始了。

    就像打开网页,找到最需要的链接一般。

    链接过后,开始了无比流畅的浏览。

    这是想也无法想象的美妙境界呀。

    头一回在保管室毕竟提心吊胆的,这一回可算是轻车熟路了。

    俩人正一心一意的玩耍着,谁也没察觉到,引水渠附近来了个人。

    一个黑衣黑裤的妇人。

    她五十来岁,提了只篮子,慢慢走着,时时弯腰,在引水渠石壁上扯下一团草。

    那是仅在荒芜阴凉处才能存活、专治邪火旺盛的草药。

    说起这位妇人,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第023章 请吃夜宵() 
她叫张琼花,年轻时曾当过村里的妇女队长,年过五十,不像有些妇人脂肪堆积,满身赘肉,精瘦精瘦的,平日一脸笑容,性格豁达,一双小眼睛时时透出闪亮的精光。…………

    既然当过妇女队长,人缘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加上为人豁达,不计小节,跟男女老少都合得来。

    她正在找一种叫“骚牯羊”的草药,这种稀有的药,男人吃了补阳衰,女人吃了则是去阴盛。

    走着,找着,荒野之中,引水渠下面忽然响起一阵哼哼呀呀的声音,作为过来人,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明白渠底是咋回事了。

    此时渠底的林乐和蒋碧秋,正在进入游戏的最后阶段,就是天上打了个炸雷,恐怕没能分心,哪里注意到上面来了个人呢。

    张琼花轻脚轻手走过去,蹲在渠沟边,眨巴着小眼,从岩草缝隙朝下瞅,这一瞅不打紧,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原来在渠底玩耍的,一个是村里的美少年,一个是出了名的德珍妇人。

    活了大半辈子,啥样的事儿都见过,就没见过这样奇怪的。

    张琼花一双粗硬的手,像男人一样有力,做了大半辈子好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奢好,只有个别跟她亲密接触过的少男、以及亲密接触过的美妇人,才晓得其中的厉害之处。

    从草的缝隙望去,林乐伏着,游戏活动中,隐隐约约现出身子某部分的尺度,张琼花某种心瘾所使,忽然冒出了个怪怪的念头,久经世事,荣辱得失,早就不太计较了,唯独这心瘾抹不掉呢。

    主意已定,提起草药篮子,攀住引水渠壁上的岩草,身手敏捷地滑下去,故意在渠底走的很响。

    “啊啊。”蒋碧秋最先发现了她,白日见鬼一般,翻身坐起,浑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林乐扭头望,一看是她,也羞的不行了。

    “上山采药,不巧撞见你们俩,不好意思。”张琼花明明早就看清了,却故作惊慌,后退着。

    “我们的事,大姐不看也看到了,一定给封个红包,还望保密啊。”将碧秋哀求着。

    “我也是过来人了,体会得到做女人的难处,碧秋妹,红包免了,我绝不说出去。”张琼花略一沉吟,“不过,可要答应我的一个小小条件。”

    “张婶,只要能办到,啥条件都可以。”林乐也哀求道。

    “容易的很,”张琼花笑眯眯的看着他,“既然已经看到了,把那事儿继续做完,也让婶乐一乐嘛。”

    “这个,恐怕不太好哦。”面对张琼花的古怪要求,蒋碧秋面有难色。

    “不干,我就走了,”张琼花提起草药篮子,“以后村里要是传出些风言风语,可莫怪我管不住嘴巴哦。”

    “张姐,莫走,有话好说。”

    “婶婶,等一等,我们答应,不过,你可得说话算数哦。”

    “人大面大的,当然要算数,要是说出去,遭天打五雷轰。”

    不得已,俩人勉强恢复到原来的姿态,慢慢活动着,而张琼花笑嘻嘻地抄起双手,站在旁边,一双小眼睛紧盯着他俩,闪烁着刺人的精光。

    遭人看稀奇,林乐好半天来不了劲,勉强重启着,链接着。。

    “莫怕嘛,放开些,随便玩,就当我不存在一般。”张婶安抚道。

    受了她鼓励,林乐好歹回到了先前的状态,俩人草草了事之后,回头一望,张琼花面色潮红,鼻孔隆起,肚腹扇动,仅仅是看而已,好像也亲历了一般,满意地笑了笑,提起篮子,告辞离去。

    爬出沟渠,蒋碧秋一声长叹:“荒山野岭的,碰到这死老婆子,也怪我一时心慌,打电话约你上山,以后要玩耍,可得多一份心眼了。”

    林乐回到村里,回忆沟渠里的一幕,难免提心吊胆的,除了去中间院子斗斗地主,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张琼花的古怪言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几天,在村里村外转悠,没听到关于他和蒋碧秋的闲言碎语,晓得她果然守信,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一天下午,林耀锡又打电话约去斗地主,刚走出垭口,张婶提了篮子,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和他打招呼,“乐子,婶婶晚上骚牯羊炖鸡,请你打牙祭,补一补身子,行不?”张琼花环顾四下无人,笑眯眯地补充道,“也好有劲儿嘛。”

    “无功不受禄,小辈哪里好意思。”

    “除了吃鸡,还有美事等着呢,不来会后悔的。”

    “好的,一定来。”年过五十的妇人,除了有点怪,看来并无恶念,不信她会把自己吃了,林乐于是一口答应。

    张琼花的村子在山那边的凹凹里,只几户人家,平日很清静,还闹过鬼,莫说小孩,大人夜里也不敢随便去。

    天麻麻黑,林乐翻山摸进村子。

    张琼花男人在外打工,女儿嫁了人,屋子里就她一人。

    香喷喷的炖鸡肉早就端上了桌子,俩人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吃着聊着。

    “乐子多大了?”

    “还没满十八呢。”

    “要是在过去,都有娃了。”

    “年代不同嘛。”

    “婶婶是过来人,早就不做年轻人的事儿了,乐子,哪年学着的?”

    “就今年。”

    “好不好玩?”

    “当然最好玩了。”

    “有几个好的盆友了?”

    “张婶,实在不好说。”

    “不好说没关系,婶婶不想过问,只想穿针引线,给介绍几个好玩的人。”

    “要婶婶介绍,不太好嘛。”

    一边吃一边聊,张婶笑咪咪的,不停的用手关爱着他。

    那是一双干粗活的手,生满茧疤,粗硬得很,好像练了武功的铁手。

    就在桌上摆开架势,跟她扳了扳手腕,居然输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精瘦精瘦的,像一棵粗皮的老树,自称不再做那方面的事,自然勾不起他那方面的遐思。

    于是,任随她关爱着,林乐并木有反应。

第024章 静静的夜晚() 
吃过夜饭,收拾停当,张婶为他泡了杯茶,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继续闲聊,一双生了茧的铁手,时而他拍拍大腿,时而捏捏他腰杆。

    时间久了,林乐身子骨里,起了细微的变化,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使得全身热乎乎、软绵绵的。

    咋说呢,正是一棵粗皮老树,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铁手之下,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整个儿快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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