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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二手夫君下堂妻-第47部分

小说: 二手夫君下堂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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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柳随风顿时气结。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们究竟死没死?”莫小雅出言道,“托你的洪福,我们活得很好,你也看到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这一番话直直将柳随风的刺痛,他承认,他是想看看她们母子究竟过得好不好,但他更想见的人是她,他日盼夜盼,盼的就是这重逢的一日,可是他却没有任何颜面在她面前辩驳一句。

“别告诉我,你这三年来日思夜想的都是我,你的甜言蜜语我早就听腻了,换点儿新鲜的来吧。”莫小雅仍是不肯留情,她已经在极力隐忍着想要上前给柳随风一巴掌的冲动,她是想见他,想听他对她说,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都在惦念着她,更想听他道出“小雅,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可是,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算了,感情的付出是要双方的,她这三年来饱受思念的煎熬,她怎能如此轻易就饶过他?

可惜她不知道,她原本的气话,在柳随风听来竟是如同根根利刺,狠狠将柳随风的心刺痛,她更是不知柳随风这些年来所患的心病,如此的刺激之下,让他怎能再承受得住?

柳随风只觉腹内一阵气血翻腾,一股腥甜即将破嗓而出,他不能,绝对不能,他幡然转身,就要向门口奔去。

“你给我站住!”莫小雅一声清喝,人已立于柳随风面前。

她还是如当年那般张扬,一点都没有变,她的眉,她的眼,还有她的一颦一笑,都如当年一样,眼前渐渐浮现出两人缠绵悱恻的一幕一幕,这一幕幕更如同锥心毒药将柳随风最后的理智击溃。

一口鲜血再忍不住,黯然喷在莫小雅的青衣之上,殷红的血瞬间将青色的衣衫染成绛色。

莫小雅大惊失色,她再不顾心中对柳随风的种种怨愤,上前将柳随风扶住,泪水止不住地滚落,她惊慌失措地泣道:“随风,随风你究竟怎么了?”

“我,这是应得的报应。”柳随风惨白着一张脸强作笑颜,他扬手轻轻拭去莫小雅脸上的泪水道,“原本不想让你看到,可惜还是未能如愿,我遭了报应,这是我应得的。”

“随风,你不要说了,我扶你进去。”说着,莫小雅已冲堂内喊道,“朱文,朱文!”

朱文应声而来:“小姐。”待望见柳随风之后,也是吃惊不已,“姑爷这是怎么了?”

“快帮我把他扶进去,我去叫奕清来看看。”说着,莫小雅已奔后堂急奔而去。

待君奕清为柳随风诊过脉之后,不由满脸愁色,莫小雅更是心急如焚:“奕清,随风他这是……”

君奕清也不答言,只是皱着眉头望向柳随风道:“你这毛病不是一日两日了,为何不请个名医看看,去了病根?”

柳随风唇角绽开一抹艰涩的笑意,他自己的毛病可是心里清楚得很,三年了,这心病已跟了他三年,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医得好的?

“朱文,你去把杭州最有名的大夫请来。”君奕清道。

“不必了。”柳随风撑着身子坐起来道,“我早已寻遍了江南的名医,这病是医不好的。”

“为什么医不好?”莫小雅急道,“为什么以前我不知你有这毛病?你这病究竟瞒了我多久?”

柳随风望了望君奕清,又望了望莫小雅,笑容愈发惨淡:“自打你离开的那日起便已落下。”

莫小雅顿时如遭雷击,自打她离开的那日起就已落下,那岂不是一直跟了他三年?他这三年来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心止不住地一阵抽痛,她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只能怔怔望着柳随风一言不发。

“时辰不早了,我还要早些回去处理事务,就不多叨扰了。”说着,柳随风已起身。

“我看今日你就在此处暂歇了吧,明日一早再回去也不迟。”君奕清上前将柳随风一把按住,“我恰有许多要事要同你商议,京城已来了回信。”

“恭敬不如从命。”柳随风识得君奕清的眼色,点头应允。

“你们……”莫小雅震惊不已,君奕清与柳随风素来话不多,两人何时竟变得如此默契?更令人吃惊的是,在如此境况之下,一个是前夫,一个是现任的夫君,他二人如何还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共商大事?

君奕清与柳随风二人相视一笑,君奕清笑道:“难得一聚,小雅去做些随风爱吃的菜来,我要与随风好好畅谈一番。”

莫小雅更是吃惊,这究竟是怎么一个状况,为何她越来越糊涂了?

“我与奕清原本就是故交,故人相聚,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谈。”柳随风附和道。

他不解释倒好,这一解释反而让莫小雅更是迷惑,柳随风向来对君奕清惯以冷嘲热讽,何时竟变得如此交情了?

“小姐,姑爷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去吧。”朱文适时出言,将莫小雅强拉着出了屋。

席间,三人并不多言,碍于君奕清的面子,莫小雅也不好多照应柳随风,倒是君奕清与柳随风二人照应得她多些,让她好不尴尬。

“小雅,多吃些这个。”君奕清与柳随风二人同时替莫小雅夹了菜,莫小雅再也按捺不住,搁了碗筷夺门而出。

“她还是这个毛病。”君奕清尴尬地笑笑道。

柳随风也搁了碗筷,一时间心头五味陈杂,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二人见陷入了沉默,许久柳随风方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开口道:“不知京中来了什么消息?”

“三日前我已稍信给皇上,让他多加防范,以防有人意图不轨,今日便已得到回报,这几日京城来了许多不明来路的人,皇上已派人暗中查探,可是却查不出这些人的来路,只得提醒我们多加防范。”君奕清凝眉回道,“不知你的事情处理得如何,如今万万不能打草惊蛇,说句不该说的话,柳玄阳虽是你血族之亲,可是‘利’字当前,兄弟亦是有反目的可能。”

“我心中有数。”柳随风点点头道,“如今我倒是不担心柳玄阳能如何,他毕竟在我管制之下,而整个盐运总要卖我柳随风几分薄面,我开口要求之事,盐运的各个盐商尚不敢违背,若是名的不成,改为暗的,却是令人十分头痛,我最担心的却是小雅她们母子,你本是暗中来到杭州,如今小雅开了这家成衣坊,虽不致对你有所阻碍,但却是将她母子摆在了明处,江南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她曾是我柳随风的发妻,如今千里而来,自然是要被人盯上,倘若有人以此为要挟,到时你我就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举步难行。”

“我已派了大内的高手暗中保护她们母子,安危应是有保,我最担心的还是你。”君奕清顿了顿又道,“如今你才是最危险的一个,你身为盐运的总商,无数人窥视着这个位子不说,更重要的是你的性子,这些年来你定然树敌不少,单分开来都好应付,若是他们一起联手,你必然一败涂地,金钱和地位对你而言虽算不得什么,倘若是危及了你的性命,却是最最要不得的,更何况朝廷需要的是你这样的商人,而非他人,倘若再换了旁人做这个总商,不知还要给朝廷惹来多少事端。”

“当务之急我先解决了我柳家内部的事务,待我将柳玄阳的罪证找出,将他绳之以法之后,我们再另做打算。”柳随风点头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少了他,祸患就少了许多,此事你要尽快处理,以免夜长梦多。”君奕清道。

二人相谈许久,直至二更,方才散了。

第二日一早,柳随风便回了柳家,交待了林伯许多事情之后,他便直奔柳玄阳的宅邸。

“原来是少东家。”柳玄阳的管家毕恭毕敬地迎上前来道,“少东家可是找大少爷?”

“正是,我大哥他可在府中?”柳随风点点头问道。

“大少爷昨夜去了‘梨香苑’,并未回归府上。”管家如实回道。

梨香苑?这不是半月前才开的那家青楼么?柳随风的眉头紧蹙,他不再言语,拂袖直奔梨香苑而去。

梨香苑。

柳玄阳正与梨香苑的鸨母厮混在一起,这鸨母不是别人,正是苓儿。

“你说柳随风他可会来此处寻我?”柳玄阳捏了苓儿的手道。

“你毁了他那么大的一笔生意,他还能坐视不理?”苓儿冷笑道。

“可他又怎会想到此事是我所为?”柳玄阳问道,“更何况若他真是知道是我所为,他要是一心想毁了我,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可是怕了?”苓儿瞬间将自己的手抽回,她坐起身来道,“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做到底,你怕什么?更何况还有我干爹为你顶着,若是出了大事,他老人家自然有法子救你。”

“我听说那莫小雅可是回了杭州,不知道她可是为了与柳随风再续前缘而来,或许我们可以自她身上下手。”柳玄阳直了身子道。

“此事干爹早已另做打算,你只需把你的事情做好,此番将柳随风一举扳倒,这盐运总商的位子就非你莫属了。”

正说着,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苓儿忙下了地,贴耳在门上,冲门外低声道:“柳随风可是来了?”

“已经来了。”

“好,你先下去吧,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苓儿道。

“可是来了?”柳玄阳起身问道。

“他果然来了。”苓儿冷笑一声,“想不到他还真有这个胆量,胆敢踏入我这梨香苑。”

“你打算如何对付他?”柳玄阳问道。

“在什么地方,自然就要用什么法子。”苓儿笑得好不得意,柳随风,你会武功是不是?那我今日就要让你有武使不出;你坐怀不乱是不是?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按捺得住,你我之间的恩怨是该结算的时候了。

柳随风疾步奔二楼而来,他已有三年不曾入过半家青楼,偶有生意上的应酬,他也是尽量婉拒,青楼,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痛处,他不愿再在这样的地方想起那些尘封在心底的往事。

一上楼,便见柳玄阳大摇大摆地雅间出来,冲着他笑道:“随风,你找我?”

柳随风淡淡一笑道:“大哥可是好兴致。”

“哪里哪里,进来坐。”柳玄阳将柳随风让进屋内,亲自替柳随风斟了茶水道,“不知随风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眼见年中,各地的盐商已陆续集聚杭州,来汇报这半年来的生意进展,这半年来盐运也出了不少大事,正好与大家商议一下,这后半年该如何防微杜渐,你这整日厮混在青楼不问世事,可是苦了我了,我近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是抽空儿多帮我处理些事务,让我也好歇歇。”柳随风接过茶盏,并未饮一口,只是将茶盏再次放回桌上。

“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大哥我也就这么点癖好,正事也不曾耽误过,你若是有心让我帮你,大可随时开口,怎么说柳家也有我一份的不是?我为柳家做事业是理所应当。”柳玄阳笑道。

“既然大哥有这心,我就放心了,如此我就不打扰大哥尽兴了,半个月后,待盐商齐聚杭州,我会差人通知大哥,大哥这些日子得空儿可是要多跑跑柳家的商号了。”柳随风说着,起身就要走。

“茶还未喝,这就走了?”柳玄阳笑得有些诡异,“怎么着来趟青楼也实属不易,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是枉虚此行?”

“你这是何意?”柳随风心中顿时警觉。

“就是你现在心里想的这个意思喽。”说着,柳玄阳已上前一步将屋门打开,他回首冲柳随风诡异一笑,“贤弟,你可慢慢享用哦。”语毕,他已推门而出。

柳随风纵身上前,想要去拉那就要关上的屋门,谁知才运了内力,腹内就疼然而起一股火焰,直直烧遍他的全身。

“春,药?!”柳随风大惊,他千小心万小心,都不曾喝那茶水半口,怎会在不知不觉中中了圈套?

“可是难受得紧?”一个娇媚的女音响起,自屋内的纱帘之后步出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她缓缓向柳随风走来。

“你是何人?”柳随风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怒斥道。

“自然是来服侍公子的人。”女子上前凑近柳随风。

淡淡的脂粉香气自女子的身上发出,直直冲入柳随风的鼻中,柳随风只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他忙屏住自己的呼吸。

“没用的,这药又不是我身上带的,而是公子自己的。”那女子笑得十分妩媚,伸手就去拽柳随风的衣衫。

柳随风运足力气,将女子狠狠推离,怒吼一声:“滚!”

“可是更难受了?”那女子也不恼怒,吃吃笑着,一双手再次探上柳随风的身子。

隔着薄薄的衣料,女子指尖的冰凉似催,情的毒药一般,在一点一点吞噬着柳随风的意识,就在女子抬手要剥落柳随风的衣衫之时,屋门突然被人以掌风击破。

“好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连我的男人都敢动!”莫小雅踏入屋内,身后还跟着两名褐色衣衫的男子,她上前一步,扬手就是两巴掌,“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未等那女子回话,柳随风已发出一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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