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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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见了你瓜娃子,强哥强哥恭敬的不行,腿杆子也要发颤,生怕挨了一耳刮子,挤占了床位也不敢吱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儿个该林大爷风光风光了。”压着离合,轻踩油门,缓缓的朝前行进着,唉唉,这种完胜对手的感觉,比多挣几百万还来的痛快。
唉唉,咋说来着,当年韩信遭胯下之辱,反倒成了闯天下的动力,正是看不惯你仁贵强的高高在上,才有林大爷的今天嘛。
来一辆豪车,村民们习惯性的行着注目礼,都希望是自家亲戚,停在家门口撑撑门面。
故意开了车窗,打了打方向盘,按按喇叭,挨近那辆脏兮兮的雪铁龙,仁贵强听得喇叭声,推门出来细细一看,却是林家院子的乐子治安娃,想到他与贺中贵串通一气,拉了自家下台,恨的牙痒痒,而如今虎落平阳,不敢托大,上前一步招呼着,“乐子回来祭祖么?”
“强哥好,”林乐停车,并不下来,凹八麻一般晃晃脑袋,扬扬下巴,掏出一包南京,手指头从下边一弹,恰好弹了一支,递出车窗,“好久不见,近来可发财喽?”
“发什么财,强哥刚落了难,倒是你乐子娃混的顺风顺水哦。”见对方首长一般不肯下车,仁贵强懒洋洋不情愿的接过烟。
寒暄几句,奥迪慢慢朝前移动,接受众多乡亲的注目礼,实在有些难为情,今儿个的种菜董事长什么的,厕所里扎堆,且成了每一部女频小说的猪脚,何必如此客气呢。
“哟喂,是乐子回来了。”
“呜哇,乐子开奥迪啦。”
车到老茶馆门口,林耀锡等伙伴一眼认出了他,纷纷扑向车门,热情的打着招呼,不得已,林乐下车,一一点头答应,挨个发给一支南京。
张婶正说着村里的花边新闻,中断话题,扫他一眼,一脸的不快,你这乐子,长期脱离群的关系,也不回来乐一乐呀。
汤美芝正在茶馆里打麻将,听得门外一阵哗然,瞪他一眼,一脸的幽怨,拔了一柄爱爱就走人,三五月木有联系,将我这老相好忘到九霄云外啦。
在茶馆门口寒暄一阵,惦记着家里老哥老姐还在等着,开着奥迪上了机耕道,轻摇慢晃到了保管室,剩下一段小路只有步行了。
“呜呜呜,呜呜呜。”
蒋碧秋家的小黑狗早已长成大狗狗,刚刚下车,扑过来嗅了嗅裤脚,欢叫不停,还一直把野闹倌当作主人家呢。
“唉唉,家里那大黄带进城内,一时找不着安顿它的狗窝,给城管一撵,不知所踪,回去该如何向家人交代哟。”抚摸黑狗的头,回忆着当治安员的许多个深夜,大黄忠心耿耿的陪伴他巡视各大院子,守候在姐呀嫂的门边,不禁眼眶一热,黯然神伤。
第397章 砸了牌位()
“哟喂,是林表叔回来了。”蒋碧秋听院子外有些动静,推开篱笆门,笑盈盈的招呼着。
“侄女近来可好?”回味着从窗口偷看她打飞机的一幕,不由的热血沸腾,邪火轰的燃旺,一柄爱爱腾腾的挺起,若不是急着回家拜祭祖宗,真要进门来一番巅峰对决喽。
“孤身一人,天天如此,有啥好不好的。”
“表叔不在,侄女更孤单,夜里总打飞机吧?”
“唉唉,数月木有音信,见面还取笑侄女干吗,有空来坐坐吧。”
有了城里的新相好,忘了乡下的旧相好,实在有点不道德哦,林乐面含愧疚之意,习惯性的碰碰凉棚顶儿,“城里业务繁忙,没空回乡,要不,表叔今夜零点准时过来,陪一陪侄女儿咋样。”
“表叔有意,哪敢不从?等你好了。”
刚过保管室,电话响了,一看是赖老师打来的。
“喂喂,你这不守纪律的坏学生,回乡也不过来打个照面呀?”
“卧槽,你这班主任,带坏学生,还念念不忘一柄尺把长的爱爱,莫非想运行三五局么?”
“尼玛的皮皮,有条超级东东,多了不得啦?夜里捎过来亮亮本事嘛。”
“好,夜里一点准时过来,老师可得提前把山峰巢穴洗的干净点,让学生好好尝尝哟。”
“龟儿子数月不见,倒是当起爱清洁的乖娃娃来,过去在地上滚了好多回,就不怕脏呀。”
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电话又响了。
“乐子回来了?”刘二嫂细声细气的问道。
“刚回来,二嫂今夜守渡口么?”
“嗯呢,有空过来聚一聚嘛。”
“好呢,两点准时到渡口,定要陪二嫂玩一玩水上运动喽。”
还没走过池塘,聋子大嫂抱着一捆青豆迎面而来,笑盈盈的望着他,眼里暗芒闪动,“乐子好久没回来啦。”
见到收了他童真的妇人家,茅坑边洗澡澡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心里边五味杂陈,“七月半了,回来给祖宗烧纸嘛,大嫂,柳大哥在么?”
“不在,那死鬼又出门晃荡去了,乐子有空来梨园玩玩嘛。”
“好,凌晨五点准时到,记住虚掩着门哟。”那四点的空缺,当然该留给山凹凹的大美人汤美芝了。
还没回到家,整夜已安排满员,有别的相好联系,只好朝六点以后推了。
翻过乱坟岗,下了垭口,再无大黄前来迎接小主人,心里难免有些空空荡荡。
踏过石板桥,篱笆墙的院子里,二姐三姐,二哥三哥,侄儿侄女都回来了,哑巴嫂子也在其中,身边还多了个模样憨厚的中年男人,兄弟姐妹数月不见,有些亲热,手拉手,肩靠肩的进了堂屋。
“乐子,这就是你的替身大哥。”哑巴大嫂握着他的手,浅浅一笑,眼里木有丝毫的艾美。
“大哥好。”
“乐子好。”
兄弟姐妹寒暄一阵,父母早已过世,二哥以尊长姿态,面色一凝,一把拉了他坐在长板凳上,“林乐,你过来说说,神龛上的什么草神门牌位是咋回事?”
“二哥且听我细说,”林乐扫了神龛上一眼,不见师傅的牌位,丢了魂一般,“哎呀,那木牌子弄到哪里去喽?”
“砸烂当柴烧了,”三哥一脸的严肃,“甚么孤魂野鬼,随便混在林家的神龛上,和祖宗们平起平坐,在天之灵怪罪下来,你小弟担当的起么?”
莫看哥哥姐姐们都是黄泥巴脚杆,教训起小弟却整套整套的,纷纷质问着:
“听说你和追魂贺二混在一起,有这回事么?我们林家祖祖辈辈木有出过匪盗之类的人才,你可是破了例哟。”
“据说你在村里和许多妇人家纠缠不清的,还有脸回来拜祭祖宗哦。”
“就算你在城里挣得亿万家财,我们也不稀罕,可别辱没了林家的清名喽。”
给哥哥姐姐一番训斥,林乐面红耳赤,不敢争辩,鸡啄米一般直点头,“好好,小弟一定改过,再不敢了。”却暗自叹道,唉唉,既然上了草花的道,成了仙人弟子,如何也不能回头啦。
草神门牌位给砸了,担心师傅怪罪下来,不传给第二三重秘诀,一时心上心下,手机给小侄儿摸去玩游戏也没觉察着。
挨近中午,一家人跪在神龛前,摆上刀头敬酒,香蜡纸钱,通灵一番,请长辈及老祖回家过节,领取供品,祈祷祖先在天之灵保佑全家安康,财源茂盛,万事如意。
祭拜过后,全家一齐动手生火做饭,饭菜上桌,小侄儿拿着手机从里屋出来,“哟,刚才有不少人给幺爸打电话,我木有接,发来好多短信哦。”
二哥接过来一看,全是“想你尺把长的爱爱”啦,“快来好好的草上几局”啦等没盐没味的话儿,瞪了林乐一眼,厉声问道:“咋回事?这是些甚么人?”
林乐接过手机,不得不低头承认着,“就是几个过去的老相好嘛。”
“啪,”三哥狠狠的磕了下筷子,“毕业以后,好的不学,却学的些歪门邪道,你太丢林家的脸了。”
二姐脾气最好,明知他跟自家同学杨玉蝶也有一腿,却不愿揭丑,和气的劝道:“二哥三哥莫要毛火,小弟毕竟不到二十,改了就好,去年二表姐给介绍了个妹纸廖家荣,人蛮不错的,可他就是瞧不上,我们要有空,找媒婆再给介绍几个试试嘛。”
刚刚呷了一口酒,二哥又一磕筷子,愤愤的问道:“小弟,家里那活了将近十年的大黄,你把它弄到哪去喽?”
“唉唉,进城以后,寻不着合适的狗窝安顿它,多半给城管撵走了。”想到大黄那乖巧的样儿,林乐无比揪心。
全家人听了唏嘘一片,好似少了一位家庭成员一般,连上一年级的小侄儿也气呼呼的骂道:“幺爸真坏,是个大大的坏蛋。”
受了训诫,林乐揣了大把钞票,原本打算发给侄儿侄女的,怕哥哥姐姐骂他用钱砸人,揣在包里不敢动了。
全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饭,气氛却有点尴尬哟。
第398章 筑基()
二哥三哥家最近,吃过午饭提前走了,二姐三姐及大嫂留下来过夜。
入夜,作为最后一位留守老屋的家人,林乐尽地主之谊,安排好三家人床铺,自家则在堂屋用竹编铺了床地铺,以便静夜时分溜出去会一会老相好们。
七月半的小山村,阴气浓重,夜静无声。
坐在竹编上,想来点片段式修真,可墙角的老鼠悉悉索索,搅扰着没法入定,毕竟年少贪睡,木有坚持多久,倒下来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心底里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吉、不祥,周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朝他迫近。
哐哐当当,神龛摇摇晃晃,尘土飞扬,细细一瞅,上边除了一些祖宗的牌位,空空如也,啥情况哟,想逃,全身僵硬,双腿沉重,如何也迈不动脚步。
无形的压力加剧,压的他喘不过气,感觉着那是一股股阴森的鬼气、煞气,给包围着,三魂七魄快要灰飞烟灭,想要叫喊救命,却如何也张不开嘴。
屋外风声阵阵,忽然,门轴脱落,房门吱吱嘎嘎的开了,好似未知的邪恶力量即将登场,吓的缩成一团,这种等死的节奏,也不知要维持多久,迫不得已,扑上去奋力堵住房门。
轰隆,木门刚堵死,泥墙裂开,露出个大洞来,风紧,木门露出缝隙,泥墙摇摇欲坠,感觉屋里屋外鬼气重重,却不见形影。
不知何时,耳边响起一个阴森的声音:“大胆孽种,如何会引来邪神,挤占祖宗牌位,且位居正中,占了老祖的位置?若不是有别的子孙移开了去,定要责罚你霉运当头,落的个凄凄惨惨的下场。”
终于明白,仙界冥界都是有路数的,不能混为一谈,草神门师父得罪不得,祖宗更是得罪不得啊,于是诚惶诚恐的跪下来,“小儿无知,错将野地邪神引进家门,占了正位数月之久,还望林家各位老祖宽宏大量,莫要降罪,往后逢年过节,为老人家们多烧点纸钱就是。”
话音刚落,风声逐渐平息,四周安静下来,那一股股无形的压力随之消失殆尽。
“唉唉,既然祖宗在天之灵时时刻刻监看着我这不孝之子,往后可要多积点德,在村上救护贫弱,修桥补路,草办美人儿,也得多利用草花罡气,免费治愈些妇科杂症什么的,每一局都要两厢情愿,莫要枪尖了她们的节操堡垒,以免引起家庭动荡,损了阴德哟。”给祖先一番严厉的训斥,惊出一身冷汗来,一柄自以为是的爱爱,顿时缩成了小毛毛虫,不由的学习着陈韵校长的工作态度,对过去的草花生涯,痛定思痛的来了一番深刻的总结和反思,若是手边有笔和本子,真会歪歪斜斜的写一篇保证书了。
恍恍惚惚的没多久,一袭白影凭空闪现在暗夜之中,脚不沾地,穿墙而入,在半空缓缓飘移,白色长袍无风自动,噢耶,不是师傅又是谁呢,心生敬畏,又诚惶诚恐的跪下来。
“木有保护好草神门的牌位,给家人砸了,情有可原,贬低本仙为野地邪神,却理无可恕,你这贱皮子,跪了祖宗又跪师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嫌害臊?”白袍老者落地无声,稳入山岳,纹丝不动,犹如真实的形体,背对着他,沉声责问道。
“师父,徒儿刚才给祖宗吓了,一时糊涂,贬低您老人家,还望大大的见谅呀。”林乐一时慌了神,膝行着到了他身后,哀声告饶,伸手拉扯白袍,却空无一物,暗自吃惊,异界师父脱胎换骨之后,既然能穿墙而过,哪里有甚么实体呢。
师父并不转身,手抚银须,若有所思,“莫以为掉入天坑,获取石匣子里的第一重秘诀是你小子的幸运,其实你我之间有些夙愿,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了,自从你进宫当了小太监,没了男人家的本钱,身在后宫的美人窝里,只能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