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夫君下堂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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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李然顿时怒火滔天,“给本官拖下去重大四十大板!”
“大人。”一衙役上前呈上一封书信。
师爷上前接过书信,展开看过可之后,不由脸色大变,他上前附耳道;“大人,盐巡道李安大人求见。”
“他来做什么?”李然有些吃惊。
“李大人几日前曾去了京城上报半年盐运情况,不只是否为了我他而来。”说着,师爷的目光已瞟向柳随风,“据我所知,李安与逍遥王君奕清关系匪浅,前翻邱月娘之案就是他为逍遥王出了不少的力,所以才会……”
“如此说来,本官是必要与他一见了?”李然沉声道。
师爷重重点头。
“来人,将柳随风收押,案子择日再审。”李然喝道。
府衙后堂,李安负手而立,静等李然的到来。
“李大人,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然陪笑着上前寒暄。
“李大人,你我同窗多年,何须如此生疏?”李安笑道。
“那是,那是,遣返若不是李大人在逍遥王前替本官说尽了好话,又岂能有本官今天?”李然忙拱手示意,“李大人上座,上座。”
“坐就不必了。”李安并不买账,他正了脸色到,“我不过是来提点你几句,事关盐运兴衰,不可草草定案,你可要仔细担待清楚了,若是这次再出了什么岔子,可是谁都保不了你。”言罢,李安一拱手,“告辞。”
望着李安离去的背影,了不由暗自捏把汗,想不到消息尽然传的如此之快,里李安今日就来向他示警,如此看来,柳家的案子他可是要好好考虑周全,以免节外生枝。
回到府中,李安已是忧心忡忡,半年前若不是逍遥王有令,留了李然一条性命,以便挖出他幕后之人,想必此时李然早已身首异处了,是知这李然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如今他只能以此拖延时间,以期朝廷能出面调查此案,柳家的案子他已修了密折差人送往京城,但愿时间还赶得及。
【之死千忧,小雅迫嫁】
京城,福满楼。
后院的阁楼内立着一个墨衣男子,他紧紧盯着立于他对面的红衣女子,右拳紧握,骨节已被他捏的泛白,他在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终于,在那女子露出狂妄的一笑之后,巴掌重重地甩在女子的脸上。
“莫千愁,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墨衣男子狠狠道。
“谢楼南。”莫千愁轻轻擦去嘴角的渗出血丝,冲谢楼南妩媚一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对于一个早该死千次万次的人而言,这样的威胁算不了什么。”
“你……”谢楼南震惊的望着莫千愁。
“怎么?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莫千愁走上前,手指轻轻抚上谢楼南的胸口,她的一双大眼泛出点点秋波,将谢楼南的手执起,红唇在上面落下一吻,轻笑道。“你要知道,那一夜的人是我,而不是莫千忧。”
“什么?你说什么?”谢楼南脸色大变,他紧紧钳了莫千愁的手怒道,“怎么会是你?怎么会?”
莫千愁将谢楼南的手甩来,轻抚鬓角的发丝,轻轻笑着:“因为那夜莫千忧被我送走。”
“这么说她留下的那封绝情的信也是你伪造的?”谢楼南的双目充血,他不信,他绝对不相信,与他缠绵了一夜的人不是他爱了十年的莫千忧,而是面前的莫千愁。
“不错,是我。”莫千愁笑得越发得意,“当年你执意要舍她而去,是你执迷于你的复仇大业,狠心要将她舍去,我不过是逐了你的心意,放她离去而已,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你……”谢楼南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莫千愁,他以为莫千忧当时因为他的舍弃而伤心欲绝,才在临走前与他缠绵一夜,只为留住两人曾有的情分,想不到那个人竟然不是她。
“怎么?想杀我?”莫千愁莫千愁冷笑着望向浑身杀气的谢楼南,“如今你我可是站在同一条船上,我死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莫千忧身在何处?”谢楼南狠狠吐出一军。
“你不是知道么?莫非清凉寨上放走她的不是你?”莫千愁的冷笑更甚,“她现在的去向你比我更清楚,为何还要问我?”
“那个人根本不是莫千忧。”谢楼南紧紧闭上双眼,他多想那个女人是莫千忧,可惜她不是,虽然她与莫千忧有着相似的容貌,虽然她有着莫千忧的那只玉镯,可是她不是莫千忧,因为她与莫千忧的性子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初见她时,他惊喜万分,以为他终于找到了她,可是渐渐他发现,她不是他爱的千忧,千忧不可能去抛头露面去开青楼,更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而做出那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千忧不可能与他相见不相识。
“她是我姐姐,我怎能认错?”莫千愁冷笑,“我听说她不过是丢失了记忆,想不起以前的事罢了。”
谢楼南默不作声,他早已暗中调查了莫小雅数次,他自然知道她丢失了记忆,可是再记不得过去,也不至于变得如此这般,而她的那些惊世骇俗的想法又怎会是一个出身官宦世家的小姐所能想出的?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莫千愁道。
“即便她是千忧,你也不该如此待她。”谢楼南道,他的眸中再次凝气两道寒光,“我只是想让你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君奕清,你踏踏实实坐了你的逍遥王妃就好,为何还要托她下水?”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若是真相信她不是我姐姐,你有何比对她如此上心?”莫千愁不屑道,“我不过是帮你清理个绊脚石罢了,有她在,终会妨碍你的大事。”
“我的是还不需要女人为我牺牲。”谢楼南冰冷吐出一句话,“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说着,他一把钳住莫千愁的手腕,“所以你擅做主张惹出来的事端,你要自己负责到底。”
“你……”莫千愁吃惊地望着已变了脸色的谢楼南,她本以为她说书事情的真相,谢楼南会念在他们的情分上放过她,却不想竟是这样的结果,她颤抖着双唇道,“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要莫千愁和莫千忧这连个人同时消失。”谢楼南嘴角勾起一抹不记得微笑,“原本我想让你潜伏在君奕清的身侧,来牵制君奕清,如今已经不需要了,因为你给了我更好的机会。”
“谢楼南,你这个疯子。”望着忽然发笑的谢楼南,莫千愁的惊恐加剧,她奋力想要挣脱谢楼南的钳制,却被他捏的更紧,她奋力出声喊道,“即使是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都抵不过我一次的过错么?”
“你在跟我讲情分,嗯?”谢楼南放开莫千愁的手,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好,那我就告诉你,既然那一夜是你,你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是要代替千忧的不是么?”他笑着望着莫千愁,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这么说,你还不明白?你只是她的替身,从头到尾都是,所以……”
“所以你想怎样?”莫千愁睁着惊恐的双眼,一步一步退缩,“你方才说过,你是不会牺牲女人来成就自己的。”
“莫千忧已死,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她,她都已经死了,我的话,你还不明白?”谢楼南眯着双眸冷冷望着莫千愁道。
只是一瞬间,莫千愁的脖子就被紧紧扼住,她的眼中盛满了泪水,想不到她爱了多年的人,最终却是要了她的性命。
谢楼南松了手,望着那颓然倒地的身子,他淡淡地笑了:“我是不会牺牲女人来成就自己,不过,我指的是我爱的女人。”
他缓缓转身,望向窗外,五年前,若不是莫千山的失误和朝廷那道昏君的圣旨,他又怎会家破人亡?他莫千忧自小青梅竹马,轻易颇深,若不是因为那场变故,他俩怎会无法结成连理?三年前当他决定放开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连感情都不要了,又怎会在意一个为他办事的女人?更何况这女人还是他仇人的女儿,留着莫千愁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寄托罢了,如今新的寄托已经找到,他留着她再也无用。
君奕清将莫千忧送到巷口,目送着她进了那座小院,这才有些舍不得的离去,当务之急他要为她寻一处更好的藏身之地。
莫小雅才踏入院中中,一股森然之气顿时西边全身,她警觉地向四下望去,院中静的让人毛骨悚然她心中有些发慌,口中唤着“朱文,朱文”,可是寂静的夜里只听见她的呼唤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莫小雅装着胆子推开屋门,屋里一片漆黑,她拎了裙摆踏入屋内。
“你回来了?”窗前立着一个人,黑暗中只听得这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却看不到他的相貌。
莫小雅有些惊慌,深更半夜地谁会在这里等她?更何况对方还是男人?!
那人缓缓向莫小雅靠近,莫小雅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生生被那人逼至墙角,做人的气息遍布四周,此时莫小雅方认出了来人,想不到竟然是他?
“谢楼南?!”莫小雅一声轻呼,紧接着她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莫小雅已身处一间布置极为古朴的房间,她揉着自己的额头,瞬间想起自己被掳之事,她猛然坐起身,一眼便望见立在窗前的谢楼南。
“你究竟要做什么?”莫小雅起身冷冷道。
“娶你。”谢楼南缓缓转身,带着浅浅的笑意望着莫小雅道。
莫小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那张面具之下,竟有着一张如此颠倒众生的脸。细腻光滑的肌肤是因常年被面具掩盖而显得格外白皙,一张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眸中带着点点惑人的波光,薄薄的两片唇轻抿,勾着浅浅的弧度,似在嘲笑莫小雅片刻的失神。
“怎么?对我的真面目还满意?”谢楼南缓缓坐到莫小雅跟前,随手念起莫小雅的一缕青丝道:“也该让你见见,否则日后该不是得你的夫君。”
“你说什么胡话?”莫小雅夺过自己的发丝,推开谢楼南欲走,却被谢楼南一把拉住,她恼怒道,“你将我劫到这里究竟想怎样?”
“我方才已经说了,娶你。”谢楼南笑得灿烂,那双凤眼愈发勾人摄魄,只是在莫小雅看来却是尤为得恐惧。
“我以身为人妇,今生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妻。”莫小雅冷冷回道,“上次你放我走我很感激你,但也没有到了非要以身相许的地步,更何况你看中的也不是我本人,而是这张相同的脸罢了。”
“想不到这话自你口中道出,竟是这般让人心痛难当。”谢楼南轻抚自己的胸口,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很痛,虽然他知道面前的人很有可能不是莫千忧,但面对这个事实,他依旧无法坦然接受。
“有什么目的你就明说了吧,绕来绕去没有意义。”莫小雅冷冷望着他道。
“你不想问问我为何知道你不是莫千忧么?”谢楼南打量着莫小雅道。
“跟我无关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莫千忧冷冷回道。
“呵,你果然不是她。”谢楼南弯了身子贴近莫小雅道,“但是我很好奇,究竟莫千忧去了哪里?”
“知不知道结果不都一样么?”莫小雅向后退了一步,“横竖你要利用的不过是这张脸罢了,是不是莫千忧又有什么分别?”
“如果是莫千忧,我可以改变我的初衷。”谢楼南道。
“不必了,我不是她,所以你有什么目的还是明说了好,我不想跟你浪费口舌。”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我要娶你,就这么简单而已。”谢楼南发出一声轻笑。
“我方才也已经说过了,今生今世只会是一个人的妻。”莫小雅不肯示弱。
“是么?那我就看他有没有这个造化了。”谢楼南嘴角高高扬起,“柳随风现在可是深陷杭州府衙大牢,不日就将定罪,他自身尚难保,更何况是你?”
“什么?”莫小雅大惊失色,她急急问道。“你就竟对他做了什么?”
“我对他做了什么?你该去问问柳家的那两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谢楼南冷哼一声,“不过,救他的人只有你,被人任谁都是不能。”
“你什么意思?”莫小雅闻言更是吃惊不已。
“只要你明日与我拜堂成亲,我自然会想方设法救出柳随风。”谢楼南望着莫小雅道,“你不要想着逍遥王君奕清能救柳随风,逍遥王他亦是自身难保,这个世上除了我,没有别人能够救得了他。”
“你好卑鄙!”莫小雅扬手就是一巴掌,手被谢楼南紧紧攥住。
“我是替你解决了麻烦,你应当谢我才是。”谢楼南静静望着莫小雅,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若不是我娶了你。恐怕你就要嫁入宫中为妃。”说着,他将莫小雅的手甩开,头也不回的离去。
莫小雅颓然坐在床榻上,她的思绪一片混乱,她不明白谢楼南为何要娶她,更不明白他临走所说的那句,而作令她担忧的就是柳随风,柳随风被人陷害入狱,倘若柳仲天的死归咎到他的身上,那他是必死无疑,那君奕清呢?君奕清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