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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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歇息一阵,寻思着该去拜会哪一位好姐姐了,拨通了汤美芝的电话。
“喂喂,美芝姐姐,在哪里?”
“在家里刚吃了早饭,正要去打麻将,啥事?”
“几天没相会,想你嘛,小弟过来陪你耍会儿行不?”
“大白天的,娃儿还在家里做作业呢。”
“给张婶打电话,再借用一下她的屋嘛。”
“好,我不打麻将了,先到她家等你。”
早晨八点过,正是人们的外出时间,为了避免碰到熟人,不得不从小村子的后山进入,连野狗也钻不过的野林子,荆棘丛生,居然给穿过去了,到土坎边,身上一阵刺痛,一摸,钉着好几颗木刺呢。
伏在坎上,露一只眼观察一阵,由于靠山,两家人屋后静悄悄的,而张婶家的后门不知何时打开了,虚掩着,等着不速之客的潜入。
滑下土坎,进了后门,里面没亮灯,黑漆漆的。
刚走几步,一双手突然从后面蒙住眼:猜猜我是谁?
“美芝姐姐,小弟来干正事,莫开玩笑了。”两团温暖的部位贴在背上,不是她又是谁呢。
汤美芝格格一笑,等他转过身,纤纤玉手伸下去,轻柔的关爱着。
“嗬!知心姐弟一见面就亲热,却把我主人家凉在一边喽。” 张婶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掩上后门,别上门栓,引他俩进了一间堆着农具和柴火的窄屋。
屋里有一架床。
“婶,让我们在这里玩耍呀?”林乐耸耸鼻子,闻到一股霉味。
“悄悄的玩,在阴沟里也一样,”张婶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这间屋里的床,客多时才用,白天随便玩,就是前门来了人,也不会发现的。”
“我都不嫌,小弟还讲究啥呢。”汤美芝温柔的关爱着他。
张婶也靠过来,一双铁手,尽心的关爱着客人。
“张姐,莫要弄过火,待会儿就不行了。”汤美芝缩回香舌,喘了口气,说道。
“几十岁的人,当然有分寸。”张婶笑盈盈的道。
“俩个欺负一个,木有道理哟。”林乐开始反抗了。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俩人笑着,一人按手,一人按脚,将他按压下去。
“嗬哟,快放开,再不放,去派出所里告你们。”
“快去告,警察听了,不把你送进疯人院才怪,”汤美芝俯下身,朝他嘴里送入一只软软的东西,“吃了苦头,也占点便宜才公平嘛。”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俩人一个玩上面,一个玩下面,筛糠似的笑个不停,还不过瘾,找来根麻绳,将他手脚绑在床架上。
“哎呀,张婶,美芝姐,你们想干啥?”何时见过这种阵仗?林乐真有点心虚了。
“乐子,她吃你的,你也吃她的,才扯平嘛。”由于手脚受缚,不能动弹,张婶捧起他下巴,朝汤美芝最神秘的部位送去。
相互关爱一会,汤美芝面色涨红,坐上去,身子上抛下落,尽心的玩耍着。
第041章 吃醪糟蛋()
比起刘二嫂来,汤美芝算得上重量级的。…………
“哎呀,姐姐轻点。”林乐觉的不太好玩了。
张婶坐在床边,很有兴趣的看着,面色潮红,拍手叫道:“好不容易把他绑着,正好练练功夫嘛。”
这种流传久远的技艺,属于专修项目,一般不外传,靠个人无师自通,而这台打桩机比起刘二嫂,似乎缺了点悟性,受张婶鼓动后,活动更剧烈了。
“唉唉,汤姐饶了我吧。”
张婶嘻嘻一笑,替他解了围:“这个莽婆娘,磨盘围着磨心转,要用巧力嘛。”
在张婶的不断指点下,汤美芝心领神会,颠来簸去,渐入高妙境界。
“哎呀,姐姐真好。”轻摇慢晃中,林乐好受多了。
“美芝,再来点别的。”张婶嘻嘻一笑,手指划了个圆圈。
再受指点,汤美芝做起了美妙的圆周运动,头发凌乱,半张嘴唇,自语道,“呜呜,姐不行了。”
“弟娃也不行了。”要不是在赖老师那儿交流过一回,哪里挺的过她这股狠劲哦,身子侧了侧,故意不配合,“只是你动,我不能动,咋行嘛。”
“花苞谷,哦不,林大爷,躺平点嘛,呜呜呜,”汤美芝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就要直入云霄一般,带着哭腔哀求道。
“喊我一声小仙人才行。”你欺负我,此时该报复报复了。
“小仙人,祖先人,再不快点,姐姐要死了。”汤美芝终于解开了绳子。
“好,祖先人来了。”时不可待,就那几下子,林乐不敢耽搁。
汤美芝哼哼着,全身一紧,黄鳝一般的疯狂扭动着,没过多久,手脚瘫软,不动了。
“姐,这下安逸了?”
“花包谷,刚才骂莽婆娘,现在又喊姐姐了,”汤美芝微启朱唇,面颊娇艳,笑容如花,亲了他一口,以示危难时刻英雄救美的感激之情,“哟,今天这么能干,是不是练了内功哦?”
“一条毛毛虫,哪里修炼过内功?还不是张婶指点的功劳嘛。”
“你们歇着,该我来耍一会喽。”张婶说着,伸出手来。
窄小的杂物间,灯光幽暗,霉味扑鼻,三人却高声说笑,也不怕外人听见。
没过多久,汤美芝懒洋洋地动了,重新回到先前的状态。
“姐姐不愿歇,我哪里敢偷懒哦。”
又是一阵不紧不慢的活动,直到节奏越来越快。
她那台发动机结构不同,一旦发动,就一直处于怠速状态,稍稍给油,就运转如飞了。
玩耍够了,喘息一会,张婶抽身离去,不久从厨房里端来两碗醪糟蛋进屋,“累了,补补身子嘛。”
“还是张婶服务周到,这小屋比五星级宾馆还舒适哟。”醪糟蛋真是香甜醇厚,很快吃完,把碗底也舔了个干干净净,吃过之后,肚里踏实,心里也踏实了,觉得剩余内能尚有四五成,惦记着下一盘菜,穿上衣服,找个借口,匆匆告辞,钻出后门,爬上土坎,还听得汤美芝叫骂着。
“乐子,最近是不是还另外有人哦?”
张婶摸得透底细,跟着出了后门,站在土坎下,压低嗓门问道。
“除刘二嫂,没别的人了。”
像个盟主级高手,来无踪去无影,林乐一头钻进野林子,消失不见。
第042章 岩洞中()
回到家里,吃过午饭,拨通了蒋碧秋的电话,说是好多天不见,想陪她玩耍一会,对方一听来了劲,却担心保管室外来往人多,建议还去渡槽边,为保万无一失,可钻入岩洞里交流交流。
从家里到渡槽,翻山越岭,走的是偏僻小道,时值正午,路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正如某位圣贤所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走在半途,由暖融融的秋阳烘焙着,剩余的内能慢慢涌动,某个部位慢慢升级了。
渡槽边,蒋碧秋已先行一步,正扬起锄头在地里埋头挖泥,一副干正经事的样,原来世间的德珍妇人,一旦尝到锄把子的甜头,什么也顾不了喽。
环顾四面,怕有人察觉,只得远远站在树荫下,不敢靠近,而她背后像是多生了一双眼,立即发现他的到来,挥挥手,示意先下到山凹凹等着。
沟渠不远,两山夹缝间覆盖着茂密的柏树林,由于地势陡峭,极少有人涉足,瞅准了,抓稳岩草,慢慢下滑,中途又挨了几颗木刺,终于下到山脚,抬头望,树木遮天,真是个底下联络的好去处。
尽管身躯庞大,蒋碧秋没等多久,竟跟着滑下山脚,居然毫发无损,让人叹为观止。
由她引领,拨开茅草,很快找到岩壁上早年流浪藏人开凿出的洞窟。
雨季已过,洞内干燥凉爽,石头床和石头桌子上铺满干青苔。
洞壁上,一条条从岩缝伸进来的树根,蟠曲缠绕,状如游蛇。
洞顶有个雨水冲刷出的小孔,浑然天成,成了天窗,一束明晰的日光,透射而下,在石头床附近透射出椭圆的光圈。
攀爬一阵子,都有点累了,跌坐在洞内歇口气。
与世隔绝的天地,喘息声在洞壁间悠悠回荡,好似地底下妖魔的低沉叹息。
交流过两次了,同道情谊加深了不少,也不再讲究啥常人的礼仪,蒋碧秋一上来就捉了锄把子,把玩着,“咋搞的,没头两回踏实呢。”
好像织出的一张蛛网,自家正稳坐在网中心,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可要想保守所有网中秘密,却跟走钢丝差不多,林乐微微一惊:“这两天不舒服,没恢复过来嘛。”
“乐子表叔,还没恢复呀,懒洋洋的。”蒋碧秋撇撇嘴唇,察觉出某种异样来。
“过几天吃炖猪蹄吃多了点。”
“哦,原来是这样。”聪明的女人,往往不会追根究底,温柔的关爱着他。
林乐感受到爱意,作为回报,也关爱着她。
洞顶投下的一束光圈,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前移,恰好透射在那片稀里糊涂的地方。
林乐在动,她的手也没空闲过,面无表情,眼珠朝上望着天窗,露出大片的眼白。
过了很久,也许是玩累了,也许是日光偏移照到了别处,俩人同时坐起。
“唉!”一声粗重的叹息,出自她的深腹。
“侄女,咋会叹气呢?”
“幺表叔,你是老辈子,莫要开玩笑了。”
“好,不开玩笑,该做点啥了。”
“嗯呢。”
幽深的岩洞,成了与世隔绝的秘境。
第043章 枯井里()
火已点燃,稍稍泼点油去,就能熊熊燃烧,玩耍了一会儿,蒋碧秋哼哼呀呀的,林乐及时的讨好着,助她直入云霄的同时,也跟着进入了美好的境界。
在岩洞里躺了一会,蒋碧秋意犹未尽,侧过身来,见他不太来劲,只好罢休。
;林乐搀扶她钻出洞窟,慢吞吞爬上岩壁,趴在边沿,瞭望外面的动静。
远处,中间院子的王二爸、邻村的宋大嫂,都扛着锄头来干活了。
蒋碧秋翻过引水渠,跨入庄稼地,和老前辈打了招呼,埋头锄草。
要是跟在她后面露脸,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只得滑下岩壁,绕了个大弯,回到村里。
此时还不到三点,从大清早开始,玩耍很久了,想到给聋子大嫂的承诺还没兑现,而内能剩下不过二三成,于是蒙头大睡,准备晚上去梨园。
一觉醒来,拨通聋子的电话一问,柳大哥又出远门了,仅她一人在家,还没提及正题,她就发出邀请,要他在天黑以后前去赴会。
到了傍晚,翻过坟山,从池塘边的小道插入,环顾四下无人,一头扎进梨园。
聋子不聋,听到脚步声,即刻从堂屋里出来,紧闭院门,别上门栓。
一杯温热的白糖开水,依然是农妇的待客之道,本钱不多,经济实惠,却引来个美少年尽兴玩乐,实在划的来哟。
喝着糖开水,聋子又从厨房里拿来一只土鸡蛋,要他吃了,掩上堂屋门后,也许还记得他头一回的尴尬,并不着急,引他进了寝室,漫不经心翻开一本相册,说起家事来。
相册中,年轻的她扎一根独辫子,样子清纯,眼里没有尘世的印痕,实在太美,不亚于班花李成凤,让林乐涌出一点真实的感动,咋咋赞叹着,询问起和柳大哥的浪漫史来,原来,中间院子有个她的亲戚,十九岁那年,她在娘家学了嫁接,顺便来亲戚家果园里帮帮忙,柳大哥原本想找梨树的新品种,听说后过来要了根梨树丫,她本来就懂,索性做好事做到底,到梨园帮他嫁接到老树上,后来这好事一做,连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林乐听着,想到每个人多少有一段卿卿我我的日子,不是滋味,自毕业后遭她在茅厕里偷看一回,从此上了另一条道,窃喜之余,隐隐有了点悔意。
正遐思不尽,聋子的一只手摸过来,眉头一皱问道:“咋回事呢,还病恹恹的。”
“待会儿就行了。”
“那天打电话说感冒了,身子还虚么?”
“发了高烧,当然有点虚嘛。”
“你看,它自己想找地方过夜喽。”
“大嫂当然晓得它该去哪里嘛。”
“笃笃笃。”“笃笃笃。”正此节骨眼上,院门响了。
“桂香,在家吗?”河对岸的老姑婆赶场晚了,眼有点瞎,不敢走夜路,借宿来了。
不得已,聋子叫他暂且藏在床底下,然后出去开门。
“姑婆,吃饭没?”
“没吃,就你一人在家啊?”
来了不速之客,家里没菜,聋子去厨房里煮了一块老腊肉款待客人。
“哦,年纪大了,牙齿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