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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萌妻-第163部分

小说: 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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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眠冷笑:“你们打死的就是这群蛇的蛇王,人家找你们索命来了。”
“啊。。。。。。”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平田人此时都被崔小眠的话吓破了胆,纷纷跪地向神灵祷告。
崔小眠心里却乐开了花,她柔声对贺远道:“师父别怕,小光头给你变戏法,把这些蛇全都轰走。”
这事很简单,崔小眠让人找来一匹快马,让人骑在马上,手里提着一条长长的麻绳,崔小眠趁人不备,在麻绳上洒了蛇药。
快马加鞭,马儿奔驰,那条麻绳则被拖在马后。令人惊奇的事发生了,刚才还严阵以待的蛇群,这时像疯了一样,追着那条麻绳向神庙外面爬去,那马越跑越快,一直跑出了飞鸟镇,而那些蛇也想跟着出了镇,待到来到一片沙丘前,马上的人割断麻绳,骑着马迅速离开,而那些蛇则蜂涌而至,争夺着那条留在黄沙上的麻绳。
“她真的是妖女,她真的把蛇赶到沙漠里了。”
平田人震惊了,他们还没有从恐惧中完全清醒。
崔小眠高高昂着头,一如当年带领整个白草寨祭天的巫女。
“这些蛇是因你们而来,和我们师徒无关。我已经履行诺言,帮你们轰走了它们,塔塔医女,你也有遵守你的诺言,给我师父治病!”
塔塔回头看一眼惊诧的族人,厉声道:“蛇已经全都赶跑了,你们震作起来,不要让大成人笑话!”
姐早就快要笑掉大牙了!
“什么时候开始给我师父治病?”
崔小眠咄咄逼人,放下贺远的傻病不说,就是刚才的棍棒相加,她那娇弱的师父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明日就治。”
“不行,现在就开始!”
塔塔的绿眼睛都快要喷火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和你师父都是磨人的小妖精{{{(>_<)}}}
贺远偏偏这时把脑袋从崔小眠怀里抬起来,正对上塔塔的绿眼睛,他吓得一颤,重又抱住崔小眠。
“绿眼鬼,怕怕。”
塔塔显然是能听懂汉话的,因为当她听到“绿眼鬼”这三个字时,立刻就扑了上来。方才那临危不惧的医女威仪全然不见,像个泼妇一样张牙舞爪。
“你才是鬼,小偷鬼,傻子鬼,你们全家都是鬼!”
额,你说得真对,可你知道他们全家都是谁吗?
“小光头救命,绿眼鬼要打我。”
崔小眠伸手给贺远顺顺毛,不满地瞪着塔塔:“我师父有病,你还要欺负他,你是人吗?”
“他偷了我的钱!”
“要不要让我说出那枚玉佩的事?”
这句话果然管用,塔塔像只泄气的皮球,蔫了。
堂堂医女,竟然去偷傻子的羊脂玉,传扬出去,她会成为全镇的笑柄。
“你带他来我的医馆,我现在就给他治病。”
“等等。”崔小眠又发话了。
“你又有什么条件?”塔塔的绿眼睛又在喷火,不过没有刚才那般热烈,她是有所顾忌的。
“刚才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把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水和食物全都打烂了,我师父有病,不能饿肚子,你们要把食物和水全都还给我。”
半个时辰后,在塔塔的医馆里,崔小眠正在喂贺远吃饭。
“我不吃”,贺远撅着嘴,使劲摇着崔小眠的手,“师父要吃小光头煮的饭,师父不吃这些。”
“乖,等到我们回到中原,小光头每天都给师父煮饭吃,师父先把这些吃了,病好了就能和小光头回中原了。”
塔塔无奈地看着这对师徒,十三四岁的小徒弟,二十多岁的傻师父。小徒弟像娘亲一样照顾着傻师父。
塔塔看着他们,贺远却也看向她,立刻一声尖叫,啊——
“绿眼鬼要打我了!”
“别怕别怕,小光头在这里,绿眼鬼不敢打师父,师父乖,先吃饭。”
贺远平静下来,却再也不敢看塔塔一眼。
“师父吃饭,师父要小光头喂喂。”
贺远像小孩子一样抬起下巴,等着比他矮一头的崔小眠喂他。
崔小眠看一眼塔塔,那眼神里充满警告。下一刻你看到的事情自动忽略,否则我就挖出你的绿眼珠子当球玩儿!
塔塔的眼睛早就不冒火了,她坐在毛毡上,托着下巴看着这对师徒,说真的,她是灰常灰常想看看小徒弟是如何给傻师父喂饭的。
崔小眠用牙咬下一块麦饼,叼在嘴上,送到贺远嘴边,贺远开心地一口抢过来,很香甜地吃掉。
崔小眠再咬下一块肉干,同样衔在嘴上,贺远张大嘴抢过来,吃得津津有味。
这是崔小眠琢磨两三天才想出的好办法,把食物好端端给他吃,他就紧紧闭上嘴巴不肯吃,用手撕成小块,喂给他吃,他还是不吃,最后崔小眠决定向肥仔学习,把食物叼在嘴上,于是贺远高兴地凑过来抢走,啊,抢来的东西真好吃。
吃饱喝足,贺远打着饱嗝,把脑袋靠在崔小眠肩上,睡着了。
崔小眠这才向塔塔使个眼色,可以诊治了。如果贺远清醒,绝壁不会让“绿眼鬼”给他治病,所以趁他不备,崔小眠在食物里加了一点点蒙汗药。
她用药的手法极是高明,不但贺远没有发现,精明如塔塔也没有看出来。
熟睡的贺远像个温顺的孩子,睫毛一动一动,身体虽未恢复,经过崔小眠这些天的饲养,原本苍白瘦削的脸蛋已经有了血色,看上去水灵多了。
一一一

☆、第二五九章 扒光了

贺远又一次被扒光了,塔塔原是要自己动手扒的,崔小眠没让,给贺远扒衣服的事她已经做的驾轻就熟,再说了,贺远的衣裳就只能是她来扒!
在大成,只有常骑马的武人和几岁大的孩儿才穿内裤,类似大裤衩,寻常人只穿中衣亵裤。但阿萨和平田人则不同,他们常年靠马和骆驼出行,不分男女老幼,全都要穿内裤的。
贺远平躺在毛毡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身上只有最后一层内裤啦。塔塔看看崔小眠,道:“把那个也脱掉。”
崔小眠也不是没看过贺远的光屁屁,她之所以保留这最后一层遮羞布,是不想让塔塔看到。虽然那双绿眼睛暂时平静无波,但崔小眠已经能想像出那平静下蕴藏的是肌饿难耐。都怪她之前把吃的喝的都省给贺远吃,才把他重又养得鲜鲜嫩嫩。
她虽然对贺远的老皮老肉没有胃口,可也不想让别人吃他,用眼睛吃也不行。
“内什么,我师父那个地方没有病,不用治。”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塔塔狠狠地看她一眼,道:“那他那里以后若是不好用,就不关本医女的事。”
喂喂,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他那里好不好用,本就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管他关谁的事,切。
崔小眠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平田人的医术。这。。。。。。这也太不科学了。
塔塔把一块黑乎乎的兽皮放在贺远的小腹,也就是那处鼓甸甸的地方稍稍靠上一寸的位置。然后她便把双手按在那块兽皮上,嘴里念念有辞。不停地向下按压。
她每按一下,贺远便呻吟一声,崔小眠的心也跟着颤抖,贺远一定很疼!
她不知道贺远离开京城后遇到什么事,他又为何失去武功,人也傻了,在这之前。他一定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害。可惜无论崔小眠怎么问,贺远只是茫然摇头。除了小光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塔塔按压了十几下,终于停下来,把那块兽皮拿起来。放到贺远的脑门上,继续刚才的按压动作,这次贺远呻吟得更加凄惨,每一下都似痛彻心扉。
崔小眠攥起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由于用力过大,手指已经泛白。
塔塔终于停下动作,她翻开贺远紧闭的眼皮看了看,对崔小眠说:“你去拿些沙子。”
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沙子。崔小眠很快便取来热乎乎的黄沙,接下来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塔塔把一块薄薄的羊皮做成喇叭筒伸进贺远的嘴里,然后就把那些黄沙缓缓掉进贺远的嘴里!
“你疯了。你住手!”
崔小眠扑过去,双手探出,掐住塔塔的咽喉。
塔塔被她掐住脖子,雪白的脸皮憋得通红,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你若是想让他继续这样,你就掐死我。”
崔小眠软下来。收回双手。
不科学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在五夷时看过很多了。
“你不会把我师父害死吧?”
塔塔白她一眼:“大不了我赔个男人给你。”
呸。老娘才不要男人呢,老娘只要贺远!
说来也怪,那么多黄沙灌进肚子里,贺远竟然没事。
塔塔坐到一旁,折腾了大半天,她也累了,她拿起水袋子喝了一口,然后把那口水含在嘴里,喷在贺远的脸上。
贺远脸上的肌肉动了动,却继续酣睡。
塔塔终于看出异样,对崔小眠道:“你给他下了药?”
崔小眠没理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贺远,听说有不法商贩,为了增加份量,往鸭子肚子里灌沙子,贺远吃了一堆沙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又过了半个时辰,崔小眠和塔塔都没有再说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死死盯着贺远。
忽然贺远的身体开始动了,不对,严格说来是他的肚子在动,越来越大,最后胀成一个球!
接着,只听“砰”的一声——
放了一个响屁!
接下来就可想而知了,崔小眠眼睁睁地看到贺远身上用来遮羞的小内内里从里往外流东西。
贺远当然没有大姨妈。可也没有屙稀,那流出来的竟然全是沙子!
但那些沙子却已不是黄色,还是黑褐色,只比煤沫子的颜色稍微浅了一点点。
塔塔瞪了崔小眠一眼:让你把他扒光你不听,现在知道为何了吧。
崔小眠白她一眼:小内内脏了买条新的,里面的东西打死也不给你看。
直到贺远肚子里的那个球渐渐消去,肚子重又变得平坦如初,身体里才不再有沙子流出。
贺远还在睡觉,呼吸平稳,如同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与他无关。
崔小眠长长吐出一口气,谢天谢地,贺远这厮还没死。
“我师父的病好了吗?”
她原以为塔塔会肯定地点点头,可是塔塔却肯定地晃晃脑袋。
“我只是把他体内脏腑和经脉疏通了,可是那些毒素却还在,我这里没有汉人用来解毒的药材。”
毒?
“你是说我师父中了毒?”
塔塔点头:“他中得不是普通毒,是阿萨巫师的火毒,如果我没猜错,他应是遇到了阿萨巫师的火阵,也就是九名巫师同时作法,将火毒燃烧,他吸入巫师的毒烟,这才变和呆呆傻傻,阿萨火毒最奇特之处就在于它是无形的,不会将人毒死,却弥漫在体内各个脏腑,有武功的人往往就手无缚鸡之力。当年阿萨人闯进我们平田王宫,就是用这种巫师火毒害了我们平田的兵马大将军,以致于数万大军指挥失利,被他们全部歼杀!我母亲用了二十多年才研究出治疗火毒的方法,并传授给我,可惜没有汉人的解毒药,还是治标不治本。”
“解毒药?有了解毒药就可以了吗?”
塔塔迟疑了一下,接着说:“母亲临终前是这样说的,当年母亲亲眼目睹九名阿萨巫师作法害死大将军的情景,她忍辱负重,到阿萨学习巫术。据说每名巫师毕生只能操纵一次火毒,否则便会被火毒反噬,因此不到万不得已,阿萨巫师是不会使用火毒的。这个法子母亲和我都从来没有试验过,你师父是我们遇到过的第一个中了火毒的人,上次我就是想仔细看看他,才被他把钱偷走的。”
邱岱迥,你究竟有多么恨你的亲弟弟,这才费了如此心机害他。你让他变成没有武功的傻子,比杀了他更狠毒。即使被人找到他,他也已是废人,再不会同你争夺王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有本事别让老娘回去,否则保证不会惊动你那皇帝爹,一包巫女毒就把你化成一滩臭水。
贺远又睡了一个时辰,这才醒过来,他揉揉眼睛,坐起身来。
屋内点着羊皮灯,昏黄的灯光透出来,让屋内的一切都变得分外柔和。贺远认识,这是他们的家,小光头曾经反反复复告诉他,这里是他们暂时的家。他不知道什么是暂时,但他却知道,小光头是他最亲最亲的人。
小光头不在家,她去哪里了,会不会被那些坏人抓走了,还有那个绿眼鬼,她好像很想打小光头的样子。
贺远想到这里,不顾身上只穿一条小内内,便跳起来直奔大门。大门有锁,可这也难不倒他,他从门框上门摸出一根小细棍(女子发钗),这是他的宝贝,是他从小光头身上偷来的,只要是小光头的东西,都是他的宝贝,小光头也是他的宝贝。
他把小细棍从门缝里探出去,只不过三下,外面的锁头就被他打开了,他再用那根细棍一挑,大锁应声而落。
贺远跑出了家门。
“小光头,你在哪儿,小光头!”贺远大声呼喊着,路上很多人对他侧目而视,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小光头,小光头去哪里了?
此刻天已擦黑,月亮惨惨白白挂在天上,而晚霞还未落尽。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大成男人跑在街上,立刻引起人们的注意,很多围着面纱的平田女子吓得连忙掩住眼睛。
平田和阿萨虽然没有汉人的繁文礼教,可也没到裸奔的地步,大街上忽然冲出个几乎全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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