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二手夫君下堂妻 >

第40部分

二手夫君下堂妻-第40部分

小说: 二手夫君下堂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你娘的身子……”苓儿仍不死心。

 “我娘的事情自有我来处理,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若是你在干扰我任何,休怪我不讲情面。”柳随风语毕,已调转身不再看苓儿。

苓儿顿时红了眼眶,她有些哀怨的望了柳随风一眼,转身离去。

柳随风颓然倒在椅中,思绪无比烦乱,如今的他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处处受人牵制的柳家二公子,如今他已是柳家正主,柳家的所有财产均是由他亲自打理。

三年前,柳仲天暴毙,柳随风遭人陷害入狱,经苏景云彻查之后翻案,想不到竟是他娘月柔在他爹碗里放了那一位催命的毒药。案情水落石出,虽然还了他一个清白,可是他娘却因此而一病不起,爹留了一封书信给你昂,同样也是一份遗嘱,他不但原谅了娘对他所做的一切,还将柳家庞大的家业交到了柳随风手中打理。

柳随风再看见这份遗嘱之时不禁怅然长笑出声,想不到人人争得东西,最终却如此轻易地落入了他的手中,那些不为人质的代价究竟换来了什么 ?大娘因此病情加重,不出几日便已追随爹而去,而大哥柳玄阳事先提出了分家,柳随风对此极力反对,最终是给了柳玄阳柳家在扬州和无锡的几家分号,柳玄阳这才作罢,可表面上虽然并无争议,背地里与柳随风处处为敌。

明里二人是兄弟,做的都是柳家盐运生意,可柳随风走的是光明正大之路,一不压榨贫苦的盐农,二不逃避税银,三不勾结盐商妄图太高盐价来谋取私利,而柳玄阳却是处处做绝,不但勾结了一批不法商人,更是有损柳家的名誉。

而娘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不但失去了自己的至亲至爱,还为此悔恨终生,每每望着娘毫无生机的面庞和空洞的双眸,柳随风都觉得凄凉不已,一个权,一个钱,这两样东西究竟要改变多少人的命运呢?

而今,他拥有了一切,却独独少了他最珍贵的东西,柳随风再次轻咳出声,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块心病究竟何时能去,更不知道自己在有生之年还可能与她携手?

“表哥,表哥!”苓儿惊慌失措地疾奔而至。

 “我不是才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入我的书房半步!”柳随风冷喝出声。

 “表哥,是姨娘,姨娘她忽然就不行了。”苓儿急得直淌泪,“你快去看看!”

 什么?柳随风大惊失色,一把推开苓儿,大步奔向西院而去。

 西院的正房中,月柔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一双空洞的大眼盯着头顶的墙壁,某种时而流露出些惊骇之色,而她的身下已是冷汗一片。

“娘!”柳随风疾步而至,满屋的草药味道呛得她喉咙发涩,再望向床上的月柔,此时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他心慌不已,忙上前将月柔抱在怀中,“娘,我是风儿,娘你跟我说句话,说句话!”

月柔将眼皮沉下,木讷的望了;柳随风一眼,唇角忽然绽开一抹微笑,他指着头顶,艰难的出声道:“我终于等到你爹爹来接我了。”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到最后一个字吐出,她的眸光忽然一闪,竟恢复了病入膏肓前的光彩。

柳随风心知这是回光返照,忙抱紧月柔的身子,冲屋外喊道;“快来人!”月柔眸中的那抹光彩渐渐消失殆尽,她微笑的合上双眼,枯槁的手臂一垂,人已断了气。

“娘!娘!”柳随风再也忍不住,两行清泪瞬间夺眶而出,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娘,他已经不怪她了,因为她是生他养他的娘,无论她做过什么,他都原谅她,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娘,小雅已经找到了,而且还为柳家延续了香火,这一切他都没来得及告诉他娘。

怀中的身体渐冷,柳随风顿时觉得心被掏空了一般,没来,什么都没了,他的爹娘,他的妻儿,他所有的情全部都没有了,这剩下着空荡荡,溢满了铜臭味的柳家。

炎炎夏日,心却病倒了极致,环望着毫无生气的柳家,柳随风只觉心伤不已,自己所有的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断送在这个冷冰冰的院子之中,心口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他扶着院墙一阵猛咳,殷红的血如同八月的丹桂一般灼得人双眼生痛,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个尽头?

【再陷迷局,欲试云雨】

胸口闷闷地疼痛不已,柳随风靠在床侧,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悲哀,心痛,所有的伤痛统统都写在了脸上,他的脸色惨白,唇角还挂着未拭净的血渍,整个人似失了魂魄般了无生气。

苓儿一踏入柳随风的屋子,便望见这般情景,她的心一痛,忙将手中的汤药端了过去:“表哥,你先把药喝了吧。”

“出去!”柳随风双眼未睁,有气无力地吐出两字。

“我知道你讨厌我,即便是如此,你也不该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你把药喝了,我马上就走。”苓儿将药碗凑到柳随风的唇边。

“出去!”柳随风挥手将药碗扫落,他睁开双眼,厌恶地望着苓儿道,“我娘已不在人世,我念你照顾我娘几年的情份,不想多说你什么,你自己知道你究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言罢,柳随风再次阖了双目。

苓儿紧紧抿了下唇,手中的绢帕已被她绞成一团,她望了望地上残碎的药碗,又望了望无情的柳随风,许久方道:“表哥,你这是何苦?为了一个休弃你的女人,为了一个早已将你遗忘的女人,你可值得?”

“你说什么?”柳随风,猛然睁开双眼,眸中的寒光乍现,他紧紧盯着苓儿道,“你方才说什么?”

苓儿有些心虚,但是她仍佯装镇定道:“倘若她还在意你,为何你身陷牢狱之时不出手相救?为何这三年都不见她给你捎来半点讯息?她想必早已寻了更好的人家,而你却还在这里苦苦地等她,这样的女人可值得你为她至此?”

“啪”的一声,苓儿的脸颊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脸疼,心却是更疼,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出手打她的柳随风,心中是无比的哀怨。

“我柳随风活了二十几载还是第一次出手打女人。”柳随风的眸中凝火,他望着苓儿冷冷道,“你没有资格来过问我的家事,更重要的是你没有资格来评判小雅。”说着,柳随风提了音调,冲屋外扬声道,“林伯!”

“少东家。”林伯应声而至。

“去账房支些银子给苓儿,再派两个人护送苓儿,今日就办了吧。”柳随风挥挥手道,“这些事情你自己衡量着办吧,不必再来问我的意思。”

“是,少东家。”林伯应道。

“你这是在赶我走?”苓儿的泪水夺眶而出,想不到自己在柳家三年,最终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我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柳随风再次阖上双眼,不再言语。

面对柳随风的无情,苓儿只觉心痛难当,她深深望了柳随风一眼,转身向屋外走去:“柳随风,今日之辱,他日若有机会,我定当加倍偿还给你。”

柳随风失了血色的双唇勾起一抹浅笑,这世上想要他加倍偿还的又岂止是她苓儿一人?原本他也不想如此决绝,他本想在娘的丧事办完之后,给苓儿寻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将她嫁了出去,也算了了娘的一桩心事,可是这苓儿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枉自菲薄他的小雅,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小雅,哪怕是她的名声。

喉间一阵发紧,他掩了唇轻咳出声,点点殷红顺着指缝滑落,他不禁凄然一笑,自己的病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他与小雅再无相见之日了吧?可是这新心病又岂是说治就能治好的?

“姑爷。”屋外传来一声轻唤。

“进来吧。”柳随风听出是大白的声音,缓缓开口道。

“姑爷。”大白闪身而入,待望见柳随风掌心的那滩血渍时,不由慌了神,“小姐可知姑爷的身子……”

“不知。”柳随风将大白的话打断,“你莫要捎信告诉她此事,我不想她担心。”

“可是……”大白欲言又止。

“我的身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不妨事,倒是你今日所为何事而来?可是铺子里除了什么状况?”柳随风再次将大白的话打断。

“前几日苏老爷给的那批货,途经苏州的西山之时,被清凉寨的人抢了去。”大白忙道,“苏老爷已找人同那清凉寨的人说过情,可是那寨主却并不打算将那批货物归还。”

柳随风闻言双眉顿锁,这清凉寨向来是与徽商盐商来往甚密,怎会无故将苏家扯了进去?他不禁回想起上次被清凉寨所劫持之事,莫非这次劫了苏家的货物只是示警,其真正的目的却是在他柳随风身上?

正想着,只听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少东家,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林伯气喘吁吁地跑来。

“可是苓儿为难了林伯?”柳随风问道。

“不是。方才我去账房支银子的时候,听说前几日运往安徽的那批货全数沉了,损失惨重啊。”

“什么?”柳随风顿时坐起身来,“那批货是从哪家分号运出的?”

“金陵。”林伯回道。

“居然是金陵?”柳随风的脸色顿时煞白,金陵可是柳家的总号,这趟货出了问题不但名誉受损,而损失更是惨重,要知道那批货物的价值可比柳家其他分号全年的一半收入。

心一阵绞痛,痛得柳随风险些透不过气来,他艰难地支着自己的身子道:“将事情的原委打探清楚报上来,我要知道究竟是何处出了差错。”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已颓然倒了下去。

京城,逍遥王府,花园中奔跑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莫小雅坐在凉亭中望着嬉闹的君奕清与卿儿,唇角渐渐扬起,这小魔王恐怕也只有君奕清能驯服得了他吧?

卿儿的小脸全是汗水,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依旧无法追上仅差几步之遥的君奕清,他的眼珠儿一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卿儿。”君奕清一声惊呼,他以为卿儿不小心扭伤了脚,忙上前将卿儿抱起,“卿儿,哪里痛?快告诉爹爹。”

“我抓住了,抓住爹爹了!”卿儿紧紧攥着君奕清的衣襟,开怀大笑。

君奕清这才明白过来,原是这孩子故意骗他,他假意板了脸道:“卿儿怎么可以欺骗爹爹呢?”

“没有,没有,卿儿只是累了。”卿儿眨着无辜的大眼望着君奕清解释道,“爹爹不气。”

君奕清颇为无奈地笑笑,他将卿儿抱起,向凉亭走去,边走边问:“是谁教卿儿将那枕头拿走的,嗯?”

“没有人。”卿儿怯怯地望着君奕清,将头埋进君奕清的怀里。

君奕清唇角一勾:“卿儿不说就是有人喽。”

“没有没有,卿儿答应管家伯伯不能说的。”卿儿忙摇着头辩解。

管家?君奕清的眉头一皱,脸色有些冷,卿儿见他的脸色不好,忙使劲摇着小手:“爹爹不气,是卿儿问的管家伯伯,为什么卿儿没有弟弟妹妹,管家伯伯才告诉卿儿的。”

君奕清闻言身子一僵,他的脸上凝起一抹绯色,他的目光不由飘向了凉亭中静坐的莫小雅,恰与莫小雅的目光相对,一思及方才卿儿的话,他的脸红得更甚。

莫小雅新生好奇,不知卿儿究竟跟君奕清讲了什么,君奕清居然是那般古怪的神色,她起身向两人走去,上前接过君奕清怀中的卿儿,轻捏卿儿的脸蛋道:“卿儿方才同爹爹讲了什么?说给娘亲听听。”

“卿儿问爹爹什么时候才能让卿儿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卿儿歪着头咧嘴一笑,“娘亲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弟弟妹妹呢?”

莫小雅的脸顿时红得比君奕清更甚,她苦笑道:“有了弟弟妹妹,卿儿就不怕爹娘冷落了卿儿?”

“不怕。”卿儿一拍自己的小小胸脯道,“卿儿可以保护弟弟妹妹。”他的眸子闪着灼灼的光辉。

那抹坚定让莫小雅呆怔,这眼神像极了柳随风,像极了当年他对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像极了他对她许下一生承诺的那刻,心中顿时溢满酸楚,她轻抚着卿儿的头道:“卿儿真乖,是娘的好孩子。”

君奕清见莫小雅的脸色忽青忽白,知是卿儿无意勾起了她的往昔回忆,他忙上前接过卿儿,冲莫小雅淡淡一笑道:“卿儿也只是说着玩的,不必太过介怀,这辈子有卿儿一个足矣。”说着,他轻捏卿儿的脸蛋,“爹爹带你去沐浴更衣,然后去吃冰梅好不好?”

“好好。”卿儿频频点头。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莫小雅的心更是酸涩不已,一个是她深爱却无法相守的人,另一个却是她可以相守却无法深爱的人,这让她究竟该如何平衡其中的关系?其实,她才是最苦的一个,深深叹了口气,她往凉亭走去,忽然心口一阵绞痛,她不由弯了腰紧按胸口,这毛病自打一入了夏就频频发作,每每想到柳随风,心痛难当之时就会如此,疼痛愈演愈烈,豆大的汗珠自额头冒出,她紧紧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痛吟出声,她不想让君奕清看到她如此。

“小雅。”身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