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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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根子有点变,小表叔还是过去的小表叔嘛。”
“老侄女倒要看看是啥样的变化啊。”蒋碧秋说着,就要干点什么了。
“莫忙,一齐来嘛。”林乐推了推她,坐上桌子,在她无比惊异的目光注视下,一次次的弓腰朝下,一次次的接近,终于成功了。
“呵呵,还不晓得表叔有狗狗的本事,”蒋碧秋凑近了,吹出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哎呀,咋会长了个包呢?”
“去医院检查了,不碍事的,”林乐含再次努力弯折身子,脊背弯折得难受了,弹簧一样的略略抬起,缓一口气,“表叔就是讨好老侄女的狗狗嘛。”
俩人不急不躁的,相互关爱着。
那条还木有长大的黑狗狗,好奇的盯着主人和客人,在桌下不停的摇着尾巴。
夜深人静,过去生产队的保管室,就像暗夜中的一座废弃的城堡。
院子与院子之间,互不相通,其它几户人家,早已熄灯睡觉。
静静的屋子里,时间仿佛成了他林乐一人的喽。
第108章 拜会老师()
一个坐着,一个趴着,头靠头,脸挨脸的,玩耍了好久,都有些毛火了,林乐这才让她坐在桌边,慢慢的突入一片似水空间,真心感叹道:“唉唉,老侄女的型号,大小适中,刚好能和小表叔链接着呢。”
“嗯呢,”蒋碧秋逆来顺受的坐着,“除你小表叔,谁能啊。”搂了他的腰,感激的迎合着。
浅浅的活动着,没几下,蒋碧秋下边微微蠕动着,将他包裹的紧紧,于是柔柔的问道,“老侄女,现在舒坦着么?”
“嗯嗯,心里特踏实呢。”蒋碧秋端坐不动,胸前的面团子软软的垂着,亮晶晶的水资源,静静的流淌着。
“老侄女,小表叔有些毛火了,活动深一些,行不。”
“好呢。”
由水资源润滑着,林乐站在桌边,犀利的往返奔忙,大开大合,仿佛没了停下来的意思。
俩人紧密链接,配合默契,以雷打不动的节奏,轻松自如的持续活动着。
桌面上已是滑腻腻的一大团。
电灯亮着,昏黄的灯光下,屋子里的一切,朦朦胧胧的,增添了几分浪漫的气氛。
到了交流的纵深时段,所有的言语,似乎成了多余。
对林乐来说,一柄爱爱,增粗增长,待在似水空间里,豪壮的不行,有了大的男人那种自信的感觉。
屋子里安静极了,链接处的声音,像阴雨天脚下踩着稀泥一般。
那条小黑狗好奇的瞅了瞅桌上的主人和客人,并不大惊小怪,索性蹲在地上,很有兴趣的观看着。
几分钟后,老侄女双手搂了他,低沉的嗯嗯声,来自她的肚肚深处,“唉唉,小表叔,快给点力,老侄女要丢了。”
“好呢。”
吸收了仙界热力,蒋碧秋的似水空间里,好似来了一场地震,收缩蠕动不止,挣扎扭摆一阵,瘫软在桌面上,像一座高耸的山,不动了。
这一夜,和她交流了两局。
和以往不同,就两局,也让她感到满意。
哎呀,也许乡下的姐呀嫂的,都是这般的贪多,正如小鸡公所说,个个都是无底洞呀,交流完毕,靠在一起,相互关爱着,助她释放着剩余的阴柔内能,没想到一双厚实的手,又悄悄伸过来,意在是那有些绵软的爱爱,重新复活了。
喝完杯里剩下的糖开水,想到其它的相好还在等着,向她道别,出了老保管室,朝赖老师家走去。
半路上看看电子表,才十点过,时候早着,也不知老师是否一人在家啊。
走过机耕道,一路马不停蹄,顺小路插入树林,藏在农家院子外潜伏观察。
屋子里,灯亮着。
蹲在树下,没多久,院门开了,赖老师端起一盆洗脚水朝远处树林里泼,唉,来的合适,她正要睡觉觉喽。
“赖老师。”林乐怯怯的迎上去,哗啦啦,鞋子浸湿了。
“是你,”她愣了楞,洗脚水泼了一半,收回了手,“快进来啊。”剩下的那一半,流在院门前。
“好呢。”林乐习惯性的朝四下望望,确信无人,一闪身进了院门。
第109章 马不停蹄()
“家里就你一人么?”进了院门,他回头问道。…………
“屋里那人去铺子上守夜了,”她急急的锁了院门,从后门进去,又唱个空城计,牵他进了寝室,“一个多月不见人,打电话也不接,怕是有了新盆友啦?”
“未经老师同意,学生哪里敢私自交盆友呢。”桌上除几个蜜桔,还放着书和备课本,难怪老师班上的排名,历来是镇上的前三位啊,林乐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坐在床边的矮凳上,乖娃娃一般,不敢乱动,顺从的让老师掏出一柄滚热的爱爱来。
“呵呵,怪了,咋会大了一圈,长了一截呢。”几位相好,就这老师性子最急,看着升级后的神器,眼睛都直了,而一股浓浓的奇香钻入鼻孔,很快在体内引起化学反应什么的,流着口水,有点那个了。
“想陪一陪老师,吃了点补药嘛。”应付急性子,林乐早就有一套,剥开个桔子,悠哉悠哉的吃着。
“咿呀呀,过来干正事,还闲啊,”赖老师握了爱爱,试运行几下,“水淋淋的,不会刚跟哪个交流了一局吧?”
岂止一局,还两局呢,林乐偷笑着,“哪里会,学生受不了,活动了几下嘛。”
“受不了,早该过来和老师一齐交流交流哦。”赖老师等的不耐烦,不再为人师表什么的,伸手拿了爱爱,毫不客气的拖向神秘空间的入口。
“嗯呢,学生哪里忘了老师哟。”林乐靠了过去,乖乖的让她摆布着。
哎呀,咋说呢,尽管年龄相差较大,木有多少共同语言,进入一片似水空间之后,紧密链接着,师生之间,又有了魂魄相通的感觉。
这一夜,和她也来了两次。
就两次,也让她够受。
告别敬爱的老师,下一站的目标就是山凹凹的汤美芝了。
轻车熟路,避开垭口,钻入背后的野林子,很顺利,到了张婶和汤美芝的两家后门。
两家人屋子里,黑灯瞎火的。
“笃笃笃,”“笃笃笃。”
“哪一个。”
“是我。”
后门开了,张婶睡眼惺忪的走出来,“一个多月不见人,去哪儿了?”
“去了趟外地,张婶,汤美芝在么?”
“久等你不来,去城里找自家男人去了,”张婶见他转身要走,一把拉住,“她不在,婶婶陪你玩玩不行么?”
“婶婶,我还有事,下次吧。”
“嘻嘻,还不是那方面的事儿嘛。”
告别张婶,下一站就是村上的酒铺子,距离想要暗害他的那男人,似乎越来越近,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搞的明明白白,该面对的就要面对,以免以后走夜路挨刀子呀。
到了村上,鸡不鸣,狗不叫的,两排铺子早已关门熄灯。
没了手机,从易家后门进入,不约而至,旁边是村长的家,风险也实在太大,正在犹豫不决,本生产组的赵三哥死了老汉,家里摆坝坝宴,客人太多,提着酒壶子打酒来了,站在酒铺子前面,猛敲卷帘门,高声叫着:“易妹子,打酒,打酒。”
第110章 遭到挟持()
再说易春香收到林乐的床上视频截屏后,找个熟人要到贺二哥的手机号,第二天发了过去,本想让杨玉蝶受点苦头,引起家庭地震,不料林乐一个多月来渺无音信,担心他发生意外,茶饭不思,这一夜看完一段电视连续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外面喊打酒,打开铺子,卖酒收钱,熄了灯就要关门,却见着门边还站着另一个人。
“哪个?打酒么?”深更半夜的,酒铺子的生意不会这样火爆啊。
“我是来喝酒的。”来人幽幽的道。
卷帘门刚拉下去一半,易春香弯腰钻出去,觉的来人的身影有点熟悉,“喝酒,我这里可不是酒馆哦。”气呼呼的,作势就要缩回铺子。
“我既不买酒,也不喝酒,想要来爱一爱你春香姐啊。”来人应道。
易春香终于看清来人是谁了,以为见到了鬼魂,吓得魂魄出窍,倒退两步,砰地撞在门上,“啊,莫来找我,求你了。”
“见了弟娃像见了鬼一样,易姐咋啦?”林乐有点纳闷了。
“咿呀呀,一月不见,去哪儿发财喽。”易春香见眼前是个大活人,定了定神。
“啥事儿?”那边,村长仁贵强听到响声,从二楼的前面窗户探头出来,沉声问道。
“没事,打酒讲价钱的。”晓得眼前是个活人,易春香担心他知道真相,更为心慌,跨出两步,双手搭起话筒,高声应道。
趁村长没看清来人是谁,林乐贴着墙根,悄悄溜了,走在机耕道上,左顾右盼,越想越害怕,一定是仁贵强雇佣杀手取自家性命啊,惊吓之余,本来要折转回家,然而刚光顾了两个站点,体内的异能还强着呢,又改变了主意朝贺家大院走,想要把剩余的全部,奉献给亲爱的第一美人杨玉蝶姐姐。
确定危险来自何处,心里反倒踏实了,大摇大摆的来到贺家大院后面的竹林盘,找准杨玉蝶家的平房,摸出带铁钩的绳子,就要上房顶去摸摸虚实。
正在这时,他的背后,一件冷冰冰的尖东西抵在腰上,刺得生疼生疼的。
“莫动,”后面的声音同样冷冰冰的,“等你等了好久。”
“大哥,饶命啊,我错了。”
“不会杀你的,跟我走,不准回头,莫要出声。”
隐隐约约知道背后是谁了,却一直走着,不敢回头。
从田间小道来到村外靠山的村道上,此处距离所有村子都太远,杀人毁尸,可以做得天衣无缝,林乐的心沉了下去。
在村道边,有一座过去修路民工临时搭建的棚子,来人用刀子架着,逼他钻进棚子。
“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来人亮起手电。
转身一看,用刀逼他的人,面含杀气,身材瘦削,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正是杨玉蝶的男人贺二哥,心里清楚,此时反抗,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蝼蚁尚且偷生呢,扑通一声跪下去,哀求道:“二哥,我一时糊涂,招惹杨姐,犯了大错,看在我年幼不懂事,又跟你小弟贺中贵是好盆友,饶了这一回吧。”
第111章 特殊要求()
再说贺二哥的底细,村里人了解都太少,他在县城省城混迹多年,追魂二郎的名号,令道上的人闻风丧胆,因为打架报复致人重伤,加上其它案底,一直负案在逃,而杨玉蝶小他十来岁,就是敬他铁骨铮铮,一身霸气,才以美人配英雄,安心下嫁的,此人虽然在道上混,生来却是个用情专一的情种,中年得了个娇美之妻,没想到让林乐给带了个绿帽子,一时万念俱灰,雇凶杀人,哪里想他命大福大,掉入两三百米深的天坑不死,于是甘愿冒着被抓的危险,夜夜在家守候,只等他入瓮,没想到当夜抓了个正着。||
捉到尖夫,恨不能一刀捅了,看看却是个嫩娃,跪在地上,全身瑟瑟打抖,造孽兮兮的,和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也许是老婆一时昏了头啊,怒气消了不少,掏出手机,向他亮出截屏,沉声问道:“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一看截屏,林乐细细回忆,除了发给易春美,没有第二个人看过啊,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再次哀求道:“全是弟娃的错,要打要罚,随二哥的便,留得一条小命就行了。”
贺二哥结婚数年,老婆恪守妇道,在贺家院子从未闹出个风言风语,也算个德珍妇人,也不知这嫩娃凭的啥本事引她去链接着的,面色一沉,阴阴的命令道:“把裤裤扒了。”
“唉唉,二哥不要哦。”
“叫你扒了,就扒。”
“呜呜呜,二哥,饶了我嘛,叫干啥都答应。”
林乐抗不过,只得慢慢的扒了裤裤,一柄还有些水滑的爱爱,赫然暴露在贺二哥眼前,哟喂,原来这娃儿天生本钱雄厚,生平仅见,怪不得老婆忍不住了,红杏出了一下墙哟,用刀尖轻轻拨了拨粗大的杆子,故意吓唬道:“留一条命可以,今晚得把你废了,免得我出门以后,再来招惹玉蝶。”
“啊啊,”刀锋所及,冰凉冰凉的,只要轻轻一划拉,神器就会断为两截,林乐吓的魂飞魄散,本能的弓起身子,双手护住命根,“饶我这回吧,求二哥了。”身在荒郊野外,求助无门,斗他不过,除了求饶,别无他法啊。
贺二哥在外边的世界混迹多年,历经血雨腥风,啥样的场面也见过,见经此一吓唬,这小毛孩竟腿杆子发颤,又好气又好笑,慢慢的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