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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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说呢,正是一棵粗皮老树,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铁手之下,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整个儿快要融化了。
就像武林高手练内功,年纪越大,内力越沉厚,想来,张婶对生活的感悟,已经达到了绝高境界,甚至超过了翠花,而赖老师相比之下,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上不了档次了。
夜深人静,屋外时不时传出声声夜鸟的怪叫。
一老一少,无拘无束地在屋里闲扯,时时开心一笑,好像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为哈,张婶明明很淡定的,林乐却有点那个了。
“嘻嘻,”她双目一亮,“狗狗又想出来遛一遛了。”
“一直关着,总有点不自在嘛。”林乐脸上一热。
“张婶就喜欢跟你们年轻人一齐玩呢。”张婶一只铁手,呵痒痒一般伸进他衣服里。
“我也喜欢跟张婶玩啊。”
张婶默不作声的,在他衣服里摸索一阵,突然将一只手搭在某个地方,“嗬哟,你真行呢。”
“哎呀,张婶莫要逗我了。”
“不能玩,逗一下也不行么?拿来欣赏欣赏总可以嘛。”
“只可惜你用不了喽。”
“不用,耍一耍也行。”一双铁手握了它,眨巴眨巴的小眼死盯着。
“婶喜欢么?”好像两把铁钳子给夹着,林乐更加温顺了。
“当然爱,只可惜几年前查出了啥子肌瘤,做过手术,只能看,没能玩了,”张婶说着,轻轻活动着两手,就像男孩子犯错误一般。
“哎呀,乐子不行了。”没过多久,林乐靠在她怀怀里,柔柔的告饶着。
“乐子精神好着呢,”张婶窃笑着松开手,递给他茶水,“跟婶婶是知己了,说说蒋碧秋的事儿嘛。”
“不好意思说呀。”
“不说也罢,别人办不到的,你能办到,还真有两下子。”她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动了几下。
“婶,你更行哟。”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婶婶只动手不动身子,过奖了。”看他无比陶醉的样,张婶的手又缩了回去。
由她自主的操控着,漫长的过程,另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呢。
到后来,林乐把青春的热力,凭空奉献给温馨的张婶,害羞的垂下头来。
互留电话后,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掏出山寨版编辑张婶号码,冠以干煸排骨名号,和先前的组合,从此自留地系列又多了特殊的一员。
躺在床上,憧憬着伸手可及的未来花园,沉沉欲睡间,手机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快过来耍嘛,路上小心点。”
“今天有点累,改天好么?”
“嗨,那天在沟渠里,碰到死张婶,好羞人哟。”
“好好,我来,不过,多等一会行不?”
“只要不天亮,一直等你。”
去茅厕里冲了个澡,手机又响了。
“喂喂,赖老师,晚上打电话想干啥?”
“明知故问,还不快过来。”
“再来,一腿把我蹬下床,划不来。”
“学生敢不来,这是老师的命令呀。”
“今天挖了一天的地,实在累了,下回再来嘛。”
唉,多几块自留地,业务实在繁忙哦。
第025章 再回保管室()
接到电话后,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出垭口,过坟山。…………
月黑风高,对某些人来说,又是个好天气呀。
摸黑到了保管室,蒋碧秋家那条小黑狗说聪明也聪明,说傻也傻,汪汪叫了几声,闻闻裤脚,确认气味无误,竟摇起尾巴来,把他当主人了。
听到狗叫,蒋碧秋半开院门,朝外面望了望,一把拉他进去,别上门栓。
一碗热乎乎的银耳汤,早放在桌上了,说是给他补补身子。
那张婶实在厉害,原本有些疲软,然而一碗汤灌下去,又来了精神喽。
蒋碧秋低头一瞧,觉察到某种可喜的信号,却并不急于动手,灭了灯,挨坐在一起。
受到她无比温馨的关爱,林乐又觉的身子骨要融化了。
刚才和张婶玩耍,是在长凳上,现在,由蒋碧秋牵手,俩人也坐上了一条长凳。
黑暗中,就像两只洞穴里的蟋蟀,用触角交流彼此的感受一般。
眼睛看不见,耳朵和鼻子更灵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去,林乐耸动着鼻孔,吸入了好闻的汗味,还有其它说不出的味儿,好像草叶和泥土的清香,以及夏天蜗牛的气息。
这泥巴墙的瓦房子,寂静无比,和那与世隔绝的墓穴,差不离的。
俩人的手颤抖着,摸索着,对方的呼吸声,听的清清楚楚。
尽管按辈分来排,她是侄女,可年龄几乎比他大一倍,有一种回到妈妈怀抱里的感觉。
相互关爱着,林乐产生了一些幻觉,仿佛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吸入无尽的宇宙暗能,无限的壮大着,其它部位却慢慢的变小变弱。
壮大之后,这奇特的部位,轻轻的进入了一处无限的深,无限的广的空间,在那儿,充满着美好和包容。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深广的美丽空间。
于是,黑暗中,他无比努力的,将假想的宇宙暗能,尽心的输送到那一片空间里去。
一切做的自然而然,流畅无比,仿佛脆弱的生命,忽然进入了一阵祥和的状况。
以前他向往着异界修真,现在看来,大道从简,万法归一,修真就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之中,就在他的每时每刻之中呀。
短暂的顿悟过后,所有杂念被排除了,他仿佛成了潜修万年的龙,所有修为,集中在龙根之上。
仿佛整个人在一刹那间幻化为生命之根。
他仿佛见到了,茫茫宇宙,一片暗黑之中,数重异界,相互叠加重合,无论是凡人,次神,小神,大神,全身上下,潜修之能,流光溢彩。
刹那间,他很快发生了燃烧。
异能之火,蓬勃无尽,流泻向那一片深广的空间。
那是生命的原初之巢,每个人的出发地。
这种无法控制的燃烧,仅仅持续了几秒钟。
几秒钟内,假想中的暗能,汹涌澎湃,悉数的奉献而出,涌向那无比温暖,无比包容的空间之中。
出院门,小黑狗来时迎接,离开时欢送着,跟在脚后,低声骂了一句,才掉头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也不知为哈,竟摇摇晃晃的,差点栽进沟里,夜风一吹,打了个寒战。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号码,陶醉之余,慢慢总结着不多的经验教训。
临睡前,忽然想起张琼花提到的那个汤美芝,她三十来岁,男人长期在外带几个民工承接大建筑老板的转包的泥水活,有几个小钱后很招摇,穿金戴银不说,经常穿一些名贵却不合时宜的时装,说话做事很是霸气,根本没把左邻右舍放在眼里,人缘不怎么好。
更可恨的是,上小学时,有一次去山凹凹里偷苹果,遭她抓着,骂得很难听不说,还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让他一直哭着走回家。
虽然人很可恶,有些蛮横不讲理,但她人个子高挑,白白胖胖,白里透红,一张脸蛋,一年四季桃花一般,胸前仿佛塞了硅胶,引起他无尽的畅想。
第026章 新近麻友()
耍过了头,在家修身养性一阵子,好在几盘菜并没来电相约,不然就吃不消了。
再说汤美芝很俗气,人缘也差,却从没闹过花边新闻,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村里单身饿鬼无数,从来没谁敢轻薄她,要想跟她来点啥子,不能光凭张琼花穿针引线,还得套上近乎,先熟悉熟悉才行。
她别的爱好没有,闲来无事,口袋里揣着男人挣来的钱,喜欢打麻将,每天下午固定一场,有时候晚上还来一场。
村上苍蝇馆子旁边有家老茶馆,二三十年了,桌椅早已磨得溜光,每碗茶过去收两毛,现在是五毛,每天茶客满堂,加上几桌机麻,生意火爆,汤美芝爱在那儿打牌。
因为脾气怪,只要有她,往往三缺一凑不齐场子,茶老板并不欢迎她,而干这行的,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逢人赔笑,没办法。
这天下午,又是三缺一,一个是杀猪匠李勇,一个是进城卖菜的丙香,另一个当然是她,想打牌的来了一个又一个,茶老板劝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没人肯坐上去。
“我来。”此时林乐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好呢。”汤美芝不管是哪个,只要有牌打就行,人齐了,马上就按骰子。
几圈下来,林乐手风很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摸了三圈,还做了个杠上花,很快赢了两三百。
再过几圈,汤美芝又点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看,又一圈下来,挨了三家自摸后,气得把跟前的麻将一掀,说道:“差一手再说。”
几张麻将骨碌碌滚下桌子,没人肯弯腰,林乐钻下桌子,帮她捡起来。
“说好不差账的。”杀猪匠最先胡牌,就是不按骰子。
“差账?哪个差了你瘟猪一分钱?快找零。”汤美芝花枝乱颤,啪地将一贴百元大钞砸在桌上。
“汤大姐,莫起火嘛,”林乐收起钱,毕恭毕敬交给她,又说道:“李大哥,差一两盘,借个手气,也没啥啊。”
牌局继续,汤美芝的手气突然好起来,自摸了一把,稳稳收钱,看另外三家打了,再侧身看看林乐的牌,自己早就点了他清一色加番、该给八十的,反过来自摸了三家,不禁暗自吃惊,又几圈下来,每次先自摸后看看林乐的牌,早就点了炮的。
手气逆转,汤美芝赢了好几百,舍不得下桌子,直到天麻麻黑才散场。
回家可以同上一段路,走在一起,她比他高半个头,加上年纪悬殊,显得像母子俩了,即使有人见着,也不会说三道四。
走在田埂上,交流一阵牌经后,她摸出两张百元票子,“给,一下午都在放我不胡牌。”
“汤大姐快收回去,你赢我也赢嘛!”当地没有后鼻音,林乐把“赢”字故意说得很重。
“你还在读书么?”既然成了麻友,她开始关心起他的现状来。
“毕业了,在家里耍。”
“没事干,想去我男人那边,随时说一声,小工每天也能挣一百多呢。”
“暂时不想去,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好么。”眼看要分道了。
“天天都这样回去,怕哪个?不用送。”她走着,胸前那两坨粉团不停荡漾。
“陪你多走一段路嘛,”林乐嘿嘿一笑,伸手碰碰她的蛮腰,锄把子很快搭起了凉棚。
“乐子,你干啥,”俗话说男贵头,女贵腰,都是不能随便摸的,她反应奇快,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抽在他手臂上,挡开了去,“小毛孩一个,耍长了不成。”
“没干啥,乐子喜欢跟你汤大姐耍嘛。”林乐后退两步,依然嘿嘿笑着,凉棚顶得更高了。
“滚开些,小心把你那小毛毛虫掐断。”汤美芝粉面寒霜地骂道,“去问问汤大姐到底是啥样的角色,就会断了歪念头的。”
“汤大姐,乐子的东西不是毛毛虫了,大得很呢。”
“呸,当我是啥子人了,”汤美芝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原来今天跟我打牌是早有想法的,以后一起打牌可以,须得放尊重点才行。”
“我错了,该打,”小时候偷苹果挨一下,现在又挨一下,摸摸脸,摸到鼻孔里流出的血,又羞又恨,却无理在先,隐忍着不敢发作,同时,身子的某部分回缩成焉丝瓜了。
见他立马认错,汤美芝觉得有点过分,摸摸他头顶安抚道:“你这样一个翩翩美少年,肯定有好多妹子喜欢的,何必胡思乱想呢,早点耍个女朋友嘛。”
“好,听你汤大姐的。”该分道而行了。
回家后怕大嫂看见脸上的血,先溜进厨房洗了脸。
吃过夜饭,钻进自家房间,用被子蒙住头,真想哭。
自留地拓展得太顺利,原以为三言两语就可摆平的,没想到却遭受如此挫折,郁闷一阵,又暗暗觉得汤美芝虽有点招摇,脾气古怪,却是个品行端正之人,而且还有点同情心,不算讨厌,思来想去,脸上也不怎么痛了,暗暗决定,既然连接近她都难,还是死了心,放弃这块沃土作自留地的好。
然而,张琼花一个老练的妇人,又是她邻居,为何说要为他俩牵线搭桥搞事情呢,莫非其中还有啥子个中奥妙?
正苦思不得其解,电话响了,一看,是鲜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