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夫君下堂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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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雅上前一步,将君奕清拉离秦茹的身边,用手轻拍他的脸颊:“奕清,你看着我,是我,我来带你回家。”
冰凉的手指触上君奕清的脸颊,让君奕清不由自主地想要碰触更多,他紧紧攥了莫小雅的手不肯放开,迷茫的双眸中更是燃起了一点一点地星星之火。
“他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春,药,需要同处子交合才能毒解,所以只有我能救他。”秦茹笑得十分妩媚,她挑眉望着莫小雅道,“你不必用这种鄙夷的眼神望着我,我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爱而争取,换作你是我,你也不会错失这样好的机会。”
“你真卑鄙!”莫小雅愤然出声,此时贴在她身上的君奕清如同一把火,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滚烫的温度灼得莫小雅心惊,而他的气息愈渐沉重,若非是还仅存着半点矜持,想必此时君奕清早已爆发。
望着君奕清的痛苦难耐,莫小雅的心猛然收紧,她狠狠盯着秦茹道:“解药!”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没有解药,只能由我替他解毒,我可要提醒你,每耽误一刻,药性就会更入一分,他的痛苦也会加剧一分,你若是不想他痛苦,还是乖乖听了我的话,将他交给我。”秦茹冷冷答道。
“你休想!”莫小雅咬牙切齿道,“君奕清怎能让你这种无耻的女人玷污?”说着,她已架起君奕清向外走去,口中还不忘轻声安抚着君奕清,让他多忍耐些。
望着毅然离去的莫小雅,秦茹顿时火冒三丈,自己苦心经营了许久的计划,眼看就要得手,岂能让莫小雅就这么轻易地破坏?她疾步上前拦住莫小雅的去路:“你不能走,你若是将奕清带走,我就将你的身份说出去!”
“你若是愿意随你,不过我倒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勾引逍遥王,你自己好好衡量衡量。”语毕,莫小雅扶着君奕清向外走去。
秦茹紧紧攥着双拳,愤恨的眼神不离莫小雅的背影,这个该死的女人每每都会坏她的好事,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身上的君奕清愈渐沉重,莫小雅举步维艰,她将身子靠在一侧的宫墙上,用自己的后背扶靠着君奕清,如今她只能向皇上去求救,因为她也只记得去往君奕灏寝宫的路。
“小雅。”身后的人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隐隐中又掺杂了些许痛苦,莫小雅的心一沉,她忙调转了身子。
君奕清的双颊已经红透,额头布满了汗水,他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时早已被情,欲染得一片朦胧,显然他此时的神智仍是不清,只是靠着自己残存的那丝矜持而坚守自己的情绪不失控。
莫小雅的心微微泛疼,她何时曾见过君奕清痛苦成这样?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去扶君奕清,今日她定要为他解了这个毒。
手腕蓦然被紧紧抓住,紧接着手臂便被高高举起,压在头顶,莫小雅大惊,只见君奕清的眸子泛红,浓浓的情,欲之色已将所有的眸光氤盖,此时的他仿佛已不是他,只是任由着躯体来支配他所有疯狂的举动。
只是一瞬,双唇就被紧紧覆住,滚烫的温度和着淡淡的血腥之气滑入莫小雅的口中,莫小雅挣扎着想要腾出双手,谁知君奕清的身体却贴了上来,将她紧紧地压在墙上,重重的喘息,炙热的身体,将莫小雅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反复挣扎,可依然无法挣脱钳制。
疯狂的吻不断落下,从唇间到颈间,莫小雅双手被擒,毫无半点的反抗能力,只能任由自己被进一步掠夺,薄薄的衣衫已被退至肩头,眼看就要落在她的肌肤上,君奕清却忽然顿住了动作,紧接着人已颓然倒在她的身上。
“皇上?!”莫小雅吃惊地望着站在君奕清身后的人,脸上顿时犹如火烧,她慌乱地将自己的衣衫理好,将君奕清紧紧抱在怀中。
“朕点了他的穴道,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先将他带到朕的寝宫,朕传御医来为皇弟诊治。”说着,君奕灏上前接过君奕清,与莫小雅同扶着向寝宫走去。
御医来了一群,可是各个面露忧色,都不敢妄下论断,君奕灏顿时大怒:“朕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连个春,药的毒性都解不了?”
一直未吭声的孙御医此时方拱手上前道:“皇上息怒,并非臣等无能,只是臣等只能暂时压制王爷体内药性的发作,却无法根除。”
“什么意思?”君奕灏十分不解,“可是此毒无解?”
“回皇上,这不是毒,而是蛊。”孙御医语出惊人,直把莫小雅吓出一身冷汗。
“什么?”君奕灏大惊,他环望众人道,“这就是你们迟迟不肯下论断的原因?”
“臣等该死。”众御医纷纷跪倒。
“那可有解决之法?”君奕灏怒意更甚,“口口声声压制压制,究竟要如何压制?你们解不了,总该有人解得了,究竟谁能解得了,还不快快报上来?”
“回皇上,臣可施针为王爷压制痛苦。”孙御医急忙回道,“只是这蛊毒确实无人可解,除非下蛊之人。”
莫小雅猛然想起秦茹的话来,除了她,别人都无法解,莫非……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试探着问道:“王爷种的可是情蛊?”
孙御医微怔,忙回道:“王妃所言极是,正是情蛊,所以臣等无法驱除。”
心似被针扎,莫小雅只觉头脑昏沉,她望着床上仍在昏迷之中的君奕清,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齐齐涌上心头,情蛊,情蛊,是因为他对人有情,才会受此痛苦,倘若他无爱,便不会被情蛊操控,而他若爱的不是她,中了情蛊便会爱上那个给他下蛊的人,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的心中有她。
“当务之急,先为逍遥王压制毒性,至于解蛊之事,待逍遥王苏醒之后再作商议。”君奕灏一声令下,众御医已纷纷起身,君奕灏又道,“今日之事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倘若走漏了,朕惟你们试问。”
“遵旨。”众御医忙回道。
“皇上,千愁有要事要出宫,不知皇上可否应允?”莫小雅上前道。
“千愁,这个时候你怎能离开奕清?”君奕灏十分纳闷,此时此刻她更应侍候在君奕清的左右,为何却要出宫?
“万不得已,还请皇上应允。”莫小雅说着就要跪倒。
君奕灏忙一把将她拉住,他挥挥手示意其余人暂且回避,待众人退下之后,君奕灏这才问道:“你可是知道究竟是何人给奕清下的蛊?”
莫小雅点点头。
“究竟是何人?”君奕灏的脸色顿冷,“告诉朕,朕定会为奕清寻得解药。”
莫小雅欲言又止,是秦茹,但是她不敢肯定是否会有幕后主使,她只是轻摇了摇头道:“此事皇上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我绝对不会让伤害奕清的人得到好的下场。”这件事情她一定要查个究竟,无论是谁伤害了君奕清,她都不会轻饶。
君奕灏见她不肯道出真凶,只得点点头道:“好,朕答应你就是。”
“谢皇上。”莫小雅道,她望了望君奕灏有些欲言又止,她实在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
君奕灏见她忽红忽白的脸色,心中明白个七八分,不由淡淡一笑:“你放心,方才在朕寝宫之事,朕自是不会让人泄露半点风声出去。”
“千愁谢过皇上。”莫小雅施了大礼,深深望了一眼君奕清,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莫小雅离去的背影,君奕灏的心划过一丝波动,方才在他的龙床之上,她的表情竟是那样的丰富,让他都禁不住莞尔,若是换作别的女子,想必早已惊叫出声,可她却是这般得与众不同,只是揉着自己被人击痛的脖颈,茫然望着四周,待望见他之后这才略显惊慌,继而跪倒参拜,可是当他问出她为何会在此之时,她的脸色竟是白了又白,而当她望见他仅着中衣,脸色又迅速窜红,如此率真的女子怪不得皇弟会对她宠爱有加,君奕灏的唇角不自知地勾起弯弯的弧度,倘若换作是他,想必对这样的女子也是爱不释手吧?
“嗯……”床榻上的君奕清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沉吟,君奕灏猛然回神,忙冲外扬声道:“来人!”
“皇上。”孙御医已备好了施针所需的一切物件进来。
“开始吧,可要留心了。”君奕灏叮嘱道。
“遵旨。”
莫小雅的头有些痛,她揉着仍是有些酸痛的后颈,疾步奔京城的福满楼而去。今日之事,一箭双雕,若说是与谢楼南没有半点关系,她绝对不相信,而且此事竟然安排的如此巧妙,四个当事人皆有所伤,可是却又无法揭破对方,如此精妙的算计,除了谢楼南,天底下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福满楼。
谢楼南拧着眉独坐在窗前书着茶,想必他要等的人就要到了吧?
“主人,外面有位姑娘……”
“带她来见我。”谢楼南唇角轻轻勾起,果然来了。
莫小雅一进屋便冲着谢楼南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你把解药给我,我能办到的都会替你办到。”
“哦?”谢楼南挑挑眉,冲莫小雅轻笑道,“即便是让你委身于我,你也心甘情愿?”
莫小雅顿时无言,她狠狠啐道:“你果然无耻!”
“我是无耻,否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我?”谢楼南缓缓起身踱到莫小雅的跟前,他唇角的笑意虽然不减,可是眸子却是清冷了几分。
莫小雅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不想却被谢楼南一把扼住。
“怎么?有胆子了来找我,现在却怕了?”谢楼南轻哼一声道,“既然我是无耻的人,也不在乎再多无耻一次。”说着,他将莫小雅狠狠带入怀中,作势就要吻下去。
莫小雅大惊,狠命推着谢楼南,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谢楼南的唇角再次勾起,他一把将莫小雅放开,静静望着莫小雅道:“若是我说此事与我并无半点关系,你可相信?”
莫小雅顿时怔住,说实话,她不信,因为这件事情前前后后安排得太过缜密,甚至将当朝天子都算计了进去,试问天下除了谢楼南有这个胆子,还有谁会有这个胆子?可是,细细想来,谢楼南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他所有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推托,做了就是做了,唯独此事他却一口否认。
“不过想来,你还真是让我伤心啊。”谢楼南轻抚自己的胸口道,“我谢楼南行事何时变得如此敢做不敢当?”
“不是你还能是谁?”莫小雅问道,“这天下还能有比你更胆大妄为,而又工于心计的人么?”
“当朝太傅秦谦。”谢楼南语出惊人,他顿时凝了脸色道,“此事经我查证,确是秦谦所作。”
“你又有何证据?”
“情蛊是秦茹所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控制逍遥王君奕清,而这情蛊乃是云南苗疆之物,试问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取得苗疆之物?我谢楼南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单凭这一点,我就可以肯定,秦谦绝对脱不了干系。”谢楼南道,“再者,我既然三年前替你隐瞒了你的身份,三年后我更不可能将你送入虎口。”他的眸中划过一丝黯然,转瞬即逝,即便是知道面前的女子不是莫千忧,可是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她就像是他的劫,他一生都无法逃开的劫数。
平静地垂了眼眸,谢楼南不再开口,其实他很想告诉她,当他得知有人要加害她与君奕清的时候,他已让宫中的暗线去阻止,可惜为时已晚,他能保住的也只有她,因为真正的一箭双雕,不是仅仅针对君奕清,而是连她一起算计在内,让君奕灏与君奕清兄弟二人因她而不合,为她而争。
轻抚自己的指尖,谢楼南唇角轻挑,他在嘲笑自己,原本这样的一箭双雕正是他想要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坐享渔人之利,可是他却没有,只因为这其中利用的人是她。
这一切,想必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吧?而他也并不打算让她得知一切,原本早已注定的事情,又为何要让它改变?谢楼南缓缓抬起双眸,平静地望着莫小雅道:“君奕清的情蛊只有种蛊的人才能解,解蛊的方式也只有那一种,除非……”
“除非什么?”莫小雅问道。
“除非种蛊的人死,人死则蛊亡,否则君奕清一生都会受情蛊之痛。”
莫小雅大吃一惊,她怎能杀了秦茹?既不能杀,那岂不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谢楼南不由轻笑:“怕湿泥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杀人,不过倒是还有一法,可以减轻君奕清的痛苦。”
“莫非是忘情?”莫小雅脱口而出。
“那都是庸医的信口开河。”谢楼南嗤笑道,“你把这个拿回去给他煎了服下,每月的月圆之夜再喂他一碗你的血,自然可以压制他体内的蛊毒,不过能不能熬过这每月一次的锥心彻骨之痛,那就要看君奕清自己了。”说着,谢楼南自桌案下取出一支状似人参的东西,递给莫小雅,“切忌此物你要亲自煎了给君奕清,这世上仅有这一支,失了君奕清只有痛苦致死。”
“这是什么?”莫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